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过新年（1）

    空间里，何雨柱正在分菜。用报纸包好各种蔬菜，再装进自己做的小纸箱里。那只大公鸡带着它的两只爱妃正在远远看着何雨柱。何雨柱本来打算年前就干掉它的，现在还有点不忍心下手了。空间里种的果树已经长高了不少，遍地的西瓜都没怎么吃，外面的天儿实在是太冷了。

    “柱子，你这拿了些什么东西？跟你王叔还这么客气。”“王叔这可是好东西！我在鸽子市买的温室的新鲜蔬菜，你带回去给我婶子尝尝。”“温室的蔬菜！乖乖，那我就不客气了。”“王叔，明天就大年三十了。我想下午去看看我的老师。”“去吧，去吧。中饭做完你就去，下午就不用回单位了。”何雨柱轻快的走出食堂王主任的办公室，回厨房做饭。

    “刘老师，这两箱新鲜蔬菜一份是您的，一份是张校长的。我不知道张校长的家庭住址，麻烦您代为转交。”“何雨柱同学，这怎么好意思呢，哪有老师收自己学生礼物的？不行，不行，你拿回去！”“刘老师，您和张校长对我的关心与帮助，我会铭记一辈子！我和其他同学不一样，我已经挣工资了，东西请您务必收下同时祝您新春愉快！”看着给自己鞠躬的何雨柱，刘老师的眼角有点湿润…

    “王阿姨，提前祝您春节快乐，阖家幸福！这是一点新鲜蔬菜，请您务必收下！”“柱子，就你小子事多。祝福收下了，东西拿走。”“王阿姨，这是晚辈对长辈的尊敬。我妈走的早，在我心里您就和我妈是一样的。整个儿街道真正关心我们兄妹的也就是您了！”看着远去的何雨柱，王主任心里暖洋洋的。

    二十三糖瓜儿粘；二十四扫房子；二十五磨豆腐；二十六炖大肉；二十七宰公鸡；二十八把面发；二十九蒸馒头；三十晚上熬一宿，大年初一扭一扭！何雨柱这些日子白天忙着上班，晚上除了在空间里收菜、钓鱼就是跑鸽子市、德胜门晓市。今天下午刚好有时间，先把猪头、猪蹄和猪下水卤上。禽兽们愿意说就说去吧，谁家过年还不吃顿肉了！

    卤上肉，何雨柱擦玻璃，何雨水负责洗抹布。何雨柱擦桌子，何雨水负责扫地。兄妹二人分工明确，把屋子收拾的干干净净。然后开始洗脏衣服、床单、枕巾，何雨柱顺便教雨水英语。何雨水现在身体素质很好，学习能力变得超强，经常缠着何雨柱教她一些更高年级的知识。何雨柱觉得这些变化都是空间里树叶的功劳。

    三大爷阎富贵闻着卤肉的香味咽着口水，心里盘算怎么才能到何雨柱家占点便宜。突然眼前一亮，急匆匆回家取了一盘豆腐干，就快步走到中院何雨柱家“柱子，闻见你卤肉的香味了。刚好麻烦你顺带把三大爷的豆腐干也给卤了。”“小事儿！要不说三大爷是文化人呢，就是会吃。这豆腐干卤好了比肉都香！放那吧，好了我叫您。”阎富贵背着手美滋滋的到大门口继续巡逻。

    这会儿，只要是下班回四合院的都闻到了卤肉的香味，一个个也都急匆匆的回家准备过年的吃食。有炸鱼的、炸面食的，卤肉的，蒸馒头、包子、窝头的。一年就这一次春节，大家也都不用藏着掖着，整个儿四合院弥漫着各种香味，充满了人间烟火的气息。

    易中海到聋老太家游说三十晚上一起吃团圆饭的事。“老太太，明天大年三十团圆饭我家、贾家和您一起吃。”“啥？团圆假的？！”聋老太选择性失聪。“我说，我们三家一起过大年三十！”“哦，过三十了，谁过三十了？都三十了，结婚没有啊？”易中海无语，你永远没办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只能悻悻而去。

    贾张氏家里什么都没准备，反正大年三十团圆饭四家一起吃，到时候吃别人家的就行了。闻着何雨柱家卤肉的香味，心想明天可得多吃点卤肉，最好能带回家一些。这个挨千刀的傻柱卤的肉是真香啊。

    “雨水去把老太太扶过来，顺便叫三大爷过来。”何雨柱把蒸好的馒头、豆沙包捡出锅。聋老太闻着肉香走路都比平时快上几分，阎富贵更是三步并作两步来到何雨柱家。何雨柱捞出卤猪头、猪蹄、猪杂和豆腐干，笑着说“三大爷，占您点便宜。我拿一些卤猪杂换您三块卤豆腐干。”阎富贵是真的被感动了，拿肉换豆腐干还顾全自己的面子说占了自己便宜。“柱子，三大爷啥都不说了，谢谢！”

    聋老太和何雨水吃的满嘴流油、心满意足，这会儿正一人咬着一个西红柿，听收音机消食呢。何雨柱把卤汤收进空间，忙着炸肉丸、炸鱼…边关一小卒的四合院之何雨柱的平凡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