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哭错对象
书迷正在阅读:战锤王座、渣男成亲当天,我躺平当他嫂嫂、不驯娇、才将白月光追到手,青梅竹马急了、和离后,被渣男皇叔宠爆了、全家穿越就流放,搬空侯府一路浪、大唐:长乐请自重,我是你姐夫、核武大帝、科研制卡师、晚年大帝,我能进入洪荒世界
第133章哭错对象 却说杨书成在深夜里,护送邓小梅回到家门前。 这家人出门来,望见邓小梅半夜里,跟着一个俊俏的后生一并走了回来,心里都是惊疑。 原来这邓小梅生性风流,平常把自己打扮的漂亮,跟村里的后生们眉来眼去,今夜见她如此,老头心里就有气,问道: “你这几天里,跑到哪儿去了?” 这邓小梅可不敢把在古静寺里的事情说出来,她在回来的路上早就已经想好了,因此不紧不慢地说道: “我上山去玩,不觉就走远了,在深山里,找不到回家的路,遇见山里有一户人家,他们就把我关在屋里,逼着我干活,我就假装替他们干活。今夜乘他们松懈,就逃了出来,在路上,遇见这位好心人送我回来了。” 老头问道:“彭涛呢,他去哪里去了?” 邓小梅道:“他说他跟邓家村的一个名叫夏儿的姑娘约好了,夜里到她家去约会,我见他洗得干净,打扮得漂亮,就很生气,因此赌气离家出走。” 这老头也知道自己的儿子彭涛有些风流,见邓小梅在生人面前说出来,也怕家丑外扬,就不再问话,怕邓小梅说出更丑的事来。 毕竟家里来了客人,老头让杨书成进屋,外面天寒地冻,又是半夜,就留着杨书成在屋里歇宿。 第二天,这家人也比较大方,杀了一只母鸡,款待杨书成吃早饭。 早饭罢,杨书成告辞而去。 这家人见彭涛还没有回来,老头就出门去寻找,好在知道村名跟夏儿名字。 老头就一路朝北走。 走了一个多时辰,就来到邓家村,刚好村口有一户人家,门口坐着一个老婆婆,向着东方晒太阳。 老头可不敢冒然去夏儿家里去找彭涛,毕竟儿子做的是丢人的事,怕人家来讹诈自己。 这老头慢腾腾地凑到那老婆婆跟前,拿一些话来套问。 哪想没有说几句话,就套出实情出来了。 这邓家出事了,邓夏晴叫一个外乡人给杀死了。 老头一听,魂飞天外,自己的儿子彭涛杀人了,杀人是要抵命的,这下宝贝儿子的命可就没有了。 老头忍着泪,不敢生张,可毕竟是自己的儿子,父子连心,儿子杀了人,自己也要上前去见最后一面。 老头也没心情,也不跟老婆婆道声别,自己就茫茫然地朝村里走。 走进村里,果然听见动静,有一大户人家,在办丧事,想来儿子彭涛就关在他家。 老头磨磨蹭蹭地来到这户人家。门口有一个守门人,老头上前打个问讯,问道:“贵家这是怎么了?” 那守门人道:“家里的小姐被人杀了。正在办丧事呢。你快离开,不要触了老爷的怒气,讨来一顿打。” 这家高门大户,想来这守门人的话不假,可事关自己家的小孩的事,不能不问个清楚。 老头问道:“杀人犯逮着没有?” “怎么没有?当场抓获。” “打死了?!”老头的话声里就打颤了。 守门人道:“打死他,算便宜了他,打了几顿,现关在牛屋里,慢慢地折磨死他。” 老头听了,悲从中来,那眼眶里的眼泪可就止不住地一直朝下流,很快把胸前的衣服都打湿了。 那守门人望见,问道:“咦,你这个老头伤什么心?” 那老头再也忍不住,放声哭道:“这该死的小子就是我的亲儿子。” “啊呀,”守门人道,“算是找到主了。你不能走。” 他上前就一把抓住老头不放手,一直把老头朝门内扯去,边扯边大叫道:“来人啊,来人啊……” 一会儿,院内就跑来四五个人来,忙问道:“怎么回事?” 守门人道:“这老头就是杀人犯的爹。” 一听说是杀人犯的爹,当场就奔来三四个壮汉,抓住老头就朝里扯。 这老头被人扯住,如腾云驾雾一般,很快被扯进堂屋内。 邓夏晴的爹妈正坐在堂屋内掉眼泪,嗓子都哭哑了,一抬头,外面吵嚷嚷的,正在惊疑,一伙人扯着一个老头走了进来。 “他就是杀人的爹。” 邓夏晴的爹一听,马上从椅子上直跳起来,上前就“啪啪啪……”,打了老头几巴掌。 这老头被三四个人扯住,动身不得,被邓夏晴的爹实实在在地打了几巴掌,一张蜡黄的老脸上也泛出了些几片巴掌印。 邓夏晴的爹气得胡子直翘,可打了几巴掌后,也有些累了,就叫道:“好你个老小子,还我夏儿的命来。” 那邓夏晴的老娘扑上前去,抱着老头,张口就咬,咬住老头的老脸不松口。 一家人上前解劝,好说歹说,才把他们分开。 这老头挨了几巴掌,老脸被咬得血直淌,他也不敢发作,挣脱了几个人的束缚,“通”的一声,跪在地上,嗑起响头来,哀恳道: “饶了我儿吧,饶了我儿吧……” 那邓夏晴的爹上前就是一脚,把这个老头踢了个斤斗,道:“饶了你,可谁还我夏儿的命来。” 老头自知理亏,不敢还嘴,复跪在地上,只是磕头,“咚咚咚……”,磕得山响。 邓夏晴的爹正在伤心,坐在椅上,任由老头在下面磕头。 老头一直磕头,磕得昏头昏脑,把头就磕破了,血流在地砖上。 旁边有一个亲戚,家里还算富裕,平时跟邓夏晴的老爹也还说得上话,就在旁边劝说道:“杀人抵命,这没得话说。可也不能株连他爹,让他们见上一面吧。尽个人情。” 邓夏晴的爹也知道人死不能复生,见这个肮脏老头一直磕头,把地砖都给磕脏了,也就乘势说道:“见一面可以,想救他儿子,枉想。” 老头又继续磕了几个响头,在家丁的护卫下,去见他儿子彭涛最后一面。 来到另一个院落,这里有一间牛屋,门前有几个人守着。前面虽然磕头磕得山响,这里的几个人也没有擅离职守,到前面去看热闹。 想要救出杀人犯,可有些难啊! 老头浑浑噩噩地被人带着,来到牛屋前,一个人把房门打开,就让老头进去,见儿子彭涛最后一面。 老头睁开泪眼,只见拴牛的柱子上,现在不拴牛,而是绑着他的儿子,已被打得皮开肉绽,鲜血淋漓,没有一点儿人样儿了,整个身子挂在木柱上,低着头,似是死了。 老头一阵心疼,上前一把抱着儿子,大叫道:“儿啊……儿啊……”似也要晕倒在地。 那彭涛已被打得半死不活的,正在昏死之间,猛然听见哭声,才挣扎着睁开眼来,望着一个老头趴在自家身上,儿啊……儿啊……地大哭,心里有些疑惑: “我爹早就死了啊。” 彭涛问道:“你是谁?是来救我的吧?” 那老头哭得昏天黑地,猛地听到儿子说话声,儿子被打昏了啊,竟然不认得他的爹了啊! 老头挣着泪眼一看,就照着彭涛的血脸上吐了一口臭唾沫,问道:“好你个彭波,我家彭涛呢?” 彭波嘿嘿一笑,说道:“我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