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大智若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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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默半晌。 芜芊尘问道:“老板之意还是自愿?” 这或许是救那些小家伙的报酬。 两人抱拳,异口同声:“自愿。” 芜芊尘手一翻,两个小瓷瓶出现在她的手,毫不在意一抛。 淡漠道:“这是蚀骨丸,如其名,蚀骨伤魂,一月一粒解药。” 两人同时接住,闻声看了一眼面前风轻云淡的女子,掀开小瓷瓶,毫不犹豫仰头直接灌入口中。 紧接着。 两人脸上一阵古怪。 芜芊尘看到两人毫不犹豫吃下的动作,眼底浮现浅浅笑意,跳跳糖的味道,应该很刺激。 这老板手里的人,都调教得这么好的吗?连毒药都不带迟疑的。 她的手里多出了两个竹筒,随意一抛。 “饮了。” 两人接过,蚀骨丸都吃了,还在乎这个吗?当然是一口饮下。 液体入口的一瞬间。 两人体内一道温凉的之意在身体里弥漫开来,身上因为常年做任务受的暗伤,在这一刻得到化解,明显感受到,经脉上因为暗疾带有的微微闭塞之感,瞬间得到驱散,那种霸道的内力在体内冲击着七筋八脉,力量带来的霸道畅意,令人说不出的畅快。 一刻钟后。 两人从冷漠的眼神逐渐化为折服之意。 齐齐抱拳:“多谢,夫人成全。” 芜芊尘道:“本夫人只不过给孩子添一份保命锁罢了。”说完,挥挥手,示意两人可以走了。 陈管家带着两人走了。 芜芊尘视线落在花架上,微微眯眼,触着眉头。 想不到夜探相国府,探来的消息,竟然如此的劲爆。 这个纳兰德,勾结番邦想要瓦解朝政,派遣杀手追杀镇国将军儿子一家三口,泄露秘图给南蛮。故意安排亲弟纳兰丞与沈贵妃密会,当朝三皇子乃纳兰丞之子,洗脑当朝太后为自己开方便之门。 心狠手辣到不惜利用自己女儿断臂去挑衅皇威,试探墨折离的实力。 花季少女当众被斩断手臂,蛊惑自己女儿纵马享乐捆绑沈氏家族。 还有这老狗做不出来的恶事吗? 那个沈渊也没有表面看起来的这么斯文,生父与前朝皇帝争夺皇位,满门抄斩,被管家藏在地窖腌酸菜的坛中躲过了一劫,竟然是遗留下来的王爷之子。 这些消息竟然是沈媚儿醉酒被纳兰丞套出来的秘密。 纳兰德野心强大,纳兰丞巧舌阴险狡诈,纳兰心骄横善于演戏,纳兰慧头发长见识短的无知婢女,沈渊温润却是只披羊皮的狼,沈媚儿看似聪明实则也是眼光短浅之人。 这信息量太庞大了。 芜芊尘抬手,双手交叠枕在脑后。 普度寺皇子绑架案,竟然是纳兰德唆使当朝太后纳兰慧,借用太后之手推洪云霞出来,制造一场混乱。 想要一举灭杀皇室子嗣,给三皇子做垫脚石,开路。 眼里忽然闪过那老狐狸的身影,不由得一笑,喃喃一句,“还真是只老狐狸,千人千面。” 当朝太子没心没肺,真的是蠢笨无可救药? 这都是路人看到的表象吧!生于帝王之家,又怎么可能心性纯良,单纯宛如一张白纸,甚至带着铁憨憨气息。 这表象还真的是,欺瞒住所有人了呢。 至于那个芜淳若要知道,自己的父母仇人就是当朝权贵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会作何感想?那日所见的老将军,这般睿智的老者,带出来的子孙,又怎么会是个傻憨少爷。 芜芊尘收回手,拿起一侧的茶盏,惬意浅抿。 这些人可真有意思。 放下茶盏,缓缓闭上美眸,伴随清风,阵阵花香,这一刻将自己的心放归大自然。 享受着此刻的安宁。 这时。 “凤主,人家好想你。”一道妖娆带着蛊惑的声音,从她的左侧上方传来。 芜芊尘闻声,连眼皮子都懒得睁开一下。 “凤主,都多少日见不着人了,你都不带想念我一下的,让人家好伤心。” 这放浪的性子,要不是身形不一样,芜芊尘都怀疑是不是那晚与她打架的红衣狐狸了。这声调,动作,神韵,真是一绝了。 “有事说事,没事,滚蛋。” 芜芊尘真的是一点面子都不给花颜留。 花颜一噎,怎么一个二个的脾性都这般大。 明明小时候小离离粘他粘得紧,虽说是三岁前的事情,但好歹也是他教习了一段时间的灵修。 越想越伤心。哀怨的眼神看向眼前的凤主,期期艾艾像个得不到宠爱的妾侍,幽怨道:“哎,凤主不爱我了,这辈子,注定是得不到凤主爱的关怀,嘘寒问暖了。” 捂着心口,做出受伤状。请下载小说app阅读最新内容 芜芊尘受不了这个聒噪的花蝴蝶,睁开眼帘,看着凉亭上的紫色花苞。“给你一盏茶的时间,再不说正事,本夫人不介意亲自动手,打出府门。” 花颜飘下凉亭,道:“别呀,别呀,凤主。人家是真的想你了,才来看凤主的嘛。” “十个数。”明显看到芜芊尘太阳穴微微突出的一根细小血管。 花颜无趣收起表情,凤主不可爱,小离离也不可爱,都不知道心疼他这老人家,叹了口气,道:“凤主,可有灵物修复内伤。” 芜芊尘偏头打量这个花蝴蝶,定眼细看,并没有察觉到这花蝴蝶受伤,脱口而出,问道:“何人打伤了你?” 花颜摇摇头,正色道:“不是我,是小离离受伤了,我的药恢复太慢,想到凤主,应该有可修复内伤灵物,所以就过来给小离离讨要一些。” 芜芊尘疑惑:“老板受伤了?” 这老狐狸又被追杀了?还真是命运多舛啊! 花颜点头。 芜芊尘笑了,道:“十万两一杯,货银两不相欠。” 花颜不可置信地看着凤主,嘴角不由得一抽,凤主的灵物,分明泛滥成灾。但很快又想到,这东西对凤主不值钱,对世人却是千金难寻的珍贵物。 凤主这样做,大概也是为了减少麻烦吧! 花颜手一翻,一沓厚厚的银票出现在掌心,递给芜芊尘。 芜芊尘笑眯眯地接过银票,一个竹筒出现在掌心,稳稳当当立在方桌上。 花颜拿起竹筒,迟疑了一下,道:“凤主,老板给的那人能处理,还有一些人,牵扯了另外的东西,还需要留着钓大鱼。” 芜芊尘挥挥手,“本夫人有分寸。” 花颜深深凝视了几眼芜芊尘确认不是开玩笑后,才收回视线。他的传承记忆里,凤主从来都是脾气火爆之人,与修炼的火之力有关,极易暴怒做出不理智行为。 为何他的凤主,却是如此冷漠秉性。 收起胡思乱想的思绪,转身飘过主院,穿过摄政王府花园,朝墨折离的主院飘去。 摄政王府内。 花颜走进墨折离卧房,将手里的竹筒递给冷六,“给小离离服用这个,恢复得快些。” 他用木之灵探查一番墨折离的身体,眉头紧蹙,到底是什么暗器,如此厉害,将小离离伤得如此重? 冷六小心地给主上喂下竹筒里的液体。 花颜见状,感受到浓郁的灵力在修复小离离的身体,松了口气。道:“这段时间,不要让小离离到处乱跑了,静养一段时日。” 冷二拱手:“有劳国师操劳了。” 花颜叹了口气,早知道就不教小离离隐匿生息术了,这样乱跑,伤上加伤。 也怪他当年,心疼小离离,教了这保命术,哪里料到,这保命术倒成了索命术了。 叮嘱一番后,他便走了。 而今凤主归,他要准备的东西太多了,如若渡不过凤主的九死一生劫,这天下也将遭大难,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 服用灵泉水的墨折离,在第二日便从昏迷中清醒了过来。 冷五双眼通红,看着床榻上受伤的主上,有些哽咽,偷偷用袖腕抹掉眼泪,愤恨不已,恨不能此刻就把那该死的女人揪出来,碎尸万段。 半月悄然而过。 芜芊尘的府门外来了两人。 一青年男子青衫长褂,背着布包,眼里尽显锋锐。 身侧站着一个少女,身形不高,完全是丢到人海中便不再有任何可记住之处。 “义父,这里是主子的宅院,没错吧!” 雾非点头:“来之前,主子有说过,是这里没错。” 香娘听闻,得到义父的旨意,上前几步拱手对着门口的家丁道:“这位小哥,我们是芜夫人的家仆,可否给我们通报一声。” 门口的家丁上下打量来人。 他不曾听管家说,府里新招来家仆,莫不是有诈?心里虽疑惑,面上依旧保持静默之色。道:“夫人尊贵,岂是尔等想见就能见。” 香娘转头看向义父,不知如何作答。 雾非走上前,将一个食盒递给门前的家丁,道:“劳烦小哥将此食盒呈上,夫人自然知晓。” 家丁看着说话的青年人,煞有其事地叙述,不像开玩笑,迟疑了一下,接过食盒道:“在此等着。” 他也不敢耽误夫人的事情,通报给管家,让管家自己定夺,能做的便是如此。 约莫一盏茶的时间。 回府的那名家丁打开大门,将两人迎了进来,“夫人,在花园等候。” 说着在前面带路,将两人引进花园。 花园内。 芜芊尘躺在摇椅上,悠闲地翻看着古籍。 雾非香娘齐齐行礼:“主子。” 芜芊尘微微抬起眼帘,打量面前两人,视线落在香娘身上。 看着这个与之前的小丫头相比,成长得不止一丁半点,很满意的点头,“嗯。” 雾非先将账簿呈上,“主子,这是酒楼账簿。” 芜芊尘放下古籍,拿起账簿一页页翻开查看。道:“可有闹事者?” 雾非摇头:“并未。” 芜芊尘继续翻看账簿。 两人站在一边,静静等着主子查阅。 约莫一炷香。 芜芊尘看完了账簿。 酒楼的收入,三分之二来自三楼,三分之一来自二楼,一楼拍卖了三件珍品。 雾非见芜芊尘阅完账簿,缓缓道:“主子要的那些人,已于半个月前,陆续抵达上京城。” 芜芊尘点头,“给他们三日时间,到镖局集合。” 雾非道:“主子,南阳城被攻破了。” 芜芊尘:“从何说起。” 雾非:“半月前,酒楼来了位北边来的将士,酩酊大醉时,自己吐露出来的。南阳城已经沦为北蛮子的驻扎地。但是不知何原因,并未继续南下,轩王爷与之僵持。不过……”他停顿了一下,继续道:“属下认为,此事定有蹊跷。” “嗯?” “北蛮子,本性凶残野蛮,如若拿下南阳城,又怎会甘心停留脚步,错过南下的机会。” 芜芊尘道:“这是镖局信物,你们去镖局歇脚两人,将那些人清点清楚,过两日本夫人亲自去检查。” 雾非接过芜芊尘给的玉佩。 两人行礼:“是,主子。”说罢,便行礼退下。 两人与陈管家擦肩而过,都只是微微颔首。 陈管家端上茶点,道:“夫人,今年的秀女可真是奇怪。” 芜芊尘道:“噢——有何奇怪之处?” 陈管家笑道:“当今圣上,点名钦点了一位身有残疾的女子,册封荷妃,更是夜夜留宿这位荷妃宫殿。说来也是神奇,听说,这位奇女子是逃难而来的。” 陈管家摇摇头,给夫人满上茶:“听说,这女子所闻所略都极为奇思妙想,更是讨得龙颜大悦。” 反正她现在有伤,也做了什么事!就当听来打发消遣无聊了。“说说看,做了什么让龙颜大悦之事。” 陈管家道:“这位奇女子会讲述光怪陆离的故事,唱的小曲儿颇为奇特,乐师都无法为其演奏,做的诗句更是一绝,信手拈来的几句诗,便能将翰林院的那些老臣比拟下去,甚至会做各种稀奇古怪的吃食儿,闻所未闻件所未见,竹签子上的烤肉,和豆腐一样白嫩的吃食儿。” 芜芊尘忍不住笑了一声,嘲弄一句:“还真是为奇女子。” 是个狠人,这寥寥几笔,动了多少人的蛋糕!! 陈管家没有听出夫人的嘲讽之意,以为夫人听得乐呵,于是继续娓娓道来。悠不悠的逃荒:恶毒女主带崽横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