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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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三拍案而起,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陈启龙面前的牌,惊呼道:"这不可能!" 大头六更是气急败坏,口中喊着:"你们tmd敢出千?" 说着话,伸手就要去抓何阿贵。 然而他的手刚伸到赌桌中央,便被陈启龙攥住了手腕。 大头六下意识的挣脱,可却难动分毫,仿佛攥住自己手腕的不是人,而是一只铁钳! "来人!快来人!有人闹事!" 大头六自知不是陈启龙对手,立刻扯着嗓子呼叫援兵。 但此时赌桌旁为了那么多人,乱哄哄的声音根本传不出去,就算赌场的打手听见了,想要挤进来也不是容易的事。 何阿贵用看蠢猪一样的眼神看着大头六,语气玩味的反问道:"出千?你是说我还是说自己啊?" 与此同时,他伸出手,取过陈启龙面前的牌九,背面朝下用力一抹。 再翻过来时,那道隐藏在牌九底部的裂痕便再次显露出来。 丁三恍然大悟,原来自己眼前的年轻人城府如此之深。 整场赌局从一开始,便是对方设下的陷阱,之所以表现得那么强势,也是为了帮同伴作掩护。 甚至于最后一把开始前,故作风骚的梳头,也是为了用发油抹平牌九痕迹。 想到此处,丁三不禁露出苦笑,颓然的瘫坐在椅子上。 他明白自己败了,或许不是败在了何阿贵手上,而是败在了平日的养尊处优之中。 被人吹捧这么久,心态已经飘飘然,现在败给了个年纪轻轻的毛头小子,从今以后他丁三在镇子上也混不下去了。 "我输了!" 丁三长叹一声,从怀中掏出一沓银票递给了何阿贵,口中说道:"我还有一处房产,地契就放在家中,马上叫人给你取来。" 何阿贵将银票收起说道:"房产就不用了,咱也不是那赶尽杀绝的人,怎么能连个容身之所都不给你呢?" 丁三心中愤懑,他不想被人可怜。 "你若不要,就捐给镇上做学堂,三爷我从不受人施舍!" 说完,丁三将手中的书往赌桌上一丢,拨开人群走出赌场。 围观的赌客,包括陈启龙一行人也不禁对其心生几分赞许,毕竟这年头能说话算数的人也不多了。 大头六没想到丁三这么硬气,一时间被惊得说不出话,直愣愣的站在原地。 陈启龙见此,攥着大头六的手用了些力,同时质问道:"他的帐清了,你的还不赶快交出来?" 谁知大头六竟开始耍赖了,手中拼命挣扎,大喊着狡辩:"我tm又没跟你打赌,凭什么给钱你!你和丁三就是来凑数的,现在这牌局上赢得是我!" 赌场中人不烦对手赢钱,就烦对手赖账。 大头六的话一说完,人群里轰的一下就炸了营。 莫说那些与他关系差的,就连刚才将其尊称为六爷的人都扯着嗓子开骂了。 "呸!什么tm的东西,愿赌服输都做不到还敢出来玩牌。" "可不嘛,就这人还敢叫六爷?我看他就是个屁!" "你们看这副牌,后面还有印子呢!这傻x不光赖账,还tm出千,以前赢的钱肯定也是靠出千坑来的!" "rnm,还钱!" "……" 赌徒们的怒火被点燃,若不是忌惮赌场势力,恨不得直接撕了大头六。 大头六不甘示弱,扯着脖子喊:"你们tm疯了?滚外边玩牌去,别tm找老子晦气,来人!快来人!" 他看起来一副凶恶模样,其实不过是色厉内荏,早就吓破了胆。 就在此刻,人群后方传出一个苍老的声音。 "一个个不赌钱,都吵什么呢?" 这声音不大,却让全场都静了下来。 围观的赌客自觉分开一条道路,道路尽头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向前走来。 他身穿一身缎面的白色长袍,腰间还挂着一串玉石骰子,身材略显佝偻,气场却无比强大。 陈启龙明显感觉到,自从这位老者出现,大头六就抖个不停,用余光看去,只见对方已经出了一头冷汗。 再看何阿贵,正一脸微笑的看着老者,心中更是激动不已。 他一看老者腰间挂着的玉石骰子便知道,这人是赌坊镇场的高手,若是能够赢下他,那个王营长绝对会出现。 老者面容冷漠,自顾自的走到大头六身边,抡圆了胳膊就是一巴掌。 "没出息的东西,赌场的脸都被你丢尽了!还不快把钱给这位客官。" 老者的声音气势很足,大头六根本不敢反抗,伸手从腰带里抻出一个布包放在赌桌上,声音颤抖的说:"我所有的家当都在这里装着呢,客官您收下吧。" 老者见此低喝一声:"还不滚!" 大头六如蒙大赦,慌里慌张跑出赌坊,模样狼狈至极。 但赌客们却出奇没有嘲笑他,因为大家都知道,老者身后的人是王营长,大头六影响了赌场名誉,能活着出去就算幸运了。 何阿贵没理会这些,他用折扇摁住布包,将其拉回了自己身旁,嘿嘿一笑,扭头对陈启龙说:"走,咱们再到里面耍耍。" 陈启龙点点头,收拾了桌上的大洋就要走。 可刚一抬腿,便被老者出演拦住。 "两位小兄弟,得饶人处且饶人,换一家去赌吧。" 老者语气像是在劝告,围观的人却都明白,这是打算轰人了。 唯独何阿贵,嬉皮笑脸的看着老者道:"走千家不如坐一家,既然我们到这里就得玩个痛快,你们开赌场的,总没有撵客人的道理吧?" "那是自然。"老者肯定了何阿贵的话,随后竟主动邀请道:"既然小兄弟这么有兴致,不如让我来陪你晚上几把,不过这次咱们要——赌命!" 二字一出,老者的气势节节攀升,腰板挺得笔直,一双眼精光烁烁,死死的盯着何阿贵。 围观的赌客听闻此言都不免倒吸一口凉气,嘴上不敢说什么,心中却都在想:"赌坊这是被赢急了啊!" 何阿贵光想着引蛇出洞,便想应下赌约。 陈启龙却将其拦下,说道:"都这把年纪了,还想跟我家老家赌命,疯了吧!" 老者也不恼,微微一笑道:"赌什么我们一会再谈,现在我只问你们敢不敢赌,若是不敢就自行离去吧。" "呵呵,小爷我混迹赌场这么多年,还没有我不敢赌的呢!"何阿贵依旧是一副嚣张模样,用折扇敲了敲赌桌问道:"我们就在这赌?" 老者摇摇头,伸手向上一指:"不,我们去楼上包间,那里安静。" 何阿贵用余光瞥着陈启龙,陈启龙微微点头。 何阿贵见到后当即同意:"好,前面带路吧!" 再看围观的人群,全都难以淡定了,以前纵有高手前来,也都是踢馆,像他们这样能引得老者亲自挑战的还真是独一份! 那位王营长手下的大头兵也在此刻偷偷溜出了赌坊,向着军营跑去。白衣大师的蓬莱龙棺之徐福宝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