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司匹林的作品集 - 都市小说 - 闪婚后,假千金将首富大佬温柔驯服在线阅读 - 第二百一十九章 被锁

第二百一十九章 被锁

    秦明艳阴阳怪气的一番话,沈鸢并没有放在心上,要是介意这个,她在秦家的日子早过不下去了。

    “是不是该出门了,”沈鸢假装惊讶地看了眼腕表,“时间好像不早了,再不早就要迟到了。”

    餍足了一晚的顾迹雎很好说话,俊逸的眉眼上透着舒缓与淡淡笑意,“那好,我送你去公司。”

    秦明艳一见儿子要走,立刻站了起来,说:“好什么好,你早饭还没吃呢,她上的什么班,难道比你这个公司总裁还忙?依我看,她要是赶时间,不如自己先走,免得让别人受累。”

    秦明艳带了敌意的目光,不悦地扫视过沈鸢,显然十分不满。

    然而顾迹雎却很护着沈鸢。

    “她昨晚睡得迟,要是路上不留神出了问题可怎么办,”男人的话音低徐沉稳,“还是我开车送她比较好。”

    顾迹雎换上西装外套,拿过桌上的钥匙,示意沈鸢:“走吧。”

    沈鸢利落地拎着包跟上。

    不用和秦明艳相处的每一分钟,空气都是自由的。

    车子一路行驶到公司。

    地下车库。

    顾迹雎停好车,解下安全带,漫不经心问她:“想吃什么早点,我让人给你送过来。”

    沈鸢立刻婉拒。

    天呐,要是顾迹雎的助理过来,肯定那些八卦的同事又要议论她好长时间。

    还是算了。

    沈鸢表示:“我还好,也不太饿,待会儿自己冲杯咖啡喝,吃点面包就行了。”

    说完话,沈鸢很快下了车,就当她要关车门的时候,顾迹雎朝副驾驶座位上示意了眼——

    “你的包,别忘了拿。”

    沈鸢伸手去接,呐呐说:“那什么……你路上小心。”

    说实话,顾迹雎还是早点走比较好,万一让好事的同事看见了,又不知该怎么编排。

    好不容易将顾迹雎哄走,沈鸢心里刚松了口气,正转身准备离开,好巧不巧,一辆黑色的卡宴恰好驶入他们旁边的车位。

    刺眼的车灯熄灭,车侧门下来一个人,视线别有深意地扫视了她一会儿,又瞥了眼远远驶出地下停车场出口的那辆车,插兜不怀好意地拖长了嗓音,恍似不解:“我真不明白,顾迹雎真有那么好?你就这么一心一意向着他,眼里再容不下别人?”

    沈鸢装糊涂说:“席总大早上说这些话不觉得无聊吗,公司不是谈私人感情的地方,我想我的私事也没必要向您交代。”

    说完,她低头准备快步离开。

    然而一抹身影却挡住了她的去路。

    “别走,”席宴手按在她肩膀上,这个动作蕴含的占有欲不言而喻,他弯腰看她,目光与她对视,掀唇说,“少跟我扯那些大道理,你应该明白我对你心意,跟着我绝对比跟着顾迹雎那个冷脸的冰块好,你该聪明点学会做出明智选择。”

    沈鸢毫不犹豫地拨开他的手。

    “席总如果是个聪明人,那么也该知道,招惹一个有对象的人,不是什么明智之举,我说的对么?”

    她微露锋芒地反口相讥,话音令席宴一时语塞,不由铁青了脸,撂下阴沉沉的冷嗤:“等着瞧好了,你迟早会后悔的!”

    席宴面色不善地离去,到了九点半做项目汇报的时候,他慵懒地坐在主位上,乌眸盯着在进行ppt演讲的沈鸢,忽然撂了文件,冷冷道:“这个方案不行,换一个。”

    沈鸢神情微凝,知道席宴这是在借机发作。

    不过好在她还准备了几个备选方案,应该足够应付。

    可是,但沈鸢将备选方案一一详述出来时,席宴却好似没听见一般,不满地皱紧了眉,甩了几个字给她:“不合格,重做。”

    话音落下同时,席宴起身,椅子腿在会议室木地板上划出刺耳声响。

    这下,沈鸢再也忍耐不住。

    “席总到底觉得方案哪里不合适,”她大胆地扬声追问,目光凌厉得有如锥子,“这几个方案都是我精心准备了很久的,就算席总要否决,也好歹要给我一些合适的理由吧?”

    席宴冷笑:“公司你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你只是个拿工资的,上司说什么,有你回嘴的份吗?”

    沈鸢心中一阵好笑,不卑不亢道:“是席总您说了算没错,可就算要改动,您多少要指点改动方向吧?要是只凭直觉,从我的专业角度来建议,这并不合适……还是请席总别拿公司的利益开玩笑比较好。”

    这话说得席宴无从可辩。

    刚刚他只是心中不快,所以故意挑刺,但是要给出切实可行的改动方针,对他来说也是困难,他方才根本就没好好听完她那几个方案。

    席宴抿了抿,冷脸离去。

    同事们都朝沈鸢投去佩服的目光,太勇了,连总裁都被怼闭嘴了。

    然而从沈鸢的角度来看,她却不怎么惧怕席宴。

    刚刚那事她是占理的一方,就算席宴真有意见,她也有办法稳赢。

    沈鸢简单收拾了一下做ppt的汇报文件,走了出去。

    这时候她才发现,司吟好像一直没来上班,她的工位上空空如也,本来还以为只是迟到了会儿,可现在都快十点了,再不来,会不会出什么事了。

    沈鸢有点担心地去询问席宴。

    席宴见她过来,挑了挑眉:“怎么,是来向我认错的?”

    沈鸢不苟言笑:“我是想问司吟今天怎么没上班,是有事请假了吗?”

    席宴在听到“司吟”两个字时,很是不悦地起身:“你关心的人可真多。”

    沈鸢只当听不懂他的弦外之音,追问:“她到底怎么了?”

    “怎么了?”席宴一副无可奉告的态度,懒洋洋望她,“你这么关心,怎么不自己去问,找我做什么。”

    席宴谢客的态度很明显,沈鸢也不想再跟他聊下去,干脆直接离开,去楼梯间打电话给司吟。

    但奇怪的是,电话打了四五通,都没有打通。

    无奈,沈鸢只得作罢,继续去赶最后一个策划案。

    她一进入工作状态,常常是百分百的投入,不知不觉中,窗外的天色渐渐按下去,夜晚的各色霓虹和街灯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