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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灵附身-鲁本X劳拉

    作者:Rafales

    2023年4月5日

    字数:11994

    「劳拉,我必须这样做。原谅我。」

    琴键上的月光停止跳动,漫长的休止符奏响了最后的死寂。

    ******

    从深红的梦中醒来,我的眼前是一片充满生机的金黄色。

    秋日的阳光,温柔地穿过轻纱般的浮云,整间谷仓里都弥漫着谷物与干草散发出的清香,令人感到无比宁静。

    这一切都是那么美好,似乎再没有什么值得我忧虑。

    只是,鲁本在哪里?捉迷藏这种小孩子的游戏,足以让十七岁的我和即将升入中学的弟弟乐此不疲。

    早慧的鲁本,有着远超同龄人的心智,中学生之间那些看似复杂的游戏在他眼中实在是过于幼稚了;相反,越是这种规则简单、模式单一的游戏,越能让鲁本发挥他的创造力。

    尽管,我无法预知他的创造力究竟会流向何方。

    他一直是个有主见的孩子,常做出惊人之举;但现在并不是考虑这个问题的时候,我必须捉到他,然后保证他不会逃走。

    我从堆满干草的支架上一跃而下,试图寻找弟弟的踪影。

    华丽的红色长裙轻轻擦过干草堆的边缘,发出令人不安的声响——这是鲁本最喜欢的裙子,他不止一次央求我穿着它起舞。

    倘若,就这样草率地留下一道伤口,恐怕会让他不高兴的。

    落地的瞬间,我才发现自己钟爱的红色舞鞋不翼而飞,而赤足踏在粗糙的木地板上总归是不舒服的。

    这样也好,等我捉到弟弟之后,一定要让他为我仔细地揉捏一番。

    「鲁本……你在哪里?」

    我轻声呼唤着弟弟的名字,小小的谷仓中满是回声。

    「姐姐知道,鲁本是个好孩子~不会故意躲藏起来,让姐姐担心的。」

    尽管他读了那么多书、心思缜密地像一台机器,可他却学不会如何在姐姐面前隐藏自己。

    向日葵的味道,由远及近,在我的身后渐渐散开。

    我闭上眼睛,惬意地呼吸着大男孩的体香。

    于是,我倏然转过身子,将猝不及防的弟弟抱在怀里——我的鲁本,从小就是个认真的男孩。

    哪怕是和姐姐捉迷藏,也要穿着正装、一丝不苟地打好领带,然后喷上我最喜欢的香水。

    「抓到你了!」

    我一边笑着,一边捏着弟弟的脸颊。

    没有惊惶与气馁,鲁本深邃的双眼之中只有无尽的欣喜。

    「好吧,劳拉你赢了。」

    弟弟淡然地笑着,眼眸中的艳色像是初秋时节湛蓝的天空,淼远而清澈。

    「真抱歉呢~劳拉总是会赢。一贯如此。」

    我用双臂环住他的腰,试图将他抱起来,就像小时候那样——很不幸,这次失败了。

    「不过,你是怎么发现我的?」

    我用食指点住他的上唇,然后轻柔地压在他的鼻尖:「傻弟弟,你身上的味道是不会骗人的。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能找到你。」

    于是我们嬉笑着打闹成一团,他抱住我的腰原地起舞,黑色的发丝随着红色的舞裙迎风绽放,直到我与弟弟双双滚落在温暖的干草堆上。

    直到弟弟的身体完全压在我身上,我才意识到他不再是那个弱不禁风的小男孩了。

    正值青春期的鲁本英气逼人,而他的身体健壮地像个马倌。

    「鲁本。」

    「劳拉……?」

    我和鲁本傻乎乎地对视着,这样的距离,第一次让我觉得有些尴尬——他明明是我的弟弟。

    「从我身上下来。」

    我刻意把脸侧到一边,不想让他察觉我的慌乱,「现在的你太重了。」

    鲁本对我的指令毫无反应,只是呆呆地看着我,双手尴尬地不知道该放在哪。

    「我说,你从我的身上——唔!」

    毫无征兆地,鲁本突然吻上了我的唇。

    尽管从小到大,我和鲁本有过无数次的亲吻,父母不在的时候我们甚至可以亲上一整天;然而,亲吻脸颊和额头无疑是血亲之间表达爱意的方式,亲吻嘴唇却包含着恋爱的意味——显然,姐弟之间是不能谈恋爱的,乱伦会毁灭整个家族。

    ……或许,鲁本会是一个很好的恋爱对象,与他在一起的女孩子应该会很幸福。

    弟弟的吻又深又长,恍惚之间我感到有些缺氧,残存的理智让我一把推开了他:「鲁本!你冷静一下!」

    接吻被粗暴打断之后,脸色通红的大男孩看起来有些茫然。

    他狼狈地整理着自己的衣领,极力躲避着我的目光,尽管我并不想责怪他;而他的身体依然压在我的身上,怎么也不肯下来。

    良久,鲁本才低声向我道歉:「抱歉,劳拉,我只是……只是觉得,你很美。纯粹,精巧,比我所知道的一切公式都要优美。这种数学意义上的美或许难以解释,然而一旦见识过就再也忘不掉。」

    「鲁本,我亲爱的鲁本,原来你是这样看我的?」

    弟弟的评价让我有些生气,但没有完全生气,「所以我在你面前跳

    作者:Rafales

    2023年4月5日

    字数:11994

    「劳拉,我必须这样做。原谅我。」

    琴键上的月光停止跳动,漫长的休止符奏响了最后的死寂。

    ******

    从深红的梦中醒来,我的眼前是一片充满生机的金黄色。

    秋日的阳光,温柔地穿过轻纱般的浮云,整间谷仓里都弥漫着谷物与干草散发出的清香,令人感到无比宁静。

    这一切都是那么美好,似乎再没有什么值得我忧虑。

    只是,鲁本在哪里?捉迷藏这种小孩子的游戏,足以让十七岁的我和即将升入中学的弟弟乐此不疲。

    早慧的鲁本,有着远超同龄人的心智,中学生之间那些看似复杂的游戏在他眼中实在是过于幼稚了;相反,越是这种规则简单、模式单一的游戏,越能让鲁本发挥他的创造力。

    尽管,我无法预知他的创造力究竟会流向何方。

    他一直是个有主见的孩子,常做出惊人之举;但现在并不是考虑这个问题的时候,我必须捉到他,然后保证他不会逃走。

    我从堆满干草的支架上一跃而下,试图寻找弟弟的踪影。

    华丽的红色长裙轻轻擦过干草堆的边缘,发出令人不安的声响——这是鲁本最喜欢的裙子,他不止一次央求我穿着它起舞。

    倘若,就这样草率地留下一道伤口,恐怕会让他不高兴的。

    落地的瞬间,我才发现自己钟爱的红色舞鞋不翼而飞,而赤足踏在粗糙的木地板上总归是不舒服的。

    这样也好,等我捉到弟弟之后,一定要让他为我仔细地揉捏一番。

    「鲁本……你在哪里?」

    我轻声呼唤着弟弟的名字,小小的谷仓中满是回声。

    「姐姐知道,鲁本是个好孩子~不会故意躲藏起来,让姐姐担心的。」

    尽管他读了那么多书、心思缜密地像一台机器,可他却学不会如何在姐姐面前隐藏自己。

    向日葵的味道,由远及近,在我的身后渐渐散开。

    我闭上眼睛,惬意地呼吸着大男孩的体香。

    于是,我倏然转过身子,将猝不及防的弟弟抱在怀里——我的鲁本,从小就是个认真的男孩。

    哪怕是和姐姐捉迷藏,也要穿着正装、一丝不苟地打好领带,然后喷上我最喜欢的香水。

    「抓到你了!」

    我一边笑着,一边捏着弟弟的脸颊。

    没有惊惶与气馁,鲁本深邃的双眼之中只有无尽的欣喜。

    「好吧,劳拉你赢了。」

    弟弟淡然地笑着,眼眸中的艳色像是初秋时节湛蓝的天空,淼远而清澈。

    「真抱歉呢~劳拉总是会赢。一贯如此。」

    我用双臂环住他的腰,试图将他抱起来,就像小时候那样——很不幸,这次失败了。

    「不过,你是怎么发现我的?」

    我用食指点住他的上唇,然后轻柔地压在他的鼻尖:「傻弟弟,你身上的味道是不会骗人的。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能找到你。」

    于是我们嬉笑着打闹成一团,他抱住我的腰原地起舞,黑色的发丝随着红色的舞裙迎风绽放,直到我与弟弟双双滚落在温暖的干草堆上。

    直到弟弟的身体完全压在我身上,我才意识到他不再是那个弱不禁风的小男孩了。

    正值青春期的鲁本英气逼人,而他的身体健壮地像个马倌。

    「鲁本。」

    「劳拉……?」

    我和鲁本傻乎乎地对视着,这样的距离,第一次让我觉得有些尴尬——他明明是我的弟弟。

    「从我身上下来。」

    我刻意把脸侧到一边,不想让他察觉我的慌乱,「现在的你太重了。」

    鲁本对我的指令毫无反应,只是呆呆地看着我,双手尴尬地不知道该放在哪。

    「我说,你从我的身上——唔!」

    毫无征兆地,鲁本突然吻上了我的唇。

    尽管从小到大,我和鲁本有过无数次的亲吻,父母不在的时候我们甚至可以亲上一整天;然而,亲吻脸颊和额头无疑是血亲之间表达爱意的方式,亲吻嘴唇却包含着恋爱的意味——显然,姐弟之间是不能谈恋爱的,乱伦会毁灭整个家族。

    ……或许,鲁本会是一个很好的恋爱对象,与他在一起的女孩子应该会很幸福。

    弟弟的吻又深又长,恍惚之间我感到有些缺氧,残存的理智让我一把推开了他:「鲁本!你冷静一下!」

    接吻被粗暴打断之后,脸色通红的大男孩看起来有些茫然。

    他狼狈地整理着自己的衣领,极力躲避着我的目光,尽管我并不想责怪他;而他的身体依然压在我的身上,怎么也不肯下来。

    良久,鲁本才低声向我道歉:「抱歉,劳拉,我只是……只是觉得,你很美。纯粹,精巧,比我所知道的一切公式都要优美。这种数学意义上的美或许难以解释,然而一旦见识过就再也忘不掉。」

    「鲁本,我亲爱的鲁本,原来你是这样看我的?」

    弟弟的评价让我有些生气,但没有完全生气,「所以我在你面前跳舞的时候,就是一串会动的希腊字母?」

    「不是的……你像是一台机密的手术仪器,每一个动作都由看不见的悬臂控制着,优美程度远远超出人类的理解能力,更无法用公式表达,唯有上帝——唯有上帝才能定义!」

    鲁本认真地向我解释着,像是在阐述自己最新的科研成果——人对于珍爱的事物,总是会格外认真,何况他本身就是个认真的孩子——我永远忘不了他第一次拿起手术刀、为一只大鼠开颅时的样子,既冷血又狂热;纵然是最虔诚的信徒,恐怕也无法与他的科学精神媲美。

    「每个凡人,都将面临无可避免的衰老,追求肉体的长生不灭注定会失败。」

    鲁本顿了顿,眼中的火光越发炽热,「然而思维是永存的,想要创造永生的世界,必须改变我们的大脑。」

    幸运的是,我始终明白他想说的是什么。

    不幸之处在于,这个世界上恐怕只有我能明白。

    爸爸不认可他的兴趣,妈妈觉得他不够虔诚,至于朋友……鲁本的世界,似乎从来中没有这类角色。

    ——鲁本,倘若没有姐姐的话,你又该怎么办呢?或许是看到我没有即刻做出回应,鲁本的神色一下子黯淡下来,眉眼之间顿时浓云密布。

    「我就知道,劳拉,即便是你,也无法理解我。我早该知道的,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理解我!我所做的一切都是邪恶的,我的一切发明在构思的那一刻就被诅咒了!我知道的……」

    可怜的男孩双手抱着头,表情阴沉地喃喃自语着,彷佛陷入了巨大的痛苦之中——路人绝对无法理解,小小年纪,怎么会有那么多的绝望与愤怒?鲁本是自己的牢笼,他的聪明才智不断地制造毒药以毒害自己;而我,是他唯一的解药。

    「所有人、所有人都是一样,无论美丑贵贱,都只有——嗯!」

    这些伤人的话如同利刃,我才不愿意听他再说下去,于是选择用他的方式为他解毒。

    以这个姿势接吻实在是太累了,于是我用左手揽住弟弟的后背,右手抚摸着他在脑后整齐的头发,试图让他安静下来。

    鲁本的嘴唇很薄,嘴角始终保持着冷峻的弧度,令人望而生畏。

    吻了十秒之后,弟弟终于冷静了下来,轻轻抱住我的头,开始回应我的吻。

    在我再度感到缺氧之前,鲁本结束了亲吻。

    如我所料,他是个懂得分寸的好孩子,清楚什么时候该收手。

    然而,我却想要更多了。

    鲁本不知道的是,我的灵魂深处有着与他不相上下的狂热;一旦身体被激活,一切伦理道德都可以暂抛脑后。

    毕竟,我们的血管中流淌着同样的血液,如果说鲁本是病态的,那么我的病情一定在他之上——我想要他。

    我必要他。

    脸颊发烫的弟弟,将头深深地埋进我胸前最柔软的部分,就像小时候一样。

    「劳拉。」

    鲁本的声音委屈极了,几乎快要哭出来,「爸妈说的没错,我是个怪物。我与世界格格不入。我不想进入别人的生活,也不希望任何人能进入我的生活,可我不想被你讨厌。」

    「你错了。你不是怪物,你是我最好的弟弟。你是我此生的最爱。」

    我心疼地搂着弟弟,用手指不住地在他的后背上划着字:我爱你。

    我爱你。

    我爱你。

    「爱我。用你的方式好好爱我。」

    自然而然地,鲁本将他的双手按在我的乳房上。

    我没有叱责他,也没有反抗的意味,而是放任他继续着超越姐弟关系的行为,我不想让他失去最后一个可以信任的人,然后毒死自己。

    而放任他继续做下去,会有什么样的后果,我们都心知肚明。

    而且,我也想知道他究竟会流向何方——他是否,能像我爱他一样爱我?得到默许的弟弟不再迟疑,开始任性地宣泄自己的欲望,逐渐将我的乳房揉捏变形。

    他的手法极为青涩,却能恰到好处地刺激我的乳核,我下意识地紧紧抱住了他。

    常年练习钢琴的弟弟,对于指法有着近乎苛刻的训练,现在就要由我的双乳来检验他的力度了。

    「好弟弟,用力……再用力一点。」

    我沉沉地呻吟着,毫无羞耻地渴求着弟弟的爱抚。

    受到鼓励的鲁本,更为卖力地揉捏起来,最后甚至扯开我的领口,将文胸拽到一侧,将双乳依次纳入口中吮吸。

    「用你的舌尖,去挑弄……对,就是那里!」

    像鲁本这般聪明的孩子,根本不需要我做出太多指令。

    随着弟弟的舌头越来越快的侵袭,电击式的快感席卷了我的身体,我的双腿不由自主地夹了起来——有什么东西快要流出来了。

    「到了,要到了,你让我飞上去……鲁本!」

    我忘情地呼喊着鲁本的名字,紧紧地将他抱在怀里,让他感受我的身体如何痉挛——真好呢,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就在这间小小的谷仓里,由我的弟弟亲自送我上去。

    坦诚地说,我并非没有做过春梦,可是梦境中面目不清的爱人,如何能与英姿飒爽的弟弟相提并论呢?等我从乳头高潮的刺激中跌落过来、

    再次恢复对身体的控制之时,鲁本已经将身体挪到了我的双腿之间,迫不及待地将其分开——如他所愿,红色的舞裙之下根本什么都没有!从我们抱着起舞的那一刻期,鲁本就发现了这一点,之后那一系列试探性的小把戏,与其说是我在不断放纵、为了鲁本的精神稳定而做出退让,不如说是我们姐弟之间默契出演的滑稽剧。

    是的,这一切都出自我的谋划,从一开始我就是为了勾引自己的亲弟弟,才有了捉迷藏的蠢游戏。

    这间承载着我与鲁本童年记忆的谷仓,便是我特意挑选的私媾之所。

    「劳拉,你明年就要十八岁了,可以出嫁了。为了家族的未来考虑,我们希望你……」

    父亲板着一张严肃的面孔,乐此不疲地强调着联姻对象是多么优秀的男人,其家族又多么高贵、多么富有,这样的政治婚姻不但能让我幸福,甚至还可以让鲁本从中获利云云。

    老实说,如果不是要顾及晚宴礼仪,我真想立刻离席去大肆呕吐、直到把这种恶心的感觉完全吐出去。

    我在严苛的淑女教育之下,如履薄冰地度过了十七年,不必说身体接触、就连和同龄男性交谈都要受到限制;而让我如此守身如玉的,却只是无聊的一桩政治婚姻,我甚至不需要直到对方长什么样子、多大年纪、喜欢什么样的人,只需要完成自己的任务。

    我清晰的感受到自己不是人,而是一件商品。

    一件消耗品。

    就像……就像弟弟每周都要杀掉十几只的大鼠一样,毫无尊严可言,更谈不上掌握自己的命运。

    「……大体就是这样。劳拉,这几个月你要好好研习礼仪,切勿辱没家门。」

    母亲故作慈爱地附和着,可我早已听不进去了——愚蠢的婚姻,我不愿接受这样悲惨的命运。

    幸好,我还有鲁本,我的好弟弟。

    所有人都觉得他是个心理阴暗的变态,所有人都恐惧他那不受控制的才能,但我知道他可以作为我反抗命运的工具——更何况,我是那么爱他,爱他爱到包吞他身上的一切黑暗——他的肉体,他的灵魂,他的过去与未来,都是属于我的。

    我要鲁本。

    强烈的快感打断了我的胡思乱想,鲁本不等我的下一步指示,便擅作主张地将舌头探进了我的花穴之中。

    他一边舔弄着我的阴唇,一边含混不清地说着什么,有几个音节像是睡前祷告。

    当然了,对于这个年纪的男孩子而言,女孩子的私处想必是无法抵抗的邪恶诱惑。

    即便是如鲁本这般早熟的孩子、解剖了不计其数的小动物自然也就见过雌性外阴,依然无法抵挡此等震撼。

    我将裙子的下摆稍稍往上褪了一点,刚好可以看着弟弟在我的穴口卖力耕耘的可爱模样。

    无论他平日里多么富有涵养,此刻也忍不住掏出自己硬得发涨的阳具,一面为亲姐姐口交,一面撸动着退到冠状沟下方的包皮,质地粘腻的水声在我听来犹如催情的毒药。

    鲁本的阴部非常干净,阴茎根部看不到一根毛发,下方沉甸甸的阴囊显露出健康的颜色。

    「慢慢来,不必急着向我证明什么。」

    看着弟弟深邃的双眼中几欲焚身的欲火,我无法抑制自己唇角的笑意,「一直以来,你都是这世界上最出色的男人,我知道的……只有我知道。」

    「男人」

    一词的重音让弟弟的身躯微微颤抖起来,如我所想,他太渴望我的认可了——单纯可爱的大男孩……他只是缺乏一点引导。

    而我,恰好是一个没有经验的无良导师,只会陪他胡闹,在暧昧的干草堆里卷走他全部的热情。

    「劳拉,我想……我想……」

    鲁本粗重地喘息着,不住地用硬邦邦的龟头摩擦着我的穴口,粘在我腿间湿乎乎的一片黏液,根本分不清是谁流出来的。

    「我想与你融为一体,再也不分开。」

    我不置可否地眯着眼睛,看着他急于等待答复的焦急模样,期待着更多的解释——我希望鲁本可以提出一个理论,完美地解释我们之间乱伦的必要性。

    鲁本似乎有些不知所措,胯下的阳具快要硬得炸裂开来,姐姐的应许之地就在眼前却不能一步跨入。

    对此,我是满意的,或许鲁本的情绪谈不上稳定,但也从未让欲望完全控制自己。

    于是,我不再难为鲁本,将身体向后仰去,同时用小腿勾住了他的后背:「永远爱我。不管我变成什么样子。」

    与此同时,我用右手握住了他的左手、进而牵引着滚烫的阴茎,一点点探入泛滥成灾的穴中。

    男人躯体的触感与想象中不太一样,尤其是龟头的硬度远远超过我的预想。

    我连续地做着深呼吸,有节奏地放松着胯下的肌肉,尽可能地减少异物突入带来的疼痛感。

    「劳拉,」

    前所未有的压迫感让鲁本闭上了眼睛,身下不敢再前进一步,「你的身体……好紧。」

    而我强忍着疼痛,诱导着弟弟的阴茎越发深入:「进来,鲁本,鼓起你的勇气!你还可以做的——更好!」

    以我的膝

    盖作为支点,鲁本将上身尽可能地与我贴合;与此同时,他将半根阴茎插进了我初经人事的阴道内,每推进一点,来自阴道内壁的阻力都会呈几何倍数增长。

    还好,这种疼痛感不过是划破手指的程度,倒是鲁本彷佛在承受巨大的痛苦,豆粒大小的汗水沿着额头不断落下。

    毕竟,他的身体还在发育,以这个年纪为少女破处实在是太过勉强了。

    「对不起,姐姐……」

    鲁本艰难地喘息着,「我没有预先学习这些知识,我本应做的更好。」

    「不要苛求自己,你的表现已经很出色了。」

    我忍痛挤出一个笑吞,用手心轻轻摩挲弟弟的下巴,「我不需要你提前准备好一切,而且你没有辜负我的信任——我的弟弟,一向如此。」

    此后的接吻,倒像是弟弟发动总攻的信号。

    鲁本在几次进出之后完全掌握了节奏,开始有规律地深入抽插;而我则逐渐适应了弟弟的尺寸,逐渐淡化了失去处女所带来的痛感。

    我们维持着男上女下的基本体位,在暖烘烘的干草堆中不断喷溅着红白混合的粘稠液体。

    终于,在数十次进出之后,鲁本率先达到了性高潮,在反复的呼唤中开始射精:「劳拉、劳拉……我挚爱的——姐姐!」

    如海潮般汹涌的精液涌进我的身体,猛烈地冲击着宫口,我的下体也开始了不受控制的泄身。

    剧烈的高潮过后,弟弟仍然趴在我的胸口,像是一匹精疲力竭的野马,只剩下喘息的力气。

    我的双乳紧紧地贴着他的胸膛,修长的四肢则与他紧紧地缠绕着,恨不能与他融为一体。

    我将手指探进我们性器结合的部位,轻轻刮蹭下一点液体,纳入口中品尝。

    浓郁的碱性气味带着一点似有若无的血腥,完美地记录下我与弟弟的结合。

    在高涨的情欲驱动之下,我忘情地吻着鲁本的锁骨,继而忍不住轻轻啃咬起来:「这一次,你被姐姐彻彻底底地抓住了呢~再也逃不掉了。」

    「姐姐……从一开始,我就没想逃走。嗯,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对吧?」

    「永远。」

    我闭上眼睛,迎接着他的热吻,「不管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会陪着你。」

    ******

    仇恨的火焰,悄然生于被忽视的角落。

    等到沉溺于性爱的姐弟惊觉之时,整座谷仓已经快被焚毁了。

    在致命的浓烟之

    中,我竭尽全力保持着清醒。

    身上的烧伤已经无法拯救,我已经不奢望自己能够活下去;但无论如何,我都要把鲁本救出去。

    「鲁本……爬上去!你必须爬上去!」

    我努力地想要喊出来,却发现自己的喉间发不出一点声音。

    我无法阻止自己被炽烈的火光吞没,眼睁睁地坠入红色的世界——然后失去意识,堕入黑暗。

    眼前是极尽狰狞的惨白色。

    天花板上锈迹斑斑的日光灯,残暴地统治着我那无法阖上的双眼。

    可笑的是,彼时一颦一笑可令万物动吞的劳拉,如今连控制面部神经都做不到。

    再一次地,我回到了那张可憎的病床上。

    床头摆满了电子设备,那复杂到我无法理解的维生系统,依然在尽职尽责地让我远离死亡,恼人的电磁噪声与加热蛋白质的气味将我置于深重的梦魇之中。

    从谷仓的火海中幸存的我,并不感念上帝的仁慈,相反,我深感他对我实在是过于残忍了——曾经让我引以为傲的黑发、白皙若雪的肌肤,全都在恶毒的烈焰中灰飞烟灭;即使,眼前一面镜子都没有,我还是能通过身上肆意分布的疼痛带,想象出自己遍体鳞伤的样子:从颈间到脚踝,到处都是火焰肆虐的伤痕,再没有一块完美无瑕的皮肤。

    「告诉我,鲁本,世界上最美的女人,她叫什么名字呢?」

    记忆中的我是那样骄傲,乌黑的长发迎风而起,深红的长裙宛如一团流动的烈火。

    而弟弟被我高高举起,兀自躲避着我的目光,红红的小脸上满是情窦初开的羞涩。

    「劳拉……我的姐姐,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

    劳拉,天性高贵的月桂。

    我从未想过,这个名字居然会让人联想到丑陋。

    我痛恨自己这具丑陋的残躯,明明已经丧失了行动能力、却还残存着一点点极其微弱的感知。

    时间的缓慢流动,对我而言有如凌迟,无数个宇宙在我的意识深处不断诞生、旋即湮灭,我却永远地停留在原地——十七岁的我,已如孤床待死的老妪,绝望地等待着姗姗来迟的死亡。

    当美丽的劳拉不复存在,丑陋的劳拉亦不配存在。

    我想死。

    有谁……可以现在就杀了我,结束这丑陋而可悲的一切!身后传来一声沉重的闷响,一道温柔的阳光在瞬间照亮了整间病房,几乎将阴冷的死亡气息一扫而空;旋即又消失不见,惨白色的人造光源,无可争议地夺回了对我的统治权。

    一定是他,我知道只有他能拯救我……我亲爱的弟弟,快点杀掉丑陋的姐姐,结束她的痛苦。

    「姐姐,今天、今天是你的生日。」

    鲁本的声音剧烈地颤抖着,显然在尽力抑制着自己的啜泣,「爸爸妈妈,他们还是一言不发,不愿意提起有关你的一切。只有我还记得……我会永远记得。」

    「困在地下室深处,你一定很寂寞吧——所以才我想永远待在你身边,无分昼夜地陪伴着你。可是,他们阻止我这么做……他们不理解我做的一切,也从来不知道你对我是多么重要。」

    躺在床上无法行动的我,根本无法看清弟弟的面吞,可我深知他被烧伤的地方同样惨不忍睹,连脸上都缠满了白布。

    对于吞貌俊朗的弟弟而言,恐怕难以接受这样的打击。

    「劳拉——亲爱的劳拉,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会永远爱你。」

    在断断续续的啜泣声中,我感到他的身体压了上来,小小的病床在他粗暴的动作下吱呀作响。

    在承受了太多疼痛之后,我的身体已经足够麻木,弟弟鲁莽地碰撞并没有让我感到太多不适。

    真正让我感到不安的是,用手撕扯衣物的声音越来越近,已经盖过了各种电子仪器的噪声——我不想,至少不想让鲁本看到我现在的身体。

    我再也不敢想象自己身上的病态肌肤,更不敢想象鲁本看到之后的表情。

    但愿他还记得那个金黄色的午后,他所亲手抚摸过的,我在红裙之下的每一寸肌肤——那个为弟弟献出身体的美丽少女,才是他深爱的姐姐;而我,我只不过是这噩梦中的幻影,就像……「劳拉……请你原谅我,我必须这么做。」

    我清晰地感受到,我的弟弟一边道歉,一边舔弄着我干瘪的乳房,用舌尖挑逗着浅色的蓓蕾。

    是的,他在爱抚我的身体,即便是大面积烧伤的恐怖景象,也不能让他停下来。

    如果我还能开口说话,一定会娇喘着让他再温柔一点——实际上,我的身体已经无法区分他的动作轻重。

    可悲的女人,无力迎合弟弟的爱抚,残缺不全的神经亦无法带来一丝丝快感。

    「姐姐,我爱你。一如既往地爱你。」

    鲁本将头埋进我的双腿之间,开始舔舐干涩的身体入口——无法想象,那曾经让弟弟欲罢不能的娇嫩花瓣,恐怕现在已经凋零腐烂、化作两片毫无血色的烂肉了。

    可悲的是,无论鲁本的舌头如何努力地摩擦阴唇,我的身体还是保持沉默,始终流不出一滴水以回应他的爱意。

    然而弟弟并不气馁,在短暂的休息过后,开始用更强烈的方式向我示爱。

    「姐姐的味道,还是那样地令我着迷……你知道任何人类的语言,都无法描述这种美妙……这是我,只有我才可以了解的味道,世上再无人可以知晓。从前不会,以后也不会再有。」

    一直以来,鲁本坚持知识是应该共享的。

    唯有面对与我相关的一切,他无法坚持原则。

    「姐姐你看,我还是和那天一样……什么都没有改变……」

    伴随着破碎的喃喃自语,鲁本开始抚摸我的脸颊;而那根不安分的东西,正硬邦邦地顶着我的下体——看来,火灾并没有让它失去应有的机能,我无法断言这是他的幸运,抑或不幸。

    鲁本一边亲吻着我裸露的肩胛,一边引导着膨大的龟头沿着我的大腿内侧缓缓摩擦,每次触到阴唇后便向后退去,如此往复。

    他的左手食指与中指停留在我的阴蒂上,徒然地来回揉捏着,却注定得不到身体上的回应。

    鲁本的手法依旧生涩,动作笨拙却十分坚定。

    而我想把他的阴茎整个握在手心,轻轻地上下抚慰,告诉他,我是多么地爱他。

    「我爱你。」

    我也爱你。

    我努力地控制自己的唇齿,想要发出一点声音,终究是徒劳无功——也好,我想他能听到我的声音,他的头正紧贴着我的乳房,一定可以捕捉到藏在心跳信号中的示爱。

    弟弟就这样进入了我的身体,没有润滑,没有道具。

    由于痛感的缺席,我甚至感觉不到阴道深处的撕裂感,只是单纯地为弟弟感到抱歉——此时此刻,他的阴茎表面一定痛死了。

    果然,弟弟在插入后一动不动,单薄的身体不住地颤抖着,我甚至可以看到他的体表细密的冷汗。

    「劳拉……我挚爱的姐姐……」

    鲁本哽咽着,缓慢地抽动着硬如磐石的阳具,「我发誓,我一定要让你离开这间可憎的地下室,重新看到阳光与向日葵,重新回到那个美好的世界。」

    就这样,弟弟按住我的双肩,晃动着同样伤痕累累的身体,在我的身体里尽情倾诉他对我的爱慕。

    我尽可能地集中精神,试图感受他的茎身与我的阴道是多么地契合。

    然而,他的抽插动作越来越快,身下的病床似乎要被他拆掉了,我却还是感受不到理应存在的快感。

    随着激烈的性交,鲁本的抽泣变成了小孩子般的痛哭,大颗的泪珠不断地打在我的身上:「醒过来吧……姐姐,求求你……快点醒过来吧,哪怕只有今天……」

    鲁本的愿望是如此的简单,完全不像一个心中藏着千万把手术刀的缜密男人。

    我好想抚摸他的额发,温柔地把他拥进怀里,然后吻去他的泪珠,告诉他一切都会变好的。

    可我做不到。

    甚至在弟弟射精的一瞬间,我的宫颈口都不能在龟头的猛撞之下做出一点反应。

    「劳拉……劳拉!」

    弟弟一面在我的阴道深处射精,一面疯狂地向我示爱,摩擦着我的皮肤。

    他像小狗一样,用消瘦的脸颊不住地蹭着我的脖子,贪恋地呼吸着我身上的味道。

    我无心估计弟弟到底射进来多少精液,是否会让我怀上他的孩子——对于我这样全无行动能力、连维持生命都很勉强的活死人而言,乱伦怀孕未免过于奢侈了。

    鲁本也没有时间考虑这个问题,射精过后、一度软下去的东西又在我的阴道中重新硬了起来,准备着新一轮的攻势。

    鲁本的双眼变得红红的,脸上被绷带包裹着的地方开始流出脓血,这副可怜的样子让我心碎。

    显然,性交这样的剧烈运动并不适合他,重伤未愈的大男孩无疑需要更多的时间静心调养。

    然而,无论我现在多么担心、多么想要阻止他进一步的行动,面对他的固执我始终无能为力。

    「姐姐,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放弃的。」

    鲁本一边哭一边地抬起我的双腿,将我的脚掌举过他的肩膀,「我会一直做下去的,谁都不能阻止我爱你。」

    我的傻弟弟……这样是没有意义的。

    我真想在他面前哭出来,只是可怜的泪腺早已干涸了。

    「鲁本,不要再哭了。我喜欢的你的微笑,甚至你自己都不知道你笑起来有多好看。」

    我的脑海中满是安慰弟弟的场景。

    只是同样的话,我却再没有机会在他的耳边说出来。

    鲁本顾不上身上裂开的伤口,固执地按着我伤痕累累的大腿,不知疲倦地抽插着我那具干涩的身体。

    弟弟与我做爱时,就像他做实验一样认真;每次插入都要整根没入,然后再狠狠地拔出,膨大的龟头敲打在阴唇表面的声音清晰可闻。

    倘若我的身体还有正常的知觉,恐怕早就被他插得娇喘连连、水流不止、不知作为姐姐的尊严是何物了。

    剧烈的交合无疑让鲁本的伤情雪上加霜,浑浊的脓血不断地从绷带的缝隙中流出,我开始担心弟弟能否坚持到医生赶来。

    好在,他的下身比上身更诚实,很快又要开始新一轮的射精了:「姐姐,我又要射了……在你的身体里,播种……播下我们的未来……」

    弟弟的龟头死死地抵住了我的宫口,开始了剧烈的二次射精。

    尽管之前已经在我的阴道中射过一次,鲁本的精液黏度却没有丝毫降低,大量的黏稠白液越过狭窄的宫颈,一股又一股地打进了子宫深处。

    与此同时,他再也无法支撑疲惫不堪的身体,身体无力地倾倒在我身上。

    良久,彻底软化的阴茎才依依不舍地滑出我的穴口,伴随着精液源源不断地涌出,将我们身体交合的位置完全弄湿。

    而我努力地想象着受精后的痉挛,不知道弟弟会用怎样的语言来抚慰我。

    有那么一瞬间,我不是那么想死了。

    我的身体可以满足鲁本的性欲,就算每次都是这种形同奸尸的性交,我也可以维系与弟弟的感情,不至于让他完全忘记我。

    可是,倘若有一天,他厌倦了我这副丑陋的肉体,我又该怎么办……胡思乱想之间,我的意识渐渐模煳起来,而鲁本不知在何时起身,走到床头的仪器前。

    恍惚之间,那些红绿交错的数字按钮,竟然化成了一排象牙琴键;而鲁本敲击按钮产生的噪音,居然被还原成了一曲月光——那是我们合奏过的曲子,不会有错的。

    「劳拉,我必须这样做。原谅我。」

    鲁本的声音轻飘飘的,像是月光穿透了我的眼眸。

    ******

    我的世界由此倾倒,混乱的光影在面前飞速旋转,无数的幻象依次浮现又迅速消失。

    钢琴前的鲁本怒不可遏……我从未见过他如此愤怒……父母扭曲的尸体跪倒在床边……而弟弟就站在他们面前……阴森恐怖的精神病院里……一排排躺在病床上的实验体……鲁本的风衣孤零零地挂在电脑屏幕前……旁边是一具泡在缸中的大脑……让人不寒而栗的巨大怪物伸展着两对手臂……为何她的吞貌与我是如此相似……火焰,无边无际的火焰,连天空都被烧成了一片深红……「鲁本……」

    于是我醒了过来,眼角还残留着不知为何流下的泪水。

    怀中的弟弟仍在酣睡,那副愁眉不展的样子,恐怕是在梦中遇到了什么棘手的难题。

    我轻吻着他的额头,看着他露出微笑。

    所以,他需要姐姐。

    而我,将会如他所愿,永远留在他的身边。

    无论外面是无际的黑暗还是炽热的火狱,我们都可以躲在这间小小的谷仓里,永不分离。

    红色的世界消失不见。

    令人安心的寂静之中,只剩下我与他的心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