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书院做团宠（42-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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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日在地牢被喻清讥讽后，苏凌就陷入了一种焦灼的等待中。 他在等夏仪调查的结果。 对于夏仪而言，他越是接近真相，就越是对喻清这个人感到好奇。 书院的这些事调查起来就比喻清在喻府的事要难上许多，毕竟涉及到皇子，青云书院的事也不是好打听的。 不过一些众所周知的事他还是很快便打听到了，只是苏凌不知为何一直都没有问起。 不知是不想问，还是不敢问。 是怕结果不如他所愿吧，喻清此刻还在地牢里，他最终的结局都要看自己手中这几页纸了，夏仪忽然觉得自己肩上的担子很重。 冬去春来，夏仪已经从厚厚的棉服换上了轻薄的春衫，他站在殿外等待苏凌的召见。 所有的事情都已经调查清楚，他觉得自己今日恐怕避免不了要面对苏凌的怒火了。 “江宗贤说你都查清楚了？” 苏凌下了朝便是在殿里批折子，后宫不入，御花园不逛，偌大一座皇宫好似成了摆设。 苏凌平日里也没有什么爱好，不爱美人，不爱围猎，金银玉器，古画珍藏，他统统赏给了大臣和后宫妃嫔皇子们。 他唯一记挂的，只有朝政。比起先帝，他真的勤奋太多，朝中大臣对这位帝王也算得上是心悦诚服。 原本到了这里，史书上都会将他评为一位明君。 可是喻清的出现打破了这一切，从那日元宵宫宴开始，他的心病就越来越严重了。 这段时间他总是会忍不住做梦，梦见云妩，梦见死去的母妃和哥哥，他们在向自己哭求，让他不能放过云妩的儿子。 偶尔他也会梦见喻清，他在自己的梦中时好时坏，一会是天真善良的面目，一会是阴冷疯狂的杀人恶魔。 正如他的梦一样，他的心也一直在挣扎，只等着夏仪做最后的审判。 “是，陛下，奴才都仔仔细细地查了一遍，事无巨细，都在这上面，只是涉及到一些单独相处的时间奴才无法探知。”夏仪恭恭敬敬抵上了几页纸，比起在喻家的那些事，这些纸就要厚得多。 在夏仪的那些调查中，他从书院院长那里得知，喻清之所以能选上荣安王的伴读，是因为他在年末的校考中被先生评为第五。 苏凌：“他目不能视，如何得的第五？” 夏仪：“据院长所说，考虑到他的情况，书院对他采用的问答形式，和其他学子的校考内容其实一样的，而且，院长说他一题都没有答错，只是因为没有手写，所以给了第五。” 苏凌摩挲着手里的纸张，垂下眼继续问道：“你之前在喻府调查过，他的的确确不曾上过学，也没有先生教他识字是吗。” “是，陛下，他在府中一开始是处于无人问津的状态，喻家没有为他请过先生，他之所以能去书院，也只是因为得罪了喻府的嫡出少爷喻少和，那喻少和想捉弄他，才带着他去了书院。” 苏凌盯着纸张看了许久，才翻开了下一页。 少年遇上苏焕实实在在是偶然，当日许多皇子公主在场，他是不小心误入了江海阁，而后被苏焕欺负，再然后苏玉出现救下了喻清，一切都是在大家眼皮子底下发生的，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毕竟喻清一个瞎子，无人指引的话根本不可能那样准确地遇到苏焕，而当日的确只有他一个人出现在江海阁。 这样看来，和苏焕认识自然是偶然。 再后来喻清成为了苏玉的伴读。 “上面说是太子先主动给喻清递了东西？”wap..OrG “是，陛下，喻清是第五，太子殿下选他其实也很正常，毕竟来年殿下就要娶喻清的姐姐，喻清是他的妻弟，这样做也并不奇怪，而且，他看不见......再加上荣安王曾救过喻清，奴才猜想，殿下只是想为荣安王寻一个玩伴。” 夏仪这样一说，苏凌很快就想到了关键。 苏玉的脸被毁了，寻常人看见肯定会害怕，哪怕他戴着面具，眼睛里透出的冷漠还是令人害怕。 喻清看不见，自然也不会害怕，再加上他救过喻清，喻清自然会对他亲近些，苏淮的心思并不复杂，而喻清纯属只是被他们选中了而已，谈不上接近。 再后来便是苏焕和苏玉相争，然而长眼睛的人都知道，苏焕选喻清做伴读也纯属是为了欺负他，谈不上一点喜欢，以及为了膈应一下苏玉，只是喻清没有选他而已。 之后两人打起来也就是为了这事，在夏仪看来，与其说他们争的是喻清，不如说是争的彼此的面子。 苏凌也一样想到了这点，男人皱着眉翻了页，后面便是喻清在书院的日常。 其实比起这些皇子，他最在意和亲近的人还是他的四哥哥，那位曾经在第一日想要欺负他，后面却对他极度宠溺的喻家嫡子喻少和。 苏凌不知道喻清用什么改变了他，但很显然，少年对喻少和花的心思比他的那些皇子要多得多。 事实上和喻清有关系的皇子公主很多，十一公主，七皇子，五皇子，还有一些大臣家的孩子，侯府的侯爷，这纸张上记录的人数林林总总加起来有数十位。 而他们对喻清的评价也都很高，包括书院的先生们。 他们口中的喻清勤奋努力，坚韧不拔，聪慧善良，似乎世界上一切美好的词语都能用在他的身上。 苏凌居然看到了关长凌的名字，这个人他可太了解了，孤傲清高，在苏凌眼中这并非一个贬义词，而是清流派的代表。 男人沉默着收起了纸，夏仪本以为他会遭到训斥或是迁怒，然而坐在上首的男人只是无力地挥了挥手，示意他退下，什么话也没有说。 公孙月任由他一个人沉浸在思绪中，直到内侍提醒他该传午膳了，苏凌才看着公孙月心如死灰地说道：“公孙大人，你赢了。” 温润如玉的男人淡然一笑：“陛下，我赢了不是很好了，对陛下来说也是一件好事。” 苏凌冷笑一声：“这算什么好事。” “若是陛下就这样杀了喻清，杀了喻家的人，岂不是和当初的云妩一样？又有多少人会像陛下一样失去母亲，失去兄弟手足。” 公孙月的话让苏凌一愣，男人继续说道：“陛下，其实喻清这样的人和云妩完全不一样，您也应该高兴，至少您的担心是多余的，今后也不必为此事担忧了，有些事过去了就是过去了，故人都已不在，您何苦执着。” “也许你说的对吧，但是人心也是会变的，朕已经如此对他，而他也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万一他要向朕寻仇呢。” “世间万事自有因果，陛下种的因，就要承受任何结果，微臣爱莫能助。” 苏凌想了想，他始终还是不放心，于是写了一道圣旨。 他要将喻清锁在后宫，只要喻清安心度日，自己也保他一生荣华富贵，若他真有异心，自己就不会轻易放过他。 公孙月不赞同他的做法，但苏凌依旧还是做了。 宁可错杀一千，都不能放过一个，原本按照他的性格，喻清早已被他处死。 只是看着这些纸上的内容，他仿佛看见了一个少年鲜活的一生，他下不去手，便将他锁在眼皮子底下，为此他也能慢慢恢复自己的心病。 喻清被封为美人，赐居瑶光台。 那日宫中来人，江慎听到这旨意时便震惊不已，为何少年突然就被封为美人了，这是苏凌新的折磨手段？ “我要进宫了啊，这倒是也不错。” 喻清看上去并没有很意外，只是无所谓地笑了笑。 江慎很不安地说道：“万一他是有什么新的手段想用来对付你呢，后宫的妃子们不简单，你入宫更是等于站在了苏凌的眼皮子下，你想做什么都很危险。” 喻清靠在他肩上安慰他：“好啦，放心吧，我都明白的，你好好保重。” 江慎也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用，入宫已成定局，他只能祈祷少年得偿所愿。 “若有任何事，让王安来寻我。” “好。” 喻清入宫的那日，天空正下着绵绵细雨，他什么也没带，只有入宫时嬷嬷好心给了他一把伞，不至于让他太狼狈。 给他带路的内侍显得很不耐烦，脚步走的很快，喻清跟在后面，脚步有些踉跄不稳，不知是身上的伤还是因为路程太远。 苏凌和公孙月站在高台看着少年一路走向瑶光台，他的身影很消瘦，比起那日元宵宫宴，整个人瘦了一大圈，距离太远，他们看不清少年的表情，公孙月问苏凌：“陛下不去看看他吗。” “朕不去，他安分守己就好。” “陛下是否考虑治好他的眼睛？宫中这样的地方，他若是看不见，恐怕很难活下去。” 苏凌自小便见识过了宫中的阴谋诡计，母妃也是死的那样不明不白，喻清一个人在宫里就更别提了，被人轻轻一推可能就死在哪口枯井中了。 公孙月：“听说他身体里有红颜醉的毒素导致眼睛才看不见，陛下，宫中既已有了解毒的药方，何不帮帮他？” 苏凌：“你这样帮他说话，他可不会知道。” 公孙月：“无妨，他不是也帮了许多人吗，那些人也不知道啊，好人该有好报，陛下说对吗。” 苏凌转身离开高台，沉默便是代表他应下了公孙月的话。 当年宫中有人中了红颜醉以后，苏凌便一直让太医院在研究红颜醉的解药，只是解毒的药方有了，他的哥哥也已经死了，那些药方便随着红颜醉一起被列为了禁药。 苏凌吩咐了太医院给喻清治眼睛，之后便对喻清不闻不问了，甚至是刻意回避喻清的消息。 宫中这么大，苏凌再怎么不入后宫，也总会有遇见的时候。 在死气沉沉的宫里，他极少听见这样好的笑声，欢快愉悦的，带着十足的少年气。 “小乐子，你放低些，再低些，飞得太高啦。” 是喻清和宫人在放风筝。 他穿着时下宫中最好的料子，头戴玉冠，脸上早已不是之前那样消瘦不堪，那皮肤在太阳下可以说是晶莹如玉，如今倒是真称得上一句倾国倾城的美人了。 “朕记得喻清只是美人，身上哪来的这么好的料子？” 江宗贤看了一眼喻清，笑着道：“哎哟，陛下不知，喻美人在后宫很是得几位娘娘的喜爱，这料子应当是娘娘们赏下来的。” 苏凌：？ “得娘娘们的喜爱？朕的几位妃子可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他如何得了她们的喜欢？” 苏凌对他哥哥的这几个妃子都还算了解，贵妃恃强凌弱，仗着出身和位份高，除了苏焕谁也不放在眼里。 淑妃看着温柔大方，却是个杀人不眨眼的。 柔妃是个才女，表面上弱不禁风，知书达理，实际上手里也不知沾染了多少人命。 林昭仪乃将门之女，将后宫之人看作脚下泥，最是不屑和她们来往，嫌她们事多。 除了这几个掌权者，其他的妃子之间也是争斗不断，后宫哪来的什么真姐妹。 哪怕他不入后宫，这些女人一样斗法。 之前他刚替换哥哥成为苏凌的时候，这些妃子便时常惹出些事端来，他一个皇帝还要在后宫做青天老爷，苏凌真的觉得烦。 那些女人时不时便要跟他偶遇，在桃花树下跳舞，再不然就是生病博宠。 之前他觉得后宫的女人也不容易，偶尔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到后面她们却越来越猖獗，手段也愈发狠厉，他便狠狠地治了几个妃子，争斗才得以平息一段时间。 却也只是一段时间风平浪静，之后由于他久不入后宫，便有人传他不举，苏凌也无所谓，反正宫中皇子公主已经够多了，他也不想染指皇兄的女人，就这样任由流言传遍，之后便没几个妃子烦他了。 她们将心思都放在了宫权和皇子身上，只要不闹得太大，苏凌不会去管她们。 他在前朝忙的无暇顾及后宫之事，本以为喻清这样的性子没被欺负能好好活着已经是很好的结果了，没想到他居然活的这么好。 苏凌不免也好奇，他究竟是怎么做的。 “他的眼睛治好了？” “是啊陛下，太医院的柳太医医术了得，没有辜负陛下的嘱托。” 苏凌从假山后走了出来，少年本来是在草地里奔跑，看见苏凌他停下脚步好奇地歪了歪头。 小乐子从前只是杂役房最下等的奴才，喻清不受宠，他才被分到了这里，连皇帝长什么样他都不知道。 当然，这只是他对喻清的说法，实际上他是苏凌安插在喻清身边的眼线，整个瑶光台，没有一个不是苏凌的人。 然而喻清对他太好，小乐子已经对这个主子有了感情，只要不涉及到谋反这样掉脑袋的事，一般小事他不会说实话。 这会主仆两人齐齐愣在原地，苏凌不禁挑了挑眉，也是，喻清根本不知道他长什么样。 江宗贤看苏凌不出声，他便也识趣儿地不说话。 “你是谁啊？”少年手中握着风筝，春风吹起他额前的几缕发丝，那眉上的牡丹花愈发显得撩人。 苏凌不说话，喻清便害怕地往后退了一步，拉着小乐子往瑶光台跑。 “后宫好像发生了很多朕不知道的事。” “陛下忙于朝政，自是无暇顾及这些小事儿了，老奴会为陛下查清楚。” “嗯，夏仪查事有几分手段。” 苏凌以为江宗贤会叫夏仪去，毕竟往常有什么大小事，都是夏仪帮他办的，他年老了，苏凌也不欲为难他，夏仪做事稳妥，他也满意。 “夏仪已经不在前殿当差了，他犯了错，奴才便将他调去了后宫。” 江宗贤是都太监首领，调动夏仪是他应有的权利，苏凌估计夏仪是犯了什么事，否则以江宗贤对他的重视程度，也不至于将他调走。 江宗贤只是怀疑他上次差点被人害死是夏仪的手笔，再加上夏仪在苏凌面前越来越得脸，无论是出于怀疑还是忌惮，他都不能让夏仪再待在前殿。 在回宫路上，喻清问小乐子：“刚才那个男人是谁？他是皇上吗？” 小乐子摇摇头：“美人，奴才没见过陛下。” 喻清忧愁地叹了一口气：“我的眼睛能治好多亏了陛下，只可惜陛下不入后宫，我也无法对他表达感谢。” “这样吧，不如我亲手做件衣服给陛下，你看可行吗？” “美人手巧，做什么陛下都会喜欢的。” 小乐子知道喻清心善，却没想到他居然心善到了这个地步。 陛下将他封为美人不就是变相的软禁吗，瑶光台都是陛下的人，一看就是对他不放心。 唉，他可怜的小主子，居然天真地以为陛下是对他好。 “美人，陛下之前不是将你关到了锦衣卫的地牢里吗，你不恨他？” 监视喻清是小乐子是任务之一，他的另一个任务就是试探喻清对陛下是不是心怀恨意。 “怎么会呢，自从知道我娘做了这么多的错事后，我便对陛下没有恨意了，陛下不仅没有杀我，还给我治好了眼睛，我对陛下心中只有感激，今后这样的话不要再说了，我实在是羞愧。” 小乐子温和地笑了笑，好吧，他做这些事真是白费力气，喻清这样的人对他们这些奴才都那么温柔，怎么会有心思想那些东西呢，再说他整日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也做不出什么来。 主仆两人回到瑶光殿，没多久柔妃的大宫女便登门了。 “喻美人，娘娘说长乐宫三缺一，就等您了呢。” “好，我换个衣裳即刻就来，姑姑先去吧。” 太和殿。 当苏凌看到桌上那一个个方块时，皱着眉不解地问道：“这是何物？” 江宗贤笑着解释：“这是喻美人发明的东西，名为麻将，据说最近几位娘娘都很是沉迷此物。” “麻将？这便是那几个妃子喜爱他的原因？” “不全是，陛下有所不知，喻美人不仅研究出了这个麻将，还很会说书，那话本子都是他自己写的，连林昭仪都看得潸然泪下，时不时登门拜访。” “他会写字了？” “小乐子说他待的最多的地方是藏书阁和书房，时常挑灯夜读，格外勤奋，简直将后宫当成了书院。” 苏凌有些不敢置信，喻清不该在后宫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吗？ 奴才们拜高踩低，宫妃们目中无人，欺凌嘲讽他，这才是他本该经历的生活啊。 现在这过得比宠妃还滋润了？ “那贵妃呢？难道她也喜欢这些？” 贵妃的性子有多难搞他是知道的，之前皇兄时常受她的气，碍于杨家却又无可奈何，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贵妃娘娘喜欢那些首饰宫中人尽皆知，喻美人不知从哪本古书上得来的图纸，竟然造出了从前姜国赫赫有名的双面琉璃蝴蝶钗，在阳光下可散发出几种颜色，还自带香味吸引蝴蝶，此钗宫中仅有贵妃娘娘一人得了，其他的娘娘们很是羡慕，但喻美人说他只造一只献与贵妃娘娘，这就得了贵妃娘娘喜欢了。” 苏凌：......这还是朕的后宫吗？ “还有吗，朕多听听，免得他用这些招数对付朕，朕还懵然不知。” 苏凌不知此刻他的眼中满是好奇和惊叹，甚至带着一点佩服。 江宗贤便将他打听的全数告知了苏凌。 住在喻清隔壁的许美人思乡情切，奈何身份低微又毫无宠爱可言，想吃道家乡菜都没办法，喻清便从书里学了扬州菜做给她吃，还将自己从书中看到的扬州盛景绣在了屏风上，在她生辰那日赠给了她。 “那日生辰宴，只有喻美人一人去了，菜也是他做的，奴才听说许美人当即潸然泪下，扑进了喻美人的怀中......” 说到这江宗贤尴尬地咳了咳，好像有哪里不对，但他不敢说。 苏凌面无表情道：“你继续说。” 宋宝林乃江州织造之女，对刺绣十分痴迷，得知喻清用极为罕见的双面绣绣出了扬州盛景，一时大为震撼，时常登门拜访，与他探讨绣法，喻清毫不吝啬，将他所知的几种罕见绣法绘成书本送与宋宝林，两人成为了好友。 “除此之外，还有王婕妤、张美人、容嫔、柳才人、余贵人......” 苏凌听着这些，人都麻了。 喻清，后宫娘娘们心尖上的宝贝，擅长厨艺、琴艺、绘画、刺绣、说书、写故事、茶艺、投壶、围棋、造首饰、打麻将、哄小孩儿，甚至连唱戏他都能来几嗓子。 可谓后宫天选第一人，无论娘娘们喜欢什么，他都能投其所好，将各宫钻研娘娘喜好的宫人们衬托到了泥里。 宫人：别问，问就是比不过。 喻清：别问，问就是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 077：别问，问就是有系统开挂。草莓星球的快穿：伪装白莲后我苏遍全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