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再现红衣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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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地上好似一条死狗的女人,完全没有任何同情悲悯之心。 她若原谅这些人,谁来放过她的孩子。 沈媚儿被芜芊尘的这八个巴掌近乎打得神志不清,完全分不清现实与梦境,即便她想让自己清醒一些也难上加难。 浑浑噩噩间,她好似云端高空坠落,然后整个人便失去了意识。 芜芊尘已经把人收进空间审讯室。 将房门关上。 一个闪身便进了空间。 审讯室内。 芜芊尘捏着沈媚儿的下巴,粗暴地灌下灵泉水。 静等片刻后。 沈媚儿被暖流包裹,悠悠转醒,还未缓过来。 有节奏的响指声灌入她的耳畔。 几息功夫。 整个人木讷地趴在地上,双目无神瞳孔放大。 “把你知道的所有事情,事无巨细全部说出来,包括纳兰德,纳兰丞,纳兰慧,宫中你所掌控的所有事情。” 沈媚儿摇摇晃晃从地上爬了起来,定定站立,开始把自己从小到大,所有的事情一五一十全部抖了出来。 芜芊尘就这样靠在老板椅上,慵懒地听着。 两个时辰后。 芜芊尘手里多出一捆麻绳,利落地将沈媚儿捆成粽子。 如出一辙,卸掉下巴,挂到了红云霞对面的树上,两人间隔三四米。 红云霞双眼呆滞,万念绝灭。 芜芊尘立于半空中,捏着洪云霞的下巴,“想死,没那么容易。伤了我的孩子,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洪云霞惊恐地看着这个女人,她身下地面上有一滩暗黑血渍。 她的孩子已经没了,她什么希望都没有了,她为什么要听了那个老太婆的蛊惑动手除去那些皇子。 各种负面情绪近乎将洪云霞湮灭。 芜芊尘看着脚下的野狼,手中又是一瓶狂躁剂,毫不留情撒在洪云霞身上。 沈媚儿亦如此撒上狂躁剂。 这两个女人,手里染上的无辜冤魂可不比那些佞臣贼子少。 洪云霞为了上位,刚入宫,连害十人,趁着妃子出宫回家探亲,路上利用野兽袭击,将人害之。 这个沈媚儿更是个狠角色,还未是贵妃之时,来京的路上,在一个偏僻的村庄里留宿一夜,因为温度骤降引起感冒,怕自己被说成瘟疫引来猜疑。硬生生屠戮了整个村庄一百来口人,襁褓婴孩都不放过。无一活口,大火引之,无任何线索留下。到现在都仍然是冤死孤魂野鬼,无人知晓。 天子脚下尚且有恶犬,何况是偏远无人问津之地。 能住在深宫之中享受高枝的女人,有几个是简单的?能诞下皇子皇女的,更是无法言说的厉害狠角。 做完这些。 芜芊尘闪身出了空间。 偏厅上。 冷一已经处理完一切。 翌日。 一条重磅消息传遍整个上京城。 沈贵妃以权谋私,扰乱朝堂,干涉政事等多条罪名降下,更是以下犯上,口出狂言威胁墨王爷,蓄意谋害王爷被当场处以杖毙之刑。 百姓们听到这个消息,纷纷拍手叫好,甚至有人暗地里唾骂这个沈媚儿不是个东西,竟然手伸得这般长,竟然还想谋害他们敬仰的墨王爷。 这消息也在一些人那里炸起惊天雷。 沈媚儿去了墨王府边上住着的一个村妇府上,消息传出来却是沈媚儿冲撞了王爷。 纳兰玲珑听闻这个消息,心里更是肯定,那个女人惹不得,她得叮嘱纳兰辰远离点那个女人。至于那薄凉的父亲,早晚会自火焚身。 按着有些疼痛的眉心,她要如何说服母亲逃离此地。就她手里掌控的那些东西足以株连九族,她得想办法加快进程了。 宫中御花园。 荣舒雅修剪着手里的花枝,身边的丫鬟小声低语。 手中动作一顿,眉头微蹙了一下很快又舒缓开来,莞尔轻笑,道:“嗯。” 她知道昨日,她前脚刚走,这个沈媚儿后脚就进了那座府邸。在宫里嚣张跋扈惯了,这不是,碰到硬茬子了。 单单那夫人的从容不迫,就足以见得手段定不容小觑,这一次就栽了。 有些感慨,幸好她去是交好,而不是交恶。都说这夫人贪财,昨日,她抬进去的百万两金银物,那女子连眼皮子都不曾抬过一次。 不过是表象罢了。 偏头对身边的丫鬟道:“你去与大哥说一下,告诉父亲,萝卜和白菜雕刻精美些端上桌,切莫怠慢了贵客。” 丫鬟行礼后走了。 父亲前段时间来,告诉她墨王爷身边来了位夫人,不容小觑。幸好,没有让炎儿得罪了萝卜和白菜。 轩王府。 墨景轩落下手里的黑棋,持着白棋继续落到棋盘上。 一边的护卫道:“主子,已经查清楚,那个女人不过是蒲家村的一个猎户养女,身后并没有任何势力牵扯。” 墨景轩道:“那女人的夫家是何人?” 护卫道:“不详,从蒲家村村民那里来的确切消息,此女是进山狩猎意外遇害。不过……” 护卫迟疑了。 墨景轩道:“不过什么?” “属下,觉得那两个小的与那人有着相似眉眼。” 墨景轩打断:“一个小小村妇,不过容貌出挑些罢了,那人可不是贪图美色之人。” 以那人的性子,一个小小村妇又怎入得了眼,巧合罢了。既然没有关系,那人这般袒护,这女人手里一定有什么东西,值得那人伸手袒护。 “去查查,那女人手里到底有何物,让人觊觎。” 护卫拱手领命退下。 当天晚上。 芜芊尘府院可谓‘热闹非凡’了,来了一批又一批的‘耗子’。 一开始芜芊尘就当耗子来逛街了。 后面就不能忍了,没事钻到她孩子的院子。 当娘的岂能容忍。 拎着铁棍,直接坐到孩子的房顶上,就这么大马金刀坐在屋顶。 那些‘耗子’都傻眼了。 这女人不按套路出牌,竟然坐在屋顶看风景。 试图溜进来的‘耗子’被芜芊尘一根毒针直接解决。 不知打掉第几只耗子。 外面试图摸进来的‘耗子’才安分了下来。 芜芊尘将铁棍从右手换到左手,无趣地打量自己的右手,进来看一圈就得了,还真是蹬鼻子上脸,探个没完了。 这时。 一阵花香飘过。 芜芊尘凝眉,偏头看向左侧,这只骚狐狸怎么又来了,上次没打够这次要继续? 忍不住嘲讽道:“这位阁下,还真是喜欢爬他人的墙头。” 红衣狐狸面具男子低低笑了一声,“这么漂亮的美娘子,一个人坐在屋顶吹风,这要是着凉了,岂不是令人心疼。” 芜芊尘道:“阁下今日来,是想和本姑娘继续上一次没打完的架?还是说,本姑娘这院子里有你想要的宝物?想行鸡鸣狗盗之事?” 红衣狐狸摇头,笑得邪魅,半卧房顶双手撑着身体,支起右脚,修长双腿分外惹眼。“非也,只不过是无聊,到处游走罢了。夫人大晚上不休息,却要独坐高处赏月,这癖性倒是特别!”有他这噬魂阁主在,还有谁这么没眼力见儿在闯这个院子,就别怪他不客气。 芜芊尘收回视线,这个男人藏得深连一丝活人气息都没有,比那个黑衣人还要恐怖。确定没有动手的意思,她收回视线,回嘴道:“这位阁下,这般肆无忌惮游走,就不怕夜路走多了,遇见鬼阴沟里翻船?” 红衣狐狸爽朗一笑:“夜里有没有女鬼,本座不知道,不过,今儿个倒是遇见了一个坐在屋顶赏月的美娘子。” 芜芊尘揣测不出这骚狐狸到底几个意思,今晚是打算住她房顶了?孩子在屋内,她不能轻易动手,今夜注定是个不眠夜了。 正在芜芊尘警惕这狐狸之时。 十几名戴着狐狸面具的黑一人从花园掠过,手里都领着一个昏迷不醒的黑衣人。 芜芊尘拎着铁棍,噌地一下站起身,眸光冷冽,左手出现箭弩。 红衣狐狸微微侧目,笑道:“姑娘大可不必如此。” 一黑衣人上前,“阁主,已经清理完毕。” 红衣狐狸道:“扔回去,告诉那些人不开眼的,还有胆犯着,就等着收本座的白骨令。”说完,摆摆手示意退了。 噬魂阁白骨令出,倾巢而出,不死不休,唯有身死魂散,骨令才会烟消云散。 黑衣人领命,眨眼功夫,一群黑衣人朝上京城不同方向,消失得无影无踪,就好似不曾来过。 芜芊尘不动声色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幕。 红衣狐狸低低轻笑两声,“姑娘可是吓到了?” 芜芊尘从黑衣人消失的方向,收回视线,道:“阁下,为的哪般?” “本座无趣。” 芜芊尘分不清眼前这人,是敌人是友人,见其清理了那些耗子,当即坐了下来,“本姑娘可不认为阁下这是无趣,争当正义勇士。” 红衣狐狸点头,略微思考道:“那本座瞧姑娘顺眼,这理由如何?” 芜芊尘没忍住,心里翻了个白眼,信你,她还不如信九十岁老太能爬树。面上却故作一副自恋模样,用手摸着自己的脸,笑靥如花道:“哎哟,看来美貌还真是值钱物件,本姑娘得好好保养,指不定上街就不需要付银子了。” 胡扯,侃大山,谁不会?她刷小视频的概率比吃的盐都多。 一阵花香拂过。 红衣狐狸一个闪身落到芜芊尘面前。 芜芊尘顺势起身往一侧避闪开来,手中箭弩齐出,对准红衣狐狸。 红衣狐狸站定,大笑一声,“姑娘好身手。”手抬起。 芜芊尘一个转身,对准身后一个暗处,一连五发箭弩齐出。 身后屋檐墙角的花丛里,几道闷哼声响起,随之又变得安静了下来。 红衣狐狸从房顶跃下,稳步落到花丛边。 芜芊尘蹙了蹙眉,随即翻下房顶,走到花丛边。 红衣狐狸道:“这几只老鼠倒是会躲。” 芜芊尘没说话,若不是这狐狸突然冲出来,她避闪,还真发现不了这墙角还躲着东西。捏着铁棍拨弄开花丛。 里面静静躺着四具尸体,芜芊尘用铁棍撩开黑衣人的面巾。 红衣狐狸道:“南蛮人。” 芜芊尘偏头问道:“阁下,怎知这是南蛮人?” “南蛮人,为表忠心,都会以断指明毒誓。” 芜芊尘视线落到这几个人手上,每个人的左手都断了小拇指,在断口处还有一个月亮图腾。她生在北方与南蛮相隔十万八千里,如何起了冲突?完全是八竿子都打不到一处。 “本姑娘可不认识这些南蛮子。” 红衣狐狸笑道:“姑娘是有东西让这些老鼠给惦记上了。” 芜芊尘收回铁棍,“我不过一个小小村妇,哪里来这般大能耐,能让一个南蛮子惦记。” 她并不知道,普度寺上香自导自演地扔了舆图,被这些南蛮发现,以为这女人手里还有更有价值的东西,所以趁着混乱摸进了府里,想要探查。 结果被红衣狐狸发现了。 芜芊尘一个反手就射死了。 也算阴差阳错解决了麻烦。 红衣狐狸抬起手。 芜芊尘扬起手中铁棍跳出三步外,拉开两人安全距离。 红衣狐狸手僵在半空,收回手,语气似乎带着一分幽怨:“姑娘,这般大敌意作甚,本座又没有恶意。” 芜芊尘,她能带着含妈量极高的词,组成优美语句问候这骚狐狸上下十八代祖宗吗? 什么玩意? 大晚上不睡觉,脑子有病跑别人院子抓老鼠,即便是有病抓了,抓完了还不赶紧滚蛋? 想想心里就不痛快了,举起手里的箭弩,对准红衣狐狸,“阁下,本姑娘院子里的老鼠已经抓完,夜已深,是不是该回去休息了?” 红衣狐狸看着芜芊尘的动作,不由得大笑一声,道:“姑娘说得极为有道理,的确是该回去休息了。不如……”故意拖长尾音,心里早已翻江倒海,为何想要替她拿下头上的那片叶子? 芜芊尘冷笑,“不如,本姑娘亲自送阁下走一程?”真动起手,她的把握其实也不大,能无声无息无视隔壁老狐狸的存在,还能来去自如甚至在一群护卫下,打伤那只老狐狸,可见这人的确有狂妄的资本。 她和隔壁那只老狐狸也只能打个平手,对上这个骚狐狸就不一定了,孩子现在还在睡觉,万一醒了闹出动静,引来这骚狐狸的注意力,事情处理起来就麻烦了。 “哈哈哈,姑娘说的即是,这夜色的确已深,本座就不打扰姑娘的雅兴了,告辞。”红衣狐狸,甩袖转身,几息之间,跃上房顶,消失于暮色下。悠不悠的逃荒:恶毒女主带崽横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