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0章 各显神通(二合一)
经过小泽老师的详细审查,确定何雨水同志并没有给他编织一顶奇妙的原谅帽。 何雨水只是在睡梦中下意识的寻找母爱,只是她嘴里不停的呢喃着“姐姐”这个称呼,确实吓到了陆尔。 所以这才火急火燎的想给“雨水妹妹”介绍对象。 邢泽松了一口气的同时,竟然莫名感觉到一丝失望。 完全没有他脑补的刺激啊! 呸呸呸! 邢泽赶紧甩甩头把这个荒谬的想法消灭掉。 牛头人是不可能牛头人的,这辈子都不可能! 女的也不行! 从陆家回去以后,距离过年已经很近了。 往年,每到了这个时候,家家都期盼着两件事: 工资和福利。 期望单位可以早点把工资发了,期望单位的福利能多发一些,让家里过一个好年,过一个肥年。 但今年有所不同。 不管是单位还是家里,讨论最多的还是春节不放假的问题。 “三十不停战,初一接着干”已经成为了单位最流行的口号,甚至有些单位还颁布了“春节不许提前发工资”的规定。 春节都不过了,还发工资和福利干什么?是不是想用这些经济手段腐化群众? 没有想担这个罪名,所以也就什么都没有了。 邢泽倒是无所谓,九位数积分可不是开玩笑的。 但对四合院的某些家庭来说,这个举措无异于雪上加霜!wap..OrG 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年,对于老百姓们来说,那是相当重要的节日,不让过也得偷偷过。 哪怕就是吃顿饺子呢! 吃饺子要用面吧?要用油吧?要用菜吧?大人们也想在这个时候让自家孩子吃上一口香喷喷的肉饺子吧? 都是钱票啊! 但不发工资就没有钱票! 这个时候,就是大人们咬牙问候对方的亲人,然后八仙过海各显神通的时候。 前院阎家。 老大阎解成已经分伙了,过年也不打算凑一起,小两口自己吃自己的,没有爹娘妹弟,压力也不大。 阎埠贵召集剩下的三个孩子开了个会,会议纪要如下: 爸没钱,妈没钱,你们仨有钱出钱,没钱就白菜馅,别挑。 就…没了,简单粗暴! 阎解娣叹了口气,选择默默承受。 阎解旷无语望天,盘算着用什么理由到哪个小伙伴家蹭口肉吃。 阎解放满不在乎,他也没打算在家吃。 因为在活动中表现积极,认识了一个有着同样理想抱负的女孩,俩人特别聊得来。 只不过女孩是独生女,家里要求必须入赘。 面对这个从古至今一直争论不休的历史性难题,阎解放… 欣然接受! 这也算要求? 为了奔向爱情,别说入赘了,就是入土都没关系! 他早就脱离这个腐朽的桎梏的堕落的家庭了,于是瞒着阎埠贵老两口,跟那个女孩确定了关系。 今年过年,阎解放会去未来老丈人家过,提前适应一下赘婿的美好生活。 三个孩子都不发表意见,阎埠贵老两口对视一眼,拍板决定今年吃素的! 同样是前院,邢茜的好闺蜜兰兰家。 兰兰妈正跟兰兰耐心的商量着。 “妈妈年前不发工资,没有钱买肉了,妈妈去借点钱买块豆腐,咱们能吃两顿白菜豆腐的饺子,妈妈用家里剩下的油再炸个窝头渣渣,放进去可香了呢。” “妈妈,不要借钱好不好?我不喜欢吃饺子,我喜欢吃窝头。” “都怪妈妈没有本事…” “不怪呢,妈妈最好了!” 镜头一转,画面来到中院。 贾家。 秦淮茹耐着性子在跟贾张氏商量。 “妈,我真的没有钱了,离发工资还有一段时间,你把攒的那六百多拿出来十块行吗?过年了,不说一人一身新衣服,怎么也得让孩子吃上荤腥吧?” 秦淮茹也是没办法。 但凡有路子弄到钱,她都不想跟贾张氏纠缠。 从前她以为攀上了李主任就是抱上了大腿,结果就是深刻体会了刘岚的无能为力,甚至比刘岚还无能为力! 李主任那个抠啊!比特么阎埠贵还抠! 她跟他提钱,他就跟她讲恩情,反正就一个字: 没门! 人刘岚在食堂工作,仗着工作便利时不时还能混顿好菜好饭,拿点食堂剩菜。 秦淮茹就啥也没有! 什么“你的身份不适合参加这种宴席”,什么“你只要好好伺候我,以后少不了你的好处”…等等。 总结起来就是一句话: 你只配吃大饼! 秦淮茹心有不忿,却又无可奈何。 跟李主任翻脸,她不能,也不敢。 越是深入接触越会发现,李主任这个人手段脏的很,而且还有许大茂的前车之鉴。 秦淮茹还有孩子,她赌不起。 所以只能向贾张氏低头。 可贾张氏又岂是易于之辈? “钱?什么钱?我没钱!” 这话就很贾张氏。 “妈!我要钱又不是为了我自己,我也是为了孩子们啊!” “那也不行,反正这钱不能动!这可是我的棺材本,还有棒梗以后娶媳妇要用!” “你不给钱棒梗就饿死了!还娶什么媳妇!” “那我不管!你是孩子亲妈,这些应该是你操心的事,反正不能让我孙子饿着,要不我跟你没完!” 秦淮茹:……毁灭吧! 累了,真的! …… 何家。 何雨柱把结婚后攒的工资和在外面给人掌勺赚的外快堆在桌子上,一张一张数着。 “十一块五…十二块七…二十六块四…二十六块四!过年没问题了,明年我加把劲儿,争取先还小泽一部分!” “我不是说不该还,只是…”冉秋叶犹豫道,“老太太把房子分了一间给邢泽,明摆着是为了替咱们还债,咱们应该不用还了吧?” 虽然她跟陆尔一见如故,但涉及到钱财的问题,冉秋叶还是理智的。 “老太太不是说了吗,那是为了感谢小泽的。”何雨柱依旧是认死理的那个何雨柱,“再说了,一间小配房能值几个钱,根本不够五百块钱,我觉得还是应该还,谁挣钱也不容易。” 冉秋叶点点头:“行吧。我这里还攒了一些,我爸妈又给了我一些,我拿给你!” “别!”何雨柱拒绝了,“这是我欠下的债,不能让你承担,你的钱你自己花,欠的债我自己慢慢还。” “咱们俩是什么关系?”冉秋叶问道。 何雨柱答道:“夫妻呀!” “夫妻应该是什么样的?”冉秋叶继续问道。 何雨柱无言以对。 “夫妻本为一体,是世界上最亲密的关系。”冉秋叶自问自答,“钱我自己花,债你来背,你是想跟我大难临头各自飞吗?” 何雨柱:“我…” “还是你觉得我只能共富贵不能同甘苦?”冉秋叶持续追问。 “我错了。”何雨柱惭愧的垂下了头。 “错在哪里?” “哪里都错了。” “不,你心疼我体贴我爱惜我,我都明白,但你不应该把我当外人,我们是夫妻,是一家人啊!” …… 类似的对话同样发生在后院,只不过角度却截然不同。 后院刘家。 “刘光天!” “我还是不是你妈!你还是不是老刘家的人!” “你要是敢去她家过年,以后永远别想再进这个家门!” 二大妈歇斯底里的叫喊,刘光天不为所动。 “不进就不进。” “你当我愿意在这个家啊?” “在你和我爸的眼里,什么都是刘光齐好,我就不配当你们的儿子!” “今儿不妨跟您明说了,我就是要去对象家过年,不光今年去,以后我年年都去,哎~我就不回这个家,您就当没我这个儿子,我就当没您这个妈,以后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各走各的路!” 二大妈气急败坏,指着刘光天的手不停颤抖:“你…你是要气死我才高兴是不是!你敢倒插门,你爸回来肯定饶不了你!” 是的,没错,阎解放不是一个人在战斗,刘光天也同样加入了赘婿大军之中! 一样是活动的积极分子,一样是志同道合的有志青年,一样是独生女。 刘光天也选择了奔向爱情! 只不过他做的更狠,连爹娘都不要了。 “我爸?”刘光天不屑道,“等他能找到我再说。” 说完,刘光天提着行李就走了。 二大妈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嗷嗷哭了起来。 刘光福躲在里屋急得团团转。 二哥,你有这样的渠道,为什么不分享给我! 刘光福想要追随二哥的步伐,兄弟俩一起奔向美好的明天,可惜二大妈正好坐在门口哭,挡住了他对赘婿的憧憬和向往。 …… 刘家的动静引起了不少围观,有好心的上来劝慰,都被二大妈给骂走了,也就没人再去自讨没趣。 许大茂靠着门框,嗑着瓜子,喜滋滋的看刘家的热闹。 相比于许大茂的有恃无恐,秦京茹就含蓄多了,她喜欢扒着窗户看。 一边看还一边“啧啧”不停。 “看见了吧,我早就跟你说过。”许大茂点评道,“父母不慈,儿女不孝,这不就应验了?” 秦京茹撇撇嘴:“这是聋老太太说的吧?” “别管是谁说的。”许大茂道,“我早就知道刘海中一走,刘家必散,事实证明,我的眼光还是很毒辣的!” 毒不毒秦京茹不知道,但确实挺辣的。 许大茂看她的眼神辣的都想喷出火来了! 秦京茹立马直起身子,遮掩了风韵妖娆的身材。 “京茹,咱们都好久没有……” “我这几天不舒服。” “你怎么老是不舒服?每次问你都不舒服,你到底什么意思?让不让睡?” “不让!” “好!你行!你行啊秦京茹!我可告儿你,有你后悔的时候!” 秦京茹回了许大茂一个白眼。 许大茂指了指秦京茹,拿起挂在墙上的大衣围巾就出门走了。 秦京茹丝毫不受影响,依旧乐呵呵的哄儿子玩。 威胁我? 你有什么资格威胁我? 我生了儿子,我是老许家的大功臣! 而隔壁的邢家,则是把刘家许家的吵嚷都听进了耳朵里。 “咱们院…一直都这么…热闹吗?” 扒在门口探头探脑吃瓜的陆尔回头问道。 邢泽笑道:“也不是经常,毕竟刘光天也不能天天当倒插门。” “我觉得不应该这么歧视上门女婿。”陆尔说道,“女方能进男方门,男方同样能进女方门,同样都是结婚组建家庭,只要有感情,在谁家都没关系。” 邢泽不置可否。 陆尔这个观点有一定道理,但这事儿好说不好听。 就好比:“他叫于谦,这是他的父亲王老爷子。” 父子不一个姓,搁谁都得脑补一番啊,不知不觉画风就跑偏了,在不能播的大道上狂奔,一去不返。 几十年后这种事就不稀罕了,毕竟人们那时候思想放开了。 但现在这个年代,倒插门可一点都不光荣! “哎你说…”陆尔颠颠儿凑近低声说道,“秦京茹为什么不让许大茂上床?” 邢泽沉吟片刻答道:“大概是过不去心里这道坎吧。” 哪道坎? 当然是搞破鞋了! “我看不一定。”陆尔道,“要是过不去心里的坎,就不会在事情发生后还一起生活,早就离婚了,肯定还有别的什么事!” “要不…你亲自问问秦京茹?”邢泽打趣道。 “我才不问,我不稀罕打听这些小道消息!” 陆尔没有自知之明的样子,仿佛刚才那个扒着门探头探脑看热闹小嘴儿还叭叭不停的人不是她。 “对了,我看人家都开始备年货了,咱们什么都还没买呢。” 陆尔终于想到了正题。 “我也不放假,没时间陪你逛百货了,你跟茜茜一起去吧,买买衣服点心什么的,肉菜米面油这类的我搞定。” 陆尔进到卧室,从行李包翻出来一个小铁盒,打开以后倒在了桌子上。 “呶,这都是我攒的,粮票我都换成了全国粮票,都给你。” 邢泽也没有客气,直接收下了。 陆尔仿佛做了一件特别了不起的事,美滋滋的又把铁盒放回了行李包。 然后一拍脑门,又从邢泽手里抽了几张粮票。 “你得给我留一些,明天我想跟茜茜在外面吃。”不会飞咩的从1963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