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温时,言则以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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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随着时间的流逝,在这不知不觉间,这般平凡的日子,已经度过了好几天了。. 今天,苏时修带娃。 铃被樱拉回去了,原因是她作业没完,出不来了。 作业不完,想见到铃出来玩,恐怕挺难。 就只有莉夏跟格蕾修了,两个孩子都挺乖的,带她们虽然少了闹腾和活泼,但确实可以让自己没那么头疼。 虽然没有那么活跃,但不代表几人之间相处的不开心。 不论是对于格蕾修还是莉夏来说,自己都是她们很重要的哥哥。 “哥哥,怎么这几天没见到柴郡姐姐呢?” 苏时修耸耸肩:“她啊,被你爱莉姐她们拉去帮忙了。” “啊?” “女仆嘛,总得干点本职工作。何况那是伊甸的演唱会,我也很感兴趣呢。” 莉夏有些无语。 所以,她哥哥心目中女仆的本职工作,到底都有些是什么? 上次给她个电锯,问她能不能拿这个上战场,结果导致柴郡差点揍人。 柴郡:我就是个远程火力覆盖的,不开灵昭的样子,怎么玩近战? 苏时修:所以让你全能全能…… 柴郡:那也别让我练习某些奇怪的技能啊! “拿着电锯砍人?” “咳咳,上次那是突发奇想!” 干咳两声,苏时修的目光放到了不远处的格蕾修身上。 格蕾修坐在凳子上,手上捧着颜料,拿着画笔正在描绘着眼前的山水。 回想曾几何时,自己还能抱小格蕾修来着。 现在,小格蕾修都会说话了,还会画一些水平更高的画作了,自己抱她也没有那么轻松了。 毕竟人家也会走路跑步了,而且还上了幼儿园,说实在的挺好的。 “日常感觉自己废物的一天……” 看着格蕾修的画作,莉夏瞬间感觉人生索然无味。 人比人气死人属实是。 “不至于。莉夏又不擅长画画,你用自己短处跟人家长处相比,本身就不好比较啊。” 就在此时,格蕾修也放下了画笔。 “哥哥说得对。唔…画画的话,莉夏姐姐想学,我也可以教你!” “好好,不过我就算了,我没那个料。” 莉夏摇摇头,挥挥手示意格蕾修接着绘画。 格蕾修点点头,拿起画笔,又开始忙碌了起来。 “云朵、天空……唔,还应该再补上人迹?” 看了一眼那个自己很喜欢的哥哥,格蕾修想了想,但还是选择放弃了。 “不行的,哥哥的颜色,好绚丽,又好单调。调配,很难,画景不合适。” 想给他画上一幅画,但却觉得不论是什么样的情景,都配不上这位很好很好的时修哥哥。 更何况,他的颜色很好看,但也好看的难以调配。 那兴许,真的不是属于人类的色调。 “哥哥,给我讲故事吧!” 格蕾修心里所想,并不为人所知。 而此时的莉夏,安心地躺在苏时修的怀里,幸福的闭上了眼睛。 “好吧。那,我就讲一个,很普通很普通的故事吧。” “嗯,只要是哥哥讲的,莉夏都愿意听。” “哈哈,是嘛?” 苏时修无奈地笑了笑,顺手帮莉夏整理着那头银白色的秀发,开始了叙述: “不过,这次的故事,真的很普通很普通哦,甚至普通的…有点心酸。” 有一个仿佛是被上天诅咒过的人,哪怕是他的出生,都遭遇了不幸。 刚出生的时候,他的父母,就遭受了他爷爷奶奶、外公外婆的排斥。 更别说,彼时还有父母的兄弟姐妹们,也是变相的勾心斗角,闹得他们最终离开了他们的家,带着年幼的孩子去了外地。 孩子一出生并不知道,他只知道,他奔波了许多的地方,见证了许多的人许多的事物。 年幼的他,每次都能结识了许多朋友,但每一次的突然离去,都是那样的匆忙。 匆忙到甚至连一句再见,都无法告诉自己的朋友们。 大抵是奔波了许久的缘故,父母也觉着这样未免有点不妥,他们带着孩子,终于定了居所。 而那时,那个一出生就历经了无数离别的孩子,也已然八岁。 八岁,是那个孩子小学的时光。 那时候的父母或许从未知晓,他从小到大跟着他们流荡世间的八年,都看到过了什么东西。 对于他印象里最深刻的,大抵就是在那个本应该充满童真的时候,曾目睹过好友的离世吧。 那是发生在他眼前的事情,而那时无能为力的痛苦、绝望和恐惧,孩子依旧铭记于心。 但是,他也曾遇到过很好很好的人。 有个老师,影响了他的一生,以至于他以后无论遭遇了何种痛苦,心里都能够维持最初的童真无瑕。 毕竟那时的孩子也小,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会懂。 唯独在那一次,明白了死亡是什么。 他还是头一次,在父母浑然不知的情况下,理解了死亡离他们之间的距离,能有多么近。 后来,小学的日子安定在了一个地方。 那是一个并不起眼的小乡镇,对于出生在大城市的他,是那么的难以置信。 接受过城里的教育,那时候的孩子,总觉得跟其他人合不来。 或许是那时无知导致的观念误解,或许是一开始并不和同学们相识的缘故。 他来到那里之后的朋友,一直都很少。 小学的他,还能愿意偶尔敞开心扉,但他的经历对于那个地方的不少孩子来说,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这样的日子,逐渐到了他初中的时光。 屈数可指的朋友们都分开了,他也就真正意义上的,孤独了。 更别说,那时候的其他同学们,给了他毫不留情的打击。 那些话语对于他们自己来说无足轻重,但对于那时候成为少年的他,又是何等的刺而且扎心。 “你小说是不是看多了吧?” “拜托,你这样看起来真的很傻。这年头不怕被人笑话吗?” “一天天的,别幻想了好吗?” 类似的话语,不被信任的感受,让这个心里敏感的远超同龄人的少年,那个心里最初的间隙扩大了不少。 没有人合得来,那真的就是孤独一人了。 彼时的少年,明白了何为孤独。 因为他想倾诉的事情,父母都不愿意听,或者说压根不信。 不被信任的痛苦,让少年孤独了许久。 也让他的心,独自无声地痛了许久。 更别说,那时候的父母,办了离婚手续。 他知道,他的父母以为他不知道。 那又是,何等的煎熬呢?苏沐秋雪的崩坏:开局律者,重生前文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