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你爹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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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 赵荷花摆出了自认为楚楚可人的模样,对着芜芊尘笑了笑。嗲声嗲气道:“芜姐姐,莫要放在心上,乡亲们只是因为地龙翻身,失去了亲人,伤心过度才会这样。” 还没走出两步的芜芊尘被这道矫揉造作的声音雷得个外焦里嫩,激起一层鸡皮疙瘩。 这恶心的女人,她该不该一刀抹了脖子,免得整天想着给她找不痛快。 另一边的墨折离脸色黑沉,周身散发着森森寒气,仿佛来自地狱的厉鬼罗刹。 站在墨折离身边的墨白,默默地又往后退了一步。他的二皇叔这是生气了,而且怒气不小。 赵荷花见芜芊尘没理会她,还自顾自地往前走,当即快步走过来。 哪料到,走太急了。脚下一个震颤,自己没站稳,来了个实打实的脸着地的摔了一跤。 地面的震颤厉害。 芜芊尘停下脚步,蹙眉看向地面。 这剧烈的震颤连带着她也跟着摇摇晃晃。 这是……余震? 不。 这不是余震,而是真正的地震。 她脚边一条裂缝肉眼可见的放大,朝前蜿蜒而去。 拎孩子的手,当即改成搂住两个孩子细小的腰身,往右侧跳去。 还没站稳,她的脚下的泥土变得松软,似乎要塌陷下去。 芜芊尘心惊,这是要地陷的节奏。运转内力,足尖轻点,朝方才刀疤男的位置倒退而去。 然而天却不遂人愿,她落脚的一瞬间,脚下出现了漆黑的深坑。 眼看着她连带着孩子就要陷进深坑中。 危急关头。 一双修长有力的臂弯直接揽住她纤细的腰身,一个跳跃。 她连同孩子一同带离了地面,朝更为坚硬的地面飞掠而去。 芜芊尘:“……” 她这是! 被一个男人给……强!抱!了!但眼下的情况容不得她多出一份心思去纠结,对着前方吴老爹所在的位置,眼神示意道:“那边。” 吴老爹一家所在的位置是一块干硬的石头。周围震颤得厉害,他们脚下只是碎石移动,那块大石头稳稳当当,周围并未出现密密麻麻的裂纹。 足以证明那是一块巨大的坚石,如果她猜得没错,这石头应当与“静山”有异曲同工之妙。 墨折离蜻蜓点水,朝吴老汉一家所在位置飞快掠去。 其他壮汉见到主子飞跃的方向,纷纷紧随其后。 墨白在墨折离动身的那一刻,就已经跟在了身后。 赵荷花摔在地上,无人问津。 芜芊尘抱着两个孩子,墨折离搂着芜芊尘,仅仅几息时间,便稳稳当当落到大石上。 两人落地,立即分开。 芜芊尘避如蛇蝎后退两步,拉开两人的距离。 墨折离脸色深沉站在一侧,不发一语。 墨白落在大石上,十几名壮汉一瞬间将大石头包围住。 吴老爹一家被壮汉围住。 一家人被眼前的阵仗惊吓到,瑟缩地抱在一起,紧张到了极致。 芜芊尘方才所站的地方望去。 只见地面一个深坑出现,向外不断扩散裂缝,宛如蛇群向外蜿蜒爬行。 芜寒芜悠紧紧搂着芜芊尘脖子,小脸被吓得惨白。 轰隆隆…… 震天响声从来时的官道上传来。 她朝官道望去。 只见碎石走沙,阵阵尘土,两侧山壁仿佛被山斧劈斩,大片山石掉落。 脑中回想舆图的路线,这个缓冲开阔地再往前三里便是另一片开阔地。 走还是不走,都是个问题,她没办法估量前面的官道出现的意外,若开阔地也出现了塌陷,要如何走? 若不走,被这三里的峡谷封死,愈发走不出去。 一阵剧烈摇晃过后。 震感逐渐减缓。 芜芊尘当即做出决定,她赌一把,往前走。 随即转身,看着紧张不已的吴老爹一家,“吴老爹,我们需要急行三里路,身体可受得住?” 吴老爹颤颤巍巍道:“芜家妮子,这地方是不是不能待?” 芜芊尘点头,“这地方只是缓冲地,若再有地龙翻身,这里很有可能成为困兽笼,从这里再往前走三里路,便可出了这峡谷官道,我们只能赌一把。” 吴老爹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叹了口气,“我这老身子骨要连累一家子了。” 吴树根着急道:“爹,您不要想太多,您还有儿子,儿子就是背也会把您背出去。” 芜芊尘没有否定这个憨实的中年男人的说法。“走吧!此地不能久待,我在前面带路,你们随后,不可掉队,这天灾不是人为可以控制。” 随意将两个小家伙背在身后,系紧床单,跳下大石头,用铁棍敲击地面开道。 吴老汉一家紧跟其后。 这一路上,他们一家子都很清楚,芜家妮子是个有本事的,若没有芜家妮子的照拂,他们兴许就和那些人一样,有可能都走不出这个官道峡谷。 谁也没有说话,都是小心观察四周,默默地跟紧芜芊尘。 站在一旁的墨折离将芜芊尘抱到大石上之后,整个人安静的仿佛一团空气,周身的气息都变得暗淡无光。 闻言,随即拎着墨白的后衣领跳下大石,两人落地便分开,很嫌弃的取出一方手帕擦了擦手后,抬步跟在吴老汉一家身后疾行而去。 墨白看到自家二皇叔那嫌弃的擦拭动作,无语望天翻了个白眼。 方才他明明瞧见二皇叔搂了人家女子的腰身,怎么到了他这里就变得这般嫌弃? 这是有多讨厌触碰他,既然讨厌为何还要揪着他的后衣领? 他堂堂太子殿下这般模样颜面何存? 心里自我哀叹一番,脚下动作不停,步步紧随二皇叔。 十几名壮汉收起长刀,训练有素地跟在两人身后。 另一处,趴在地上狗啃泥的赵荷花,一连吐了几口泥土,刚刚地震摇得她站不稳,本来想借机靠近男主,结果就这么不巧摔跤出了洋相。 果然书中剧情都是狗血的。 好尴尬,不知道男主看到她这个形象会不会打折扣分。 自我安慰了一番后,再抬头望去,此时哪里还看得到人。 鸡毛都不见一根。 赵荷花愤愤拍了一下地面,又想到自己的圣洁光辉形象,环顾四周。 心里松了口气,幸好,所有人都自顾不暇,没人注意到她刚刚粗鲁的举动,急忙从地上爬起来,整理了自己的衣服。 忽然! 整理衣服的动作一顿,反应过来,男主和那个反派去哪里了? 急忙抬头四处寻找,心里咯噔了一下,不好,他们肯定往前走了,这里肯定有危险。 随即掉头避开脚下的坑洼,朝赵钱那里跑去。 芜芊尘离开的十几分钟后。 赵荷花动员了大部队灾民走在后面。 地面还有轻微的颤动,很多人为了逃命,身上的东西基本都丢在了来时的官道上。 贪生怕死人之本性。 大部队灾民为了活命,身上布包除了几口干粮,几乎什么都没有了。 紧赶慢赶,终于半个时辰后,所有人都通过了峡谷官道。 一夜的折腾,又经历了这番疾步奔逃,所有人都累瘫在了官道两侧。 这元凤国有这般明文规定,但凡遇到灾荒年,逃难百姓走在官道上,可受到经过之处管辖地界的官大人庇护。 直白点,就是山匪马贼若动了官道上逃难的灾民,官府必定会出兵围剿。 这规则是芜芊尘在茶馆的那里打听来的。 这个元凤国有些奇奇怪怪的明文规定,倒是有些超前卫,让她对古代的掌权者多了一份惊讶。 自古官与民从来都是两相对立,民斗不过官,官压榨民,从古至今无一例外。 来自现代的她,更为清楚官场的那一套黑暗做派。 芜芊尘递给吴老爹一个水袋后。寻了块平坦之地,将孩子放下来。 谁料到。 她刚放下芜悠。 这小丫头哧溜一下,就窜到刀疤男身边,张开双手要求抱抱。 芜芊尘“……” 紧接着她便看到芜悠从刀疤男手里接过烧饼,大口大口吃着,享受的模样,完全看不到自家娘亲黑沉的脸色。 她缺臭丫头这口吃的? 芜寒轻轻扯了扯娘亲的衣角,渴望的眼神看着自家娘亲。 “娘,小寒也想……” 芜芊尘左手捡起地上的铁棍,捏在手里。 芜寒似乎听到了铁器的摩擦声,明亮双眸眨啊眨,他也想跟大叔叔玩,怎么办? 几步外的芜悠,吃着烧饼还和书童打闹。 银铃笑声,充斥在芜芊尘耳边。 芜芊尘眼下心口郁结,不想看这个漏风的棉袄了。 这才接触多久? 之前马车并行,她和这群人没有任何交集,路上只有芜悠和书童的笑闹。 她怎么也想不明白,一张脸而已,怎么就能把两个小豆芽迷得神魂颠倒? 芜芊尘看到芜寒渴望的眼神,摆摆手同意他去了。 这马甲也是个漏风的。 虽然心里有防备,但孩子眼里的请求,她实在是不忍心抹杀,干脆破罐子破摔了。 索性让孩子放纵。请下载小说app阅读最新内容 能在野猴袭击的时候分派手里的人去救无辜路人,是有意还是无意,她都暂且相信一回。 但是若伤了孩子一根头发,她就能让这些人全部埋葬在这里。 眼神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刀疤男,视线阴冷的威胁。 大家都是聪明人,不会不懂她的意思。 墨折离忽然觉得,南下之路,似乎也没有那么枯燥乏味了。 他有些好笑,这女人一而再再而三地威胁他,这天底下怎会有这般狂妄的女子。 芜悠凑到墨折离耳边,嘀嘀咕咕说了几句,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神色。 那傲娇的小模样倒是得了芜芊尘的真传。 “墨叔叔,我娘可厉害了,会很多很多的东西,可厉害了。”说完,神神秘秘地从自己的小布包里掏出一个九连环。 炫耀地在墨折离面前晃了晃,“墨叔叔,你会玩这个吗?” 墨折离看着小丫头手里的东西,眼底一闪而逝的讶异。 ‘岐中易’怎会在一个小丫头手里。更让他讶异的是,小丫头手拨弄着歧中易并没有卡顿的情况,一环扣一环,在小丫头纤细的小手上。 不足一盏茶的工夫就解开了。 一旁的墨白瞪大双眸,看小丫头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怪物。 那可是歧中易啊! 翰林院那群老头子都解不开的物件,迄今为止无人能解的歧中易,竟然被一个小丫头解开了。 他的手哆哆嗦嗦地指着小丫头,“小丫头,你怎么会解歧中易?何人传授于你。” 墨折离面上无波无澜,心里激起千层浪,视线上下打量眼前的小丫头。 教习墨白的先生是一位隐士,无意间给了墨白一件歧中易,迄今为止都未曾有人解开过此物。 而今,竟然在一个小丫头手里,解开了。 他的视线不受控制地落到了芜芊尘身上。 这个女人,隐藏的秘密不少,他倒是有几分好奇想要了解一番了! 芜寒站在芜悠身边,有点嫌弃大惊小怪的大哥哥。“这有什么,娘解开这个,可比妹妹快得多了。” 墨白一口老血哽在喉间,说不出的五味杂陈。先生给他的歧中易,他到现在都没有解开。 “我……”他一时半会竟然语塞了。 芜寒扬起小下巴,“我娘会的可多了。” 芜悠点头认同,“对,娘会的可多了。娘还说,不可以做井底之蛙,坐井观天。” 一副我娘天下独尊的模样。 墨折离看着这个小丫头,唇角微不可察的上扬了一度。 墨白觉得自己被小丫头鄙视了,想找回自己的面子,问道:“你娘这么厉害,那你爹呢?” 他也好奇了,这个怪女人这么厉害,到底是什么样的男人才能降服住? 芜悠被问得一愣。 芜寒也愣住了。 半晌。 芜悠眼角雾气氤氲,扔下手里的九连环,转身就朝自家娘亲跑去。 芜寒眼圈泛红,恶狠狠道:“坏人。”说完,朝自家娘亲跑去。 芜芊尘正在整理手腕上的银针,忽地两小只扑进了她的怀里。 芜悠号啕大哭起来,“娘,呜呜~” 芜寒抱着自家娘亲,也跟着掉眼泪。 芜芊尘一愣,当即脸色阴冷,手轻轻拍在芜寒芜悠后背,安抚两小只。 发生何事了?被欺负了? 阴冷视线射向刀疤男,宛如在看一个死人。 芜寒:“娘~”悠不悠的逃荒:恶毒女主带崽横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