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司匹林的作品集 - 其他小说 - 袭夺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2

分卷阅读22

    份上,你饶了我吧,我求求你,我求求你了,我保证以后都不会打扰你们,我求求你,放过我吧。”

    唐佑眼底的怒火再也隐藏不住,他一把抓住唐思就往床上扔,他死死禁锢住她,唐思这时候扑腾地厉害,嘴里还含混地嘶吼。

    “唐佑,我求求你了,你放过我吧,唐佑,求求你啦。”

    “闭嘴。”

    唐佑恶狠狠地掰开她的腿,用膝盖紧紧顶住她扑腾得腿,一只手把她的两只手捆住放在头顶,另一只手急着去放早就要炸了的东西。

    唐思感受得到那处东西正死死抵着她,她再一扑腾,那东西就像是有生命一样,要扎根一样,猛地伸进她体内。

    她脑袋里对水秀的感同身受变成了自己,变成了她那个十几岁有些炎热的夜里无数个和他在一起度过的夜晚,无数个为他偷偷流眼泪的夜晚,无数句他说过的像刀子一样的话,无数个被痛醒的夜晚,却发现这个月数不清第几次的月经再次来潮。

    无边的黑暗像海水一样侵蚀着她,即使她拼尽全力想要把她摁下,可它随时永远都存在,唐佑就是那个亲自掌握开关的人,只要他愿意,他随时都能碾碎她。

    “唐佑……我求你了。”

    唐佑冷眼盯着她,只有面对着她这张纯情的脸的时候,他那处才会如此坚硬,他像是完全没有感情的机器一样,只能一味野蛮地用力,唐思只感觉自己浑身都被贯穿了,她想低下头,却被唐佑一把摁下去,他掐着她的脖子,让她盯着自己。

    “看着我,我要你记住我,我唐佑是怎么对你起反应的,是怎么操你的,让你舒服的。”

    唐思冷冷地盯着他,突然一个张嘴,唐佑修长的手指被她死死咬在嘴里。唐佑有些生气,但他下一秒却不受控制地笑出声。他们的性爱,从来都像一场博弈,即使根本不足以称为势均力敌,但她仍然会用尽全身的力气反击。

    “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

    唐思有一瞬间有些愣住了,她嘴上的力度有些松,唐佑便一把捏住她的下巴,狠厉地不带一丝犹豫地吻上去。与其说吻,不如说是咬。两个人不分彼此,就像两只气急败坏的猛兽。她心底最晦暗的东西像是被唐佑撬开一个角,不过很快她就咬咬牙又关上。

    她明白,她眼前的唐佑,远不是三年前的唐佑。她顾不上唐佑的袭击,只能暗暗用劲,唐佑果然松开她。

    “嘶,别咬。”唐佑用拇指蹭了蹭她通红的嘴,然后又是低头一个毫不留情地吻。她被吻得几乎快窒息,唐佑狠狠地掐着她,眼睛里像是要喷出火一样。

    “你猜这些年,每天晚上我是怎么过来的?”唐佑侧过脸去咬她耳朵,她又闷闷地哼了一声。

    “如果当年那个孩子生下来,该有多好。”唐佑突然盯着她的脸,愣怔地自言自语。

    “那个孩子,从头到尾都是个错误,即使他来到这个世界上,也没有人会欢迎他,你不要妄想我会给你生孩子,你永远都别想。”

    唐思难得这样硬气,只有提及到孩子的时候,她才像被踩到尾巴一样。这个问题她不止一次问过自己,她即使恨极了唐佑,恨极了唐家所有隐瞒她把她当成傻子的人,可她不恨那个还没来得及出世的生命。他身上流着她的血,也有唐佑的血。

    那毕竟是他们的孩子。

    唐佑死死地摁住她的肩膀,最后几下他像是下了死心要把她钉死在床上一样,毫不留情地抽插与贯穿,唐思眼前都是一片又一片的空白,她张着嘴呼吸着不多的空气,喉咙里完全发不出一个音节。

    “夹好了,不怀上孩子,你就别想离开,我一定让你怀上我唐佑的孩子。”

    几乎强暴的性事过后,两个人一同躺在柔软的大床里喘息。唐思眼睛瞪的大大的,紧盯着天花板。那块天花板上的瓷砖是她从前求着父亲换掉的,就因为之前那块她看着总是心慌,睡不着。

    如今还是在这个宅子里,对着这块她曾经最喜欢的天花板,她依旧还是难以入眠。她身后的男人,曾经深扎在她骨骼血液里的男人,此时正抱着她,他的鼻子就抵在她光滑的后背上喘息。

    “今晚月色很美。”

    唐思听见他的话,机械地扭过头去看窗外,果然一轮明月就远远地挂在天上。她暗暗地笑了下。

    “是啊,很美。”

    此时的唐佑不断地亲吻着她的后背,又从后转到前面来,就像是正在对一件珍品一样,小心翼翼地,从她的肩膀,顺着脖子一路向上。她不敢喘息,也不敢睁眼去看他,她只祈求能快一点,再快一点。

    他仿若有用不完的力气,把这三年对她的裙,遛三无嗣巴菱久嗣菱执念都化为发泄在她身上的力道,仿佛把她撞散,她就能从此成为他的一部分。一泡接着一泡热水一样的种子播撒在土壤里,唐思没有力气再去挣扎,只能听之任之,眼睛迷蒙地盯着那轮明月。

    快西沉吧,快快落下吧。

    第二十四章 冬日

    唐思被软禁的日子她已经记不清了,起初她还能根据一日三餐的次数和唐佑半夜进她房门同她做那事的次数判断,到后来,她开始吃不进饭,来过医生检查,也不是怀孕。当得知不是的时候,她竟然在唐佑那张永远不见表情的脸上捕捉到失落的样子。

    她被囚禁地几乎快要疯掉,中间有一次程敏媛不知道哪里来的钥匙,打开门二话不说就是给还绑在床上的唐思两个狠狠地嘴巴。唐思也不说话,就是偏着头,程敏媛扯着她头发,她就笑,脸色煞白,像个鬼一样。把同为艳鬼的程敏媛吓了一跳。

    程敏媛大叫一句神经病就落荒而逃,很快,唐佑得到消息,也跟着进来。看着嘴角有些红肿的唐思,他第一次感觉到了愧疚。

    他就站在那,唐思知道来的人是他,就抬眼睛,可是眼睛像是有千斤重担一样,所以她只能作罢。短短十天,她的人整个瘦脱了相,就连唐佑摸到她脊背的时候,也感觉身下的人实在是瘦的太过分了。

    “今天就不用嘴了吧。”

    唐佑走到她的床边,没有往日里急切地撕扯,他就那样轻轻抱住她。唐思身上的蝴蝶骨和正中间一条细细的脊柱外面像是只挂了一层皮。

    “唐思,你是不是以为,这些年一直在负重行走的,只有你一个。”

    “我没这样想过。”唐思把头搭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