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死都不怕,还怕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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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妯娌盯人盯得紧,没给自家男人和小寡妇有独处的机会。但她心里还是不舒服,好不容易逮到了机会,可不得趁机出出心里恶气。 “我要是她,早就抹脖子上吊或是跳河,想死咋都能死,死皮赖脸的活着,呸,不要脸……” 她的话引起了村里女人们的认可,大家聚在一起,可算是找到了知己。 “就是,苍蝇不盯无缝的蛋,那混混怎么不找别人……” “死了男人还天天打扮得齐齐整整,卖弄风骚,哼,不就是存心勾男人嘛……她为啥喊?来的不是她想勾的那个呗……” 聚围在一起的碎嘴婆娘们笑成一团,没有人怜悯过那个可怜的无辜的受了欺负的小寡妇。 半个月后,小寡妇半夜吊死在了自家屋里的房梁上,身上穿着她结婚时穿的那件大红衣裳。 头天半夜吊死的,直到第二天晚上,婆家人才察觉出一天没看见她出来吃饭了。就有人来喊她,一推门,差点被吓死。 这事闹得挺大的,还闹到镇上公社专门下来人,召开了一场村民大会。 陈家湾的事,她们张家庄的也跟着去开了会。 会上,公社来的人严厉地批评了传闲话的陈家湾妇女们,然后……没然后了,不了了之。 只能批评一顿了事,要不然怎么办呢,难道把陈家湾全村的女人们都抓走?这不可能嘛。 除了小寡妇的妯娌,被她男人连着扇了五六个大嘴巴,脸肿了有半个月。 妯娌的娘家兄弟听说此事不干了,亲的、堂的、沾亲带故的,纠集了十几个精壮汉子,上门来给自家妹子撑腰。 把妯娌的男人狠狠揍了一顿,打的是鼻青脸肿,过了一个多月脸上的淤青红肿才消退。 两口子打过闹过,日子还得过。 这两口子现在还在一起过日子呢,不过不是一大家子一起住了,几年前他们家就分家了。 当年那个小寡妇为什么会寻死,不就是被流言蜚语杀死的。 陈翠花就在家里感叹过,她可惜小寡妇年纪轻轻送了命,“……好容易养大的闺女,嫁了人没两年,人就没了,她娘家妈可咋活啊……”,感叹完又趁机教训家里的闺女。 “以后嫁了人,一定得老老实实,规规矩矩,不能生那歪心思……” 张念春对她妈的话听进去了,但又没全听进去。 她觉得小寡妇挺傻的,死都不怕,还怕活着? 她男人都没了,干嘛还呆在不熟悉的婆家,回娘家啊。娘家回不去,那就再嫁一个呗。 咋的都比死了强。 她自小长的就好看,不仅是在她们村,这方圆百十里的村子,就没有比她强的。 她长的好看,捧的人就多,不仅仅是家里人宠她,外头的小伙子们也都捧着她。这样长大的张念春就没怎么受过委屈,冷不丁今天受了个天大的委屈。 该死的刘长喜! 想到刘长喜,张念春又嘤嘤嘤小声哭起来,哭的时间太久,她眼睛都哭肿了。那张油腻的大饼脸,恶心的泛着臭气的嘴,他还想亲她…… 要不是她躲得快,她就被亲到了。 太恶心了! 张念春胃里一阵翻涌,要不是她早上到现在都没吃啥东西,她铁定吐出来。 嘴没碰到,但她的脖子被刘长喜碰到了,臭哄哄的口水涂了她一脖子…… 想到这点,张念春又来了力气,从地上爬起来,打了一盆水,沾湿了毛巾,使劲搓洗她修长白皙的脖子。 直到洗的脖子上的皮肤都发红了,她才停下动作。 又换下身上的衣服,拿着水盆和肥皂到水房去洗。 张念春尽量让自己忙碌起来,避免自己去回想那又惊吓又恶心的一幕。忙碌的同时心里也在担心刘长喜会不会追到粮食站来。 他本来就是粮食站的副站长,遇到他的几率非常大。 他会不会还想对她动手动脚? 他要是当着人前,调戏她,她怎么办? 不不不,他不会的,他也不敢…… 想到这一层,张念春精神一振。 对,他也不敢!她怕名声受损,刘长喜只会比她更怕。 刘长喜是粮食站的副站长,旁人再怎么恭维,喊着他刘站长,但副的就是副的,再怎么喊,他实际上还是副的。刘长喜不想往上提一级,当个名副其实的正站长?zWWx.org 他想得很。 李前程和她闲聊时曾说过,刘长喜没事就喜欢往县里跑,往上一级的粮食站找关系,套交情。他为的是什么?不就是想把他头上的副字转正嘛。 她被刘长喜吓住了。 要是当时她真的喊了,刘长喜可能也不敢真把她怎么样。那后来的事压根就不会发生。想通了这一点的张念春,狠狠地跺了一下脚。 ****** 刘长喜夹着腿进了屋,屋里一片狼籍。 刚才被张念春推倒时,他带翻了一个板凳,板凳还躺在地板上。刘长喜一脚把板凳踢开,结果脚趾头被踢疼了,气得他骂了一句。 他沉着脸在沙发上坐下,心里不顺想骂人出气,家里却没有人。 原来任他呵斥的老婆子已经没了。 想起刚才的旖旎,刘长喜心头一荡。红唇没有亲到,但雪白滑腻的脖颈他可是亲得结结实实,只可惜时间太短,没在上面留下痕迹。 真是个尤物啊,天生的勾人魂魄。 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灵山秀水,养出了这么一个勾人的妖精。 让张念春逃了,最终没得手,刘长喜有点可惜。 可惜的同时,他心里也有点害怕。连张念春这样的尤物,都没能让他的命根子抬起头,难道他下半辈子要当个太监?那可不行。不能再沾女人,这活着还有啥乐趣。 迟早他要想办法弄死王秀香的男人,哼! 坐在沙发上一边胡思乱想,一边等身体的不适感过去。过了好半天,疼痛感才完全消失,刘长喜扶着沙发扶手站了起来,一低头,看到沙发和扶手的缝里塞了什么东西。 他把那东西拿了出来,是一条手帕。 手帕就是供销社卖的常见样式,四周是印染的花卉图案,不一样的是,手帕中间空白的地方被人绣了几朵黄色的迎春花。 迎春花? 刘长喜盯着这几朵嫩黄的小花,唇角勾起一抹笑。古道湮尘的末世穿八零:她靠空间造福家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