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司匹林的作品集 - 玄幻小说 - 修仙,从一本葬经开始在线阅读 - 第377章 丑闻曝光

第377章 丑闻曝光

    突然两个洪亮的声音在一旁响起,如同炸雷一般震得众人耳朵发烫。

    木豆芽听声音就知道是花不离花不弃两姐妹在说话,这双胞胎一根直肠子通到底的人,一向直来直去,半点城府都没有。若是让她们再说下去,俞悦悦父母的丑闻肯定会闹得人尽皆知。来不及多想立马就制止道:

    “不离姐姐不弃姐姐,来者是客,你们不要乱说话!”

    花不离花不弃向来有一说一,眼中更是容不得沙子,练彩虹练双桥带人攻打过铁塔村,还害死花叶两族叔叔辈的人,岂会给她女儿好脸色?立马就以姐姐的身份教导木豆芽:

    “小豆芽你不要太傻了,这肮脏的女人摆明了是来铁塔村抢你男人的,你还跟她姐妹相称,小心她哪天把你家墙角都给你挖倒了!”

    “悦悦姐心地善良,不是你们想像的那种人,你们不要冤枉好人。”

    “心地善良?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练家兄妹这对丧尽天良的狗男女能生出什么好东西出来?

    小从文失踪的时候她推三阻四,小从文现在有出息了,赚大钱了,她就跑过来抢人。当初拜堂成亲的时候她为什么不肯?族长爷爷说得对,练家儿女面带凶兆,内藏奸诈,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绝对不是贤妻良母的料,不能让她把咱们铁塔村的风气带坏了!”

    花不离花不弃越说越大声,顿时就把全村的嘈杂声全部盖过去了。惹得所有人眼神怪异地盯着俞悦悦,纷纷猜测丧尽天良的狗男女是指什么?

    俞悦悦一张俏脸变得冷冰冰,这些巨人不给自己好脸色也就算了,这次竟然敢诬陷我父母,练彩虹带人攻打铁塔村,得罪你们我无话可说,我父亲俞健康懦弱胆小,可没有得罪你们!

    “两位花族的姐妹,自打我来到铁塔村,你们两个就处处讥讽我,针对我,我不想跟你们一般见识选择忍让了事。可你们这般恶毒地辱骂我的父母,你们是不是太过分了?”

    见俞悦悦还敢反驳,花不离花不弃立马就怒了,双双大声嚷道:

    “我恶毒地辱骂你父母?你亲爹亲娘禽兽不如丧尽天良的事情都干的出来,还不准别人说?”

    “我承认我母亲练彩虹上门闹事对不起你们,可是我父亲俞健康连铁塔村的大门都没有进过,你为什么要骂他?”

    “俞健康是谁?谁有心情管他去过哪里?我说得是你亲爹练双桥那个乱(伦)的禽兽。木豆芽你忘记了吗?当初是谁出手把你打倒在地?

    她亲爹练双桥身为一个大宗师境高手,竟然对你一个小女孩出手,这种混蛋要不是小从文出面罩着他,我们早就杀到他练家老宅报仇去了!”

    花不弃骂骂咧咧,对叶从文很不满意,要不是他出面保人,我们花叶两族巨人早就去练家找他们算账去了。

    “两位弄错人了,练双桥虽然是我亲舅舅,但我们俞府早就跟他恩断义绝,老死不相往来。这种人渣我也不想跟他有任何瓜葛。”

    俞悦悦知道花叶两族巨人脑子不好使,有的时候总是颠三倒四胡搅蛮缠,只好耐心解释道。

    “哼哼!话不要说太满了。你们俞府可以跟他老死不相往来,你怕是不行,亲生骨肉,血浓于水,哪是你想不认就能不认的?

    练小姐,这些鬼话你还是拿去骗叶从文这种小孩子吧,姐姐我可不吃你这一套!”

    花不弃不屑地回答,想着俞悦悦她亲生父母都姓练,将来不论跟谁姓,姓氏是跑不掉的,所有自作主张给她改姓练。

    “花不离花不弃,你们两个搞什么?没看见学徒营来了几千客人吗?大家都忙得不可开交了,你们两姐妹还有心情在这吵架?

    你管她生父是谁,跟你们有半毛钱关系吗?还不赶紧过来帮忙!”

    花似虎正拉着蔺小鱼询问学徒营是怎么贩卖魔兽血肉的,哪里的肉值钱,哪些部位最值钱。毕竟巨人们也是第一次解剖魔兽幼崽,一个个缩手缩脚都怕出错,只好拉着蔺小鱼这个经验丰富的人指点一二。

    蔺小鱼也是一知半解,围着魔兽尸体看了半天,也理不出什么头绪,只好根据自己食用魔兽血肉的记忆来实验,东一刀西一刀,误打误撞居然让她摸到了门路。

    看着那汩汩而流的精血,一群巨人兴奋得哇哇大叫。听闻魔兽精血十分宝贵,这些巨人舔着嘴唇都想尝上一杯,突然听到旁边有人大声吵起架来。

    蔺小鱼一看是俞悦悦跟巨人干上了,连忙央求花族年轻一辈的大姐大花似虎开口劝架。谁知花似虎对练彩虹指使贾逍遥打伤老族长耿耿于怀,硬是等花不离花不弃两姐妹把俞悦悦的身份全抖出来才开口。

    蔺小鱼在一旁暗呼完了,以俞悦悦的聪慧机敏,怎么可能察觉不了其中的异常?

    果然听见俞悦悦异常机警地问道:

    “虎姐,你说我的生父是谁,还麻烦你把话说清楚,这关系到我母亲我父亲甚至是我俞府百年声誉。”

    “俞小姐,你何必苦苦追问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你们俞府的丑闻,我花似虎没这么恶毒。”

    “还请你明说,我父母恩恩爱爱一辈子,岂容他人随意侮辱诋毁?”

    俞悦悦一再要求巨人们把话说清楚,否则,这么多学徒在一旁侧耳倾听,一旦离开铁塔村,不管有没有这事,只怕立刻传得沸沸扬扬。与其到时候被动化解谣言,还不如现在就把话说清楚。

    “你亲爹亲娘自然恩恩爱爱一辈子,从小在一个娘胎里长大,哪怕你娘嫁给你养父俞健康,他们两兄妹也照样恩恩爱爱,要不然怎么生出你这么漂亮的女儿呢?”

    花似虎对练彩虹练双桥的相貌记忆犹新,练双桥风度翩翩,练彩虹风韵犹存,五十多岁的人了,走在一起还跟一对金童玉女一样。若不是两个外貌身材都如此出色的人,又怎么生出俞悦悦这等绝色美女呢?

    俞悦悦气得花枝乱颤,指着花似虎纠正道:

    “练双桥是我亲舅舅,我父亲是俞府俞健康,花大姐,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就算我母亲练彩虹伤害过你们,你们打回去骂回去都可以,但是你们造这种恶毒的谣言,也太下作了吧?”

    “谁这么无聊造你爸妈的谣言?你生父练双桥不仅偷袭暗算我爷爷,还手刃铁塔村巨人立威,叶从文要杀他偿命时,你母亲练彩虹为了救他的命,不惜当着众人的面承认练双桥才是你俞悦悦的生父,这可是你娘亲口说的。

    当时莫府蔺府的人都在场,你要是不信,可以亲口去问问蔺小鱼,看看是不是我们铁塔村人造你父母的谣言!”

    《大明第一臣》

    花似虎一口气说完,拉着花不离花不弃两姐妹往外走,看都不想多看俞悦悦一眼。

    俞悦悦脸色煞白,铁塔村巨人虽然粗鲁,但胜在诚实可信,这种耍心眼的事情他们是不屑一顾的,毕竟有这功夫还不如用巨斧解决问题更便捷。

    听着耳边的风言风语,俞悦悦对着蔺小鱼求证道:

    “小鱼妹妹,她们说得可是实话?我父亲,练双桥真的是我生父?”

    蔺小鱼长叹一声,事到如今也无法掩瞒下去了,只好老老实实地回答:“这是练彩虹阿姨亲口说的,那时候情况危急,铁塔村巨人有两位叔叔辈的人被练双桥和莫德乾杀害。从文哥自然不会放过杀害他族人的凶手,他一招便制住了练双桥,将他丢进河里,准备淹死他为族人报仇。

    就在练双桥命悬一线时,练彩虹阿姨跑到从文哥身边,对他又打又骂,最后见没有效果才把练双桥是你生父的秘密说了出来。

    从文哥怕你接受不了这么残忍的事情,所有才下了封口令,不准我告诉你。”

    “我不信!你们都在骗我!叶从文呢?叶从文在哪,我要去找他问个清楚!”

    俞悦悦无法接受练家兄妹干出这么泯灭人伦的肮脏事,脸色惨白一片,拨开围观人群,踉踉跄跄往叶从文的家里跑去。

    木豆芽见俞悦悦已经方寸大乱,生怕她找叶从文吵架,正要尾随而去劝架。忽然被蔺小鱼一把抓住,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跟去,叶从文会处理好的。

    俞悦悦哭哭啼啼地冲进叶从文家,屋内没人,径直闯进叶从文的房间,朝着刚刚睡着的叶从文吼道:

    “叶从文,你起来!你为什么要独独瞒着我一个人?难道你也觉得我肮脏不堪,不配和你说话吗?”

    叶从文睡眼朦胧,突然看见俞悦悦把自己摇醒,神情激动,哭哭啼啼,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连忙站了起来问道:

    “出了什么事,你这么慌张?”

    “叶从文,我要你老老实实告诉我,练双桥到底是不是我生父?”

    俞悦悦抓住叶从文的衣袖,泪眼婆娑,一个劲地攥着叶从文的手臂,只想快点知道答案。

    叶从文沉默不语,过了很久才问道:

    “你听谁说的?”

    “你们花叶两族巨人指着我鼻子骂我是肮脏不堪的人,骂我父母是禽兽不如的畜牲,你还要瞒着我到什么时候?”

    俞悦悦从小到大哪受过这等羞辱,数千人在一旁指指点点,就像跟看怪物一样评头论足。当着叶从文的面,俞悦悦忍不住放声大哭。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那是没有办法的事。不管他们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那个时候都还没有你这个人,无论别人怎么谩骂,也怪不到你头上来,你何必自责跟自己过不去呢?”

    “我只想知道这事是不是真的?别的话用不着你这个外人多嘴!”

    俞悦悦想到最近叶从文不愿搭理自己,十有八九肯定跟铁塔村巨人一样,认为自己肮脏不堪,不配跟他在一起。

    “具体真伪我无法判断,但这话确实是你娘亲口说出来的,当时蔺府,练家,莫府的人都在。

    练双桥为了取信贾如云,不惜杀我族人立投名状,我岂能饶过他的性命?

    我正准备杀他为我族人报仇的时候,你娘哭着求我饶他一命,说练双桥是你俞悦悦的生父,说我要是杀了你的亲爹,将来你肯定不会饶恕我。

    我不知道你娘说得话是临时起意救她哥哥的托词,还是真有此事,但是看在咱们相识一场的份上,我饶了他一命。不管怎样,如果你娘没有说谎,我总得让你们父女俩见上一面。”

    听完后,俞悦悦再也支撑不住,倚靠在门板上,眼神空洞,痴痴呆呆,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姓俞,我是俞府子孙,我是我爷爷奶奶一手拉扯大的,我跟练双桥一点关系都没有!”

    俞悦悦喃喃自语,回想起最近的异常,心中忽然生出莫名的恐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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