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 玩弄
“看来成功了，不过那家伙跑那么远干什么？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还不够稳定？” “抱歉，失陪了，我现在要把那个家伙抓回来改造一下，你们俩，给我搭把手。” “盐上茶室是我的产业，这枚令牌送给你，持有它能在盐上茶室内免费用餐住宿，就当是我私自引导改变你原定旅途的歉意好了。” 艾一放下一枚令牌，然后带着两个有点分量的打手扬长而去，只留下莫娜独自待在原地发呆。 正如艾一所说的那样，刚刚，她亲眼看到了「真正的星空」。 莫娜出神的看着漫天的霄灯，脑海中不断回忆刚才所看到的一幕。 凡人只看到了霄灯奇观，但莫娜却看到了一片崭新的星空。 霄灯如星，巨鹿似月，璃月似空。 月过长空，群星映照，于是虚幻便凝成真实，生死逆转，化为岩山的玉角褪去灵性，取而代之的，是真正能行走于世间的「生命」。 简单来说就是，在那一瞬间，艾一用一系列提前布置好的仪轨人造了一片仅属于璃月的星空。 霄灯承载着人们的愿望，可以被视为命星。 璃月是所有立于人共同铸造，可以被视为承载命星的太空。 而巨鹿则是虚假的月亮，因为巨鹿所代表的仙人已经死去。 但，他还没有完全死去。 因为他斩下的角仍然存在，大地记得他的事迹。 还有一缕残魂千年不变，遗忘了一切，却始终记得太山军和与其赴死的仙人。 所以这位仙人始终不曾被真正遗忘，从远古时代传下的因果，一直完好如初的流传至今。 莫娜曾在一本用璃月古语写成的典籍上看过一句话： 人的死亡分为三个阶段，停止呼吸——生理上的死亡，举办葬礼——地位上的死亡，被人遗忘——真正意义上的死亡。 这句话很有道理，因为人们只知道人死后会有流星划过天空，却不知道那星辰何时坠落。 莫娜知道，当一个人被彻底遗忘的时候，他的命星就会坠落，其中个头较大的，就会变成人们眼中的流星。 命星的陨落以为这真正的死亡。 而这位仙人不曾被遗忘，所以命星一直在苟延残喘，这就给了艾一可操作的空间。 他借助霄灯节的场合，以霄灯化星辰，并且提前播放了移霄导天真君的事迹，让更多的人知晓、记住这位仙人。 于是璃月人就会理所当然的在霄灯的愿望中加上这位仙人的名字，这就相当于试图与仙人沟通，可以被视为仙人仍然存活的一个微小证据。 命运是什么，莫娜现在仍不知道。 但她知道命运的表现就是命星的移动，轨迹是过去，方向是现在，倾向是未来。 而现在璃月海灯节正处在人造星空的状态下，艾一用映仙幕里播放的内容短暂的引导了璃月人的们行动，就相当于改变了命星的移动轨迹，进而影响了命运。 也就是说，在命运的判定中，移霄导天‘活’了那么一小会。 于是就在那一瞬间，生和死的界限被模糊了。 无数璃月人记得它的名字，并且愿意衷心予其祝福，万千民众齐颂尊名，于是他便乘势而起，重临世间。 霄灯为星辰，古令为核心，命运为道途，集众生之力，扭转万象。 给原本应该在数千年前就结束的移宵导天真君的故事，硬生生的续写了一个新的篇章。 一个命运认同的篇章。 莫娜突然明白了，命运该如何影响神明，就像艾一现在所用的手段一样。zWWx.org 命运通过裹挟其它可控的命星来影响不受命运钳制的神明，而艾一则反其道而行之，用可控的命运，来续写命运的篇章。 正如她所占卜的一般，一颗命星重新升起。 只不过不是在星空里，而是在名为「璃月」的星海之中。 但，他们是怎么把霄灯河塑造成人造星空，又是怎么把移霄导天那一瞬间的‘生’给固定住，还是一个疑问。 只不过这些对莫娜来说都是无关紧要的细枝末节，因为她并不在意这些东西，她只在乎在这过程中揭示出的真相。 什么是真正的星空？以往莫娜对这个问题一头雾水，但现在，她有了些许猜想。 她从随身的行囊里掏出书和笔，翻开就是一通验算。 但书本剩余的页数没剩多少，很快她就用光了，于是下意识的左顾右盼的寻找新的纸张。 但露天茶摊上哪有什么纸和笔。 “需要纸笔吗？” 一个声音传来，莫娜看去，是一个米黄色头发的人。 但见这人拿起，手中金光涌动，很快餐盘就变成了一叠纸张。 是炼金术，好高明的炼金术。 阿贝多微微点头，示意不必客气，他很熟悉莫娜现在的状态，学者偶尔灵感爆发时就是这个样子。 莫娜也没有寒暄，拿过就用。 “再多拿些纸笔来。” “是，阿贝多先生。” 侍女很快就带来了许多纸笔，一同前来的还有丽莎。 丽莎在楼上也发现了这一幕，当时她就想到了莫娜的身份，于是决定下来打个招呼： “看来这就是新同事了，怎么样？” “头脑很灵活，这么复杂的计算，就连我也需要验算一段时间，但她不用。” 莫娜虽然忙着，天才的骄傲是被动技能，不受状态影响，听闻此言，下意识的就来了一句：“这算什么，要不是没有仪器，我能再快几倍！” 两人微微一笑，不再多言打扰，只是安静的坐在一旁，顺便偷偷看笔记。 “呼——” 许久之后，莫娜才如释重负般的一扔笔，看着自己刚刚写下的最后一行字，有些出神。虽然许多灵感都在书写的过程中消失了，但结果仍旧让她满意。 提瓦特的星空，是生命的映照。 她再次抬头看向天空，霄灯的飞行时间并不长，此刻天上已经重归星空管辖，只有那么一两个霄灯还在坚持。量产型群玉阁的原神：帝君退位后，我执掌璃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