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司匹林的作品集 - 其他小说 - 快穿:伪装白莲后我苏遍全世界在线阅读 - 我在书院做团宠(22-23)

我在书院做团宠(22-23)

    里面烛火并未熄灭,苏玉站在门口不远处,门上略略可见虚晃的人影,细看还是能看出他的身形。

    苏玉想,这应该是他这辈子做过的最大胆、也是最出格的事情。

    他人已经进了喻府,可心中却是羞愧的。

    他没想到自己也有这样无耻的一天,暗自潜进别人的府里,像个登徒子一样站在少年的门外。

    他不知道喻清能否猜到是他来了,若是喻清没开门,等到三更他便离开。

    若是喻清主动开了门,说明少年他这样的行为并不反感,他可以待一会再走,哪怕只是说几句话。

    少年怀中还揣了一个东西,他小心地摸了摸心口处,也不知道喻清会不会喜欢他的新年礼物。

    明日就是除夕,他再不寻机会,连跟他说新年快乐的机会都没有。

    作为皇子,到了新年他们要参加各种节宴和祭祀,尤其是除夕和新年这种日子,他没有机会离开宫中,只能在这时候来见一见喻清。

    夜里的风雪并不小,苏玉穿的也不算厚,毕竟是便于出行的夜行衣,不会厚到哪里去,少年的唇色淡了些,该是有些觉得冷了,他的眼神中带着几分疲惫,是他为了给喻清做那个礼物熬夜导致的。

    喻清还在哄鬼影,男人好说歹说终于才同意让喻清一个人出门,话是这么说,但鬼影还是偷偷潜上了屋顶,打算偷听两人说话。

    门开了,廊中被房中透出的光影所照亮,一同亮起的还有苏玉的眼神。

    “喻清。”这一次他喊得很顺口,声音中带着微微的嘶哑,不知是冷的还是太激动。

    喻清像是看见了一只等着主人回家的狗狗,见到主人回家时那种欣喜的眼神难以掩饰。

    “阿玉,我就知道是你。”喻清这句话给了苏玉莫大的鼓励。

    “你会不会觉得我太......不知礼。”苏玉想了想,还是用了个稍微文雅点的词。

    他知道这种事若是放在寻常人身上,那都是不懂礼数的行为,但是喻清说想见他,苏玉也不想让他失望。

    或许也带着他对喻清的一点试探,他想知道他在喻清心里是什么地位。

    喻清站在门口,外面披了件银色长袍,手中还搭着件月白色的,他笑了笑,踮起脚寻了寻苏玉的肩,将那长袍搭在了苏玉的身上,轻声道:“是阿玉就没关系。”

    苏玉眼神像是瞬间软化的雪,他珍重地摸了摸少年披上的那件衣服,薄唇轻启道:“明日就是除夕了,宫中事忙,我怕没有机会来看你。”

    苏玉话不多,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好像有很多话想说,可惜到了嘴边也就化成一句干巴巴的解释。

    “我知道的,没关系。”喻清拿出一个络子递给他:“这是我自己做的,也不知道好不好看,我会的东西不多,只能做些小玩意送给你。”

    苏玉眉间舒展,除了讶异之外便是惊喜,他垂眸看向喻清手中的东西,少年小心地用锦盒将络子装了起来,中间是一块环形玉佩。

    这块玉佩只有半个巴掌大小,通体温润,并不是什么珍贵的品种,可苏玉却感动得说不出话来,这样一比,显得他的礼物不够有心意了。

    喻清看不见,打出这络子肯定很不容易。

    苏玉喉结滚动,眼神中满是动容,他伸手接过那锦盒小心地放进怀中,脸上露出了一个笑容,和往日僵硬不自然的那种笑不一样。

    他从未这样笑过,像是终于得到了糖果的孩子,轻松又欢快。

    “谢谢你,喻清。”然而少年说话还是这样,说不出个一二三四来。

    苏玉从前觉得不说话好,也省事,可现在他开始嫌弃自己嘴笨,说不出好听的话来哄喻清开心。

    “我也给你备了礼物。”苏玉将怀中掏出了东西,少年乖乖地伸出一双手,等着接他的礼物,模样很是可爱,像是除夕讨压岁钱的孩子们。

    掌中落在一个重物,比起喻清的玉佩要轻些。

    苏玉忍不住弯了弯眼睛问他:“可猜出来是什么了吗。”

    少年知道这应该是个木雕,他仔细地摸了摸,还是摇头:“我不知道呀,阿玉告诉我吧。”

    那是一个木头雕刻的雪人,手中抱着的是雪花。

    “之前听你说想堆雪人,所以我雕了个雪人给你,他怀中抱着的就是雪花。”苏玉也记得喻清曾问过他雪花是什么模样的。

    若是喻清喜欢,今后他想看见的东西,自己都可以雕给他。

    “谢谢你呀,阿玉,这个礼物我很喜欢。”

    “你还想看什么。”

    “想看阿玉。”

    苏玉一下红了脸,也应他:“好,我记下了。”

    苏玉和喻清坐在廊下聊了一会,屋檐上的鬼影被雪快堆成了个雪人。

    “很晚了,我要走了。”

    “那你小心些。”

    苏玉将喻清送到门口,少年打开门准备进去,苏玉又有些不舍地喊住他。

    “喻清。”

    “嗯?”

    “新年快乐,祺乐安康。”

    “新年快乐,阿玉。”

    喻清进门后,鬼影也从屋顶下来了,有些雪已经化在了他的身上,他只能将外衣脱下,反正喻清也看不见,他穿不穿也不重要。

    鬼影一向来无影去无踪,声音也轻,少年并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哟,终于困了啊。”男人靠在床边开口就是一股阴阳怪气的味道。

    少年像是毫无察觉一般,笑了笑道:“是呀,阿影怎么还没休息,应该很晚了吧。”

    鬼影看了看喻清手中的东西,觉得有些牙酸地舔了舔后槽牙,“手里拿了什么好东西啊。”

    那小子看着老实巴交的模样,还挺会哄喻清开心。

    “是雪人呢。”

    “喻少和给你送那么多东西,怎么也不见你高兴成这样。”

    “意义不一样嘛。”

    “有什么不一样的。”

    喻清轻笑了笑,也不答他的话,自顾自揭下斗笠,将外袍搭在床边,准备脱衣上床睡觉了。

    可能是在外面待久了,手有些僵硬,总是寻不到那颗扣子,鬼影翻了个白眼起身帮喻清解开了外衣:“脱个衣服都不会,还敢去招惹皇室中人。”

    少年乖乖任由男人帮他脱了里衣再抱上了床,这段日子鬼影已经照顾他成习惯了。

    喻清穿衣服慢,寻东西也要寻半天,日常生活没人照料根本就不行,有时候不小心还会撞到桌子。

    鬼影不知道他没来之前这少年究竟是怎么生活的。

    不过好在现在有人替喻清包办了一切,男人一边嫌弃喻清麻烦,一边言不由衷地将人伺候得跟个祖宗似的。

    鬼影觉得他现在进宫当个公公伺候皇帝也是可以的,手艺应该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喻清缩进被子里纳闷地问他:“你怎么知道他是皇室中人啊。”

    鬼影不过是听见了苏玉说了宫中事忙,又和喻清同在书院,最大可能就是皇室中人。

    “我能掐会算。”男人将另一床被子盖到了喻清身上,没好气地冷笑道。

    刚才喻清在外面受了冻,这会脸色苍白了些,鬼影怕他着凉便多盖了一床被子上去。

    少年也不解释,可怜兮兮地拍了拍身边的位置:“阿影,要不然你还是上来睡吧,今日很冷的。”

    “我看是你自己冷还差不多,舍不得我这个暖炉子。”话是这么说,鬼影还是将衣服烤干后乖乖上了床,任由喻清贴了过来。

    少年像是抱住火炉一样喟叹一声:“真舒服。”

    “睡觉了,明日除夕还要守岁,别困得打瞌睡就是。”

    “阿影,晚安。”

    喻清每晚睡觉前都会这样跟男人说一句,鬼影一开始总是觉得不自在,现在习惯了偶尔也会回应一句。

    待少年呼吸声均匀过后他才准备睡觉,也轻轻道了声:“小祖宗,晚安。”

    除夕这天喻府很热闹。

    喻家平日里并不会大聚,喻朝修不喜欢铺张,除了重大节日他是不会邀着喻家人大聚的。

    这日来的人很多,除了喻家旁支的几乎都来了个遍。

    喻朝修并不是家中长子,他是三房,上面还有两个哥哥,下面有个妹妹。

    府里府外都是一片欢闹景象,连喻家年岁最大的老太太也过来了。

    也就是喻朝修的母亲,她平日里并不在府中,而是在寺庙里拜佛清修。

    大人们在大厅里聚着聊天,孩子们自然也有孩子们的去处。

    喻少和带着喻清跟喻家其他的孩子在花厅里。

    女孩们在一块围着吃茶,绣花的绣花,写诗画画的也都有,男孩们也差不多,大多在聊些京城的趣事儿。

    喻少和不爱这些,他带着喻清跟几个大房三房的在投壶,喻芷柔也围在一旁看,虽然嫡系的不待见他们,但是过年这样的日子,围在一起热闹热闹玩会儿,看一看他们玩游戏,大家也都不会说什么,不过围观而已。

    所有人过年都图个好心情。

    “他又看不见,你带着他一个庶子干嘛。”其中一个少年看见喻清站在喻少和身边,不解地问了句。

    像其他庶出的可都是只敢围在外面看,哪有人敢过来跟他们投壶。

    哪怕是这样的节日,嫡庶都要有区别之分,例如坐在最前方喝茶的便都是些嫡出的,庶出的则是在另外一桌。

    嫡系不屑与和姨娘们的孩子待在一起,能和颜悦色说几句好话的都是性子不错的,喻少和带着喻清就显得格外奇怪。

    喻少和这段时间三观已经改了很多,对待庶出的弟弟妹妹也少了那股子傲气的劲儿。

    “庶出怎么了,庶出不也是我弟弟,看不见我教他就是,清清,你只管投。”喻少和从身后环住喻清,将自己的手覆在了少年的手上,眼神看准了那壶口,喻清点点头,手往前一伸,啪嗒,投中了。

    其他几个围着的弟弟妹妹都鼓了掌,站在中间一块玩的大房嫡出却都笑意淡淡。

    他们向来不喜欢喻朝修一家,觉得喻朝修抢了父亲的风头,按理说大房本该是喻家真正的掌权人才是,毕竟他们父亲才是长子,可老太太却将所有的资源和势力都交给了三房,才有了喻朝修今天的成就。

    大房觉得老太太偏心三房一些,过年时常就是摆脸色,对喻少和也不那么亲厚。

    “中了吗四哥哥!”喻清听见周围的欢呼声也不免高兴起来。

    “中了,四哥哥说你能投中就能投中,有些人长了眼睛还未必有你厉害。”喻少和看了一眼之前开口的那少年,挑了挑眉,神情略带冷意。

    “总比有人长了眼睛却看不见好吧。”喻极冷哼一声,也大胆地怼了回去。

    身旁有人拉了拉他,叫他别跟喻少和对上,这家伙发起疯来也不是什么好惹的。

    偏偏喻极也是个宠着长大的性子,他是大房长子的幼子,父亲政纪不佳被发配到了青州,他随父亲在青州长大,并不常见喻少和,对他是一点都不怵。

    喻少和面无表情地走到他面前:“你再说一遍试试?”

    喻极:“说又怎么了......”

    他还未反应过来,膝盖就传来一阵痛感,喻少和一脚将他踢到了地上半跪着,慢悠悠地说道:“今日是除夕,别逼我动手,再说一句我现在就能让你滚回青州,还有你爹。”

    他们不喜欢喻少和,喻少和自然也不喜欢他们,要不是喻朝修为人宽厚,时常还帮衬着点,大房早就不知没落到什么地步了。

    喻少和这句话触到了喻极的命脉,他好不容易从青州回了京城,再不想回那小地方去。

    他只得恨恨地看了喻少和一眼,闭口不言。

    有些同在书院的都知道喻少和对这个弟弟宠得很,也不去触他的霉头。

    之前不知道的现在看喻少和的态度也都知道了,不再提起庶出之类的词。

    喻少和觉得没趣儿,拉着喻清懒懒地往旁边的椅子上一坐,他宁愿带着喻清在桌子上吃些茶点。

    “四哥哥不玩了吗。”旁边忽然安静了些,少年想该是喻少和这态度让他们场子都冷了。

    “没意思,还不如跟你在这喝喝茶,看着他们那股阴阳怪气的劲儿觉得酸。”往日喻少和最爱和这些兄弟们混在一起玩,今年却只陪着喻清。

    大房的也冷笑着讨论,并不怕喻少和听见。

    “不过是个庶子,也值得当个宝贝似的。”

    “他一向就是这样,混不吝的,哪看三叔管过他啊,教出来个顽劣的也正常。”

    “想必今年在青云书院又是百名开外吧,这样何时才能参加科考啊,也不怕丢了三叔的脸吗。”

    其他人都笑开,喻少和跟喻子荣是完全不同的人,若是站在这里的是喻子荣他们便不敢这么说。

    喻子荣比喻少和要优秀,这是他们所有人的共识,再加上老太太偶尔打趣喻少和他都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样,大家也就不把这些当成事了。

    喻清有些听不过去,直接站起来说道:“四哥哥这次是三十,还做了五皇子的伴读,迟早会中榜的。”

    听着少年给他吹了个大牛,喻少和也并未生气,反倒扯了扯喻清的手让他坐下。

    “别气,做了皇子伴读算什么啊,在他们眼中,连我爹都不算什么呢,也不知道有些人都在榜上第几名。”

    喻少和很开心喻清这样维护他,心情好了也没有被那些话激怒。

    “他今年是三十?”

    “真的假的。”

    “我可不信。”

    几个人议论纷纷,喻少和觉得他们聒噪,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像是无意中说道:“哎呀,我可算不了什么,清清可是第五啊,还做了荣安王的伴读呢。”

    不管那帮人傻眼的模样,喻少和拉上喻清往门口走,边走边说道:“走走走,咱们去温书去,突然就想吸收点知识去去晦气了,别过年都沾上东西。”

    喻芷柔站在一旁围观了全程,她有些羡慕喻少和对喻清的维护和宠爱,心里也惊讶于喻清这个弟弟居然这么厉害。

    青云书院,多少学子想进却进不去,进去了只能被各种碾压的地方,喻清这个第五着实震惊了不少人。

    “难怪喻少和对他这么宠爱,说不定是看他有前程。”

    “他难道是知道喻清在这方面有天赋才求着三叔带他进了书院?”

    “算了,管他做了谁的伴读,都与咱们无关。”

    这话也就是安慰一下自己了,苏玉的身份地位是他们想攀都攀不上的。

    亲哥哥是太子,年纪轻轻就是唯一有封号的王爷,他今后一生都是富贵无忧的。

    至于他选了喻清,或许也是觉得他才华出众。

    这边喻家的大人们也一样在讨论这事。

    往常喻朝修总是因为喻少和的成绩受到大房的揶揄,今年他可挺直了腰杆子,连同喻清都让他觉得脸上有光,提起喻清语气也还是骄傲的。

    老太太倒是对着感兴趣,还多问了几句,后来听喻朝修说喻清格外刻苦勤奋,还赏了些东西下来。

    老太太也是侯府出来的,和太后更是手帕交,赏下来的自然也都是好东西,大房的今年格外安静,喻朝修捋了捋胡子,让下人将喻少和跟喻清叫来。

    “老祖宗要见我?”喻清略感意外,府里一般都管老太太叫老夫人或者老祖宗,可以说这是喻府最受尊敬的人,原主从小都没有见过她几次,只是印象里这个奶奶对他还是很温和的。

    “你别怕,老夫人很和蔼,待会有什么我帮着你。”喻少和安慰他,又神情疑惑地看了看院子里问道:“阿影去哪了,怎么除夕都不见人。”

    “阿影也有朋友呀,今日我放他一天假,让他见朋友去了。”

    “你就是心善,没事,今天一天都有我,他在不在都无妨。”

    鬼影在京城郊区看他妹妹。

    男人站在坟前,将一些吃的穿的戴的放在了坟前,还有一个男人打着伞站在一旁。

    “听说你不做杀手了?”齐五是鬼影从前的邻居,算是为数不多知道鬼影身份的。

    当初他们从老家一同逃来京城,一个从商,一个做了杀手,然而也都是为天机阁做事。

    “听谁说的,你以为天机阁是想走就能走的地方吗。”鬼影冷笑一声。

    齐五嘿嘿一笑,也不生气,只替他高兴,扬了扬声道:“反正姣姣知道了会开心的,你若是能离开天机阁就最好,毕竟是刀尖舔血的日子,危险。”

    姣姣是鬼影妹妹的小名,齐五跟她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两人本该长大了就成亲的,可惜当年他们二人不慎被官府诬陷杀人,只能逃来了京城,姣姣也因为这件事郁郁寡欢没多久就去世了。

    喻清当初求着鬼影别走,让鬼影想到了他当初离家时妹妹哀求的场景,那是鬼影心里难得柔软的存在,因此他才会心软放过喻清,并不仅仅只是为了喻清开的条件和银子。

    “知道了,可惜我没你这头脑,也不识字,否则我也不想待在四阁。”

    齐五拿出一份最新的密令递给他:“喏,最近的单子,你看着接吧。”

    鬼影看着那份单子却迟疑了一瞬,没有马上接过。

    “怎么,之前没单子给你呢,你抱怨穷,现在有单子给你,你倒是不想要了?”

    鬼影垂下眼,想起了喻清之前说的话。

    少年总喜欢跟他说些不切实际的幻想,例如说让鬼影不再做杀手,他觉得喻府养得起他,便不需要出去做那些危险的事了。

    可他不知道当初他们入天机阁都是喝了毒药的,一个月不领解药就会死,这也是天机阁控制这些杀手、防止他们背叛的手段。

    所以就算鬼影有钱了,不做杀手他也没命花。

    喻清不喜欢他杀人,鬼影很清楚。

    “不了,这个月解药我领了,下个月有单子再给我。”

    齐五啧啧称奇,将单子揣进怀里,他是派单子的,倒是能替鬼影瞒一下,可若是鬼影长期如此就不行了,四阁的首领迟早会怀疑。

    “走,今日除夕,喝酒去。”

    这是他们每年的惯例,看了姣姣便去喝酒。

    鬼影却说要去茶楼,弄得齐五很是惊讶,鬼影没钱,因此每年除夕都是他请客。

    两人到了除夕这天都会喝些酒,不管是去去烦闷还是逃避现实的烦恼,酒确实是个好东西。

    “我家那位小祖宗很是不喜欢浑身酒味的,我怕回去遭罚。”鬼影不想带着一身酒味回去,上次喻少和那事少年都还记着呢,他可不想听少年念叨他。

    “哟,你也怕罚?还小祖宗,这天下谁敢做你的祖宗啊。”齐五边打趣他边上马,两人也往京城里赶。

    到了城里以后除夕的氛围便很浓厚了,许多出门游玩的都挤在大街上。

    齐五看鬼影时不时地将眼神落在那些铺子小摊上,还打趣他是不是有了喜欢的小娘子。

    鬼影:“你说,送一个少爷要送什么礼物好。”

    齐五:“哈!?我和你认识这么多年,怎么没见你送过我东西,少爷要什么没有,你送的人家也看不上啊。”

    鬼影只是想起昨晚苏玉给喻清送东西时,少年很开心,今日又是除夕,他不想两手空空地回去。

    他莫名地不想输给苏玉,心里暗自在较劲。

    鬼影:“毕竟是主子,也该讨好一下。”

    齐五:“呵,我可没见你讨好过谁,四阁阁主你怎么不送礼物不讨好?我看啊,你就是想哄人家开心吧。”

    齐五一幅看透了他的模样,笑眯眯地说出了真相。

    鬼影喉结滚动,无法否认齐五的话。

    好吧,他就是想哄喻清开心。草莓星球的快穿:伪装白莲后我苏遍全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