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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霄把他的双腿抬起,180度压向肩头。他的韧性在一年的调教中被训练得很好,这般拉扯愣是没有吭一声。 “自己抱好。”教鞭尖端戳进柔软的臀肉里。 楚恒璃呜咽一声,努力控制住失去别人压制的双腿,把大面积的臀肉和大腿皮肤露出来,差点要整个人翻跟头一样栽倒。 “咻!”教鞭划破空气抽下来,绯红的伤痕隆起来,在空白的画卷中提下第一笔。教鞭是握柄金属,鞭身黑色软胶,灌注了力气后在空中甩出变形的残影,疼在肉里,倒发不出什么响亮的动静。 楚恒璃手一滑,差点没抓紧腿,大腿上马上又挨了一记。 疼疼疼疼疼……为什么这玩意在办公室存在这么久,他都没有幻想过!他从不知道教鞭用来打人会这么疼! “楚老师,对于这个事情有没有什么解释?”他听见郑霄这么问他。 什么“解释”?啊,对,是四六级的事情,他的学生通过率低下,郑霄现在作为他的“上司”,要他为此负责…… “先、先生……这是我的错,考前我没有抓紧班里低分学生,只抓优生,只重优秀率没重合格率……” “咻——啪啪啪!”伤痕依次平行浮现。 楚恒璃叫得声音都变了,没办法用手捂嘴,只咬紧嘴唇,满头冷汗。 “楚老师这是在埋怨我以偏概全咯?” “没、没有……不敢,先生。我错了。” “该打多少下?”教鞭抵上最重的一条伤痕,橡胶摩擦着新鲜的热度。 “该……”楚恒璃犹豫,为这个莫须有的罪名,在这个他不熟悉力度的刑具下,多少够数? “啪啪啪啪啪!” “嗷呜……”楚恒璃的双脚弹跳,被郑霄一手压制住,重新按在桌上。臀部的皮肤因此更加紧绷,撕扯着伤口。他一下都不想多挨了。 “楚老师。你再拖时间,我们就清算到学生放学吧。” 快到下课时间了,走廊外传来人来人往的脚步声。楚恒璃紧张地抓紧腿上的肉,低声下气:“先生,对不起,请打我二十下,好吗?” 郑霄不语,挥动着教鞭就开始抽,疼痛如滚油,从腿根淋向臀峰,伤口互相牵扯,烽火燎原。蜜桃臀果冻般疯狂颤抖,一点一点被染成鲜艳的桃红色。身下人挣扎得越狠,他左手按压着双腿的弧度就越大,右手下鞭的角度也越发刁钻。最后一下,他一抖手腕,不轻不重地敲在臀瓣中间自动开合的菊心上。 楚恒璃羞耻地用鼻音哼唧了一声。他的双腿被放下来,臀肉接触到冰凉的办公桌桌面,又是疼得一颤。郑霄揉捏着他的囊袋,不怀好意地冷笑道:“老师,这么快就湿了?” “我没……”楚恒璃开口就要否认,对方却抹了铃口处清亮的液体,直接伸到他眼睛底下。 他的脸腾得红了。他畏惧疼痛,但也迷恋疼痛。 皮质教鞭羽毛般搔刮龟头,他坐在桌上,忍不住把双腿分得更开。教鞭来到他嘴角,软胶尖头戳刺着嘴唇,他乖乖张开嘴含进去,淡淡的腥味在舌尖散开,涎水多到顺着尖头流到鞭柄。 “我们来测量测量,老师的小穴到底有多深呢?” 站着的郑霄比坐在桌上的他还要高半个头,他让楚恒璃挂在身上,托着红屁股抱起来一点,抵着湿润的软胶往后穴里钻。 “主人,太、太深了,会捅穿的……呜……”楚恒璃眼角泛红,抱在郑霄后背的双臂紧了又紧。 “会吗?人身体的潜力是无穷的,你还没忘记你的这里吃下过什么东西吧?” 细长的教鞭慢慢没入,留下一截银色的金属鞭柄挂在外头。 “到底了呢。”郑霄握着鞭柄往里面又戳了戳,耳边传来两声尖细的啜泣,“老师不知道吗,古代看管国库的贪官污吏都是用这种方式偷运银块的。只是下场都太惨了。” 楚恒璃的好奇心被勾起来了,他趴在郑霄肩头小声问:“什么下场?” “皇帝震怒,用烧红的铁棍从这里捅进去——”郑霄捏着鞭柄在后穴搅了搅,“从口里穿出来。” “……”楚恒璃身体僵硬,怀抱拢紧了怀中的人,毛茸茸的脑袋讨好地去蹭他的下巴。 愉快的笑声自胸腔传来。 郑霄替他把裤子拉上,慢慢松手让他双脚着地,鞭柄在裤缝处撑一个微乎其微的弧度。 “能走吧?离后街就几步路。” 楚恒璃堪堪迈了几小步,每走一步身后就撕扯着痛一下。他回头委屈地望着郑霄:“腿软。” 一记巴掌扇在他臀瓣上,“腿软也得走,已经下课很久了。” “呜……啊?”楚恒璃大吃一惊,看着郑霄打开门,门上“会议中勿扰”的标牌白纸黑字地挂在那里。怪不得他没有锁门,怪不得一直没有学生来办公室,原来一切都早就在他掌握之中…… “主人真好,嘿嘿嘿。” “傻笑什么。走了。” 郑霄昂首阔步地迎向人群,楚恒璃沿着他破开的路,慢吞吞地跟着。 ——外院办公室从此消失了一根教鞭。 ♂ 一大清早,楚恒璃就举着一叠纸跟在郑霄屁股后面,面色前所未有的认真。 “主人,论文的reference这样写,就算我给您过,院里二审也过不了的。” “哦。” “主人,要不我帮您去图书馆借参考文献?” “不要。” “主人,这个学分占比高,您要保研就得抓住这个机会。事关您的前途,现在还有时间……” “啊啊啊,我都说了不想改了!” 郑霄像一个拖暑假作业的小学生,怎么样都对改稿提不起丝毫兴趣。楚恒璃把论文纸抖得哗啦啦直响,充分体验了一把皇上不急太监急的滋味。 “这样吧,”郑霄露出一个调皮的笑容,“你想要我做事总得拿出点诚意,不是吗?” “我想要您修改论文……还需要献身吗?”楚恒璃又惊又羞,声音都大了几度。 郑霄的眼睛危险地眯起来。 “主人……”楚恒璃连忙在地板上规矩地跪倒,安静了几秒,大胆凑上前,用牙齿咬下他的裤子拉链,舌头钻入,一边来回舔弄性器柱身,一边媚眼如丝地偷瞄他脸色。 被按在散落着论文纸的书桌上,粗壮的性器在他体内驰骋的时候,他欲哭无泪地想,希望郑霄的毕业课题不是他来带…… 真是一个神清气爽的早晨。 楚恒璃特地选了郑霄心情尚佳的时候开口:“主人,院部派我去外省学习,一共四天,想给您请个假。” “什么时候?” “这周二到周五,周五晚上到家。” “唔。”郑霄神色淡淡,从床头柜摸出一个贞操锁。丁字裤的设计勒住臀缝,前面用牢固的网状笼子勾勒出性器的形状,笼子内壁挂着倒刺,要是性器硬了绝对不好受。他按着楚恒璃给他戴上,调整笼子大小,啪的一声上了锁。 “四天,我不在,也不许你自渎。忍住了。” 郑霄背手站在阴影里,楚恒璃跪倒在他膝下。后者乖顺地低下头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