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给刘海中加把火
刘海中从派出所放回来后，坏消息接踵而来！ 先是，街道通知他，现在他是“帮教对象”，以后每个礼拜到派出所去学习一天！ 刘海中一听是去派出所学习，心都快掉到冰窟窿里了，他太明白学习是啥意思了！ 他顾不得其它，第一时间赶回厂里去报到！ 一个月不在厂里，怕是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只能是尽量主动，争取厂里从宽处理，他甚至做好了扫厕所的准备！ 可等他去了厂里人事科，得到的还是最坏的结果，他被开除了！ 厂里把处理他的通告给了他一份，另外告诉他，他的档案会给他转到街道！ 刘海中回到家，老婆二大妈一看刘海中的脸色，就怕了。 但是还是硬着头皮问：“他爸，厂里咋样啊？” 刘海中半天没说话！ 二大妈心里七上八下的，赶紧去给刘海中倒了杯温水，小心翼翼地端给刘海中。 刘海中喝了口水，才算是缓过来半口气。 捂着脑门：“厂里把我开除了” 说完，长叹一口气！ 二大妈本来拿起杯子，想去给刘海中添水，结果刚站起来，双腿一软，人就坐在地上了，杯子被摔在地上，碎了。 刘海中强打着精神，想扶起二大妈，结果自己也没站稳，一屁股坐在地上。 两口子坐在地上，足足有半个小时没说话。 他们都意识到，这个家要进入绝境了！ 接下来一大家子人的吃饭问题，都没有着落了！ 刘海中沙哑着嗓子说：“他妈，这几天你先去找院子里，看看谁家能借点钱，或者借点吃的。” “容我想想办法。” 二大妈流着眼泪说：“自打上个月，你进去了，咱家就没钱了，一直都是借的，现在还没还” “这已经没人能接了” 刘海中说：“我这不还是个七级钳工吗？不行我去找找别的厂子试试，哪怕工资少也行。横竖不能让一家人饿死。” “还有光天、光福他们两个，不行可以去拉板车，总能吃上口饭吧。” 听了刘海中的话，二大妈这才算是有了点希望。 晚饭，刘家就是一锅小米汤，一小碟子咸菜。 因为米汤里基本上就没多少米粒，所以每个人的碗里，除了碗底有点米，其它都是汤。 突然，刘光福看见大哥刘光天的碗底里的米比他的多！ “妈，你怎么能这么偏心！你看看他的碗里比我的稠了那么多！” “为啥我喝稀的，他就喝稠的？” 刘光天赶紧把自己碗里的一点米粒扒拉进嘴里！ “没有！都一样！” “我的也是稀的！”说完把吃光的碗一摆，那意思是给刘光福看！ 最后在刘海中的呵斥下，两个人才停止了争论！ 各自憋着气，谁也不理谁了！ 端着锅碗去中院水池子刷碗的二大妈，一边刷碗，一边偷偷抹眼泪。 看着红着眼圈涮完碗回了后院的二大妈，李海洋拿着一沓纸跟着就过去了！ 李海洋是来要账的！ “刘海中，我来是和你说一下，咱们的帐啥时候能结了？” 看着牛逼哄哄推门而入的李海洋，刘海中想发火可又不敢发！ 他知道李海洋是来要医药费的，因为他在被拘留的时候就答应了。 二大妈见此情况，马上强笑着解释。 “海洋，你二大……，我们老刘刚回来，厂里的事儿你也知道，这家里现在……” 刘海中打住了二大妈说：“现在没钱不等于咱以后不给，行，李海洋你说吧，多少钱？” 李海洋把那一沓纸往桌子上一摊：“都在这儿呢，自己看吧。” 刘海中往桌子上一瞧，心里咯噔一下。 好几张纸写的密密麻麻的，有的好像是清单，有的好像是单据。 “还是你说说吧，你给这么多纸，我一下子也看不明白”刘海中说。 李海洋拿起那些纸说：“行，我就仔细一项一项和你说。” “这些是医药费的单据！” “挂号费2毛！检查费6毛！诊断治理手术费8毛！药费一块二！复查费、交通费、换药费……” “这些加起来是6块3！” “这是病后康复的营养费清单！”总共是270块！ “这份是家具服装赔偿清单！”总共是318块！ “全加一起是594块3毛！” 刘海中一听就毛了：“李海洋！你那个医药费啥的6块3的，我就都认了。” “可是你这家具服装和什么营养费，这不是讹人吗？” “凭啥让我出这些钱？”刘海中不服气了！ 李海洋淡定地看了一眼刘海中说：“我给你说说，为啥这些钱都要你出！” “你看这单子上列出来的东西，我给你一件一件说！” “当时，你们进我家，把这些东西都扔在院子里，这是事实吧？” 刘海中没吭气！ “在你们把这些家具弄出来的时候，都有不同程度的损坏！” “桌子！边上的油漆蹭掉了！房子院子里晚上又打了露水，抽屉变形了，没以前好用了！” “椅子，腿上的油漆蹭掉了！椅子背也蹭花了！” “立柜，大镜子碎了，脚上也断了，上边一个角磕碰了，掉了一块！” “床！床帮子，卡不稳了！床板也裂了一块！床头还蹭掉了油漆！” “床头柜！抽屉散架了！柜门也掉了！” “我家的墙壁，磕碰掉了墙皮！” “我家的门，一个合页弄扭了，门板也蹭掉了油漆！” “我们家的窗户！玻璃碎了！” “我们家的地面，拖拽家具的时候，弄翻了好几块砖！” “我那天穿的外套，被你们扯破了！” “我那天穿的裤衩，也挣破了！” “我那天穿的球鞋和袜子，也蹬破了！” “我脑袋被打了以后，现在还有点变形，原来的帽子不能戴了！” “为了配合手术，头发都多剃了两次！” “这些都是因为你霸占我家房子造成的！” “你们打我脑袋的那把铁锹，是我家的，也变形了！” 不光是刘海中，连二大妈和刘光天、刘光福都听出来了！ 这李海洋就是诚心讹诈！ “还有，营养费，我都算好的。” “医生说这是脑震荡，后遗症可能会持续很长时间，最少要加强休养和补充营养半年才能恢复！” “每天三顿都得有：肉、奶、蛋、新鲜蔬菜、水果” “还得吃细粮” “另外这加工的油，加工人工费，灶火煤费，我都给你算清楚了。” “那个盐和调味品我就给你们免了，你要算上我也没意见。” 刘海中一家都要疯了！ 要这么算，他们家都赔进去也不够！ 刘海中狠了狠心说：“李海洋，你要是这么算，我不认你怎么办？” 李海洋一笑说：“那我就不要了呗。” 二大妈一听，就明白了，这就是要刘光天和刘光福被拘留啊！ 刘海中看李海洋那淡定的架势，就知道这事儿真的麻烦了！ 被关在所里拘留的三十天，刘海中也不是一点长进都没有，起码他知道了，遇到事儿找警察！ 刘海中说：“李海洋，今天我也不能答复你这钱给不给，这样吧，咱们明天找派出所的同志，请他们给主持个公道，你说呢？” 刘海中这番话，还真的有点出乎李海洋的意料之外了。 不过李海洋也不怵，反正多少对他也无所谓，他就是要给刘海中添堵：“好，那就这么说定了。” ……我要拱大树的【四合院】投机倒把，拉全院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