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司匹林的作品集 - 历史小说 - 清穿之咸鱼董端嫔在线阅读 - 清穿之咸鱼董端嫔 第139节

清穿之咸鱼董端嫔 第139节

    “额娘,我听到你肚子里面咕咕噜噜作响了,你是不是肚子不舒服?”乌那希刚听了一会,抬头紧张道。

    太子也起身认真地点了点头,表示认同自家姐姐这个说法。

    戈雅杏脸一红,怪不得适才康熙用一眼难尽的眼神看着自己。

    正在端着茶杯喝茶的康熙,闻言一笑,险些将口中的茶水喷了出来,惹得戈雅生气地横了他一眼。

    康熙讪笑一声,接过梁九功递过来的手帕擦了擦嘴角,微微咳嗽道:“这是正常的,每个人的肚子都会这样。”

    “真的吗?皇阿玛。”乌那希不太确定道。

    “这是自然,皇阿玛什么时候骗过你?”

    “那女儿也要听听皇阿玛肚子的声音,看看是不是也这样。”乌那希说着便要去康熙身边。

    康熙可受不了这种尴尬,连忙糊弄道:“不可,皇阿玛乃天子,与平常人不同。”

    乌那希闻言一脸失望。

    这时太子却挺着肚子,扬起下巴道:“姐姐,听我的。

    乌那希又重新起了笑容,两人又开始玩起互相听肚子的游戏。

    良久,康熙提醒道:“你们不是要听妹妹的声音吗?怎地又自个玩了起来。”

    乌那希皱眉道:“可是女儿只听到额娘肚子咕咕叫的声音,并没有听到妹妹的声音。”

    “你再听听。”康熙鼓励道。

    两个小不点又重新凑到戈雅的肚子听里头的声音。

    乌那希忽然兴奋道:“我听到了,额娘肚子里有滴答滴答的声音。”

    太子见状也仔细点聆听戈雅肚子里声音,半晌,仿佛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似的,道:“孤也听到了。”

    “真的有声音?”

    戈雅低头望着肚子不敢置信地问道。

    这幅呆呆楞楞的模样,让康熙感觉甚是可爱,便忍不住起身到戈雅身边,将坐着的戈雅揽过来,让她的头靠在怀里,道:“是有一点,但不仔细听便就听不出来。”

    戈雅有些露出奇怪的表情,康熙为何要将自己的头当在他的肚子上?

    难道怕她尴尬,也让她也听一回他肚子的响声?这……也太怪诞了吧?

    嗯,既然如此,那她就勉为其难得听一下听吧。

    的确传来了咕噜噜的响声,应该是肠胃蠕动的声音。

    戈雅刚想抬头跟康熙说你肚子也有声音,余光却瞧见底下的那两个小萝卜头齐刷刷地望向自己与康熙。

    她顿时感觉有些不好意思,便推推康熙,难为情道:“孩子还看着呢。”

    乌那希却早就习惯了,跟个小大人似的叹气一声,无奈得摇了摇头,随即便牵起太子的手道:“保成,乾清宫那头乌龟饿了,咱们该回去喂乌龟去了。”

    说着便拉着太子往外面走去了。

    两个小人儿脚步飞快,似乎着急给自家额娘阿玛腾出二人空间一般,一起招呼自己奶娘们离开了永寿宫。

    梁九功

    戈雅脸臊得慌,红着脸伸手推了一下康熙:“瞧您这阿玛做的。”

    康熙却是朗声笑道:“不错不错,如今乌那希颇有长公主之风了。”

    说罢便低头狠狠地吻了一口戈雅羞红的脸颊:“既然,孩子们都不在了,咱们也可以好好地亲热,亲热。”

    说着,康熙就将嘴唇移到戈雅殷红的唇|瓣上,紧接着两人唇舌相交,一时间空气都炽热了起来。

    良久后,两人才气喘吁吁地分开,康熙抵着戈雅的额头呢喃道:“朕觉得等你的胎坐稳这段时候,过得好漫长。”

    说着又小啄一口,又感觉这点甜头根本不够,便又加深了这个吻。

    不一会,戈雅就跟水似的,瘫软在康熙身上。

    自从怀孕以后,戈雅便就觉得自己身子敏|感了许多,好多次都被康熙吻得如堕烟海一般,不知所向。

    两人缱绻之际,梁九功从外头进来禀告。

    见有人进来,戈雅赶紧推开康熙,满脸羞红地整理敞开的衣领。

    被人打扰了,康熙有些恼怒抬头道:“何事?”

    面对康熙要将他活剥的眼神,梁九功定了定心神。

    “回皇上,是景仁宫的乌雅庶妃有孕了,但似乎有小产的迹象。”

    第114章 噩梦

    康熙闻言微怔, 一时不记得是景仁宫哪个嫔妃?

    戈雅却是一惊,未来雍正帝要来了吗?

    由于乌雅庶妃是历史上的最后赢家,她在钮祜禄皇后那里偷看彤史时, 就特别留意了一下乌雅庶妃记录,就看到她成为嫔妃那么久, 侍寝次数连十次都不到。

    连这样都能怀上, 可想而知她的运道有多好。

    不管如何嫔妃腹中的孩子出事,康熙于情于理都要过去瞧一下, 他细心嘱咐戈雅好好休息, 就离开去景仁宫看望乌雅庶妃了。

    去到以后, 他也了解这乌雅庶妃为何会落红的迹象。

    原来是之前他下旨将整个景仁宫禁足以后,主殿里份例用完了, 竟然开始抢夺其他两位庶妃底下的东西。

    其他的倒是还好,就是这炭火还真是一点也不留给那两位庶妃, 直接整框端去主殿了。

    这不, 乌雅庶妃屋内没了炭火,不仅屋子跟个冰窖似的,连口热水喝不上,就这样过了三日不到,乌雅庶妃便就开始出现落红了。

    便赶忙将自己有孕二个多月的消息门口守着的侍卫,让侍卫赶紧前去请太医来。

    其实乌雅庶妃也没料想到,佟贵妃会做出如此有失体统之事,她自己没了东西用, 就来抢底下嫔妃的份例。

    而康熙去到景仁宫主殿质问佟贵妃的时候, 她还振振有词, 说自己是给足了银子乌雅庶妃与万琉哈庶妃的。

    是买不是抢。

    佟贵妃本就不将这两位宫女出身的庶妃当真正的嫔妃看, 这万琉哈庶妃是她推上去的人, 她还会体谅一二,让她一起来景仁宫主殿待着,也至于受寒。

    至于乌雅庶妃,自己本就憎恶她,用银子买她的炭火,便已是仁至义尽了。

    康熙对佟贵妃真是失望至极,他在下旨禁足整个景仁宫时,也是让内务府再送一份份例给景仁宫所有嫔妃。

    这份月例,如果能节省点用,坚持半月足以。

    没想到表妹连一个星期都用不着,还抢其他嫔妃的炭用。

    仔细回想,表妹似乎也不是什么良善之辈,当初她谋划着在赫舍里皇后生产之际,命人塞绝育的药物进赫舍里皇后肚子里。

    只是因当初他对赫舍里皇后的厌恶,且又在荣嫔与惠嫔害人的手段前,便忽视了这件事的恶劣性了。

    想到这里,康熙百感交集,这后宫中,果然也就唯有他的雅儿是至善之人,他愈发发觉戈雅的珍贵之处。

    最后对于这件事,康熙的处理结果便就是直接将佟贵妃完全禁足在主殿,连主殿大门都不能出。

    景仁宫其他偏殿的嫔妃则是能自由出入了。

    戈雅得知消息心绪复杂,为什么乌雅庶妃腹中的孩子出事后,康熙便就加派人手看管佟贵妃。

    真是个骗子,平日表现得那么在乎自己,佟贵妃欺负自己的时候,就随便处罚,一个外人看来无足轻重的乌雅庶妃,却将佟贵妃禁足在主殿内,连活动的空间都没有。

    想到这里,戈雅心头一酸,顿感委屈不已,眼泪簌簌落了下来。

    康熙一进来便瞧见了戈雅这副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心下一慌,问道:“这是怎么了?可是谁给你委屈受了?”

    戈雅一见是康熙来,起身行礼一礼,便坐了回去扭过头去,不去看他。

    他一下子明白过来了,原来戈雅是恼自己,他几步来到软塌前,将戈雅拥入怀中,温声细语问道:“是朕不好,昨日答应陪你吃午膳,却现在才来。”

    最近政务繁忙,有时候午膳也是随便应付几口,继续和大臣商议政事。

    埋在康熙胸口的戈雅一听,便觉得更加委屈了,够直男,谁会因为这个生气,她猛地抬起头,泪眼婆娑问:“皇上您很中意乌雅庶妃吗?”

    康熙被问得莫名所以:“何处此言?”

    “怎么从前没见您如此舍得惩罚您的亲亲表妹?乌雅庶妃腹中的孩子一出事,您就如此”

    话刚脱口,戈雅便顿感后悔,这也太矫情了吧?她怎么会说出如此情绪化的言语来?难道是她怀孕后,体内激素增高便就控制不住情绪?

    她一边抬眸偷偷观察康熙脸上的表情,一边在心中生闷气。

    自己为他生儿育女,却连一点情绪都不能外露。

    康熙却没有如戈雅所猜想那般动怒,反而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抱着戈雅香了一口脸颊:“又醋了?”

    那么多年相处下来,戈雅也了解,康熙似乎很喜欢自己吃她醋,便假装哽着脖子默认了。

    其实她只是为自己这些年所遭遇的不公,而不忿而已。

    以她的家世,这些年自己一路得宠,又升至贵妃,遭了多少红眼,又受过多少人针对?

    虽然自己表面看起来无所谓的模样,但是她觉得心好累。

    不论安嫔这些嫔妃,她先是斗完家世显赫的赫舍里皇后,现在又要与最强关系户佟贵妃斗,想到这里戈雅露出受伤的眼神。

    看到戈雅这幅破碎凋零的模样,康熙心里一慌,忙解释道:“不是你想的那般,朕也是见佟贵妃这副不知悔改的模样,才派人严加看管。”

    他当初也是为了戈雅,这才将表妹禁足的,也是因为戈雅这才下狠心,要惩治表妹一番。

    戈雅此时情绪下去了,也不想多纠结,有气无力道:“皇上,臣妾感觉好累,臣妾现只想安心养胎,不受任何人纷扰直至诞下这一胎,可以吗?”

    她的言外之意就是,我不管你有多宠爱你的表妹,但我希望你能保证在我生下一胎之前,少让佟贵妃来惹我。

    康熙也明白,自受他宠爱以来,便受了不少委屈,特别是表妹,他将手附上戈雅的肚子:“放心,有朕在,定会你母子两周全。”

    他心里已经下了决定,再禁足表妹一段时间,让她真的吃足教训再放她出来。

    戈雅暗自翻了一位白眼,心道,你最好是这样。

    ...

    三更的打更声刚响起,宫人房的半夏便打着阿欠起床了。她让小宫女替她打盆冷水,洗了把脸,便一下子就清醒了,简单梳了一个宫女的发髻,就穿上袄子前往永寿宫主殿,去替白芷的班。

    “白芷,你赶紧去睡吧,这里有我呢。”半夏小声对守在床边的白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