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五章 疆邦事务(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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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视角) 云其深面前的黑袍人将手收了回去,但是云其深却一把抓着他的手不让他收手回去。 “你难道就不解释一下吗?你难道就不能表现出一丝丝后悔的样子吗?” 云其深难以置信眼前的这个人竟然一句话也不愿意对自己说了。 “我到底是哪里得罪你了,你要这么对待我?你倒是说话啊!” 云其深坐了起来,黑袍人没有躲闪也没有攻击云其深的意思。 但是黑袍人一言不发让云其深心里窝火。 你哪怕说一句你是被逼无奈,或者关心我一下也好啊……别不说话! 云其深咬着牙看着面前的黑袍人。 黑袍人用手正了正自己脸上的面具,便将头别到的一边。 “你这家伙……” 云其深想着直接朝着黑袍人的脸来上那么一拳,也是这个时候二人周围升起了紫色的烟雾。 紫色烟雾很快的将云其深和黑袍人包围起来,紧接着一股莫名的力量过来直接分开了云其深和黑袍人之间的距离。 云其深受到力量的冲击直接被弹飞了一段距离。 当紫色的烟雾逐渐淡去之后,云其深也看到了黑袍人身边多了一名黑袍人。 是伶遥卿吗? 周围的紫色烟雾很难不让云其深想到伶遥卿那个女人。 那么眼前又出现的这个黑袍人是她吗? “走吧。” 这个突然出现的黑袍人语气冷淡又有着一种令云其深熟悉的感觉。 两个黑袍人紧接着就往紫色烟雾的中心走去。 “你们等等!” 云其深赶过来的时候却扑了个空。 这个家伙,到底是什么意思!我一定找到你可个清楚! “歹炁你个绿毛龟!!!” 心中的愤怒让云其深冲着黑袍人离开的地方就是一声嘶吼。 于此同时全疆邦的魔人耳边都出现了一声尖锐。 泷芸桦正等着徕阿回来给她带好吃的,结果耳边突然一声尖锐。 “这儿难道是徒儿干的?徒儿啊,你能打开魔人通感是好……只是这儿一声太过难受了……为师的耳朵好疼啊……” 泷芸桦微微皱眉用手去揉耳朵。 徕阿此时也正和塔图姆商量疆邦的事务,突然的一声尖锐让塔图姆一时也失去的冷静。 “这是……魔君他吗……真是偏偏这个时候。” 塔图姆因为耳鸣一时忘记要同徕阿说什么了。 徕阿一副没事的样子的笑了笑,“瞧你的样子。身为魔君,他早就应该打开通感了。这儿能证明他这个魔君逐渐走上正轨。” 塔图姆揉着耳朵,“你感受不到那一声尖锐自然不懂我的难受。 我担心他这儿一声都能让我这个魔将难受半天,那些平常的魔人定是更加受不了了。” 徕阿这点倒是认同塔图姆所说的,“先不管这些,咱们接着说同那群仙道的计划。” “唉……”塔图姆静心想了一会儿也便又同徕阿交谈起来。 在仇家,仇山正和万一比试着,结果他耳边的一声尖锐差点让仇山撞到万一的剑刃上。 万一见仇山一时脚步松散,他也便将长剑一收,“仇山你怎么了?” 仇山站稳脚步便用手去揉耳朵,“嗯……” 听见仇山一出声,万一就想起来应该准备纸笔,他连忙将放在一旁的纸笔给了仇山。 仇山接过纸笔也便快速的写完给了万一。 【刚才耳鸣了,我想应该是魔君他打开了通感,但是那一声太过难受让我无法集中精力。 我想应该是魔君那里出现了什么让他十分生气的事情吧,不然不会这么以这种刺激的方法打开魔人间的通感。】 万一看着这些字不由的感叹仇山是真能写,这是把平时没说出来的都一次性补齐了吗? “让云其深生气的事情?难道是有关于七师叔的……”万一抬头看向魔王城的方向,他接着便又开始担心境凌山的情况了。 仇山过来拍了拍万一的肩膀,“嗯……放心。” 万一叹口气便接着同仇山比试。 远处仇魔长使正看着他们二人比试,他也是刚刚揉了揉耳朵。wap. 这种耳鸣的感觉多少年没有体验过了。 仇魔长使不由的感慨,他看着腰间的佩剑。 在疆邦历史上同魔人间打开通感的魔君之中还有这么大动静的只有斩魂兮了。 那时候的斩魂兮还不是疆邦的魔君,也不过就是一个受人摆布的将军。那个动不动就会受到惩罚的将军。 当初斩魂兮那一声怒吼为的是疆邦的子民,如今的云其深为的又是什么? 仇魔长使好奇起来,他很明确云其深这时候还不会为了自己的子民如此的愤怒,如今的这个魔君虽然自私,但他确能分的清楚事情的主次。 —— 疆邦之外,那两个黑袍人透过紫色烟雾现身。 伶遥卿一身紫色衣服就在前方等着二人归来。 “您又意气用事了。” 伶遥卿靠近那灰绿色头发的黑袍人,她将这儿黑袍人的面具摘下来便看到一副伤心的面孔。 这人那双本来明亮的蓝色眼眸越发黯淡,眼角下的邪红也随着伤心而逐渐变了感觉。 “我的王,您以后绝对不能再去见他了。我说过,当你得到整个古傲大陆后你想得到什么都可以。却不是现在……” 伶遥卿用手抚摸他的脸颊,她本想着进一步劝说他,但被他一把推开了。 “让我静一静。” 黑袍人从伶遥卿手里拿回面具带上就朝着一边走去了。 另外一名黑袍人经过伶遥卿身边,“你对感情了解的还是太肤浅了。” 说完这名显得有些苍老得黑袍人就朝着之前那一位跟了上去。 伶遥卿一把抓住眼前这儿黑袍人的衣袍,“我比谁都了解感情,但是有感情它成不了任何事。 我本来认为这儿世上只有你会理解我的……如今连你也要质疑我吗?酒鬼……” “你让老朽失望了……” 黑袍人甩开伶遥卿的手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我比所有人都懂得感情,我更懂得爱一个人,那人却没办法和自己同路的痛苦。 伶遥卿看着离去的两个人苦笑了一下,很快她又恢复了平常那一副风淡云轻计划周通的模样。楽屋律人的云其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