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司匹林的作品集 - 言情小说 - 穿书六零:我成了闷骚糙汉的娇妻在线阅读 - 第140章 又吵架了?

第140章 又吵架了?

    “啊——”

    一声惨叫惊起了一片沉睡中的青蛙。

    “呱呱——”

    秦星雨踏着这两种声音,找到了陈强攻家的地窖。

    打开了地窖的门,一股子霉味夹杂着不可言喻的味道飘了出来,十分的呛。

    秦星雨没着急下去,她折身去看霍一然那边的情况。

    她观察了好一会,确定霍一然虽生气,但没有失去理智。

    看见他的每一招都躲开了陈强攻的重要穴位与器官,秦星雨也就放心去地窖寻找陈强攻口中埋下的尸骸。

    秦星雨在进地窖之前,从储物空间里拿出来手电筒,随手再拿了院子里的砍柴刀进地窖。

    没办法,这个时候的农具都归大队统一管理。

    陈强攻家的地窖不大,只有不到30平米大,里面放满了大白菜与土豆、红薯。还有一张放满了杂物的木板床。

    秦星雨走近木板床,看见电筒光线下的木板床边缘有密密麻麻的‘正’字划痕,与暗红的污迹。

    细细辨认了下,她确定那是陈旧的血迹。

    她围着没靠墙的木板床转了一圈,发现边缘全是大小不一的‘正’字,且‘正’字不是出于同一个人的手笔。

    所以,这不止囚禁过一个女孩?

    秦星雨想到这个可能性,心里有难掩的怒气。

    突然,她看到床上的杂物里有些女人衣物的布料。

    她没去动那些带着灰尘的衣物,因为这些都是重要的证据。

    另外,目前找出陈强攻口中的骸骨,才是最重要的事。

    只是,谁也不知道他会将尸骸埋哪儿。

    秦星雨只能拿着砍柴刀到处敲敲打打。

    可能是上天有眼,她很快就找到了有不同的地方。

    她挪开了一包土豆,只见这块地面的颜色与其他同样放东西的土地颜色不一样。

    拿着砍柴刀挖了好一会,就见到了一只手骨。

    秦星雨忍着害怕继续挖下去,在挖到了一半白骨化的尸骸时,霍一然出现了。

    她问道:“你怎么下来了?”

    霍一然的声音沙哑的过分,“他晕了,我出了门发现你不见,就过来寻你。”

    说完,他透过电筒微弱的光线看到了地上白骨化的骸骨,皱着眉在她说话前说道:“别挖了,我先送你先回家,我去找公安。”

    挖尸这些事,的确该交给专业的人。

    秦星雨沉默了几秒,在霍一然坚持的眼神下,说道:“好!”

    秦星雨很清楚自己若要坚持跟着他,很可能是拖慢他效率的存在。

    离开地窖后,秦星雨先是检查了霍一然腿上的伤口,发现伤口不深,已经不流血了,才放下心去看被霍一然五花大绑的陈强攻。

    秦星雨确定陈强攻只是昏迷,心率等情况一切正常,就没再关注他身上其他的伤。

    霍一然待她完事后,伸手将半蹲的她扶起,“走吧!”

    秦星雨站稳后,“等等。”

    说完,她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块手绢。

    霍一然明白了她的意思,见她准备将手绢扔院子门后的行为打断,“用我的东西吧。”

    哪怕只是为了折回的理由更充分,霍一然也不想让秦星雨的私人物品出现在陈强攻的家里。

    毕竟人言可畏!

    “吧嗒!”

    霍一然说完就扯掉了一颗纽扣,随意扔在了地上。

    ……

    两人回到家后,王翠花与霍盈盈刚好洗漱完,准备睡觉。

    王翠花见到霍一然面无表情和秦星雨心事重重的样子,心里一咯噔,顺手将站门槛的霍盈盈推进了房间内。

    霍盈盈被推得措手不及,还没反应过来就见门被王翠花关了。

    门关上后,王翠花随手拿起放门边的扫把,小跑到了俩人跟前,“又吵架了?”

    王翠花这做派,大有俩人表明吵架就要收拾霍一然的意思。

    霍盈盈也是因为王翠花这句话停下了开门的手,改成了扒门缝看戏。

    秦星雨上前从王翠花的手抽过扫把,扭头对霍一然说道:“你去忙,我来解释。”

    “嗯!”

    霍一然说完,转身就先回房拿了一小袋的毒蘑菇,再到厨房里拿了一块被啃干净的骨头。

    秦星雨也在这段时间里安抚好了王翠花的情绪,让她相信她与霍一然并没有吵架。

    而在霍一然出门的时候,疑是后妈的王翠花的终于发现了她儿砸裤腿烂了,上面还有血迹。

    王翠花眨了眨眼,瞬间脑补完,兴奋问道:“星星,一然腿上的伤是你打的吗?”

    “娘,不是我,是……”

    秦星雨说到王翠花流产的事,流泪了。

    她的泪点一直很低,一想到眼前性格明媚的婆婆从前遭受过那样的罪,就忍不住心疼的掉泪。

    王翠花听到陈强攻是那个用麻包袋套着头只露出眼睛位置,浑身恶臭、害自己流产的男人时,想起当年的无助与黑暗,眼神恐惧。

    可下一秒,她见到秦星雨捂着嘴巴哭得稀里哗啦的,瞬间慌了神,顾不得心中的恐惧,哆嗦的嘴唇问道:“怎么了?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秦星雨因王翠花的关心,哭得更不能自己,发不出声音,咬唇摇头。

    王翠花的大脑不可抑止的脑补,“那禽兽…是不是…对你那啥过?”

    王翠花说完,着急的不行,可是见秦星雨一脸懵,又不好意思催答案。

    秦星雨有那么几秒仿佛被定住,脸上缓缓出现了个问号,原本停不下来的哭泣也消停了。

    她说:“娘,我是在为你哭呀,我心疼你和那个孩子~”

    然后,霍盈盈透过门缝见到王翠花抱着秦星雨痛哭了起来。

    王翠花哭得昏天暗地,情绪就像开闸的泄洪的水库,‘突突’流个不停,秦星雨顾不上再哭了。

    因为她忙着哄王翠花。

    只是很快秦星雨的肩膀就湿润了一大片。

    霍盈盈推开门,问道:“咋了!”

    霍盈盈早就习惯了王翠花每年都有一天情绪不对,总是对着高粱地的方向哭的昏天暗地。

    她还小的时候还会哄王翠花,后面发现不管怎么哄都哄不住时,干脆也就由得她哭去。

    只是,今年好像提早了而已。

    而且好像哭得更厉害了!

    王翠花背着霍盈盈,摆了摆手,“没事,我就是想哭一哭!”

    秦星雨明白她不想让霍盈盈知道不好的事,“盈盈,娘没事,你先回去睡觉!”

    霍盈盈:“好吧!”

    ……木垚垚的穿书六零:我成了闷骚糙汉的娇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