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司匹林的作品集 - 言情小说 - 被糙汉猛宠,她只想给他生个娃在线阅读 - 第203章 香子寻死

第203章 香子寻死

    若小南一个激灵醒了过来,瞪着双眼听着外面的动静。

    冯三山也醒了,慌忙坐起了身。

    就听见有人在哭,那声音悲伤的令人毛骨悚然。

    若小南听了一会儿反应过来。

    “香子出事了!”说完赶紧披衣下炕,冯三山也跟在后面。

    刚走出堂屋,春柳也跟着出来了。

    就听到隔壁王婶子那一声声的哭喊:“香子呀,香子,你怎么这么傻呀!”

    “别嚎了,我这就去找郎中。”是王永根惊慌失措的声音。

    若小南抬腿就要出门,冯三山拉了她一下说:“你,没事儿吧,别怕!”说着朝若小南的脸看过去,若小南一脸镇定,没有一丝慌乱。

    好吧,是自己多虑了,冯三山紧跟在若小南后面去了王婶子家。

    正好碰上要出门的王永根,和冯三山差点撞个满怀。

    王永根脸色苍白着,眼睛慌乱的从若小南和冯三山身上扫过,身子迅速的从他们身边闪过,朝朱郎中家跑去。

    听到哭声的村里人,都起来了,开了门上了街,听说是王永根家出事了,急急的朝香子家跑去看个究竟。

    若小南走进院里见堂屋的门大敞着,铁蛋坐在门槛上哭。m.zwWX.ORg

    王婶子在屋里哭的死去活来的。

    若小南皱了皱眉头,赶紧进了屋,一股血腥气迎面扑来,只见香子躺在炕上,身下一滩血。

    这孩子想不开自杀了!

    “香子,香子!”若小南上前喊着。

    王婶子死死捏着她的手腕,手腕上不断地往下滴着血。

    “这孩子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傻,怎么想去寻死。”王婶子哭的嗓子都哑了。

    香子的眼皮轻轻地动着,干涸的嘴唇没有一丝血色,脸白的像张白纸。

    若小南一阵心急,这个孩子竟然自寻短见了,她这是失血过多的症状。

    她想起来在哪里看过,要把伤口的位置抬高,头低脚高,让血液向心脏流。

    若小南稳了一下精神镇定说道:“嫂子,把她的手腕抬高一点。”说着把她头上的枕头撤掉,垫在脚腕上。

    做了这一切之后,手腕上的血逐渐止住,不往下滴了。

    若小南走进堂屋,背过身去,悄悄点开商城买了几支补血的营养液,倒在碗里。

    院子里围着的人越来越多,还有的人扒着窗子往里看。

    人们都捏了一把汗,这孩子是铁了心要死呀,割手腕得多疼呀。

    他们从来没见过割手腕寻死的人,一般都是上吊死,那死相太难看了,这割腕流这么多血也够吓人的。

    众人都围在院子里,不敢上前,他们知道帮不上什么忙,万一见了血光,再有不好的事情发生到自家人身上,得不偿失呀。

    但他们的眼睛都朝屋里好奇看着,他们看到若小南端着粗瓷碗进了里屋。

    “三山家的在呢,说不定她有办法。”

    “对,这婆娘主意多,没准有好法子。”

    “这闺女再有几天就该出嫁了,没想到这会儿寻短见,不知道为了啥呀?”

    “昨天看见朱郎中从她家出来,估计是早就不好了了吧!”

    “不能,我那天还看到她带铁蛋出来玩了呢……”

    ……

    院子里的人议论纷纷,有的好奇,有的惋惜,有的恐惧。

    若小南端着粗瓷碗拿着一个小勺子进了屋。

    “嫂子,给香子喝一点水,润润嘴唇和嗓子吧。”若小南走到炕边说。

    王婶子的眼里都是感激,红肿的眼睛挤不出半点眼泪,哑着嗓子说道:“妹子,谢谢你了!”

    若小南一勺一勺地把水喂到她嘴里,很快小半碗营养液都被她喝了进去。

    不一会儿,香子的眼睛缓缓睁开了,惊奇地看着这一切。

    “娘,我没死?”香子虚弱地说。

    “傻孩子,你这是为啥呀,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娘也活不成了。”王婶子哑着嗓子哭道。

    “娘,对不起,对不起。”香子的眼泪流了出来,抬起另外一只手要给娘擦眼泪。

    院子里的人越来越多,冯三山在院子里呆了一会,觉得也帮不上什么忙,转身离开了院子,回了自己家。

    王永根脸色惨白地带着朱郎中进了屋。

    朱郎中看了看,又摸了脉相,脸上一阵惊奇说道:“这身子里的毒已经消得差不多了,按说那几味药的效果不至于来的这么快呀,真是神奇。”

    他又看了香子的眼睛和舌头,最后又检查了伤口,腿上的肿胀也下去了,只留下一个小小的伤口。

    朱郎中的神色轻松了起来说:“永根家的,这孩子已经无大碍了,就是身子虚的很。我给她开点补药,喝几天,这几天多吃点好的,增加点营养,没几日就恢复了。”

    王婶子千恩万谢把朱郎中送走。

    香子转头看向若小南说:“三婶,谢谢你,是你救了我。”

    若小南笑着说:“傻孩子,还是你命大,以后享福的时候在后边呢。”

    香子冲着若小南笑了笑。

    这村里有人自杀不是小事,冯贵发听见说后,背着手皱着眉走进了院子。

    见到朱郎中从屋里出来,问道:“这孩子怎么样?”

    “这孩子命大,昨天的蛇毒消的差不多了,今天的血也止住了,开了点滋养的药,无大碍了。”朱郎中毕恭毕敬地说。

    冯贵发点点头,心想,这个朱郎中还是有两下子的,他爹死了好些年了,他娘拉扯大长大,前些年跟着一个江湖郎中学了艺,后来经常给村里人开方子。

    他娘体弱多病,朱郎中一直在家伺候着,平时种地,偶尔给村里人开个药方子,挣点几文钱,家里的日子过的清苦。

    要不是他娘拖累,他也许能出去深造一下,再去医馆里坐诊,日子会好过很多呢。

    围着的人们听朱郎中这么说,都吃了一惊:

    “这孩子被蛇咬了呀,怎么没听说呢。”

    “怪不的昨天朱郎中去了她家。”

    “这娃子也真是够倒霉的。”

    “……”小妞下山的被糙汉猛宠,她只想给他生个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