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对她太好了
皇帝知道女大不中留,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动身回大夏?” 姜幼宁闻言就知道皇帝是答应了,她道:“明日。” 皇帝一听明日更舍不得了,“那好,朕会准备嫁妆,与仪仗队,不能让你受了委屈。” 姜幼宁一听嫁妆,又惊又喜,没想到成亲这么久,还有嫁妆。 想当初她成亲,可是没什么嫁妆,都是谢璟一手安排的,也算充了场面。 皇帝望向谢璟,厉声嘱咐道:“她可是朕的掌上明珠,你若敢欺负她,朕绝不饶了你。” 谢璟抱拳作揖道:“请父皇放心,儿臣会待阿宁好,绝不会欺负她。” 皇帝这才满意的点点头,他望向姜幼宁,瞧着熟悉的脸,他感叹时间过的好快。 待宴席散了过后,皇帝就让人去准备嫁妆,准备公主的仪仗队,让姜幼宁风风光光地回大夏。 箫钰得知可以回大夏,桃花眼里满是喜色,“终于可以回去了,太想念金陵的美食了,还有我的火锅城。” 箫钰说着又望向楚箐,“媳妇,你高兴吗?” 楚箐自然是高兴,这里的饮食习惯,她是不习惯。 “嗯。” 姜栖白也松了一口气,“这次可没白出来,经历生死一瞬间,更通透了。” 薛疑闻言笑着接一句,“确实,经历生死,我也想明白了很多事。” 姜栖白笑出声,打趣道:“你经历的生死还少啊?那岂不是把往后八十年的事都想明白了?” 薛疑笑了笑,“可以这么说。” 姜栖白只道:“在下佩服。” 今晚,大家都激动的不行。 不过都早早的睡下了,明日一早动身离开辰翼国。 惠和宫内,灯火通明。 姜幼宁在清点着库房里的东西,把能带的都带上了。 谢璟坐在一旁看着她一手拿着账本,疑手拿着笔,神情很认真。 他有些无奈,“不用全带着。” 姜幼宁头也不太地道:“我知道,我把值钱好带的都带上了。” 谢璟无奈叹气,“钱乃身外之物。” 姜幼宁道:“钱不是万能的,电脑上没钱是万万不能的,死前是身外之物,但活着的时候,钱可是好东西。” 谢璟:“……” 最后,还是谢璟起身扔了她手里的账本,然后把她扛到床上。 “再不睡觉,天都亮了。” 姜幼宁趴在谢璟的肩头,表示,“我就差点,弄完了。” 谢璟把姜幼宁放在床上,质问道:“那些东西有我重要?” 姜幼宁依偎在他怀里,柔声道:“当然是夫君重要了。” 钱同样重要,这可是她的退路。 谢璟总感觉姜幼宁说都不是心里话,可惜听不见她心里在想什么。 自从昏迷醒来后,他就发现读心术失灵了。 他又问:“数那东西,有抱着我睡觉香?” 姜幼宁一只手隔着衣服,抚摸着谢璟的胸肌,视线望向那一堆金银首饰上,好像都挺香。 她抬起头望向谢璟,在他唇上亲了一下,“还是抱着你睡觉香。” 等下了床,还是那些俗物香。 姜幼宁扑在谢璟怀里,肆无忌惮地摸着他的胸肌以及腹肌。 谢璟看着趴在他身上的姜幼宁,也没拦着她,只是嘱咐道:“早些歇息,明日还要赶路。” 姜幼宁充耳未闻,摸索了一会,她忽然抬起头看着谢璟,“你胸肌腹肌都不结实了。” 谢璟:“……” 忽然想起来,以及很久没锻炼了,肌肉确实少了不少。 “等回去,我继续锻炼就结实了。” “也是,练练就有了。”姜幼宁抱着谢璟,把头埋进他的臂弯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睡觉了。” 谢璟深吸一口气,被摸了半天,有些受不住了。 不过明日要赶路,需要休息好。 次日一早,姜幼宁是被谢璟给拉起来的。 等穿戴整齐,用过早膳后,两人向皇帝辞行。 皇帝在舍不得,也要放女儿离开。 “有空常回来,知道吗?” 姜幼宁乖巧地点点头,“儿臣知道,父皇保重。 说是这么说,就着马车的交通工具,相隔这么远,想常回来也难啊。 太子走过来,看着自己失散已久的妹妹,同样不舍。 这几日,他也想明白了一件事。 无论姜幼宁是不是自己妹妹,他与姜幼宁都不会在一起。 那么,当兄妹也不错,关系更进来一步。 “宁儿,日后我有空,会去看你的。” 姜幼宁闻言用力点点头,“我随时欢迎太子哥哥来看我,到时,我给太子哥哥做好吃的。” 太子闻言笑了,“还有岁岁如意分铺的事,我都安排好了,你不用操心,监工就好,那几个掌柜都是我精心培养的,也信得过的人。” 姜幼宁闻言感动的不行,没想到他把着一切都安排好了。 让她没有后顾之忧。 他知道自己有一天会离开,所以提前安排规划好了。 这么好的太子哥哥哪找去? “这一年多以来,让你吃了不少苦,也把你累的够呛,你却一句怨言也没有。”姜幼宁说着就有些内疚。 太子闻言笑了,“这些都不算什么,都是我的强项,信手捏来而已,能帮到你,我才高兴。” 谢璟看着太子絮絮叨叨说了半天,比女人花还多。 他提醒道:“阿宁,该走了。” 姜幼宁闻言笑着道:“太子哥哥,再见。” 太子看着姜幼宁与谢璟相继上了马车,他才发现,心里依旧会很不舍。 姜幼宁上马车前,扫了一眼身后,数十六=辆马车,据说都是皇帝给她的嫁妆,皇帝也很大方。 等进了马车,发现里面铺着厚厚的动物皮毛,坐在上面很舒适。 谢璟一把将她搂进怀里,终于要回金陵了。 马车队伍缓缓驶出皇宫,路边不少人在围观,都好奇真正的公主长的什么模样? 薛疑等人在城外候着,直到与她们汇合,这才一同离开辰翼国。 马车内,姜幼宁的心这才安定下来,在皇宫里,总感觉不踏实。 就怕出个什么意外,她与谢璟都走不了。 距离年关越来越近,天也越来越冷。 姜幼宁身上披着厚厚的狐裘,依偎在谢璟的怀里,倒也不冷。 谢璟看着怀里的人,道:“困了,就睡一会。” 姜幼宁确实很困,这两日都没有睡好,坐在马车里,摇摇晃晃的,更容易让人犯困。 “那我先睡一会。” 谢璟抱紧她,“睡吧。” 姜幼宁闭上眼睛没一会便睡着了。 谢璟低头看着怀里的姜幼宁,想到自己终于活过二十四岁,可以与阿宁长相厮守,这种喜悦是别人体会不到的。 另一辆马车里,箫钰也搂着自己的媳妇,原因是,楚箐晕车,才跑了没多久就吐了。 可把箫钰心疼坏了。 “媳妇,你先忍忍,等回到金陵,我带你去吃火锅。” 楚箐听见火锅就馋了,嘴里一点味都没有,就想吃火锅。 “那要等好久。”楚箐有气无力地说着。 箫钰安慰道:“媳妇,你先睡一会,睡觉时间过的快。” 楚箐:“……”说的都是废话。 箫钰低头看着怀里的楚箐,感觉她又瘦了不少。 他又望向她的肚子,没忍住把手伸过去,摸了摸她的肚子,能感觉到那里鼓起来了。 也不知道宝宝多大了。 薛疑正喝着茶,发现姜栖白又在看话本子,笑着道:“不睡一会?” “暂时不困,先看一会,待会再睡。”姜栖白的目光都没有移开多画本子,像是看得很认真。 薛疑也看了一本,没看进去,随意便没看。 只是不知道,姜栖白这么喜欢看。 他无奈的摇摇头,提起茶壶,给他倒了一盏茶,然后端起来递到他面前,“喝些茶。” 姜栖白看了一眼茶盏,还冒着热气,他端过来喝了几口,“茶不错。” 薛疑轻笑,“这茶可是你买的。” “是吗?”姜栖白有些惊讶,低头看了一眼没抢到茶水,笑了笑道:“我都忘了。” 薛疑知道,姜栖白不是忘了,而是看画本子太入神了,才忽略了这点。 见姜栖比还在看画本子,他也没出声打扰,而是拿出一本书,跟着一起看。 此时,将军府内 南绵绵跟着冷肖好几日,他一句话也不说,气的她跺了跺脚,不想再跟着,可又不甘心。 冷肖肯定知道姜幼宁去哪里了。 今日,冷肖出门办事。 南绵绵觉得冷肖有问题,偷偷地跟在后面。 将军与将军夫人都不在府上,也没人管着她,想去哪里便去哪里。 跟了一路,南绵绵也不知道冷肖想去干嘛。 而冷肖知道身后有人跟着,故意带着身后的人在金陵街上饶了一大圈。 南绵绵见冷肖一直在街上转,又不买东西,也不干嘛,觉得没意思。 “跟了一路,喝了一路风,再跟着你,我就是傻子。” 南绵绵气呼呼地摔着手帕,打算回将军府。 没走几步,就被人从身后捂住嘴巴,一路拖到巷子里。 南绵绵睁大眼睛,想呼救,嘴巴却被捂的严严实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挣扎间,手里的手帕掉落在地上,她也无暇顾及。 忽然,她感觉眼皮很沉很沉,没一会就失去了意识。 黑衣人见南绵绵失去意识,这才抗起她,快速离开。 冷肖察觉身后的人已经不在跟着他,这才往回走,追上南绵绵。 从将军府出来,他就知道南绵绵一直跟着他。 这些天,除了睡觉大概都是在跟着他。 也不知道南绵绵哪来的耐心,一直跟着,他连一句话都没有说。 冷肖走了一会,没看见南绵绵的身影,却看见地上的手帕,他弯腰捡起来,看见上面绣的牡丹,一眼认出这是南绵绵的手帕。 南绵绵虽然娇纵任性,不会把手帕扔在地上,也不会掉在地上不捡。 手帕不会无缘无故掉在地上。 难道是出事了? 他想到姜幼宁遭遇的绑架,南绵绵该不会也是被被绑架了? 想到这种可能,他握紧手里的手帕,站起身,四处打量着四周。 这几日都是阴雨天,今日难得放晴,地上的水还未干。 冷肖看见地上隐约看见纷乱的脚印,脚印上沾着泥土。 他跟着脚印追上去。 南绵绵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身处一间破旧的屋子里,窗户还露着风。 时不时有冷风灌进来,冷的南绵绵不由自主的缩起脖子。 她的手脚被帮助,挣扎不得。 就在这时,破旧的门被人推开,进来两个男人。 大约三十来岁,身强体壮的,其中一个模样有些凶。 另一个个头矮一些,脸上还有一颗黑痣。 两个男人都是极为普通的长相,身上穿着粗布衣衫,像村民。 “这女人长的可真漂亮,肌肤又白又嫩。”脸上有痣的男人一脸猥琐的道:“这女人真是给我们的?随便怎么玩都行?” “那个人说了,随便我们兄弟两怎么玩,只要不玩死就行。”模样凶狠的男人,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南绵绵看,他还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 南绵绵看见两人,就知道他们不是什么好人,只是没想到会被这两人侮辱糟蹋,还不如死了算了。 她想哭,只是嘴里塞着布,别说哭,连说话都不行。 “活了三十年,连个媳妇都娶不上,没想到今日能玩这么漂亮的女人,弄回去当媳妇多好。” 脸上有痣的男人色咪咪地来到南绵绵面前蹲下来,一只手抚上那娇嫩的脸,“哎哟,这脸可真嫩。” 南绵绵恶心的把头转过去,结果刚转过去,就被抓住头发又转过来,那只恶心的手再次摸上她的脸。 模样凶狠的男人,这时也忍不住了,朝南绵绵就扑过来,撕扯着她的衣服。 “老子忍不住了,不要钱的,不玩白不玩。” 南绵绵哪里见过这样的阵势?当即吓的眼泪都出来,又害怕又恶心。 脸上有黑痣的男人,看见南绵绵哭的梨花带雨的,激起他的施虐欲。 他抽出南绵绵嘴里的黑布,抬起巴掌用力扇在她脸上,“叫大声点。” 南绵绵的眼泪像不要钱似的往下掉,脸颊疼的她哭了出来,“求你们,放了我……” “等我们玩够了,自然就会放了你。”脸上有黑痣的男人,去扯她的裙子。 就在这时,门被人用力推开,发出哐当一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