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五:春宫 微h
番外五:春宫 微h
苏汐闲来无事收拾书房的时候,在房里发现许多的春画。 近来苏浅属实疼她,每日一碗汤药,做一次做得酣畅淋漓,便将她抱在怀里亲吻,再舍不得碰她。 也因了此,她才有精力来收拾许久未看顾的书房。 春画卷得隐秘,放在不起眼的角落里,打开来俱是新的,该是她近日又跑去春风楼倒腾的。 画卷上赤着身体的小人儿浑然忘我,私密之处画得纤毫毕现,被绷得泛白的肉穴上几滴要落不落的春露,悬垂其上,更是妙到毫颠。 苏汐将画卷默默又卷起来,鼻尖沁出一滴细汗,只觉手里上好的宣纸分外烫手。 可一想起苏浅被她压在身下哭得泪眼朦胧,控诉她欺负她的模样,又不忍心将她费心思弄来的东西丢掉。 她学这些是为了取悦她冤枉过她一回,不好再伤她的心 将东西都收好放回原处,苏汐抱了两本书往回走。 房间里,苏浅趴在床上,睁大了眼睛,也在看书。只是呼吸轻促,面上泛着可疑的红晕,将书转过来倒过去,钻研得仔细,听见苏汐进来,吓得悚然一惊,慌张地将书藏进枕头下,脑袋埋到枕头里装死。 苏汐抱着书站了一会儿,低眸思索,犹豫着还是走过去,将书放在桌上,回身看着床上将脸捂得死死的少女憋得耳朵通红,伸手拧了拧她的耳朵。 她身子僵硬,满头是汗,却仍是装睡不理。 也不知她在看什么,这样别扭 苏汐摇摇头,抬袖拭了拭她的汗,正要挨着她坐下来,眼角一瞥,却见她侧身露出的裙子底下鼓着一团,且因了她这样靠近,更是掩饰不住地向上顶起,埋进枕头里的呼吸也重了起来,清透的耳根愈发地红。 苏浅也不知道自己在慌张些什么,明明以前也被她捉到过看春画,可那时也没有此刻这般紧张。 她越离得近,她便越是控制不住可明明,她们如今已是妻妻 苏汐沉默下来,一时不知是该羞该恼,欲要开口斥她整日满脑子不正经,可她们如今是妻妻,她似乎没有理由因为这个训斥她,毕竟在这件事儿上,苏浅是疼着她的 她紧了紧袖子,耳上生出些烫意,自觉该是回避一番,抬手抚了抚滚烫的耳垂,起身道,我去书房。 苏浅本已懊恼自己下意识做贼心虚的举动,她如今这样温柔,让她更是恨不得时时刻刻同她黏在一起,耳鬓厮磨,哪怕什么也不做,抱抱她也好。 一听她又说要走,心里更是万分不舍,不过看个春宫而已,怎么能就这样将她撵走 空中扬起的手腕猝不及防被人捉住,苏汐身子顿住,心口狠狠跳了一下,红了脸回眸看她 趴在床上的少女摇摇她的手腕,从枕头底下将春宫册一点点扯出来,眸中火热又讨好,泛着丝丝点点的迷离。 笑了笑,软声央道,姐姐陪浅浅一起看,好不好 一低头,苏汐一眼便瞥到上头两个曼妙女体交合,身下紧紧嵌在一起。竟似被烫到一般,慌地收了目光,甩了甩她的手,脸红道,我不要你自己看 却是一声低呼,纠缠的身影被扯着滚向床榻,惊得苏汐紧紧闭上了眼,一头栽了下去。 耳垂上传来湿漉漉的舔舐感,苏汐颤了颤睫毛,恼得闭着眼死死撑在她胸口,抬手便捶,苏浅! 温软的口腔包裹住柔软的耳垂,舌尖一下一下地舔弄含吮,苏浅看着美人儿脸颊越发嫣红,挺着身下硬挺撞了撞她,喘道,姐姐姐姐陪浅浅一起看吧 苏汐叫她撞得身子骨都酥了,更是听不得她这般迭声儿唤她,忍着羞恼推开她,捂住快被舔化了的耳垂,怒道,你烦死了 苏浅噤了声,抿唇松开了她。 低眉顺眼的,委屈巴巴的模样。 苏汐张了张嘴,又蓦地闭上。 从她怀里侧转过身,安静地趴在榻上,盯着眼前被风吹动的画册,咬了咬唇,看哪一页了? 清浅的眼眸放了光,少女又撑着肘爬过来,悄悄凑近她,在她颊上香了一下,伸手仓促将乱动的画页压平,这里这里。 苏汐目不斜视,任脸颊烫了一会儿,便又被苏浅试探着搂进了怀里揉揉捏捏。 耳垂湿漉漉地又被她含住舔弄,耳边响起她一声接一声的喘息,让人心生躁动。 脖颈被她一路舔吻下去,留下一串濡湿的水渍。胸襟被她悄然探入,捻住了乳尖揉搓,便连身侧大腿处,也被她一下一下蹭弄轻撞着。 苏汐早知她没安好心,答应之时便已料想到这副局面。 面前画册一页一页翻动着,苏浅便也抱着她这样那样,便是知动不得她,却也越闹越火。 苏汐喘息着拍开她撞在大腿上的火棍子,斥道,你少乱发情我还没喝药 苏浅便又拉着她的手覆在上头揉搓,一声比一声喘得厉害。 画册上翻到一页新姿势,苏汐忍着她的闹腾,睁眸看了半晌,才确认自己没看错位置。 低呼一声,便觉腰肢被苏浅揽起,揉着她的臀儿将她扶成了跪趴之势,一手不规不矩地探到了她的裙下,从花蒂,划过细软肉缝,刺探过小穴,再滑向后方。 手指寻着那从未被入侵过的地方细细打转,一点点靠近中央,小心地探了过去。 后心一点温热触及,而后轻轻撑涨,美人儿两腿不稳地颤了下身子,红霞一寸寸爬满如玉的脸颊。 她撑肘撅翘着臀,低喘一声,缓缓回眸望了抱着她的腿舔咬的少女一眼。 苏浅眼神与她对撞一刻,浑身寒毛都竖了起来。 粉嫩的舌尖黏在光滑的大腿上愣住,半晌,才将她流在上头的涎液舔舐干净,老实将舌卷回口内。 默默蜷了蜷身子,将狗胆包天探到她菊穴上的手缩了回来,乖乖趴了回去,温温顺顺地将那页纸画翻过。 她目不斜视地盯着画册看,对苏汐仍看着她的似笑非笑的眼神视而不见。 一根纤纤玉指从视线里横穿而过,按在她有一下没一下翻动的画册上,微微屈起,捻着画页往回翻。 苏浅默默抱了膝,蜷成一团,竟似慢慢缩跪在了床上。 画页回到先前让空气都静止的那一页,粗大的元具从花穴后头的那圈皱壁小孔寸寸插入,将褶皱全都撑得绷开,有黏滑的肠液从交合之处淅沥淌落,两个人影交叠着,形似野犬行欢。 苏浅跪在床上,缩着膝不敢说话。 那纤纤玉指在书页上点了点,轻声笑道,浅浅,想玩姐姐这里? 苏浅弯过手臂挡住自己的视线,闷声闷气地嘴硬,没有姐姐会痛 她将头埋在肘弯里,并不抬头看她,全身缩成一团,只露了半只红透的耳朵,似个逃避的鹌鹑。 苏汐懒懒伸了腿,放松侧卧下来,掀着眼皮瞅她,会心疼人了,浅浅顾着姐姐疼呢 埋在肘弯里的脑袋似不怕死一般应和着点了两下,苏汐倏地气笑出了声。 伸指勾了勾少女飘落的耳发,柔声诱惑着,真想玩? 苏浅将自己捂得紧紧的,连连摇头。 耳朵蓦地被人咬住,齿尖厮磨着,刺疼又酥,身子顷刻麻了半边。 口是心非的小骗子 裙子底下一凉,探进来一只温软的手,在她半软不硬的元具上把玩过片刻,将她弄得直喘,再一松开,掌心捂住她后头臀心处揉捏。 指尖学着她方才的动作在后穴口处逡巡,打转轻搓,逐渐逼近那软嫩逼仄的小口,一点点探了进去。 那浅浅这里,先给姐姐玩玩? 那小口里头紧致非常,比之她乾元女君本就窄小的幼穴又更是咬人,况她紧张地夹紧了臀,将苏汐的手指咬得一动不能动。 她耐不住抖了一下,肩背上披散的头发都抖得垂落了些下去。 瞧着将她吓得太过,苏汐抿着唇弯了弯眉,正要将手指收回来。 手心的软臀却是微翘了翘,不作声地往她手里送,少女跪伏在床头,抬爪小心地搓了搓自己通红的耳朵,吞吞吐吐道 姐姐浅浅没洗 没收住,明天再好好给姐姐玩,太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