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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斑斑,狼藉秽液不堪入目……汉武帝抱着这个交欢高潮后娇软无力的绝美花木兰那一丝不挂、雪白滑嫩的玉润胴体休息了一会儿,然后才缓缓直起上身,将花木兰的粉腻修长玉腿从肩头上放下,但他那支又粗又长的阳具还是紧插在木兰武仙子那美丽圣洁的仙体内,一双手掌也握住她那浑圆饱满、肥硕坚挺的晶莹玉乳,轻轻地揉捏把玩着。

    慢慢从男欢女爱的高潮巅峰滑落下来的花木兰羞得手足无措,对于此刻发生的可怕事实,她既惊惶,又委屈,既愤怒,又害怕,既伤心,又不解……种种情绪纠缠在一起,反而令她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虽然经历了一些云雨之事,但还不是孩子的母亲,但实际上,清纯圣洁的花木兰如今才刚刚十九岁半,若在后世,不过是个上完高中的女孩子。她虽经历了正常女孩子一辈子也不会有的情欲之事,但这并不会给她增加什么人生阅历。甚至,那些占有她的男人们更是刻意将她“圈养”起来,与外世隔绝,这种充满私欲的“保护”也让她的心性得不到历练,所幸花木兰作为军旅世家已经从军五年,更是有着率领军团作战的实际经历,但是面对眼前这从未经历过的突发事件,美丽纯洁的花木兰真的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只有将那如桃花般娇艳的绯红小脸如鸵鸟般埋起来,低声的抽泣着,这时她才看上去像个真实的十九岁少女。

    汉武帝却是越看越爱。看着怀中的绝色妖娆,他心中真是感怀万千:他这一辈子不知查阅过多少女人,本以为早就心如止水,对美人除了当作一时解趣的玩物外,不会再起任何波澜。却没想到才修道十年,就遇到了这命中的劫数。

    汉武帝知道,自己只不过是贪婪怀中女孩的美色而已,正常来讲,这样的“因色生情”是不可能持久的,也与《诗经》中传颂的美好爱情毫无瓜葛,可他偏偏着了魔一般,从看见这娇娃儿的第一眼开始就移不开眼,挪不动步。

    他从来都对所谓的一见钟情不屑一顾,却不曾想有一天,自己竟然也会对一个女子如此痴迷。

    以致痴迷到罔顾人伦,更不顾君臣离心、朝堂动荡的地步。

    如今想来,他第一次见到兰儿,还是她初次随父上阵那年的年末。她随着父亲也就是汉帝国驻扎北境的下军都尉拓跋弧,在击败慕容氏族先锋部队后接受拓跋可汗的检阅,当时还是皇子的刘彻受邀随行,那个时候他就被这花木兰的惊世美貌所吸引,不,应该说是被未觉醒的拓跋墨澜迷住了。只恨后来拓跋墨澜觉醒了花木兰的记忆成为了另一个人,而他这个皇帝陛下彼时仍是一名未觉醒的普通皇子,也总是有些廉耻之心,只能带着惋惜之情,想要将这份绮念放下。

    可没想到,随着一日日、一夜夜的过去,他不仅没有将之忘记,反而愈发思念。他竭力的克制着自己的欲念——如果是普通人家的妇人,也许他真要不顾脸皮强夺之。可是,她偏偏是北魏的觉醒者,更是拓跋家的花木兰,甚至还是舆论所宣扬的英雄,容不得他乱来。

    所以,他只能克制。

    他也很少能见到她,北魏的男人们将她藏得一日比一日深——是的,随着他的关注,皇家暗卫的力量也再向那里倾斜,虽然拓跋家将自家经营的如铁桶一般,可只要他这个皇帝真正下定决心,投入更多的力量,这天底下,不管多严密的铁桶,总会渗透进去的。

    更不要说,他还有个在北境过去多了许多回忆的好母后。当初知道拓跋墨澜觉醒为花木兰后第一时间打算帮她替父报仇,然而花木兰拒绝了自己的橄榄枝,婉拒了大汉的好意,她坚持要如其父亲一般继续守卫拓跋王族,哪怕这些王族也许只是一群软蛋。于是,他渐渐知道了拓跋人在花木兰心中的地位,初知此事,他是何等的勃然大怒,而愤怒之后,却是更加强烈的羡慕与嫉妒!后来花木兰一战封神,被世人称为“刀尖美人”。他嫉妒拓跋族人可以拥有这样的花木兰,而自己却被种种原因所束缚。也许正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他渐渐下定了重新占有这个女人的决心。自己开始钦赐拓跋可汗为北魏王,册封了北魏的国号。并且每年都往北魏运输大量钱粮和军队。这些士兵全部由三齐王“兵仙”韩信提供:训练时长极短,却具有极高的战斗素养。他们统一听从花木兰的指挥,逐步成为大汉帝国北部的主要守备与侦查力量,称为“北魏铁鹰斥候”。

    当然这样的决心并不好下,但当他在今天的午宴上见到她时,他就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冲动。

    只因她比以前变得更美了。

    美得倾国倾城,光艳绝伦,不可方物。

    他的心彻底沦落了。

    这样千年难遇的极品美人儿,理应他这个富有四海的天子才能拥有,凭什么被那些臣子们名为保护实为雪藏?!

    于是,就有眼前这匆匆设计的拙劣阴谋。于是,就有了两人刚刚的纵情欢好!

    如果说,占有兰儿的身子前,他是凭着一股冲动。那么现在,他只恨自己的这股冲动来得太晚!

    如此美好的仙体,如此销魂的恩物,可恨自己直到今日才得以享用。

    “好兰儿好宝贝,朕今日才知,极致的男女之爱该是何等的销魂快活……朕妄称天子,以前的日子却是白活了。”

    这样的情话,在木兰听来却是那样的可怕。她一下抬头看向刘彻又立马垂下头,无力抽泣着道:

    “不……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