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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只当怜悯她呢。 她心里冷笑,她倒是要看看,若是俞桃有了身孕,老太君能不能容得下她。 这么想着秦氏脸上露出的笑容就真切了些:“不过是在家里做惯的罢了,姐姐尝尝?” 说完不等俞桃先动手,她自己随意拿起一块来品尝:“应该还是原来的味道,许久不做怕手生了,姐姐万别嫌弃。” 俞桃等她彻底咽下去口中的点心,这才小心从她动手的地方拿起一块品尝,凉糕乃是用茯苓和凉草制成,颇有些弹性还不硬,夏天吃正是好时候,俞桃也很喜欢吃。 “妹妹手艺精湛,真是不错。”俞桃真心实意点了点头,若不是怕秦氏动手脚,她真想多吃几块。 秦氏也知道这个道理,紧跟着一块一块拿起来自己吃的起劲儿,反正凉糕里的药于人身体无碍,只是会破坏避子汤功效,让女人身子骨调理的更容易受孕而已。 俞桃莫名看得口水泛滥,她有点苦夏,早上本就没吃多少东西,也实在有些饿了。 见她吃得香,俞桃忍不住跟着吃起来,两个人没一会儿就把一碟子凉糕吃了个干净。 秦氏捂着嘴笑:“这下子咱们姐妹俩可是谁也别笑话谁了,我从小就好个口舌之欲,没想到竟然跟姐姐也有共同爱好,那我以后可要多带些好吃的过来跟姐姐分享了。” 吃人嘴短,俞桃面色好了很多:“妹妹别客气,我这里自是随时扫榻相迎。” 等秦氏走了,俞桃还有些摸不着头脑,她扭着头问着进来后一直不吭声的翠芽:“你说她到底干嘛来了?” 难不成真是讨好她?不过那凉糕做的是真好吃,也不知道里头放了什么,没有凉草的苦味,还带着股子奶香甜味儿,又没有蜜糖的甜腻。 她不如秦氏吃得快,这会儿反倒是来了食欲,她咂巴着嘴儿:“叫赵叔再给我做点凉糕好不好?今日午膳……” 越说见翠芽脸色越沉,俞桃莫名有几分心虚,她不自觉软了嗓子:“你……这是怎么了?” 翠芽没好气道:“您别跟奴婢撒娇,没用!前头还惦记着警惕人家呢,见了吃的您这就不记得啦?什么东西您都敢吃,还是凉糕!” 这入口的东西,能是随便吃的?她就出去一会儿的功夫,回来那盘子就空了,看着主子还惦记,她气得厉害。 主子还真是说对了一件事儿,莫不是上辈子她真是猪投胎的? “秦氏比我吃的还多,怕什么。”俞桃底气不足解释,梗着脖颈儿嘟囔,“秦氏总不敢如此光明正大给我下药,我瞧着她不像是那么蠢的。” “本侯看最蠢的是你。”从院门口就听见翠芽嚷嚷的翟远晟阴沉着脸进门,瞪俞桃的眼珠子恨不能咬她一口。 俞桃瞬间缩起沫子,麻溜道:“妾错了。” 翠芽差点儿忍不住以下犯上,好险才忍住白眼。 第47章 噩耗和喜鹊(一更)…… 一直到大夫过来诊完脉, 翟远晟都没再开口。 他实在是不想跟这个蠢东西再说什么道理,她认错惯是顺溜,听了只当没听见比较好,不然容易气死自己。 大夫战战兢兢诊脉过后, 心里想不明白, 这位主子好好将养了两个月, 身子骨儿真是再好没有了, 到底是让他来看什么? 他扫了俞桃一眼,想让他说是好还是孬你给个章程啊!偏俞桃守着翟远晟心虚不敢抬头。 “如何?”翟远晟沉声问。 大夫颤巍巍低着头道:“回侯爷的话,这个……姨娘的身子较先前有所好转,只是女子体虚乃是常事,还是要少进寒凉之物……” 大夫杂七杂八说了许多, 总之就是一个意思,俞桃身体没问题,可说没问题也没好到哪儿去,悠着点就对了。 叫常海送走大夫, 翟远晟这才轻轻瞧着桌子盯着俞桃看,翠芽和常翰等人早就退出去了。 俞桃略有些不自在地挪了挪地方,凑到翟远晟跟前:“多亏了侯爷这些时日体贴, 我这些日子感觉身体好多了, 前几日您还嫌我不爱进东西,我想吃点什么不好吗?” “你想吃什么跟老赵说便是,谁送过来的东西你都敢吃?”翟远晟捏着她脸蛋儿无奈道。 俞桃眼神闪了闪:“侯爷可是查出秦妹妹身份不妥?” 翟远晟似笑非笑瞧着她:“谁跟你说秦氏身份的事儿了?本侯可不记得跟你提过。” “那我聪明啊, 跟在侯爷身边这么久, 还不长进怎么说得过去?”俞桃面上瞧不出心虚,只笑着道,“岳氏悄无声息不见, 秦妹妹可能有问题不是正常?” 翟远晟揽着她有一搭没一撘地拍着她后背,心里却还是觉得俞桃有些不对劲儿。 自然秦氏的身份他是查出来了的,连同翟远林暗地里给传信的人方便他都一清二楚,可他不觉得事情如此简单,西北机关布防图原先藏在他书房地砖下的暗格里,该是没几个人知道,翟远林更无从知情。 可梦里那图却消失无踪,他只发现了翟远林的手笔,翟远晟知道翟远林有意藏拙,只他仍不觉得翟远林有这个谋算。 而秦氏看似是替平清伯府办事儿,可他如今还不清楚秦氏的目的,也不能肯定到底是不是二皇子一派的手笔,如今他是等着武宁候府这些魑魅魍魉动弹,才放任秦氏在院子里走动,偏没想到这个小东西也犯蠢。 “侯爷想什么呢?”俞桃推他一把,迟疑了下问道,“外头该是放榜了吧?我问常海他不肯告诉我,小叔是不是落榜了?” 翟远晟回过神,避而不谈:“你不是饿了?叫翠芽传膳吧。” 俞桃拉住他的手晃:“您就告诉我吧,我能受得住,我就是担心小叔的身子,他们可家去了?我能不能回去看看他们?” “用完膳再说。”翟远晟淡淡睨她一眼,“想回去也不是不行,你最近表现……” 俞桃立马松开了手,起身软声嚷嚷:“哎呀,好饿,翠芽,你快去传膳。” 翟远晟气笑了,这小东西如今光顾着讨好荣威堂,母亲倒是叫人送了几次好东西过来。 可但凡伺候他的时候,隔上两三天她就出个头疼脑热的毛病,问急了就跑,跑不迭就哭,淘得叫人后槽牙痒痒。 问吧,俞桃还特别有道理。 “府里如今不太平,叫人知道您天天来栾鸣苑,我可是没活路了,您就行行好,容我松快些时日,好叫老太君别让房嬷嬷盯着墨宁院了呀。” 翟远晟素日对墨宁院掌控极严,自然不担心传出不该传出去的话,可因为要钓出心怀叵测的人,最近还真是墨宁院最松散的时候,他这才由着俞桃作矫,只是心里总不那么舒服。 “你不是喊着饿?上了午膳又不见你吃几口?”用完午膳,翟远晟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