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腊八粥

    下班，何雨柱回到四合院。“三大爷，忙着呢。”“柱子回来了，刚好三大爷有事找你。”阎富贵笑眯眯的对何雨柱说“柱子，这不马上到腊八节了。我们几个大爷决定每家出点东西在院里熬一大锅腊八粥，大家一起吃粥过节。你觉得怎么样？”何雨柱无所谓的说“行，我没意见。”阎富贵接着说“熬粥的任务就交给你了，毕竟你是大厨。”何雨柱看着阎富贵说“这也就是三大爷您了，换个人我指定不答应。”阎富贵满脸堆笑“那就说定了，还是柱子局气。”

    吃过晚饭，刘光天过来通知何雨柱到中院开大会。何雨柱塞给刘光天两颗糖，拿着小板凳溜达着出门。四合院大会，三个大爷继续说着车轱辘话，一大爷讲冬季注意防火；二大爷讲冬季注意煤气中毒；三大爷讲小孩远离火盆；一大爷再总结，二大爷再强调…

    “柱子，你说这几个老梆子哪来的这些废话。”“人老了，有些方面不行了，这不就剩嘴了吗！”许大茂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一脸猥琐的嘿嘿直笑。“柱子听说了吗，过段时间厂里要来一个新的副厂长。这个副厂长主管后勤工作，是你我的顶头上司。”何雨柱知道这是原剧中的李副厂长要出现了。“爱谁来谁来，我就一炊事员，你就一放映员。只要把手里活干好了，谁也不能把咱们怎么样。”许大茂撇撇嘴显然不认可何雨柱的说法。

    会议终于到了尾声，一大爷宣布为了体现四合院的团结、友爱、互助，明天腊八节大家一起过。家里条件好的就多出一点东西，条件差的可以少出一点，在大院里统一熬腊八粥给大家喝，众人鼓掌纷纷表示赞同。

    深夜的德胜门晓市人头攒动，但又无比安静。何雨柱照常卖菜，只是眼睛一直瞧着某个地方。穿将校呢的年轻人终于出现了，何雨柱熄灯收摊走了过去。“哥们，你来的有点晚。我都等了大半天了。”“家里有事被耽搁了。给，你看看东西对不对。”何雨柱接过邮票查看，一版黄军邮、一版紫军邮最后是一版蓝军邮！整整三百枚邮票！

    何雨柱也不废话，直接掏出一百四十块钱递给年轻人。年轻人边点钱边说“哥们，和你交易就是痛快。你不知道现在的蓝军邮有多难找，这是翻了一个老爷子的箱子底才找到的。我欠了好大一个人情呢，要不早就来了。”看何雨柱装好了邮票，年轻人又问“这种邮票还要吗？”何雨柱笑着说“黄军邮和紫军邮就不要了。蓝军邮有多少我要多少，老价格一块钱一枚。十天交易一次，老时间老地方。”年轻人和何雨柱握手说“得嘞，就这么定了！”看着年轻人走远，何雨柱摸着军挎里的邮票兴奋的想唱歌。蓝军邮在后世单枚卖到六十万，四方联卖到三百多万，他这可是有整整一版一百枚邮票…

    红星轧钢厂中心食堂后厨，王主任正在给何雨柱介绍“中午六个人吃饭杨厂长作陪，其中三个是上海来的客人。”老杨在旁边问“何师傅，你为什么每次都问是哪来的客人？”何雨柱笑笑说“上海人吃的是本帮菜，讲究浓油赤酱偏甜口。所以在做菜的时候，你懂的。”老杨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炒完菜何雨柱拿着饭盒准备出去，刚好碰到了走进来的黄队长。“柱子，明天一上班就和我开车去监理所考驾照。单位的证明我已经开好了，记得带两张照片和两毛钱工本费。”何雨柱把饭盒交到黄队长手里，“好的，谢谢您。饭盒给赵阳，让他补补。”黄队长打开饭盒一看，好家伙是爆炒腰花！这东西还是给自己补补吧，年轻人不需要。

    何雨柱下班回到家，整个四合院都在忙碌。简易灶台已经搭建起来，有搬柴火的，有搬煤的。何雨柱回家拿出了大锅，这种锅只有他家有是何大清留下的，估计当时是嫌重才没拿走。洗锅烧水，大家都从家里拿出了食材。

    一大爷易中海第一个把手里的一碗大黄米交给了何雨柱，何雨柱撒米下锅，用马勺搅动。二大爷刘海中是一碗小米，三大爷阎富贵是一小碗黑豆。

    贾张氏看了一眼阎富贵手里的黑豆刻薄的说“他三大爷，你家五口人就拿这么点东西，你也好意思！”阎富贵被说的面红耳赤，倒是易中海出来打了圆场“多少都是个心意，下面该谁家了。”

    贾张氏献宝似的交给何雨柱一碗黄豆，何雨柱看了看黄豆就放到了一边。“何雨柱，你是不是故意和我们贾家过不去。”贾张氏又准备开始撒泼，“别家的东西都放锅里了，为什么我家的放一边！”何雨柱淡淡的说“你家的黄豆都发黑了我不敢吃。你让大家看看，如果大家同意放那我没意见。但是吃出了问题不要找我。”

    大伙一听纷纷上前查看贾张氏拿的黄豆。碗里的黄豆基本都是黑的，有些好像还发霉了被清洗过。三大妈不客气的回怼“我家黑豆少，都是精心挑选的。你家的黄豆倒是多，这是准备让大家吃了都去找你家老贾吗？！”贾张氏气急败坏的冲上去要撕三大妈的嘴，被易中海一把拦住。“行了！闹什么闹，还有个过节的样子吗？！”最后是一大妈回家拿了小半碗花生替贾家交了。

    何雨柱家出的是一碗红枣、半碗白砂糖，白砂糖是替聋老太交的。剩下的人都是你一碗姜米，他半碗红豆…许大茂故意留在了最后，他最是喜欢出风头。“看看哥们的稀罕物，瞧瞧，莲子！”连何雨柱都点头称赞，有了莲子这腊八粥才有点意思了。

    随着何雨柱的不断搅动，四合院飘荡着一阵阵香甜的气息。大人、孩子都在咽口水，孩子们都围着何雨柱问还有多长时间才能开吃。贾张氏已经围着锅转了不知道多少圈了，三位大妈在一起夸何雨柱厨艺好，三位大爷在一起享受着四合院居民的恭维。

    随着何雨柱的一声“开饭了！”四合院竟给人一种万马奔腾的感觉。何雨柱先给聋老太盛出来祖孙三人的粥，聋老太岁数最大先给她盛粥大家都没意见。然后何雨柱说了声“累了！”就把饭勺交给了许大茂，回家吃饭去了。

    许大茂激动的面色潮红，没想到还有出风头的机会。“都排好队，一个一个来！”“今儿是我许大茂给大家服务！”“贾张氏你怎么吃的这么快，有人还没打粥呢，你都一碗吃完了？！”

    “我操，贾张氏你这都第三碗了！前面两碗你不会是放在家里了吧！”“许大茂你管的着吗？！快给老娘打粥，别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我呸，你个老虔婆！”院子里碗筷起飞，鸡飞狗跳……边关一小卒的四合院之何雨柱的平凡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