阿司匹林的作品集 - 都市小说 - 没用的alpha女(ABO,np)在线阅读 - 修罗场即将到达

修罗场即将到达

    人生就是起起落落落落落落落落,这段时间我的心情也差不多是这样。

    好不容易攒够钱,好不容易快要离开南江,出去闯闯,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结果半路遇到了熟人,未来计划迅速破产。

    辅导员很不理解我的行为,一个成年人,还是个alpha,居然干出这样幼稚又不负责的行为,并且我还不是没课,辅导员训了我一顿,还叫了家长。

    我的亲生父母都没有被老师叫过家长,没想到养父母还能有这个体验,一对一谈话变成了三堂会审,我真的谢谢辅导员。

    养父母态度强硬地让我在家住了几天,他们觉得问题出在他们身上,平时对我太疏于照顾了,于是对我倍加关心。

    我想死。

    但这只是暂时的低谷期,我怎么可能真的去死,过段时间就会好了。

    更何况我接下来每两个星期都需要去进行一次心理咨询,确保积极向上的精神状态,可能我的承受能力会有所增加吧。

    也不是没有好消息,我的生活费宽裕了很多,原来的手机不见了,他们也没问,而是给我买了最新款的手机。

    大棒已经挨了,甜枣不吃就亏了。

    我有在考虑要不要干脆躺平摆烂,当一个无可救药的网瘾大学生。

    旷课一星期后,我回到了学校,破锣嗓子不知道我携(她的)款潜逃的事,问我上个星期去哪了,我没法和她解释,糊弄过去了。

    大概是我糊弄得太明显,她心里不爽,然后把我丢到了水里。

    这很校园霸凌。

    如果地点不是在看上去很高级的健身会所里的话。

    “你不会憋气吗?”

    破锣嗓子弯下腰对因为呛水而狼狈咳嗽的我伸出了手。

    我不想理她,湿漉漉的手搭上她的手心,她的指尖似乎瑟缩了一下,但随即主动握住我的手,把我往上拉。

    然后破锣嗓子在拔萝卜一样拼命试图把我往上拽,脸和脖子都涨红了,而我在游泳池里纹丝不动。

    “你没吃饭吗?”

    我同样问了她一句。

    “你故意的!”

    破锣嗓子瞪大眼睛看着我,她立马松开我的手,气呼呼地一跺脚。

    “你自己上来”

    “有本事你下来”

    我悠哉悠哉地看她在上面恼怒。

    “有本事你上来”

    “有本事你下来”

    仿佛小学生吵架的对话持续了几轮,我忍不住笑了,破锣嗓子也没憋住,很秀气地抿着嘴轻笑。

    我突然觉得自己龇牙咧嘴的笑很糙汉,连忙收了收。

    “你愿不愿意学游泳?”

    看我在泳池里用连狗刨式都算不上的姿势费力往泳池里的阶梯移动,破锣嗓子问我。

    “可以锻炼肺活量,这样你就不会觉得喘不上来气了”

    我仰头看着她,故意问:“你教我吗?”

    有些出乎意料的,破锣嗓子只是有些为难地点点头

    “我只负责口头教学”

    我也没想让她下水教,不然不是占人便宜吗。

    然后破锣嗓子很认真地教我怎么憋气吐气,适应水中的浮力。

    她都这么认真了,我也不好意思敷衍她,加上在水里吐泡泡的过程有点解压,我渐渐沉浸在其中。

    …………

    在水里泡了半晚上,就算有alpha的体质加成,我还是患上了重感冒。

    不顾破锣嗓子有点愧疚想要照顾我的心情,我主动回了家。

    omega体质弱,万一被传染了就不好了,至于我的养父母………

    我尽量不传染他们。

    …………

    听说要开战了。

    对于我这样根本不关心国家大事的人来说,最直观的感受就是物价涨了。

    总感觉学校里的气氛都躁动了很多,但和我无关,直到回到宿舍,破锣嗓子忧心忡忡地看着我:

    “对alpha的强制征兵要开始了”

    “哦”

    我不以为意地放下包坐下,破锣嗓子接着又来了一句

    “别忘了你是alpha”

    “!”

    我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征兵是怎么回事?”

    破锣嗓子叹了口气,“你应该关注一下时事新闻的”

    她把她的手机递给我,我看着屏幕上显示的征兵信息,不信邪地一一查看起可以不用应征入伍的特殊情况。

    没有外国国籍,没有身患残疾,没有拥有足够战功的家庭,没有在军中的亲属,也没有足够差的身体素质。

    我仿佛看到超级加强版的军训在朝我招手。

    长长的哀叹一声,我趴在桌上装死,破锣嗓子的手机突然响了,她不再管我,脚步匆匆地去阳台接电话。

    自闭了一会,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入伍后我还需要治疗吗?

    虽然实在很好奇问题的答案,但我还是没有打电话给黎医生作死。

    就让我静静地成为广大普通士兵中的一员吧。

    破锣嗓子从阳台回来,她一脸犹豫地抱着胳膊,明显缺乏安全感的样子。

    “舒酉,你最近有课吗?”

    过了一会,破锣嗓子突然抬起头问我,她咬了咬下唇,似乎已经下定了决心

    “可以陪我去见一个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