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章:要不要再试试?
就在柳家人正在密谋时,忽然就听屋外警报声响起。 柳家祖孙三人尽皆愣了一下,朝着别墅外看去。 只见两辆巡捕车停在了别墅门前。 随后,巡捕闯入屋内。带队的是个年轻女子。 “柳月玲,你被逮捕了!” 巡捕上前架起柳月玲,就要带走。 “住手!” 爆喝声响起,柳易诚、柳云钊二人拦住了巡捕,看向领头的年轻女子,冷声道:“你是巡捕房新来的吗?敢抓我女儿?你有证据吗?” “人证物证俱在!南云集团董事长陈南先生被柳月玲诬陷,医药署都打来电话报案,摆出了柳月玲假报案的证据。要是不服,可以去巡捕房告我,我叫郑玉华。” 郑玉华一脸冷色。 “陈南?” 柳易诚脸色微变,眉头轻轻皱了皱。 “你们被那陈南骗了,那陈南就是个骗子,我没有假报案,那陈南就是个骗子,他根本不会医术,他就是骗人的!”爱读小说app阅读完整内容 柳月玲顿时高喊。 “呵呵!陈先生不会治病?你在跟我开玩笑吗?” 郑玉华转头看向柳月玲,冷笑着道:“我就是从宁海过来的,宁海陈先生有三绝,一为武道,二为南云的溯源回春露。” “而陈先生最厉害的,就是那可活死人肉白骨的医术,这可是我亲眼所见,陈先生不懂医术,那这个世界就没有人懂了,你这话,我就当你承认你报假案的事情了。 带走!” “混蛋!” 眼看着柳月玲被带走,柳易诚脸色铁青:“该死的陈南!竟然报巡捕抓了月玲!他根本就没有把自己当成柳家人!” “去查一下那个叫郑玉华的巡查队队长,敢跑到我柳家抓人,我倒要看看她有几斤几两!” 柳易诚冷冷的看着消失在视线中的巡捕车,眼中闪过一道阴冷的目光。 “不用查了,我知道她是谁。” 一旁的柳云钊低沉开口,眼中闪过一抹忌惮:“不要对巡捕房的人出手,那个郑玉华更不能碰!” “爸,她是谁?” 柳易诚微微愣了一下,转头看向柳云钊。 “省城,只有一个郑家!” 柳云钊语含深意的道:“那一家,只有一个女娃娃。” “您是说……她是备战厅郑建昌郑厅的女儿?!这陈南怎么跟郑家扯上关系的?” 柳易诚脸色猛地一变,眼中露出了惊诧之色。 柳云钊也深深忌惮。 这个陈南越接触,越觉得可怕。 竟然都和郑家联系上了! 柳易诚想了想,为难道:“爸,那陈南又有了郑家撑腰,恐怕不会妥协。” “他没有其他的办法了。” 柳云钊嘴角一弯,露出了一抹冷笑:“我刚刚收到消息,陈南杀了药家的药风林,已经跟药家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了,药家那边,绝对不可能会跟他妥协,他除了药盟这一条路,已经没有药材供应的路子可走了!” “他杀了药风林?!” 柳易诚脸色猛地一变,眼中露出了一抹震惊之色:“药风林不是地境天才吗?他……” 柳云钊脸色微沉,“那陈南,也是地境武者。” “什么!” 柳易诚再次惊呆了。 地境武者! 这也太可怕了! 比刚才听到郑家的消息,还要可怕。 想到这,他的身子不禁都有些微微发抖。 柳云钊这时忽然又笑道:“不过地境武者也不可怕。商场上,可不是武道实力强就可以的,南云要想发展,只能靠我们柳家!” 柳易诚一听,神色微震。 对,一定有办法,让陈南屈服的! …… 医药署,署长办公室。 “陈先生,是我的错,我不该不相信你。” 常敬涛满脸歉意的看着陈南:“在诊所的时候还没有感觉到什么,可是一回到医药署,我的头就跟炸了一样的疼,您帮我看一下吧!” 陈南看了常敬涛一眼,转头扫了一眼办公室。 自从进来办公室,他就感觉到了一股浓郁无比却又极其隐晦的阴煞气息,就跟那阴阳双鱼图第一次发现时一样。 打量了办公室一眼,陈南目光落在了办公桌后面置物架上的一个黑色的日晷上。 眼中符咒一闪,陈南微微愣了一下。 在阴阳天眼之下,陈南看到了一片迷雾,那日晷之中似乎蕴含着极其玄奥的力量,连阴阳天眼都无法看清。 陈南眼神微变,起身来到了置物架前,伸手拿起了日晷。 常敬涛见状,眼神微变,轻笑着道:“陈先生喜欢这日晷?” 陈南没有回应,仔细的端详了一下手中的日晷,除了感知到的浓郁煞气之外,却是再也看不出什么了。 奇怪! 这是什么东西?我这还是第一次遇到连阴阳天眼都无法看透的东西呢! 常敬涛见陈南没有理会自己,脸色略微的有些不好看。 “陈南!” 李云柔注意到常敬涛的脸色,轻声呼喊了一声。 陈南看了李云柔一眼,转头看向常敬涛:“常署长,你的头痛,因他而起,这个东西很古怪,里面蕴含着极为浓郁的阴煞之气,应该是倒斗的人从墓里挖出来的,你日日与他临近,煞气入体,那些阴煞之气,需要你的寿元来镇压,这才导致你寿元降低,头痛欲裂!” 闻言,常敬涛看了一眼日晷,眼中浮现出一抹好笑的神色,轻轻摆了摆手:“陈先生,只要你能治好我的病,这个日晷就送给你了。” 陈南眨了眨眼,听出了常敬涛话里的意思,他是觉得我是看上这东西了才这么说的? 淡淡的一笑,陈南也不解释,微笑拿着日晷走向了常敬涛。 嗡! 当陈南将日冕放近在常敬涛头边的时候,常敬涛眉心处隐约闪过了一道模糊的黑气。 “啊!” 常敬涛猛地感觉自己的脑袋就像是被人重锤敲了一下一般,疼痛欲裂,顿时栽倒在了地上。 “常伯伯!” 李云柔脸色一变,惊呼出口,急忙伸手去扶常敬涛。 “常署长!” 陈南淡淡的开口,紧接着后退了几步。 呼呼…… 常敬涛顿时感觉疼痛减轻了不少,大口喘着粗气,满脸惊骇的看向了陈南手中的日晷。 光是这一瞬,常敬涛的额头上便痛出了冷汗。 “要不要,再试一下?” 陈南轻声开口,作势就要上前。一指江山的大夏医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