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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是做的不错嘛。”

    中也带着赞赏的语气在耳边响起,你拔出针看着针孔处渗出的的鲜红血珠只感觉一阵头晕,奇怪了你可不记得自己会晕血啊?

    冰凉的液体随着针管的推动缓慢地注射进身体里,中也内心的痛苦火焰也随这股冰凉的液体逐渐归于平静,但庞大的剧烈情感过后总伴随着某种怅然若失的失落感,欲望不再一味地用蛮力撞开大门,它变成风变成水流悄悄地从门缝缓慢的倾泻而出,等到中也反应过来的时候整个室内都溢满了他的信息素。

    首当其冲的是你这个bata,酒这个东西喝的时候不觉得有多么的厉害,但是随着时间的发酵它开始发挥了自己的作用,也就是俗称的上头了。

    “你没事吧?”

    等到中也也发现不对劲的时候,你已经整个人都趴在沙发上,脸色酡红的呐呐自语。

    “喝不下了,真的喝不下了....嘿嘿。”

    一边说一边蜷着身子向他凑近,带着淡淡的甜甜奶味的信息素与醇香醉人的红酒碰撞在一起,中也说不清那是什么感觉但他不觉得讨厌。

    “怎么就醉了。”

    他偏头寻着那股甜蜜的味道凑过去,手不自觉的拨开掩藏在头发下的后劲,那块洁白的肌肤在此时此刻展现出惑人的魔力来,让人忍不住想要一口咬下去将浓郁的信息素注入其中,一想到这么做你会露出什么样的反应,中也就觉得牙齿痒痒的。

    那侵略性的目光让你忍不住瑟缩,抱着靠枕的手臂收紧,你眼神警惕的看向中也。

    “你是不是想吃我?我不好吃的!”

    “......我在你心里是会吃人的吗?”

    要不是现在难受他肯定要伸出手弹你的脑瓜,一天天的都在想什么!

    你抱着枕头不说话了,醉醺醺地背对着中也躺在沙发上,头一次以信息素的方式感受喝醉酒的你昏沉着闭上了眼睛,中也听着你逐渐平缓的呼吸声,视线黏在从发丝中隐隐透出的那片肌肤无法离开,他的脑海里出现你刚刚抗拒的表情,但是——

    表面上看,这一次的发情期就这么平稳地度过了。

    直到最后你还以为那只是一场普通的发烧感冒,在看到中也的时候还很热心的问他要不要紧,对方瞪大了眼睛看了你好久,久到你觉得是不是自己脸上有什么东西。

    “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吗?”

    “....没有。”

    中也咬着牙齿恶狠狠地回答你,他伸手压了压帽子将通红的耳垂藏起来,声音压得非常低:

    “什么也没有。”

    说完他就看见你露出那副傻兮兮的笑容,嘴巴里还在念叨着‘没事就好’,就觉得一阵喘不过气来,恨不得掰开你的脑袋看看,看你到底在想什么,脑袋里是不是真的是一片浆糊。

    明明平时工作的时候那么敏锐,却在人情世故和一些常识上迟钝到让人抓狂。

    你不明所以地看着中也,对方按着帽子烦闷地啧了一声,最后看向你的那一眼,像是埋怨又像是在气愤,最后捂着嘴巴气冲冲地先你一步走出电梯。

    “真奇怪啊。”

    你摇摇头,随着动作炸起来的马尾不断地摇晃,露出脖颈上淡淡的红印,从远处来像是被人咬了一口一样。

    中也本以为事情就会这么过去了,可他怎么没料到你竟然还有胆子在他发情的时候过来。

    “你是觉得我什么都不会对你做吗?”

    看着站在门口的你,中也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

    “诶?”

    你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对方一把抓住手腕扯到屋子里,随着巨大的关门声有什么随着一起被关上了。

    没有拉开窗帘的室内昏暗得让人觉得有些不安,室内的空气厚重的像是能够流动一样,每走一步都能闻见醇香馥郁的红酒气息,就像是有人‘啪’的一下在室内摔碎了酒瓶,气味浓郁到让人闻到有些反胃。

    面对中原中也过于强烈的信息素,你产生了恐惧和退缩。

    毕竟你只是一个beta,而对方是极具攻击力的alpha,以往醇厚的红酒香气变得浓郁呛人,每一口呼吸喉咙都带着火辣辣的灼烧感,就算对信息素再不敏感,眼中明晃晃的快要具现化的情欲配上炙热到要融化的体温,让你有一种要随着对方的发情期一起燃烧殆尽的错觉。

    但事实是中也只是紧紧地抱住你,拼命地汲取着你身上的气息,那过于单薄的奶香萦绕在鼻尖,若是在平时他还会有心调侃着小孩子气的味道,但现在闻着这股单薄味道他的内心只有一股徒然升起的痛苦。

    为什么你到这之前都对他的举动无动于衷?为什么你不是对信息素敏感的omega?

    这样的想法充斥在他的脑海里,为什么你是一个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无法感受到的beta?胸口因为升起的猛烈情感撞击着心脏让全身都疼痛不止,而你本人却对此毫无所知。

    如果标记你就能让你也感受到这份由爱生恨的心情就好了,但偏偏你是个beta无论他怎么做都没办法标记你,那份扭曲的感情永远无法传递给你。

    就像是镜中花水中月一样,近在咫尺却又遥不可及。

    淡漠地注视着被本能欲望所驱使的自己,那些不为人所知的污秽想法都藏在这幅皮囊下,你怎么能够真的一无所知心安理得地靠近他?

    你就不怕被欲望冲昏理智的自己伤害到吗?还是说你其实知道了也觉得这无所谓?只是短暂的标记而已不是什么大事,等到时间过去了就可以装作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你怎么能这么想?

    努力保持平衡的天平就出现了变化,爱情表现全部转化为浓烈的、扭曲的仇恨,将本就处在不稳定时期的中原中也染上失控的疯狂色彩,高翘起的天平一端是爱而不得的痛苦和恨意,让他痛苦的理智在发情期的混乱下变成某种冷酷的审视。

    你躺在地板上看着坐在身上的男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对方那双浑浊的蓝色眼睛直直的盯着你,脸上呈现出扭曲的痛苦神情。

    “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靠近我?”

    “你不知道——现在是我的发情期吗?”

    中也弯下腰只是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