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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台面上,却又消息灵通的身份去安排那些死侍,而不是单纯地传递消息和做任务。 思来想去,许婳想到了镖局。 镖局的人行走天下,来往便利,又能传递消息,且那些死侍个个武功高强,说不定能把镖局的生意做红火,也不用她再用自己的体己去补贴他们生活。 有了主意,许婳立刻写了计划表,以她的名义干镖局太扎眼,但她现在有了赵胥这个帮手,皇家做事向来都容易多了。 当她和赵胥提出要干镖局后,赵胥二话不说同意了,连问都没问。 这边许婳干得热火朝天,许延却日渐消瘦,每日都会来许婳这转转,许婳瞧出他有心事,却偏偏不开口问,让许延干着急。 至于许延的心事,便是那天碰到姜稽,得了姜稽的吩咐,他若是做不到,那姜稽就要和皇上举报许婳偷偷豢养死侍的事,这可是要灭门杀头的。 一日,许延终于忍不住。 “婳儿啊。”许延犹豫地看着许婳,吞吞吐吐半天,才鼓起勇气开口,“爹知道你之前私下替皇上办了不少事,可纸总是包不住火的,现在这事啊,一不小心让齐国质子知道了,然后爹又知道了。他让爹来问问你,当初你欠他的,是不是该还了?” 一口气说完后,许延心头畅快不少,他忍了这么多天,一来是不能接受女儿替皇上养死侍的事,二来是怕姜稽故意诓他。 他看许婳慢慢亮起,又灭了光的眼睛,十分好奇,“婳儿啊,你到底都替皇上做了什么?还有,你又欠姜稽什么了,让他如此大费周章地来向你讨要?” 许婳无声地叹息着,一手撑着脑袋,手中的毛笔不小心点了些在她白玉般的皮肤上。 她欠姜稽的,那可是数不清的多了。 第7章 许婳和姜稽相识于微末时,当然,更惨的是许婳。 那时许婳刚穿过来,拖着一个羸弱不堪的少女身体,什么也做不了,心里头明知道一切都是柳氏的手笔,却也只能干看着。 后来,许婳韬光养晦,再一次宴会上出现,扮可怜博得其他贵夫人的同情心,便也更让柳氏恨她。 也就是那时,许婳认识了在假山偷睡的少年齐国质子姜稽,她所有的不堪和手段都被他看在眼里,羞愧、害怕时,却看到那个如明媚春光般的少年夸了一句“好丫头”,从此,许婳便抱着姜稽这个金大腿不放了。 齐国多河,故而姜稽喜欢吃鱼。 许婳早早带着佩儿去早市挑了两条活蹦乱跳的草鱼,从后门翻墙进的质子府。 这里的厨师、丫头婆子,都认得许婳,听闻许大人又是来给主子做鱼的,一个个都笑着欢迎。 “许大人,这两天主子火气大,您可得少放点盐啊。”和许婳常说话的厨师春来凑到许婳身边道。 许婳笑着点头,记挂着春来的话少放盐了,却也一直想着姜稽为什么上火。 等鱼汤顿好,红烧的鱼肉也正香,许婳扮做仆人装扮,跟在送餐的队伍后头,跟着去。 “爷,用饭了。”春来是领头的,故而由他进去通报。 “进来吧。” 红木精心打造的屋子里,飘来淡淡的一句。 许婳跟着春来进去后,余光瞄到那人漂亮的下巴,哟,还长胡茬了。 “这汤淡了。”姜稽吃了口鱼汤,浅声道。 许婳抿着嘴怕露馅,不敢说话。 姜稽又吃了口红烧鱼,“鱼下得晚了,肉糙了。” 左右挑拣后,姜稽把今天许婳做的鱼贬得一文不值,气得许婳自己吃了口,明明鲜美无比,哪里就不能入口了。等她抬头要和姜稽争辩,却看到姜稽眼中的玩味,便知自己这是被耍了。 许婳干脆摘了仆人的黑布绒帽,盘腿做在姜稽的案首边,拿了双筷子,大口吃了起来。 “呵。” 姜稽见此,无奈地摇摇头,看许婳吃得香,他胃口也大涨,多用了一碗饭。 饱腹后,许婳命人又煮了两碗绿茶,就着热茶,听姜稽提到了元崇帝给她的赐婚。 “你可是打算好了,真要嫁给赵胥?” 许婳点头道:“五皇子不过是个断袖,我已经和他说好了,待我嫁过去,各过各的,不相干的。” 她和姜稽亦师亦友,但大多时候许婳是把姜稽当朋友,说起话来,便没有尊称和架子规矩。 闻言,姜稽微微挑眉,似无意道:“可若是这样,日后待你遇上可心人,你觉得他会信你和赵胥没什么吗?” “不信就不信。”许婳颇有底气道,“这世道非要女子嫁人,我却偏偏觉得一人的好,若是日后能够遇上心意相通的,也且再说。若他不信我,那我又何必执着于一个不信我的人。” 这会子的许婳言之切切,确不知多少年后,也是这么一个冬日暖茶的场景,狠狠打了她的脸。 姜稽笑言:“哈哈,我倒是期待着你被打脸的那日。” 此时的许婳深信,绝不会有那样的一天。 谈笑过后,二人又说起最近燕国的朝政。 除了隐藏自己是穿书的,其余的事,许婳都告知了姜稽。 许婳:“元崇帝人老了疑心病重,他现在是巴不得早点除了我,好给他的宝贝太子清空隐患。” “这还是你做事高调了。”姜稽指点道,“若是你夹着尾巴,那元崇帝纵然疑心,也不会这般逼你。” 许婳点头认同姜稽说的,但要她低调委曲求全,还穿什么书,回21世纪继续做苦命的打工女孩好了。 见许婳不说话,姜稽微微启唇,问:“你可还记得答应过我的三个诺言?” “记得。”许婳问,“你可是有第一件事要我帮你?” 姜稽点头,“我要你让元崇帝废了太子。” 许婳皱眉,“太子是皇上嫡长子,母家势力庞大,可以说他这个太子之位固诺金汤。你要废他?可别告诉我回了一次齐国,你就突然想继承皇位吞了燕国。” 燕国之大,约等于六个齐国。就是齐国最鼎盛时期,齐国君主也没能力动燕国分毫。 姜稽心中有事,他平静地面庞看不出表情,许婳却知道,这次回齐国给姜稽带来了压力和某些打击。 许婳有个猜测,“莫不是你母后的死和……” “无关。和太子无关。”姜稽肯定道。 “那又是为何?” 不问清楚,许婳做事总没那么安心。 姜稽长叹一声,有些话,他现在不方便和许婳说,他原以为为了母后在燕国做一辈子的质子也未尝不可,可他那懦弱的父王,虎视眈眈的太子兄长,都要逼他。 “许婳,有些原委你不必搞清楚,我让你帮忙废太子,也不算件亏心事。你仔细想想吧,若是不愿,我找别人便是了。”最后一声,姜稽似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