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白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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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乔斐没想到叶婉婉的脸皮会这么厚,她直接无视了叶婉婉,与宫莘莘挑选起白裙子。 被两人无视,叶婉婉也不恼。 她伸手从宫莘莘手中夺过白裙子,露出惊讶的模样:“姐姐,你该不会是要穿这种衣服吧?” 叶乔斐从容淡定的看着叶婉婉:“怎么了?” “我还是第一次看姐姐穿白裙子呢。”叶婉婉说完,突然改了口:“不对,上一次看见,貌似是在监狱里。” 叶婉婉勾起一抹坏笑,她靠近叶乔斐:“需要我帮姐姐回忆一下吗?” “不必了。”叶乔斐就知道叶婉婉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怎么样,与你无关。” “姐姐怎么这么无情,我只是想跟姐姐分享一下而已。” 叶婉婉扬起了下巴:“看来姐姐今天是来买白裙子的,这样吧,只要你答应我明天来参加生日宴,我就送你一件,如何?” 宫莘莘被叶婉婉这目中无人的态度气到了,她正要开口,却被叶乔斐抢先:“不必。” “叶婉婉,你貌似还没有看清楚局势。”叶乔斐似笑非笑的看着宫莘莘:“我是傅家的少夫人,你认为,我会缺一件礼服钱?” “再者,你母亲的生日宴,我不感兴趣,更不想参加。” 叶乔斐说完,拿着衣服走到收银台准备结账。 被叶乔斐这般嘲弄的叶婉婉手紧紧握成拳头:“姐姐,你难道不知道傅总的白月光回国了吗?” 白月光? 傅北墨何来的白月光? 叶乔斐歪了歪头,她似乎猜到叶婉婉口中傅北墨的“白月光”指的是谁了。 “你说的,是沈皎月?”叶乔斐问道。 见叶乔斐知道沈皎月的名号,叶婉婉点了点头,仿佛沈皎月是她的什么人一般,一脸高傲:“对,就是沈皎月。” “现在整个互联网都是沈皎月回国的消息,你跟沈皎月二者,傅总肯定会选择沈皎月。” 正常人二者之间,自然是会选择沈皎月。 叶乔斐对傅北墨没有抱希望,她并不觉得傅北墨会选择她。 “他想选择谁是他的自由。”叶乔斐好笑的看着叶婉婉,一抹戏谑在眼底一闪而过:“反倒是你,据说龚修诚那方面不太好使,你应该不幸福吧。” 叶乔斐故意在“幸福”两个字上咬重了音量。 果不其然,在听见这句话时,叶婉婉整张脸黑如锅底。 若非知道叶乔斐没那个本事,否则她都要怀疑是叶乔斐这么做的了。 “这跟你可没关系。” 事已至此,叶婉婉依然嘴硬:“比起我,你还是想想怎么挽留住傅总吧,毕竟修诚不会抛弃我,但傅总就不一定了。” “像傅总那种身份的人,就算有十个女人,都不会让人意外。” 听完,叶乔斐只觉得叶婉婉的观念有很大的问题。 就算傅北墨再怎么权势滔天,他也是个人。 人对伴侣最基本的,就是忠诚。 “如果他有十个女人,那这样的男人,我不要也罢。”叶乔斐冷冰冰的回道。 见叶乔斐和叶婉婉之间隐隐有电光火石,宫莘莘出言帮叶乔斐说话:“叶婉婉,你难道没听说过,越是身份高贵的男人,对伴侣就越是忠诚吗?” “傅总是接受过良好教育和教养的人,他可做不出这种缺德的事情。”宫莘莘双手交叉,居高临下的看着叶婉婉:“反倒是你那位,我前几天可还在夜总会看见过他。” “的确如乔斐所说的那样,那么多身材火辣的女人围着他,他竟然没有半点反应。” 说完,宫莘莘用着嘲讽的眼神看着叶婉婉。 叶婉婉只觉得她的肺快要被气炸了。 “叶乔斐,你别得意,等傅总跟沈皎月在一起之后,有你难受的。”沈烟如出言为叶婉婉说话。 叶乔斐耸了耸肩膀,她根本就不在意傅北墨怎么样。 她承认,她之前是对傅北墨有那么点喜欢。 但是现在,她对傅北墨已经失望了。 “我怎么样,就不劳沈小姐费心了。”叶乔斐没有了挑选裙子的心思:“就这一件吧,帮我包起来。” “好的。”一直看着几人吵架,一言不发的收银员应了一声:“这件衣服是八万八,请问您要如何支付?” “刷卡。”叶乔斐从背包中拿出了一张银行卡。 这张银行卡,是她自己本人的。 但在叶婉婉和沈烟如眼中,叶乔斐手里的银行卡成了傅北墨的。 收银员接过叶乔斐递来的银行卡插入刷卡机中,将八万八划出卡。 叶婉婉和沈烟如看得心中一阵羡慕。 也就只有傅北墨那样权势雄厚的男人才会这么放任叶乔斐挥霍他的钱。 叶婉婉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叶乔斐,你这么败家,就不怕傅总生气吗?” “傅北墨一条围巾的价格都不止这个数。”叶乔斐轻飘飘的回怼。 待收银员包好衣服后,叶乔斐直接拎着衣服离开高定服装店。 叶婉婉和沈烟如站在原地,两人对叶乔斐的忽视很是不悦。 “不就是嫁了个好男人吗?”沈烟如狠狠的咬着后槽牙:“花的又不是自己赚的钱,有什么可得意的?” 叶乔斐并没有听见沈烟如的谩骂。 她与宫莘莘走出服装店后,宫莘莘迫不及待询问:“乔斐,你不是说你明天有演出吗?该不会就是为了参加那个女人的生日宴吧?” 莫非叶乔斐买这一件白裙子,就是为了去参加生日宴,然后在生日宴上演出? 这一想,宫莘莘觉得不可思议。 叶乔斐那么讨厌叶家的人,她怎么可能会这么做? 可若说不是,她没有更好解释叶乔斐这么做的原因。 “当然不是。”叶乔斐否认了宫莘莘的问题:“我这么做,只是为了参加一场钢琴演出而已。” 一听是“钢琴演出”,宫莘莘两眼一亮:“乔斐,我没听错吧?你这是打算重拾钢琴吗?” “算,但也不算。” 她只是想要那不菲的委托费而已。 “在什么地方演出?”宫莘莘来了兴致:“我可以去看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