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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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氏对宋时蕴这个女儿是真的上心,还没找到宋时蕴的下落时,她便找人比照宋时柔的身量,做了不少衣裳首饰。 宋时蕴比宋时柔略高一点,但女子衣裙都有些长,倒是正好可以穿。 就是鹅黄色…… 颜色太浅。 宋时蕴不大喜欢。 但杨氏吩咐过,要穿明亮一些的颜色,她也不想拂逆杨氏的意思,便还是穿上了。 宋时蕴如今本就是一个小姑娘家家的,只是性格使然,加上日常穿着,多为素色,看上去便有些成熟稳重。 今日这鹅黄一穿,看上去倒真是年轻不少,终于是符合这个年龄的,娇滴滴的小姑娘了。 杨氏和宋时柔瞧见宋时蕴时,便是眼前一亮。 杨氏打量宋时蕴一番,瞧着欢喜,“时蕴真好看,这颜色衬你。” 宋时蕴扯了扯身上的衣裙,有些不好意思地一笑。 她倒是不太喜欢。 这衣裙款式复杂,腰间和领口,还有一圈金线绣花加上装饰,看上去给公主穿都绰绰有余了。 从上面可以看出来,杨氏当时对自己这个还不知道在哪里的女儿,有多么的想念和愧疚。 但是,对如今的宋时蕴来说,当真是有些烦琐了。 偏偏宋时柔和杨氏都觉得好看。 宋时蕴便从善如流地保持沉默。 母女三人,就这么坐上了去西昌侯府的马车。 宋时柔今日穿了一身碧蓝色的衣裙,看上去倒是温婉许多,坐在杨氏面前时,乖乖巧巧的,怎么看,都不像是外头的姑娘。 半个时辰后,一行人来到西昌侯府。 大门口,已经停下不少的马车。 瞧着,应该都是来给西昌侯祝寿的。 毕竟是侯爵之家,交好之人数不胜数。 虽然如今国丧还没有完全过去,但京城之内的风气,早就渐渐放开了。 只要不太过喧闹,低调地办个喜事是没问题的。 西昌侯府也是知道这一点的,大门内外一点红色都瞧不见,也不像是往常一样,派人在门口接礼,从外头看过去,静悄悄的,一点也看不出来是在办寿宴。 让人挑不出毛病来。 杨氏让人捧着礼物,带着宋时蕴和宋时柔,走上台阶,到了侯府大门口,才有人迎接出来。 虽说,西昌侯府曾经特意嘱咐过,不用准备礼物,但毕竟是以贺寿名义而来的,杨氏还是让人准备了一份礼物。 见到西昌侯府的人,杨氏便让人,将礼物送给了接礼的人。 西昌侯府的管家,连连作揖,“平宁侯夫人真是客气了,我们侯爷夫人可是特意交代过,不用准备礼物的呀。” 杨氏客气地道:“一点心意,还请收下。” 杨氏都这么说了,管家只能让人先收下来,然后又笑呵呵地道:“我们侯爷和夫人,正想要平宁侯夫人怎么还没来,您就来了,老奴这就带几位去正厅吧。” 杨氏点点头。 管家做了个请的姿势,便引着几个人,往里走。 正在这时,宋时蕴的身后,却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二妹妹今日来得这么早?” 宋时蕴一转过头,便见谢如故唇角勾着一丝笑意,从马车上下来。 他今日穿着一身天蓝色的长袍,倒是多了几分明亮少年郎的感觉。 只不过眉眼的笑,还是有几分妖孽的味道。 “世子爷今日也过来了?”杨氏和宋时柔也瞧见了谢如故,客气地颔首打招呼。 谢如故走过来,对杨氏拱了拱手,“今日是西昌侯的寿宴,如故是代家父来送礼的。” 杨氏笑着点头,“令堂没来吗?” 谢如故道:“父亲母亲都忙,便没有过来。” 杨氏客气:“也是,也是。” 这完全是在尬聊了。 一旁的西昌侯府管家,见此便过来打圆场,“世子爷来了,快里面请。” 谢如故闻言,便让随行的长随,将礼物送上,“这是送给西昌侯的礼物,望侯爷喜欢。” “世子爷的礼物,侯爷自然是喜欢的。”管家亲自接过来,忙说:“世子爷,您快里面请吧。” 谢如故却淡淡一笑,“不急,我同二妹妹一道进去吧。” 他对宋时蕴几不可见地一挑眉。 妖孽…… 宋时蕴在心里嘀咕了一句。 杨氏的目光在他们俩之间来回逡巡。 紧接着,她便是一笑,“那就一道进去吧。” 谢如故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您是长辈,您先请。” 杨氏看了看他,也没客气,便先行入内。 宋时柔神色古怪的,打量宋时蕴和谢如故一眼,心下犯嘀咕的,跟杨氏走了。 谢如故和宋时蕴则走在最后面。 “二妹妹今日来得这么早,早饭用过了吗?”谢如故跟宋时蕴并肩而行,口吻熟稔,十分关切地问道。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俩多熟呢。 宋时蕴习惯了谢如故如今这副厚脸皮的模样,客气有礼地道:“自然是用过来的,倒是没想到,世子爷竟然也来得这么早,世子爷今日不忙吗?” 谢如故眨眨眼,“二妹妹这是在关心我?” 宋时蕴:“……” 这个人是怎么做到,把她所有话,都当成关心的? 瞧见她一脸无言以对的模样,谢如故眼里的笑意反而更浓,“之前的事情都告了一段落,我这个没有官职在身的闲散世子爷,自然是不忙的。” 听他提起之前的事儿,宋时蕴来了点精神,“民和真人有下落了吗?” 谢如故摇头,“还是没有半点踪迹。” 宋时蕴皱了皱眉,“那洪大师那边,也没再查出来什么线索。” “没有,洪大师一直以来是单打独斗。”谢如故说道:“天司局调查了所有与他来往的人,没有什么特殊的。对了,他的罪名也定下来了。” 宋时蕴闻言,便有些意兴阑珊了,“天司局怎么说?” “他故意害人,天司局废了他的手脚筋脉,将他流放去西南水牢了。”谢如故回答道。 水牢? 宋时蕴眼皮一跳。 周真人和张真人还真狠。 作为上一任天司局的掌管者,宋时蕴当然知道西南水牢是什么地方。 那里,因为地理位置的特殊性,由天司局出面,在那里,布置了一个阵法。 因阵法内,常年瘴气弥漫,如同水雾,才被外人称之为水牢,并不是真的水牢。 西南多瘴气,瘴气多有毒,正常人过去,都不一定能安然无恙。 何况是一个被废了手脚筋脉,不得动弹的邪修。 没了那一身邪修本事,再去到那个地方,只怕洪大师还想要活着出来,比登天还难。 这哪里是流放,算是直接给洪大师判了死刑。 还是缓缓执行那种。 不过,这也是洪大师活该。 宋时蕴倒是没多少触动,“这也算是报应。” 谢如故淡淡地一笑,“谁说不是呢,对了,二妹妹,明日国子监便要恢复了,你可要去听课?” 宋时蕴不知道他为什么那么关心自己的事情,但国子监…… “自然是要去的。”宋时蕴直接道:“我大字都不识几个,当然要去好好学习学习。” “大字都不识几个?”谢如故眉梢高高地挑起来,显然不相信宋时蕴这话。 宋时蕴却是面不改色心不跳,“自然,毕竟我出身乡野,比不得世子爷。” 谢如故看着表面乖顺的猫儿,轻笑一声,“也是,那待你入了国子监,我便好好地教一教二妹妹,必定让二妹妹早点同我一样,不必自卑。” 宋时蕴:“???” 不是,她是这个意思吗? 挖苦都听不出来? 宋时蕴无语地看着谢如故,怎么感觉,自己好像挖坑把自己给埋了。 还自卑…… 若论学富五车,她未必不如谢如故。 若论玄门之术,谢如故是必定不如她的。 她有什么好自卑的……巫山不是云的重生气运被夺后,真假千金联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