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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地走了出去。 待她回房冲完凉换了身干净的衣裳,从楼上下来时,就看到樊樱桃哭红的双眼,恶狠狠地盯着她。 “虞瑾,你别太得意!”说完就径自上楼。 回来不过两天,魏景湛对她依然嫉恶如仇;魏青山也铁了心地与她划清界线!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穷女子都比她受到的待遇要好,这让她心生不快,才突然冒出了整蛊她的想法。 她把钱往吧台一扔,对着陈少辰说:“帮我给那个姑娘!” 询问之下才得知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她向来喜欢恶作剧,他一点儿也不觉稀奇!然而,一直沉默不语的男人却慢悠悠地开口了。 “一会儿,你郑重地向她道个歉。” “哼~可笑!我为什么要道歉?” “樊樱桃!这话儿,我不说第二遍,除了那个老男人,这个世界上,可不会再有人惯着你!” “呵~怎么?看上人家了?就她那小身板,能满足得了你吗?” 语毕,魏青山伸手,把她的手腕压在桌上。 “你弄疼我了!”她的声音娇滴滴的。 “不会是她!却也轮不到你!” Chapter 3 醉酒 次日一早,天刚亮,就有一辆豪车停在了“驿站”门口。 没几分钟,樱桃就从楼上下来,一如她来时的那晚—风情万种。 送胖球上学归来后的魏青山,心情似乎不错!他在厨房忙碌着,准备做三人份的过桥米线。 “哇~三哥,今儿什么日子啊?早餐就这么丰盛!”陈少辰循着香味从楼上下来。 “没来得及熬大骨汤,将就一下吧!” “你故意的吧?阿桃姐在的时候,你偏不做!你又不是不知道,她最馋你做的过桥米线了。” “老五!”男人回头,端起一个大托盘,上面摆放着三大碗的过桥米线。 “胖球为什么那么恨女人?他才多大点儿年纪?根本不应该是这样的!你想想,在我身边,能跟我说上话的女人,除了阿七,哪一个他不恨?就连佟倩老师,他都花了很长时间才接受。你觉得…我还能惯着她吗?” “那你这次回来,干嘛还特意去接她?” “一码归一码!她要回来看看,我没有权利阻止她!还有,我是顺路,不是特意。” “三哥…虞瑾那丫头可吃不了那么大一碗。要不,我再分一点儿?” 魏青山抬眼睨他,对方悻悻地闭了嘴。 “她还没起床吗?” “这都几点了?不用说,肯定外出跑步去了!” 彼时,说曹操,曹操到。 “早安!辰哥,魏先生。” “回来啦?刚还在说你呢!快点儿过来吃早餐。”老五拍了拍身旁的长板凳。 “我…我吃过了,真的!跑完步,在前头的早餐店里吃的。” 平常这个时候,只有两个人在。陈少辰负责做饭,但也只限于午晚餐,早餐从不做,他嫌麻烦。 “再吃一点儿吧!”魏青山起身,从碗柜里取出一个中碗,回来时,虞瑾已经乖乖地坐在他与老五之间的位置上。 他一言不发地从大碗里夹了几筷子米线,又把猪里脊、鸡脯肉、鱿鱼片、豆芽菜和芫荽等拨了过去,最后还不忘加上两大勺汤。 “吃吧!”言必,把大碗推到对面,“老五,你把这个吃完,别浪费了!还有,一会儿顺手把碗也洗一下。” “……” “怎么样?还习惯吗?” “嗯,我不挑食。”她头也不抬地应了声。 午后,西安下了一场难得一见的大暴雨。 “魏先生,请喝茶!麻烦您再等几分钟,陆律师马上就来。”靳歆放下杯子,转身退出了办公室。 “老魏!我说是谁呢!没想到,原来你丫的还活着啊?” “你小子不也没死嘛!”魏青山回头,跨前两步,和陆铮来了个兄弟间的拥抱。 “你说咱俩是有多少年没见了?” “毕业到现在,得有12年了吧!” “你这尊菩萨,是怎么找到我这儿的小庙的?” “无事不登三宝殿!老陆,我就是来向你打听一个人的。”他开门见山地说。 一番简要说明后。 “老魏,你知道我不可能透露客户信息的!你认识的那位虞小姐,不管与我的客户是否有关系,我都无可奉告!” “了解了!你是个大忙人,鄙人就不再打扰你了!”言必,他站起身。 “改天有空,一起出来喝两杯吧?”走到门口,他又回头补充了一句。 “最近戒酒了,忙着和太太造人呢!不过,你可以上我家里来吃饭。”陆先生笑言。 “好,一定!” 电梯直达地下停车场,魏青山拉开黑色吉普车门,坐上驾驶座,扶额蹙眉、长叹一气,脑海里不断浮现出云拓的那张脸!灿烂的、迷人的、凝重的、严肃的、甚至是狼狈的…… 当晚,酒吧的生意依然红火,丝毫不受那场从午后下到傍晚的暴雨的影响。 虞瑾和陈少辰分别站于“T”字型吧台的两边,忙着给客人调酒、倒酒。 杵在门口抽了两根烟,再次推门进来时,老魏就看到有个浅紫色头发的男人坐在高台,这几晚,他都留意到了他。 “小美女,请你喝的!”他把刚点好的那杯“经典玛格丽特”推了过去。 “怎么?怕我下药啊?” “香芋头”轻哼一声,“听说这里的老板来头可不小!在他的地盘撒野,借我10个胆也不敢啊!我不过就是想和你交个朋友罢了。” “谢谢!”对面的年轻女子抿了抿唇,面无表情地说。 此时,酒吧开始播放嘈杂的音乐。 “没劲儿!”他滑下高凳,甩着头混入舞池中。 最近几日的睡眠质量极差,虞瑾盯着那杯半透明白色的酒,犹豫片刻后端起,一饮而尽。 几分钟后,她就受不住,趴在吧台。 魏青山和陈少辰交换了一下眼神,无奈地摇了摇头,迈开长腿跨步上前,轻而易举地就把她扛在了肩上。 今晚的她,仍旧绑着个丸子头,身上穿一条娃娃领的碎花长裙,一贯地充满着青春与活力。 他用房卡拧开了她的房门,把她轻放在单人床上,又弯腰脱掉她脚上穿的平底鞋。 “喝不了,还逞能!该!”他忍不住数落了两句。 话音刚落,床上的女人就抬脚扫了过来,位置不偏不倚,正对着他的命根子,要不是闪得快,指不定会怎么样呢! “你这女人够狠呐!” “这是我家,你怎么进来的?你是谁?”软糯奶凶的女声传来。 男人这才抬头,看到她不知何时已探起身子,双肘撑在床上,眼神迷离又带着…挑逗? “得!好心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