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8章 冷清的阎家
邢茜,刚的很,怂的也快。 尤其是邢泽掏出一个厚厚的红包时,立马就真香了! “giegie~” “妹妹给giegie拜年~” “祝giegie身体健康腰不酸,祝giegie平安如意生贵子,祝giegie新的一年找到更多嫂子~” 你瞅瞅! 不是亲妹胜似亲妹,这祝福多实用! 且合心意! 当然,少不了挨何雨水一顿揉搓,直呼她是“叛徒”。 但邢茜毫不在意! “五百块!” “我的天呐…哥,你是疯了么?” 邢泽作势去抢夺:“不要就给我!” “要要要!”邢茜连忙把红包护在怀里,“你一会也给别人这么多吗?” “我疯了我给别人那么多!”邢泽翻了个白眼。 “那就好那就好!”邢茜轻抚胸口,“咱家也不富裕,给个五毛一块意思意思就行了,可别出手这么大方。” 邢泽又掏出两个红包,一人一个塞给陆尔何雨水,特别豪气的说道:爱读小说app阅读完整内容 “随便花,不够再要!” 陆尔头也不抬:“光给钱不给票,我能花哪去呀我。” “哎你这人,一点道理都不讲,咱家的票不都在抽屉里吗,我又没拦着不让用。”邢泽摇摇头,“好心没好报呀,给红包还遭人嫌弃。” “我不嫌弃我不嫌弃!”邢茜一手搭在陆尔肩膀上,一手搭在何雨水肩膀上,“大嫂子~二嫂子~两位好嫂子~妹妹我求学在外,吃不饱穿不暖睡不好,急需经济支援,可怜可怜你们的妹妹吧~” 何雨水嫌弃的推开邢茜:“咦…腻歪死人了,拿走拿走,别打扰我吃饭。” 陆尔也挥手赶人。 “谢谢两位嫂嫂,mua~mua~”邢茜给陆尔何雨水一人印了一口,抓起红包溜回自己的小屋了。 “把饭吃了!”邢泽冲着屋里喊了一声。 “马上!” 邢茜在屋里捣鼓了一会,又回到桌前坐下,神清气爽的炫饺子。 “小财迷,你把钱藏哪了?”何雨水打趣道,“是不是又藏床底下了?不怕你哥再给你翻出来?” 邢茜以前藏零食就爱往床底下藏,经常藏完自己就忘了。 邢泽一般不会进邢茜的房间,偶尔进去也只是擦擦桌子扫扫地不乱动妹妹的东西。 这不年前为了迎接在外漂泊一年的邢茜,才决定彻底打扫一回,看看有没有老鼠什么的。 这一扫就发现了那些被遗忘在床底的零食,邢泽甚至还发现了69年的饼干,铁桶都生锈了。 “哼~那只是意外,我才不会那么傻。”邢茜得意道,“这次我肯定忘不了,你们也休想找到!” “没人稀罕你那钱,你自己别忘了就行。”邢泽道,“赶紧吃饭吧。” 我是喵呜~喵呜~的分割线。 在等待三位女同志吃饭的间隙,邢泽陆陆续续迎来了一众小辈们。 上来就磕头,拦都拦不住! 一个红包十块钱,邢泽血亏一百六十多块! 像秦京茹的儿子壮壮,于莉的闺女圆圆,何雨柱的儿子何晓军,这种矮一辈的也就罢了,架不住还有厚着脸皮的同辈。 说的就是你,刘光福! 进门就鞠躬,哥长哥短叫个不停,嘴里还一串吉祥话,让人觉得给一个都不好意思! 又血亏二十块! 钱是小事,主要是见不着回头钱就让人很难受。 想想后院剩下的长辈,二大妈…嗯,邢泽只能把目光投向了前面。 于是,一家四口杀到何家,跟何雨柱大眼瞪小眼。 “你要点脸行吗?” “大舅哥,你怎么能这么说你妹夫呢!” “我没你这样的妹夫,朝大舅哥要红包,你是怎么想的出来的?你不应该给我包个红包吗?” “你看你,大舅哥,这是说的啥话,我这第一次以妹夫身份登门拜年,给个红包不过分吧?” “过分!我连妹妹都赔出去了,你好意思收我红包?” “我好意思收。” “我不好意思给!” “真不给?” “不给!” “不给算了,我去找三大爷要红包去。” “找阎老西?他能给你两毛…嗯,两毛也是钱,一年也就这一次机会能从三大爷手里占点便宜,你等我,一起去!” “何雨柱同志,请注意你的身份,我不想跟你一起。” “呦,刚才还大舅哥呢,现在变成同志了?这人可真是善变。” “没错,我就鳝变,你别跟着我。” “我就跟着你!” 两个大老爷们儿跟小孩子似的,推推搡搡还拌嘴。 “真幼稚。”何雨水吐槽道。 “嗯。”*4 陆尔、邢茜、冉秋叶,以及十二岁的何晓军,四个人都十分赞同。 阎家的大年初一十分冷清。 阎解放、阎解旷、阎解娣三个人都不回来,阎解成又是单独开伙,阎埠贵平时又爱唠叨说教,不讨小孩子喜欢。 偌大的老阎家,只有三大爷三大妈两口子,对着桌上已经有些凉了的饺子发呆。 “吃点吧。”三大妈劝道,“年年不都这样吗,不来也好,还清静呢,一来那么多人,你说两句我说两句,说不对乎就吵起来,呜呜渣渣烦人的很!” 阎埠贵拿起筷子,叹了口气,又给放下了。 “没胃口。” “不吃就不吃吧,什么时候饿了我给你用油煎一煎,吃着更香。”三大妈起身要收拾,“老阎啊,要我说,这样已经不错了,你看看老易老刘,一杆子捅到西南去,十几年回不来一次,他二大妈也被气成了药罐子,咱们俩还能互相做个伴儿,没病没灾的,将就着把日子过完就算了,儿女都是讨债鬼,这辈子还完就算……” 咣啷! 屋门被突然撞开了,何雨柱踉踉跄跄闯进来,邢泽紧随其后。 三大妈慌忙用手背擦干眼泪,换上了一副笑脸,阎埠贵脸上也挂上了笑容。 “三大爷,可不是我要撞你家门啊!”何雨柱站稳了就开始告状,回身指着邢泽,“他丫的推我!” “幼稚。”邢泽不屑道,“快四十岁的人了,还跟孩子似的打小报告,哼~” 何雨柱不服气:“许你使坏,还不许我说了?” 两人你一嘴我一嘴,老阎家瞬间热闹起来了。 紧跟着,四位女将带一个小将也走进屋来,人气儿一下就旺了起来! 何雨柱邢泽领头,四位女将跟上,齐齐向阎埠贵和三大妈拱手鞠躬:“给三大爷三大妈拜年!” “…三大妈拜年~”慢了一拍的何晓军被突兀的显了出来。 “什么玩意…”何雨柱轻轻给儿子头上来了一巴掌,“你得叫三爷爷三奶奶,去,给你三爷爷三奶奶磕头拜年。” “哦。”何晓军颠颠上前,扑腾就给跪下了,“三爷爷过年好!三奶奶过年好!祝三爷爷三奶奶身体健康,长命百岁!” “好,都好,快起来!”三大妈把何晓军扶起,从兜里掏出一张两块的纸币塞给他。 “妈,帮我攒着!”何晓军转身就给了冉秋叶。 “你三爷爷的不要啦?”阎埠贵笑问道。 他也从兜里掏出钱来,捻了一张贰元纸币,顿了一下,又换成了一张五块的。 “来,拿着,三爷爷给你的压岁钱。” 何晓军也不扭捏,接过以后还脆生生道谢:“谢谢三爷爷!” 何雨柱碰了碰邢泽的胳膊,朝他使眼色:苍了天了,阎老西变大方了! 邢泽示意何雨柱看桌上分毫未动的饺子,何雨柱恍然大悟。 “三大爷,您这是还没吃吧?”何雨柱开口道,“巧了,我也没吃,起晚了媳妇不给饭,我在您这儿蹭一顿,你吃了吗小泽?” “我跟你这懒汉不一样。”邢泽傲娇道,“我可没起晚!” “但是煮少了不够,我没吃饱!” 三大妈见状说道:“有点凉了,我给你们煮点热的!” 何雨柱摆摆手:“不用,不凉不热正好!” 邢泽也不拿自己当外人,拉开椅子坐下,拿起筷子就是炫,还不忘支使这间儿的主人:“三大妈,给整点醋呗!” 三大妈也乐了:“有有有,我给你们倒,还有腊八蒜,吃不吃?” “吃!”何雨柱应道,“饺子就蒜,生活灿烂!” “那你在这吃着,我们回家把中午要用的菜收拾出来。”冉秋叶道,“别喝酒了啊,中午做完菜你再喝,省的又嫌我做菜难吃。” “明白!”何雨柱痛快的应道,“放心吧媳妇。” 一直到出了门,何晓军才憋不住问道:“妈妈,爸爸不是吃饭了吗?为什么说没吃啊?是不是三爷爷家的饺子更好吃啊?” “因为你爸爸善良。”冉秋叶答道。 “可爸爸撒谎了啊!” “那是善意的谎言。” “什么是善意的谎言?” “先开动你的小脑袋瓜想一想,要是想不明白,晚上爸爸妈妈给你讲。” “哦。” …… “哦个屁啊!” 阎家屋内,何雨柱爆粗口。 “瞧见了没三大爷,态度十分不端正,非常敷衍,敢情这是没拿咱俩当回事!” “少在那煽风点火挑拨离间啊。”邢泽反驳道,“还五十年的茅台,你怎么不喝一百年的?你干脆直接去西南,泡进茅台酒厂的酒缸里得了!” 何雨柱也瞪眼:“我要是能去我找你要啊!” “哎柱子。”三大妈开口道,“老易跟老刘是真不打算回来了?” “刘海中不知道,一大爷是不回来了。”何雨柱答道,“一大爷腿不是出了点问题吗,残疾了,这当间儿差着两千多里路,实在是不方便。” “那老易就在南边?”三大妈担忧道,“能照顾好吗?万一有点啥事,连个搭把手的都没有。” “哎呦,您就放心吧。”何雨柱宽慰道,“一大爷信里说了,人家那边对他好着呢,又是安排徒弟伺候,又是退休返聘,衣食住行一点不用操心,除了行动不方便,小日子美着呢!” “那也…那也不能永远不回来吧?”阎埠贵接茬说道,“老人都讲究一个落叶归根,京城才是故乡,四合院才是他的家啊。” “人在哪哪就是家呗。”何雨柱道,“人一大爷说了,看着那边从无到有,打心眼里放不下,而且厂子给安排的徒弟很孝顺,比亲儿子都孝顺,反正夸的比我都好,所以一大爷打算让徒弟养老送终,到时候就埋在厂子边上,天天守着厂子。” “说的怪瘆人哩!”三大妈道,“可别半夜飘出来把上夜班的工人给吓着了!” “那不能!”阎埠贵道,“老易这人我了解,绝不会大半夜随便乱飘!” “咳!”邢泽一口饺子汤呛住了,“咳咳咳咳咳……” 人易中海可还没死呢,现在就讨论会不会半夜现形的问题,是不是有点早了? 难道这预示着未来的攀枝花会多一个灵异故事?然后再被电话没打完的“第一拆迁侯”方正暴揍一顿? 不能够不能够,这毕竟不是灵异复苏文。 有何雨柱和邢泽的陪伴,三大爷三大妈也有了胃口,就这么边吃边聊,何雨柱感觉实在塞不下了,冲邢泽使了个眼色,二人放下筷子,跟三大爷三大妈约好中午在何家一起吃饭,便起身告辞。 刚出门就跟前来拜年的阎解成一家三口碰了个正着。 “泽叔,何叔。”阎解成的闺女圆圆跟二人打招呼。 这个小名还是邢泽起的,起的特别应景,圆圆人如其名,确实被养的挺圆。 可见阎解成于莉两口子还是用心的。 当然,这里面也少不了邢泽的作用,圆圆身上的每一块肉,都有那笔巨额分手费的功劳。 邢泽给阎解成让了一支烟,闲聊了两句,冲于莉笑了笑就离开了。 分手那么多年,他的内心早已经波澜不惊。 于莉也平和的笑了笑,却没办法把心里的一丝幽怨抹去。 年少轻狂,生活所迫,虽未铸成大错,却总归是曾经变成过他的形状。 像一根刺扎进心里,拔不掉,抹不平,碰一碰就疼。 尤其是,每次遇见何雨水的时候。 但现在已经太晚了。 当初秀色可餐的时候都没能留住他,现在就更别想了。 于莉微不可察的一声叹息,跟着阎解成进了阎家。不会飞咩的从1963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