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5 章 第 23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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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家的小可爱漏订章节啦!王经理笑着说:“是我们招的新人,大学刚毕业,还需要锻炼。” 领导像是也知道这事:“我听说了,你们公司的大动作、大手笔啊,这两年招的全部都是大学生、研究生。” “企业要转型么,集团公司领导对人才储备还是很重视的……”向总当然不会让王经理专美于前,当即不着痕迹地接话。 领导们就这个话题聊上了,这就是潘莎莎说的走人的好时间,她们两人冲着正在聊天的领导们点点头,款款走了。 走回去的路上,潘莎莎轻轻撞了路楠的肩膀一下:“不错哎,不冒进、不怯场,你真是第一次参加这种场合吗?” 路楠想了想:“和王晓雪去赞助书法协会用酒那次算吗?” “噗,当然不算。压根不是一个重量级的人物好伐!” 路楠心想:【哪怕今晚来的大人物在军/中/位/高/权/重,但是对我们这些萌新团购经理来说,却是属于越级资源,等同于鸡肋。第一我们拿不下来;第二即便侥幸拿下,也无法做好客情维护;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单看今晚只能摆这样的场面就知道了,今后政策方面只会越来越收紧。我们在这里的应酬基本是无效社交。】 这个道理,老油条都懂,萌新却不懂。新人们听向总一介绍今晚来联欢会的有海/军/舰/队的某领导、某领导(都是带着xx长字的,军棋里棋子个数比较少的那种)心里头总是有一点激动的,平时根本没有机会见到这么大的领导,顿时有了一种‘我这份工作真的很高大上’的虚荣感。 比如董慧。 路楠看董慧跟着向总和周甜,一直在某领导身边打转,心里头挺无语:我以前就是被这货坑得不轻?果然,我真的是——傻过。 又过了一会儿,唱歌跳舞都弄起来了,气氛上来了,灯也关掉了大半。 潘莎莎不知道被谁喊走了,严凯也被拉去拼酒了。 有人走过来与碰杯,肤色偏黑、牙齿雪白:“路楠,不知道你记不得我名字,我叫周磊。” 路楠认识他,不管上辈子还是这辈子(譬如那天狼人杀起哄很大声,路楠这回有心思去看各人反应,所以记住了)她都挺讨厌这个人。 不想和他有什么交集,遂只是端杯沾了沾嘴唇,摆出一副不愿交谈的样子。周磊坐了几分钟,自觉无趣,就离开了。 之后也有异性陆续过来和路楠打招呼,她在酒杯里放了两个小番茄(占体积,显得杯子里酒多),有人来的时候双手举杯和对方礼貌地碰一个,然后小抿一口。 又过了一会儿,路楠的身边坐下一个人,就着微弱的灯光和电子屏幕的光线看了看,哦是刚才问她几岁的那位某参长。 人都坐下了,路楠也不好无视人家:“首/长/好,您刚才唱的《打靶归来》可真有气势。” “不行了,不比年轻的时候,那时候中气更足。” 董慧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跟着参/长周围打转的,此刻不甘寂寞地插话:“您这么年轻,看着就比我爸年轻不少。” 路楠都要扶额了——虽然上了年纪的男人对年龄没有上了年纪的女人那么敏感,但是这种场合你提什么爸爸。 路楠并不是想给董慧解围,只是不想让领导认为源川招的新大学生都是傻缺,于是直接无视董慧:“其实,几天前我刚好在电视上看到过您,当时还在猜,您大概也就四十出头吧。” “哦,电视上?”参长来了兴趣。 “军事频道,前几天播了,咱们这儿舰队穿越GG海峡去西太平洋进行远海训练,当时是您做的训练动员讲话。我今天瞧见您一开始还不太敢信,后来向总和王经理介绍了您之后才确认的。”路楠真的看过这个电视报道——上辈子,当然,上辈子她也用这番话骚到了领导的痒处,领导当着向总和王经理的面认真夸了她两句。能记得这么清楚,是因为这辈子依旧看到了这档军/事节目。 “小姑娘还看军事新闻啊。” 路楠实话实话:“也不是,换频道的时候凑巧看到的。因为大学军训的教官也是舰队的,就多看了几眼——悄悄和您说,军训的时候我就觉得海军的军装太帅了,当然,教官本人也很帅。您这样的就更是气度不凡啦!” 参长显然被逗乐了,这次夸路楠的话比上辈子还多了几两句。 董慧被无视了个彻底,干坐了几分钟,尴尬笑笑,却不肯离开。 路楠在心里啧了一声:我这算是欺负小姑娘么?不算吧,毕竟是人家说错话在先,我也算是间接帮她打圆场了。 参长当然不可能只坐在路楠身边唠嗑,人家是大领导,不一会儿就被过来敬酒的向总簇拥到别的圈子去了。 路楠往沙发背后一靠,拇指和中指捏着玻璃杯的口子,杯底只剩下浅浅一层酒液,小番茄在和领导喝酒的时候就被她偷偷丢进垃圾桶了。 又有人靠近,路楠瞬间切换回‘营业模式’,坐直身子。不过,显然,对方并不是来找女孩子喝酒的…… “陈哥?”路楠有些吃惊,她捏在手里的酒杯被陈骁拿走,以极快的速度往垃圾桶里倒了,然后冲进去半杯矿泉水。 陈骁把矿泉水瓶塞到沙发背后:“灯光暗,有点酒味就行了,别人看不出来的。”是的,如果是光线好的地方,很好区分白水和白酒,白酒兑水更是一眼就能看出来,陈骁十分自若地做完这些事,又问,“你上次知道给杨总换,怎么今天自己这么实心眼?” 【当然是因为我有金手指,那些酒根本就没喝进肚子里。】不过路楠还是谢了陈骁的好意,举了举杯、干碰不喝:“谢谢陈哥。” “没事,毕竟晕车晕船严重到那个程度的,我此生尚未见过。”陈骁笑笑,看了一眼正在和向总情歌对唱的董慧,又转头问路楠,“你不去唱歌么?” 路楠摇头:“唱完歌肯定要被‘颁奖’(敬酒),为了明天能直着下船,我得省点力气。” 陈骁晃着酒杯,点点头说了一句:“挺好的。” 也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潘莎莎终于得空溜回来了,她长出了一口气,一屁股坐到路楠另一边:“你们聊什么呢?” “陈哥问我怎么不去唱歌。” “别喊陈哥啦,我知道你是觉得喊他骁哥太亲昵了,不过你看,整个办事处都是这么喊他的,就你一个喊陈哥,才叫特殊呢。”潘莎莎从果盘里插了一块西瓜,“不过骁哥唱歌是真好听,楠楠,你还没听过吧?” 【其实,也听过。】 路楠捧莎莎场:摇头。 莎莎更来劲儿了:“骁哥,待会儿来一个?” 陈骁无奈笑笑:“今天是领导们的主场,我上去献丑做什么。” “唱一个吧,等回头我调走了,想听都没机会了。”莎莎颇为遗憾地说。 这,是一个十七八平方的单间,床尾正对飘窗,飘窗挂着廉价且俗气的粉红色化纤窗帘,完全没有遮光性可言。 再看刷了大白的墙和天花板,好家伙,天花板上只有一盏节能灯。空调?不存在的。 床尾放着的小电扇发出轻微的声响,送来的是热风。 路楠觉得:毫无疑问,我应该是在做梦。 这环境略眼熟,好像就是她大四实习期间在公司附近租的单间,有独立卫生间和电热水器,有飘窗无阳台,有水电网无空调。六百元一个月的房租,对于只有一千二百元实习工资的人来说,有点奢侈——比如同专业并且在同公司实习的那个女生,就选择了空间更小、没有独卫的房子,月租只要四百。 谦虚地说,路楠家境小康以上,手里又还有一点积蓄,所以在租房的时候对安全和卫生,有了那么一丢丢的要求。 刚毕业的时候觉得这单间除了没有空调,其他也没什么不好的。 毕业十年之后再看,就觉得楼层太低蚊虫过多、没有阳台不方便晾晒衣服、卫生间没有窗户过于潮湿、衣柜太小、床太硬,更不要什么家电都没有,干干净净仿佛雪洞。 六百块还想要啥自行车?果然由奢入俭难啊。路楠在心里嘀咕一句,往后一躺,咚地一声撞在了床头板上。 “啊,痛痛痛……” …… 路楠花了一点时间,才确认自己并不是在做梦。 又花了一点时间,基本排除自己遭遇‘楚门的世界’那种大手笔制作。 路楠失笑:还不如做梦更靠谱呢。 排除所有不可能,剩下的再难以置信也是真相。 她,路楠。 好像,真的,重生了。 重生好啊!路楠一下子就来劲儿了。 重生不就是去填补那些遗憾的么? 要说遗憾,路楠的遗憾和绝大多数的城乡居民一样:没在房价飞速上涨之前买房。 等到后来,二十七八岁了,掏空自己的积蓄,在三四线包邮城市买了一套刚需住宅,又过了三年,咬牙忍住没换车,凑了首付,购置了一套两室一厅的小户型作为投资,成为坐拥两套房产的房奴。糯米水晶糕的重生回到刚就业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