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司匹林的作品集 - 其他小说 - 每天都在羞耻中(直播)在线阅读 - 不动奸木头么?

不动奸木头么?


    燕慎沉浸在温婉细腻的肉感里,揉了一遍又一遍,雪白的乳肉不停在他手指尖溢荡,花枝在他手心娇颤,绷的紧紧的,却依然软腻的让人爱惜。

    既然女子不再抵抗,燕慎便也不固定住她。单腿叉开她两条雪白大腿,将自己的龙根近距离的贴近私密中心。

    蓬勃的热气直冲腿心而来。

    叶仙仙无意义的低呓。

    不能开口说话,呻吟呓吟却不妨碍。欲火窜腾,叶仙仙只能以这种方式来宣解。

    腿间小小隆起的山包被狗皇帝紧实的耻骨压磨着,令她有些炫目,还有情欲太汹涌而起的些许窒息感。

    快插进来吧!

    不是要干我么,磨磨蹭蹭的。

    就在刚刚的贴近里,叶仙仙凭经验测量出狗皇帝的肉棒有如巨龙高卧,不比贺期清和齐书生的小,也正因此,情欲才被轻易地撩拨起来。

    白面书生是不能抗拒的诱惑,大肉棒更是不能抗拒的灵魂伴侣。

    看在够粗大的份儿上,尽量忽略它是根公用的。

    叶仙仙张开一点双腿,忍住胸前不时被捏痛的不适,好整以暇地等候巨龙入巢。

    一秒。

    两秒。

    三秒……

    巨龙还挂在她嘴边,没有入巢的意思。只是胸前的揉捏更狂热了。

    狗皇帝,你不知道自己身负交出龙精的重任呢,非要和我这两团肉过不去。

    狗皇帝·真的太猛了

    忽然,叶仙仙差点失控的呓吟出声。

    本能地挺起胸,脖颈向后仰,娇弱的像一只濒死的凄美蝴蝶。

    乳尖传来男性吮吸带起的刺激如电流的酥麻,击过四肢百骸,击穿了想七想八的思绪。

    恍恍惚惚,红红火火……叶仙仙眼神湿润,完全放松开身体,因为情欲,身子还微微发抖,两只乳房也在男人的手指,唇舌间微颤。

    这,太敏感了吧!

    狗皇帝的吮吸甚至算不上温柔,她也能激动成这样。

    叶仙仙长长的睫毛闪动着,眼中划过无奈的迷茫。

    燕慎只感觉一股热气喷在他的龙头上,不禁为自己的手段自豪。看吧,真无需那些庸脂俗粉教,朕也能把小仙女弄到情潮蓬勃。

    本只是随心的放纵,也多了几分认真。

    燕慎的唇配合着舌头含,吮,牙尖拉扯着软嫩的乳尖。在饱满诱人的乳房上肆意涂抹属于他的唾液。他一边把娇软可爱的小乳头舔的湿淋淋的,一边指节收张,同样肆意的揉搓另外一只乳房。

    而下身的龙头,对着喷出热气的深渊一个挺送。

    霎时间,燕慎好像进入了另一个世界。

    “朕插进去了,美人儿!”

    他声音醇厚又温柔,只是这份温柔有着与生俱来的高高在上,与其说温柔,不如说恩赐。

    不过和话语的温柔相反,燕慎的挺送大幅度而又急促。

    大巨蟒一样的龙根深深地撞击进叶仙仙蜜穴缝儿内。

    幅度太大,肉棒更是大,每一次叶仙仙都来不及媚吟就被肏了个尽根到底,淫滑的蜜穴无比抵抗这样的刺激,被肏的身体颤抖,没几下,蜜穴里就春水潺潺,连燕慎那令她不喜的话也忽略了。

    看着仙姿绝丽的美人被自己肏到露出风骚冶媚之态,燕慎身心愉悦。

    只是这个体位要把腰高高拱起,有点不得劲。燕慎又过于迷恋她胸前的软肉,也只能以这种并不太舒服的姿势,像条人形虫子般拱动腰身。

    美人蜜穴里热乎乎的。

    热流将他的龙根全部包裹。

    他好像成了要被融化的蜡烛,骨头都酥了。

    女色,原是这般撩人心魄。

    燕慎轻嚼着软软的乳头,常年批奏章的金贵手指肆意玩弄柔软却有弹性的乳峰。

    叶仙仙白嫩的乳房在他手中变幻出种种诱人的形状。

    “嗯……唔……唔唔……”

    一声声呓语溢出。

    叶仙仙脸颊通红,黛眉微皱,一副不堪蹂躏又欲仙欲死的模样。

    不比之前对她言听计从的邵齐两书生,她想怎么滴就怎么滴。这次的主动权完全在狗皇帝手上,她承欢胯下,任他蹂躏奸淫,用自己的身体满足他的欲望。倒不是对皇帝有什么敬畏感,或许本身她就是个欺软怕硬的,碰到强势的一方,就收敛了张牙舞爪,成了只软绵绵的小白羊。

    不过叶仙仙不会承认这一点。

    她认为能得到想要的龙精,就算被压的狠了,她不也能顺便爽一爽么。

    还真别说,一味的享受比自己出力轻松多了。

    这时,她的两团乳房被狗皇帝两只手握住,脸埋在乳房中间,在乳沟里长舌糜丽的一舔。

    那种舌头的湿濡和大型巨屌交合而产生出的快感令人魂飞魄散,直接冲没了叶仙仙的神智。

    什么任务?

    什么收集?

    都不在叶仙仙的考虑范围。

    只是本能的发出喘息,扭动腰肢,媚肉迎合。溢出生理泪水的眼眶,迷离如丝。

    狗皇帝好像还觉得不够。调整到最舒适的姿势,只两只手还揉着她的乳房。龙根要彻底击垮她一般,以极快的速度冲撞着,且每次都插到最深的花心。

    肉棒和两个子孙囊的撞击发出‘啪啪啪’声,声音变得越来越快,也越来越清脆。

    叶仙仙一直瘫软的身体时而因剧烈的快感绷紧,时而又因对身体失去控制的松散。

    这是要把她往死里操的节奏啊。

    如果不是玩棒高手,说不得,就要承受不住了。

    可现在,叶仙仙只有兴奋。

    那倒要看看,狗皇帝到底骁勇到何种程度。

    “啊!”

    燕慎喷出一口气。

    有过开始的几下猛力冲撞,燕慎愈发轻车熟路。

    他将虚软无力的女子翻过身,伏在草席上,精硕的身体迫不及待的从臀部压了上去,龙根继而一挺。

    “滋……”

    “嗯……”

    “包的真紧。”

    “嗯…”

    叶仙仙的这声嗯安还没拉长音调,剩下的全被狗皇帝狠厉的一个冲插堵了回去。

    做到花容失色!

    刚刚经过高潮的她,根本没有力气做出一点推拒。屁股被撅的高高,那巨大的肉屌不停的发力,鸡蛋大的龙头深到阴道尽头的子宫。

    就好像彼此性器天生就该这么合拍。

    一次次撞击下,叶仙仙花容失色。扭腰也懒得扭了,只微微摆着臀,凭着本能去接收肉棒。

    再多的,她没有力气去做。

    就这般的,也做到了有来有往。

    “嗯……”

    单调的单音节不断支离破碎。

    狗皇帝的臀部像镶了发条似的,耸的又快又用力。

    有多久没有遇上过像淫兽一样的性爱了?

    全身心投入,酣畅淋漓。

    迷乱的媾合叶仙仙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一分钟?还是十分钟?没有概念。

    只是从她大腿根流到脚踝的淫液,时间不会太短。

    而究竟达到了几次高潮,叶仙仙也没有概念。

    可能两次,可能三次,也可能五次。

    就好像一个轮回刚起,又进入到下一个轮回,真正的做到何为欲仙欲死。

    溃倒不是结束,而是新一轮开始。

    叶仙仙感觉自己有点脱力了,再这样下去,不知道会不会脱阴昏迷。

    有点嫉妒后宫那些女人了。

    宝藏皇帝……

    叶仙仙很想说够了,赶紧射吧,射吧,狗皇帝却始终龙精虎猛,亢奋异常,龙根更是威风凛凛。力气使不完。伐挞的又精准,又凶猛。

    那一下下进入的深度,令叶仙仙不敢想象,被插到腹胀难耐,媚肉刺痛而又舒爽。

    转过脸,泪雨乞怜的看着他。

    年轻貌美,楚楚可怜的小娘子这么看着他,燕慎确实有过短暂的心软,可想到她不过是自己臆想出来的梦中美人,那份心软就压了下去。

    燕慎臀肌绷紧,肌肉硕满有力,皇子夭折率很高,为了江山后继有人,先皇网罗天下英豪教他武艺,原是为了强身健体,不曾想还成了他在房事上久战不怠的资本。

    看着自己的龙根一次次插入女子嗷嗷待哺的蜜洞里,他就感觉战意迸发,心跳加快。插的深了,女子修长的腿会绷的笔直,蜜肉缠绕收缩,热腾腾的龙头会被紧紧啜住,铺天盖地的酥麻罩遍全身。

    女人的产道而已,竟妙用至此。

    难怪历朝历代总有皇帝沉迷女色,耽误朝政。

    他有自律的信心,而眼下不过是梦境。

    燕慎抱着叶仙仙的腰肢,翻转过来。

    他很骄傲。

    床帷中,能如此勇猛。

    叶仙仙双腿都不需要他去分,早在对方凶暴的持续伐挞下抻不拢,没有半分力气的如青蛙腿一样曲分着。

    花户大开,肉棒再次杀进来。

    整片领域再次遭到大肉棒的侵袭。

    脸贴脸,腹贴腹,两具赤裸肉体合二为一,交缠在一起。

    不过狗皇帝这次好像对她起了怜惜,不似先前大开大合,而是轻缓的挺进,轻缓的抽出。

    湿润的唇贴上她脖颈一侧,在贴上的那一刹那,叶仙仙禁不住从头到脚的微微轻颤了一下。

    女人喜欢粗暴的性,也喜欢温柔的温存,两者合一,才最无法抗拒。

    燕慎龙根轻轻抽插,唇吻上女子耳畔,‘嗉嗉’的吮吸声传递进叶仙仙耳中,清晰极了。酥酥痒痒的感觉慢慢掩盖,乃至抵消了连续欢爱后的疲乏。

    欲火,再次悄悄地探出头。

    饫甘餍肥的身体轻飘飘的,在云端徘徊。

    叶仙仙把狗皇帝当作服侍自己的男宠。

    “你是朕的女人。”

    刚起了把狗皇帝当男宠的想法,就听他说道。

    话语中充满浓浓的占有欲。

    我是独立体,而你,是我的男宠。

    叶仙仙笑了笑。

    燕慎说话时盯着女子的脸,想从她表情中捕捉到想要的情绪,可她只是浅浅的笑,很快就急促着呼吸,沉迷于由他构造起的欲望浪涛里。

    燕慎目光变得灰暗。

    在她身上,他想得到更多,想和她说说话,而不是只听她单调的呓吟。更想明晚、后晚、大后晚……都来梦境中,与他抵足缠绵。

    两座肉球原本雪白娇嫩,现在微微泛着红,再看下面,横流的淫液被他插的在窄窄方寸间都沾满了,花户肿胀的张张合合,珍珠却因肿胀愈加娇艳。

    登基近三年,从未对女子有过异样感觉,一心中兴大魏的年轻皇帝第一次为一个女人加速了心跳。

    怎么做着做着停下来了?

    后继无力了?

    叶仙仙看向狗皇帝。

    恰好对上他牢牢盯着她的目光,不是纯粹的占有欲,还有点她看不懂的东西。

    雨过花开,她要的仅是这些。

    叶仙仙双腿再张开些,花唇内的狭隙却在她刻意下紧锁住停止不动的大肉棒。媚肉蠕动着研磨它。女子主动引发出极度的刺激,燕慎几乎迸出龙精……

    看来小嘴还没有喂饱!

    叶仙仙对后宫的影响!

    燕慎挺起硕大龙根,深入进湿淋淋的花腔,“啪啪啪”的又开始了撞击了。

    车速很快,两百多码……叶仙仙的呓吟又被撞的破破碎碎,汗珠晶莹地挂在鼻尖,每个毛孔都在呼出热气。表情陶醉与痛苦交织,眼神却是迷陷的。

    燕慎看着女子瞬息万变的表情,单手搓揉她胸前软腻,龙根在花腔里炙热如火,大力抽送,腔内黏膜不断被抽到外翻,很有种暴力凌虐的既视感。

    火热的龙精即将喷发。

    叶仙仙的身体在云端跳舞。

    脑中所有活动都停止了,一阵短暂的空白之后,听到系统声音:“龙精收集 1”

    至此,叶仙仙说了在梦境中的第一句话。

    “皇上体力甚好,我们明晚再会。”

    燕慎还没在明晚再会的好消息里高兴太久,醒过来了。

    站在角落值夜的近侍听到龙床内呼吸有异,走到龙床边,等候吩咐,却久久没见动静,再看帷幔内,年轻的皇帝怔忪出神,眼睛里是他看不懂的神采。

    近侍大气不敢出,悄声退回角落。

    这一年来,皇爷皇威日重,和他唱反调的官员,总会被以这样那样的理由或革职,或砍头。不像先帝,轻易就被那些文官架空皇权,绑架皇帝的意志。

    这位皇爷,他服侍的再小心,也不为过。

    皇爷不好女色,那些官员想往后果塞女人,皆以守孝三年拒之。

    官员又以天家不比百姓,当以子嗣为重此类理由要皇爷选秀,蹦跶的最欢的几个都被皇爷当鸡捉了。此后再不敢有人提选秀。

    如今三年将过……

    就是他这里,也被当成门路在走,可那些孝敬银子哪那么好拿,一个不小心,命都要搭上。

    值夜近侍却不知,他以为的不好女色的皇爷,此时正在回味梦境中的水乳交融之妙。

    上完早朝,燕慎原该回太安殿批阅奏折,脚步打了个弯,往皇后中宫走去。

    当今忙于国事,与女色上自律的像个出家人,就是中宫娘娘皇后也不能时常见到他。听宫人来禀皇上来了,皇后忙整理仪容,惊喜地临出去。

    入宫三年还未有身孕,皇后压力很大,必须要想想法子,让皇上多留宿素坤和宫。

    行完礼,皇后迎着了燕慎入座,夫妻俩竟是没有闲话可说。看着皇帝英武风姿,皇后喉头苦涩,相敬如宾近三年,也一时不知说点什么。嫁给太子,荣登后位,帝后之间是否会给后世留下夫妻恩爱的千古佳话?时间越久,越是证明她的这些想法太天真。

    皇帝的心太大,大到装不下一个女人。

    再看皇帝,只盯着自己瞧,皇后摸摸自己的仪容,并无不妥。

    “陛下,怎这般瞧着臣妾?”

    在昨晚之前,燕慎一直认为皇后容貌上虽称不上绝代佳人,但也清秀雅丽,贤良端庄。可今日再看,清秀雅丽成了寡淡无味,贤良端庄也成了呆板木讷。

    鼻尖上的几点黑头更是成了容貌的致命伤。

    再看身段,起伏线过于平坦,腰身也太直,失了女性柔婉。

    看着这样的皇后,燕慎顿时意兴阑珊。

    可他用的是叶仙仙模板做比较的。叶仙仙的身段,容貌、肌肤本身就远胜常人,甚至算得上万里挑一,又被系统加持过,一般的美人还真比不了。再加上她在床上放得开,在男人眼里可不就是千好万好,哪哪都好。

    男人的心都是跟着命根子走,现如今,命根子对那渥软肉食髓知味,又有绝对的美貌加持,再看旁的女人,可不瞬间比较成了渣渣。

    含糊过去皇后的问话,夫妻俩又浅聊几句,燕慎起身离开,皇后亲自送他到殿门口。女官和一名宫女打了个眼色。

    不多时,这名宫女回来。

    “去丽妃那里了啊……”

    皇后的声音很平和,微带一点抑扬顿挫,秋阳升在高空,透过宫墙照在她的脸上,光晕一小圈一小圈的,细小的绒毛映着秋阳显得肤色有些白,可映在眼球上的秋阳却让人看出表层波澜不惊下的动荡不平。

    宫女脖子压低,再不敢多看。

    ·

    丽妃。姓姚,闺名婧儿,御史大夫姚正芳族侄女,美貌如花,明丽动人。自负美貌的她动过歪心思,如果皇长子托生在她肚里……

    可惜算计落空,失了圣心。之前皇帝偶尔会去她那里坐坐,此后再无踏足。

    精致华美的宫殿如一只阴狠的大口,一点一点蚕食她的美貌,她的青春。不能就此放弃,不趁现在年轻,等以后新人入宫,她这昨日黄花难沾雨露。

    皇帝定下的三年孝期将过,必须把人勾住。丽妃正在脑中盘算着,就个宫人兴高采烈跑进来:“娘娘,皇爷来了。”

    盘算被打断,丽妃本欲发作,待回味过来宫人话中内容,满脸惊喜,“快,给本宫梳妆。把那条新做的金丝牡丹裙给本宫换上。”

    一时之间,原来死气沉沉的宫殿忙碌起来。

    帝王的无情!

    燕慎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丽妃妆容明丽,艳若牡丹地迎上来,声音娇嗲。

    “皇上……”

    莫名的,燕慎打了个哆嗦。

    声音很好听,嗲的角度也捏的很到位。

    可燕慎却没觉得骨头酥麻,他觉得,梦里女子随便呓吟一声都比丽妃嗲的好听。看来他是魔怔了,也是,梦里的女子是按他最渴望的那一款臆想出来的,合该千好万好。

    明艳的容色现在看来变成了俗媚。

    不过丽妃身段不错,特别是有意把胸脯向前挺出,领口拉得又开,露出一大片肌肤,很能吸引人的视线。

    燕慎手穿进去,掂量似的揉了揉。

    还未来得及收回手,丽妃就已软进他怀里。

    “皇上好坏……”

    丽妃含羞带嗔,心里却大喜,皇上对她有兴趣了!丽妃恨不能现在就把自己扒光呈献给眼前这个男人。她满怀期待,可惜燕慎没了下一步动作,他把丽妃放到榻上,再没看她的胸脯一眼,视线落在她华丽至极的金丝牡丹裙上,说,“朕素来勤俭,怜子民疾苦,每日为统摄百官劳碌,爱妃安居乐俗,玉食锦衣,单这条裙子,花费就不下十万吧。姚侍郎家资颇丰啊!”

    最后一句,说得颇为意味深长。

    留下丽妃惨白着脸,愣在当场,燕慎自含怒离去。

    皇帝的眼睛太细,太毒了……

    一身装扮本为重获圣宠,不想弄巧成拙。

    当年父亲曾劝她:燕家男儿最是冷性,从没出过情种,若是不得圣心,怕要千难万难,不若找个门第相当的嫁过去自在。

    可她却被想象出的高枝迷花了眼,以为凭借自己的美貌手段,富贵可期。

    现实给了她一记重创。

    丽妃攥紧拳头,狠狠捶在巨资打造的金丝裙上。

    宫人轻手轻脚地进来,“娘娘,皇爷去萧妃那儿了。”

    突然,宫人脸上一个耳根又脆又响。

    “你是嫌皇上厌本宫不够吗?再添一条窥视行踪吗?”

    “奴婢不敢,奴婢再不敢了。”

    “滚下去,都给本宫滚下去。”

    萧妃是么,那可是个藏奸的。本宫就好好看看你能不能固宠。

    过了一个时辰左右,丽妃的心腹妈妈偷偷和她说,皇爷在萧妃那里待了一炷香时间就走了,据说走时面色颇为不愉。

    ·

    日上三竿,叶仙仙还在呼呼大睡。

    昨晚上委实累得很了,睡上个一天,晚上再继续。

    只是美梦正酣,就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了。

    “叶姑娘,我家老爷得了风寒,请您过去看一看他吧。”

    火儿急燥的语气中夹杂着细碎的哭音。

    叶仙仙眉梢微微挑起,想打个哈欠又会太失礼,也影响形象,硬生生忍下了。

    “我非医者,风寒找我作甚,你现在要做的是赶紧去找大夫。”

    火儿又说了一大通。

    叶仙仙有些好笑的看着他略写蹩角的演技,就是不松口。

    任务结束,情分已断。再纠缠下去对他不利,志在举业,就安下心来好好研究学问,住京城,大不易,何况典房寓居的寒门学子。

    为了自己的任务耽误别人前程,总是不对,误人前程如杀人父母,可见严重性。先前叶仙仙只想着任务,并未深入去想现在想起来也不晚,还有近三年时间,只要他收回心,未必不能榜上有名。

    叶仙仙耐住性子,对火儿把其中利弊逐条分析出来,让他代为转告。

    ·

    “叶姑娘让老爷安心备考,旁的事莫在想。”

    邵别安像完全没听到火儿在说,耳中嗡嗡响,觉得他太聒噪。书本摊在桌上,一个个字体在他眼中扭曲,连接成线条,逐渐勾勒成坦胸露乳,炫目迷人的妙龄少女。

    阳光从书房窗外洒进来,并不明媚。

    邵别安沉默着,感觉到火儿担忧目光,清减下来绷紧的下颌线渐渐松开,把书翻了一页,轻声道:“明日去府学递贴子。”

    风雪将至,他也该清醒了。

    却为何怅然若失?

    火儿闻言大喜,公子去府学,定然被接收,十六岁的少年举人,可是不多的,虽然会试落榜,明年公子才及冠,有的是时间。

    “别傻笑了,去把束修备好。”

    “诶!”

    ·

    叶仙仙抬了抬挨着墙壁的身子,清淡的笑。

    巷口的老伯做的豆面饸饹极合她胃口,换上男装,去往巷口享受口腹之欲。倒是也想过去珍馐楼,一则路远,二则怕遇上刘迣,只能忍下对美食的渴望。好在她不是老饕,不追求美食。

    叶仙仙悠哉悠哉地走去巷口,完全不知道皇帝的后宫正在上演另一种形式的三国演义。

    白给狗皇帝睡了!

    食棚里有个熟人,却是昨日在文阁楼有过一面之缘的今科状元嵇长笑。

    芝兰玉树一样的男子坐在简陋的食棚里,一点不显突兀。

    叶仙仙朝他微微颔首,嵇长笑亦是对她洒然一笑。

    恰逢午时,不少慕名而来的食客,嵇长笑那一桌还坐了别人,叶仙仙另找了个空位,用完一碗汤鲜味美的豆面饸饹,取出一缗钱,数够数结账,棚主老伯指着走远的嵇长笑,“小哥儿的饭钱那位结过了。”

    “支线任务:吻上刘迣的唇。奖励小黄花500朵,限时一小时。”

    走出食棚,忽然听到系统发来的任务,叶仙仙神色惊疑不定,不辞而别,欺瞒身份,有这些事非在先,她哪儿敢再往刘迣跟前凑。

    又不是活腻烦了!

    这般想着,便淡定的往家走。

    “任务失败,已收集的龙精做抵消。”

    叶仙仙呜咽一声,萎了。

    前方街角一辆四人抬轿子缓缓前行,四名轿夫被一阵风迷了迷眼,无其他异样,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们都感觉轿子比刚才重了一点。

    只听说过鬼压床,还没听说过鬼压轿的,老爷是个不信鬼神的,即便察觉轿子重量不对,四个轿夫也不敢说。

    继狐狸精之后,叶仙仙又做了一次鬼。

    此时的她如壁虎一样附在轿底,等待合适时机。本来是想直接冲击轿子里,亲完就跑,但轿里有说话声,并非单刘迣一人。

    出于一种直觉,车内另一人给她一种很危险的感觉。一个小任务而已,叶仙仙不想弄的太复杂。

    刘迣的声音她很熟悉,另一人的声音有些尖细,而话中的内容却让她怔住了。

    一个小时转眼即逝,叶仙仙始终没没找到下嘴的机会。

    任务失败,昨儿晚白让狗皇帝睡了。

    溜出轿底后,谨慎小心地看有没有被人发现,然后身如飘影,往顺和巷飞驰而去。

    “今早皇爷分别去了三个娘娘宫里,皇嗣有望,杂家今儿高兴啊。”

    “皇爷厌了哪个,再想出头可就难喽。姓楼的,不过是秋后蚂蚱蹦哒不了多久。”

    林林总总的谈话里,叶仙仙对这两句印象最深。

    前一句好理解,后一句……

    应该是她想多了,楼家是勋贵,开国繁衍至今,嫡支、旁支、庶支,子孙繁茂,总有那么几个人在朝堂中有一席之地,应该不是她以为的那个人吧?

    只是不知为何,总也无法定下心神。

    叶仙仙隐约知道,楼苍之看似权柄滔天,却如同走钢丝,随时可能掉下来,摔的粉身碎骨。官员之间,同乡同年师生姻亲,关系千丝万缕,得罪一个人可能就得罪一批人,他得罪的人应该数不胜数。

    要不,去看一看他?

    叶仙仙犹豫不决。

    到院里扯了叶树数纹路,奇数去,偶数不去。

    脚边树叶撒了一堆,这下子,这颗观赏树遭殃了,一条树枝光秃秃的,一片叶子都没有了。

    太安殿,御书房。

    “几时了?”

    “回皇爷,申时刚过。”

    常向满心疑惑不敢问出口,自午后起皇爷问时辰不下五次,似是一直在等天黑。今早皇爷分别去了几位娘娘宫里,都未久留,也就对皇后也几分好脸色,其他两位宫妃似有不喜,不像是急着天黑要去宠幸的样子啊。

    帝心难测,他也有猜不准的时候。

    常向低声问,“皇爷,可要叫哪位娘娘来侍寝?”

    按礼,单亲在守孝一年,双亲皆过世守孝三年,皇帝要做天下表率,但皇嗣传承关乎社稷,常向巴不得主子赶紧结束禁欲,广纳后宫,繁衍子嗣。

    心腹太监的那点心思自是瞒不过燕慎,也正因为他的忠心,燕慎才用他用的放心。燕慎没接常向的话头,而是问道:“是不是朕以后所纳的妃子皆裹脚?”

    常向不料皇爷会有此一问,回道:“不说仕宦,便是富庶点的人家,也都会给姑娘们裹脚。”

    燕慎:“也就是说,朕的女人全都有一双畸怪的脚。”

    常向觑了眼主子脸色,有些拿不准他话里头的意思,“裹脚为娘,不裹为婢。不然会被人耻笑,且世间男儿皆喜爱三寸金莲。”

    还有一个原因常向没有说,裹了脚会令女子们在行走时必须绷紧大腿根部的肌肉,于是保持了产道的紧窄。

    燕慎烦躁的解开一颗领口的扣子,那是他们没见过脱去裹脚布的真正金莲。

    常向的这些话可把燕慎恶心坏了。

    难怪都在晚上敦伦,要是白天,不得马上恶心软了。

    今早从丽妃宫里出来,转而去了萧妃宫里,萧妃眉眼清丽,细看有一两分梦中仙女的样子,燕慎就来了点兴致,想试试是否也如梦中那般销魂。

    脱去衣服,玉乳大小适中,比起仙女略有不足,也堪可握,只是有些松散,少了点儿弹性。燕慎勉强能把玩一二。

    老情人相见!

    萧妃衣物都脱去,玉体横陈,只脚上袜子不脱。他想到梦里仙女一双白嫩玉足摇摆,脚指甲上一个个都涂着鲜亮的丹蔻,摇摆起来让他心旌神摇。自也要萧妃把袜子脱去,供他赏玩,萧妃却期期艾艾不肯脱,好脸哄不听,燕慎直接下了命令。

    然后就看到能让龙根瞬间软掉的丑陋而又畸形的脚。

    燕慎只恨自己为什么要那么执着。

    由此,梦中仙女成了他最大的慰藉。

    她说今晚会与朕梦中见,天怎么还不黑……

    转移注意力,燕慎问起另外一事,“朕让你查楼楼苍之,有眉目吗?”

    常向慎重道,“皇爷让楼都缉拿贺贼余孽,楼都似有疏忽,至今未果。”

    “是疏忽还是有意放水?”

    “臣不敢妄加揣测。”

    若说楼苍之跋扈飞扬,呼啸京中,他信。可若说楼苍之违逆皇命,阳奉阴违,却是不信。想到前些天私库里添的心爱物件,常向将不该说的话咽了回去。

    “再去查。”

    “是。”

    刀锈了,是磨一磨呢?还是弃之,换一把新的?

    入夜,燕慎叫人点了安神香,进入睡眠状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