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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后来马布政使、殷知府亲自登门,倒教他们夫妻二人不能再行那翻脸参奏之事。 后那马周氏捏着鼻子来,今日这余氏又来。何况那些小崽子亦未落得好。 杨氏这口气方一日日平歇下去。 况且谦哥儿和娇娇婚事亦有赖余氏,面上不可闹的太过。故儿也好生客套着。 二人好一番你来我往,过了彼此颜面,探得双方底儿,余氏便辞出了苏府。 作者菌:小可爱们,多头猪,多加更,阿铎才会出来啊。。。我不怕一天加更两次的。。 鹿鸣游21(主角剧情) 秋桂吐蕊,暖香馥郁。 秦淮河畔文思街旁,不但坐落着占地博广的文庙,更有堪称江南地界第一等的贡院。 一等阔、一等大、一等古老。 秋闱考场便是设在了此处。 各地学子皆早早到了,侯在贡院大门前。 玉萝同廷益站在一处丹桂树下。 秋风轻拂,那头顶的丹桂若细碎粟米粒儿,簌簌掉下,落在二人发间。 廷益伸手将玉萝鬓边沾着的桂花蕊儿一一摘下,想抚一抚她脸儿,又抽回手,低头细细端详她。 见她雪肤朱唇,妙目粉腮,颜若芙蓉姣好,丝毫不见疲态,道:“娇娇近日可是休息好了?那日晚上可也好生休息了?” 玉萝听廷益提起那日晚上,一时心慌,羞得脸儿烫了起来,她赶忙垂了头,道:“近日休息甚好,哥哥不必担心。那晚、那晚也好生歇息了……都歇息的好。” 廷益见她两腮粉扑扑,玉颈也染上殷红,知她害羞。 那晚之事已是出格。然他并不后悔。她那般顺从地靠他怀中任他作为,他越是要她,便越觉不足。 如今只更爱她。 她好好儿站他跟前,他单这般瞧着,心中便生出万般满足,若不是顾及远处的苏世叔、杨氏,他真想抚一抚她脸儿。 他衣袖挨近她,伸手握她小手,道:“嗯,歇息好了我也便放心了。去了女院,亦不可为了课业累坏身子。你身子方才痊愈,落下的那些课业慢慢补足便是。若是有甚么不懂的,待哥哥出了考场,抽空与你补一补。” “嗯。哥哥这两日也休息的好吗?” “再好不过了。有它陪着。” 廷益说罢,拿出那蜜蜡制的“三元报喜”。 那豹子、喜鹊活灵活现,三颗圆溜溜、色润若蜜的桂圆就着白日光亮,煞是好看。 玉萝抿嘴笑道:“哥哥也注意身子,好生应考。我等着哥哥考完出来。只哥哥中秋亦要在号房度过。” “不打紧。只需忍得今年中秋,来年便可与妹妹一处过。” 玉萝知他之意,心头几分羞意,更添那许多甜蜜。 二人说话间,贡院大门已开,学子们皆排了队,等着搜身、核身份、入考场。 玉萝见状,道:“哥哥也过去吧,父亲、母亲还在等我,我亦要去女院入学了。” 雯莺见玉萝与殷谦二人已是叙完话,上前迎了玉萝,主仆二人过了文思街,一同向杨氏夫妇马车走去。 玉萝见只剩了一辆马车,苏子敬那辆马车已是不在。 她扶着雯莺手儿上了车,见杨氏正在翻看账本,道:“母亲,爹爹可是去国子监了?” “是,他叮嘱完谦儿那几句话,便去国子监了。” “爹爹怎得不等等我,一会儿我去女院如何是好。” “傻孩子,你便用这辆马车吧,我还需去一趟铺子。今日北边几个管事过来。中午便在外头用饭了。待得晚间、教你爹爹来也好,我乘坐管事们的马车回去也好,我们家自是不会短了那几辆马车。” 玉萝听杨氏这般说,便放下心来,同雯莺主仆二人一道,乘着马车,去了栖霞女院。 玉萝自中元出事,便一直在家休养,并未来过女院。 今日已是八月初八,细算算,她已有近一月未来进学。 她方一下车,便见得书院门前那两株老银杏叶儿,已悄悄染了黄。 她方行得数步,便见银杏树下立着一人。 银冠墨发,眉心勒系抹额; 一身靛蓝织金过肩云蟒缎箭袖袍,腰上环三指宽同色织金镶宝玉带。 身形颀长,肃肃而立。 正是谢韫铎。 玉萝转身见自家马车车夫已经将车赶出老远,此时再想躲回马车,却是不行。 她硬着头皮往前走,暗想着他立在此处,未必是等她。 只垂头行得两步,便闻得一声“苏小姐”。 鹿鸣游22(谢·纨绔·韫铎) 这声儿昨夜在她耳旁说了那许多没羞没臊的话,她从今往后亦再难忘记。 她忍了羞、定了神,立住身,双目不敢直视于他,声若细蚊,道:“谢公子。” 谢韫铎今日晨起特意起了个大早,跑了几圈马,早早站在书院门口,就是为了等她。 见她明明发现了他,却仍装作没瞧见,低着头往女院那走。 好在他出声唤她,她还知道停下来。 “苏小姐可是有空,我有几句话要对苏小姐说。” 玉萝无法,只得转头嘱咐雯莺道:“雯莺姐姐,你且先进去,把我院舍收拾出来,母亲准备的一应物什也都换上。我与这位、这位学兄有几句话要说。” 雯莺点头应是,心中暗道小姐好生健忘,这谢公子她自然也认识。 当日金明池,婉清小姐未归,小姐与林家公子一起去寻。她便与林家公子的书童在观景台等他们。后来还是这位谢公子送了小姐回来。 小姐说她跌进了池中,是这位谢公子搭手相救。虽那谢公子为人有几分冷淡,但她也一眼便记住了这位好样貌的公子。怎地小姐今日特地唤声学兄。 边想,边朝二人礼了礼,转身进了女院。 谢韫铎见她支走贴身丫鬟,道:“随我来。” 玉萝随他走了几步,到得一僻静角落。 树荫下垂,灌木遮身,进出往来书院之人,若不留意,便难发现此处有人。 玉萝不知他将她唤到此处有甚么话儿要说,又有些怕他青天白日,做出旁的举动,若教旁人瞧了去,她该如何是好。 一边防备着他,一边道:“谢公子有话还请快些说,我、我不可再误了课业。” 谢韫铎见她乌云半挽,鬓掩玉簪,一袭女院院制浅紫裙衫教她穿得风流婀娜。那杨柳腰肢被一条掌宽雪青色宫绦束得只余一袅袅。 她虽对他说着话儿,却也不看他,只露出一截白嫩纤细的颈子,低头垂目。 他一时便有些手痒。 伸手抚了一下她披散在颈间的乌发。 她如受惊的鸟儿,吓得退了两步,睁着圆溜溜眼儿看他。 他“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怎么,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