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4章 吉时已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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芜振山回视药老,微微抬起下颚,颇有一副‘小人得志’。 药老目光落到芜芊尘脸上,道:“你外祖母觉得京城离药王谷太远了,一年下来赶路也要两个月的脚程,况且还是重臣之家,难免会有尔虞我诈腌臜之事,你母亲性子本就不拘小节,容易招来小人记恨。这山高水远的,若发生什么事,想要替你母亲出头,难上加难。可惜你母亲沉迷那臭小子,一句都听不进,非要一意孤行。”顿了一下,幽幽叹口气。“终究,你母亲还是……” 芜振山面露愧色:“抱歉,是我儿连累了……” 药老端起茶盏,连同那抹苦涩一并饮下,他的夫人承受不住白发人送黑发人病逝药王谷,身为药王谷传承人,竟连自己的夫人都救不了,多么可笑!多么嘲讽! 芜芊尘没有接话,心里很清楚,知女莫若母,拿起桌上的茶壶给药老添上热茶,“芜寒芜悠,还需二位老爷子费心栽培了。” 凉亭内闲聊一下午。 大多数话题都围在芜寒芜悠身上。 一个是世子,一个是郡主,两位老爷子各持己见,怎么培养都有自己的想法。讨论到最后,芜芊尘几乎没有插嘴的份儿。 她并不担心这两颗苗子会被养歪,看墨折离,墨白,芜淳就是最好的例子。 日子不急不慢往前走。 七日后。 整个上京城都沸腾了。 红绸高挂,喜庆色从墨王府点缀到将军府。 锣鼓喧天,迎亲队伍可谓宏大,街头排到巷尾,官兵隔开道路,一切井然有序。 墨折离没了往日冷冽,嘴角挂着温和笑意,整个人如沐春风,一袭锦缎红袍衬得愈发俊美绝伦,只要一眼便能让人沦陷。 经过之处百姓纷纷跪下行礼,却也有按捺不住好奇心,没在人群里暗中窥视。 将军府大门敞开,下人早早在门口候着。 所有人都喜色难掩,唯独一道身影神色难看,如同大敌‘兵临城下’。 芜寒站在一侧,不发一言,严肃模样不输芜淳。爹爹娶娘亲,他应该高兴才对,可是为什么会有一种娘要被抢走的失落感。 翠兰别院主卧内。 丫鬟嬷嬷‘乱飞’,忙成一锅‘粥’。 铜镜映衬出绝色女子,凤冠霞帔,冠上流苏垂至细肩,云锦绣凤凰腰带束腰,漫步行走间,美得令人窒息。十里红妆,满城花色在这抹火红身姿下变得黯淡无光,尽失颜色。 “娘,好美。”芜悠双眼亮如星辰,觉得娘亲是世界上最美的人。 芜芊尘抬手摸摸芜悠的脑袋,“喜欢吗?” 芜悠紧紧抱着芜芊尘,撒娇道:“小悠好喜欢,好喜欢娘呀!” 嬷嬷满面喜色,捧着红盖头走过来:“大小姐,吉时已到。” 芜芊尘点头。 嬷嬷将盖头给芜芊尘披上,抬手给芜芊尘搭着引路。 芜芊尘一只手牵着芜悠,一手由嬷嬷指引踏出主卧。 将军府大门外,鞭炮,唢呐吹打声,热闹不已。 随着官媒一声高声落下。 芜淳神色复杂地望向刺眼的红嫁衣,牵着芜寒让开道。 芜悠被嬷嬷牵住,“小小姐,剩下的路,需要大小姐自己走,委屈您稍等了。” 这个嬷嬷平日里就是照顾芜悠起居。 芜悠歪着头,看着嬷嬷:“嬷嬷,小悠不能和娘一起出去吗?那是小悠的爹爹呀?为什么不可以?” 嬷嬷蹲下,耐心解释:“小小姐还小,日后便知,今日是大小姐出嫁之日,若是牵着小小姐出门,难免引来别人的议论,对小姐,小小姐都不好。” 芜悠道:“别人会说娘的坏话,对吗?” 嬷嬷慈爱笑道:“只要今日过后,没人有胆量非议。” 芜悠点头。 芜振山和药老,站在芜悠身后,喜色悲色交织,心情五味杂陈,目送着火红色嫁衣踏出将军府大门。 墨折离从芜芊尘出现的那一刻,再也容不下任何,伸出手静静等待。等到握住心心念念的玉手,亦是握住天底下最为珍贵的宝物。 刹那间,周遭的喧嚣恍若静止,再也忍不住一把抱住美人儿,朝着花轿走去。 凤冠霞帔,三书六礼,十里红妆,八抬大轿,明媒正娶。 “起轿——” 高呼声起,唢呐起。 骏马在前,花轿在后,红色辉映,迎着两颗羁绊的心,从此风雨同舟,岁岁与共,年年在兹,白首相依。 墨王府上。 高堂端坐黎贵妃,温柔淡雅,笑望款款而来的一对璧人。 官媒人高声。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礼成。” 到此,虽说送入洞房,会有人簇拥而行,可…… 这是墨王爷呀!十个胆儿,也没人敢上前这么闹喜庆。 一阵嘈杂过后。 芜芊尘被带到主院,入主卧。 又是一阵嘈杂声后,墨折离被带走了,礼仪上,不到暮色肯定回不来。 屋内只剩下一袭红衣披着盖头的新娘子。 安静下来的屋子,芜芊尘抬手捏着自己的肩膀,凤冠霞帔好是好,就是分量不轻。 起身走到梳妆台前,撤下红盖头,一件件饰品被她拆下,真要顶着这个凤冠几个时辰,那不是结婚,那是活受罪。 她能耐着性子走完流程,已经是极限,拿起一根发簪简单挽住秀发。做完这些,起身在屋内游走一圈,活动筋骨。 在龙凤烛前,停下脚步,眼里划过一抹欣赏之意,忍不住啧啧两声。呢喃一句:“没想到,竟然是龙凤花烛。” 这个挺意外,要知道龙凤烛在现代也是高奢品,不是有钱就能买,而是传承的手艺衰败,想要还原一模一样的老物件,难上加难。 扫视一圈卧室。 老狐狸住的!!! 芜芊尘摸摸下巴,陷入沉思。 古代王爷的卧室,总有暗室机关什么的,择日不如撞日,她倒要领教一番。 这想法浮现竟把今日成婚大喜之日盖过去。 在屋内走走停停。 摸索半天,在床榻外的烛台下摸到了机关,转动机关。 身后的床榻忽地动了。 芜芊尘转身看向大红床榻。 只见床尾墙面缓缓打开,露出暗门。 她绕开床榻,走过去,想也没想顺着台阶往下走,甬道两侧墙面的蜡烛,在暗门展开的时候自动点亮。 走进向下延伸的暗室。 室内书架摆满各类宗卷。 芜芊尘一一从书架间走过,在案桌前停步,目光定格在墙面上。 金龙盘踞祥云浮雕。 直觉告诉她,这浮雕后面定有乾坤,视线来回巡视,看着金龙的双眸。 走过去,手点在金龙眼睛上。 轰隆隆…… 金龙中段出现裂缝,向两侧展开。 另一间密室出现在她的面前。 里面贴满各种图纸,架子上叠高高的纸张。 芜芊尘走进去,随手抄起一张图纸,看清上面的东西,无趣地放下。 打量完整间密室,开始寻找下一间密室的机关。 若她猜的没错,地下的密室绝对不少,就是不知道有多少间了,彻彻底底把自己是新娘子的事抛到脑后。 不知摸索到第几间密室后。 耳畔传来墨折离的声音。 芜芊尘只是应了一声,继续打量面前的古画。这间密室全是古玩字画,所有的画整整齐齐收起,唯独她面前这幅画是展开且挂在墙上。 检查了这幅画里里外外,并没有找到特别之处。 她还在摸索…… 另一边,婚礼流程最后一环,所有宾客离开墨王府后。 踏着夜色回卧室的墨折离,看不到自己心心念念的美人儿,不得已心语唤人。 结果自己的王妃只是淡淡回了一个:“嗯”就没有下文了。新婚之夜,也只有他的王妃还能生出异样心思。不得已,闪身进空间,下一刻闪身。 “芊儿。”墨折离柔声轻唤。 芜芊尘侧目,“老板,忙完了?” 墨折离扫一眼密室,再看芜芊尘的样子,哭笑不得,手拍到画上。 密室门缓缓打开。 芜芊尘视线落在墨折离拍的位置,“厉害啊,我打量这幅画很久了,没有寻到机关。” 墨折离可不理会芜芊尘的话,一把将人扛起,往回走。 芜芊尘还沉浸在画上,猛地回过味来,她……今天是新娘子,“……”有点心虚,但不多,“老狐狸,本姑娘可以自己走。” “嗯。” “老狐狸,你听我解释。” 墨折离道:“听芊儿狡辩吗?” “怎么会是狡辩?本姑娘做事一向严谨。” “哦。”墨折离道:“王妃,不妨说来听听。”再‘王妃’二字上咬音极重。 “这……不是无聊嘛!” “王妃是觉得大喜之日无聊?”墨折离一路扛着美人儿穿过一间间密室。 “也不是……”芜芊尘怎么觉得这老狐狸纯粹是故意的。“你先放我下来,我再慢慢与你细说。” 墨折离不予理会,“王妃会迷路,这样挺好。” “……”芜芊尘无语凝噎,几秒穿过一间密室,这叫看完了所有密室?“你听我说。” 走回卧室,墨折离抬手一拍,身后的墙面合上,严丝合缝看不出任何痕迹:“所有密室,王妃已经看完了” 芜芊尘:“老狐狸,你等等……” 墨折离把人往床上按去。 “不是……”芜芊尘正要开口,阴影袭来,唇瓣已经被堵住:“唔……”冷檀香裹紧她,几乎要窒息。 她艰难地手抵住这健硕胸膛,抽出一只手指着窗外。 墨折离手扣住纤腰,下一刻两人消失床榻,落到另一张温软大床上。 “不是……老狐狸,你等会儿……” “等?不可能。” “唔……你……让我把话……唔……说完……”芜芊尘试图挽回立场。 墨折离岂有给机会的,美人入怀还能飞走,就是他无能了,“王妃,这样也可以说。”大掌落下纤腰束带被带走。 芜芊尘:“……不是,你让我说完……唔……” “芊儿……说……” “唔……这样……唔……我说……唔……不了。” 王府主院外,两道身影鬼鬼祟祟。 墨白脸贴着墙:“国师,这样能听得见吗?” 花颜同样姿势:“自然,本国师何时诓骗过你。” “让三皇叔知道我们偷听,会不会被打死啊?” 正说着。 “咳咳——” 咳嗽声从两人身后响起。 惊得墨白和花颜抱团取暖,待缓过神,两人不自然分开,目光落向声源处。 一身月牙锦袍男子负手而立站在阴影下。 墨景轩手握拳轻咳两声。“你们……这样,不妥吧!” 墨白拍着心口,一副吓死了的模样,有点幽怨地看着二皇叔,“二皇叔,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墨景轩踱步走过来,往墙上一靠,手里拿着折扇轻敲。 花颜斜睨一眼:“看看,还不是想偷听,口是心非的小轩轩,一点也不可爱。” 这是。 一道严厉的声音传来,“你们在做甚…!” 两道声音落在墨景轩方才站的地方。 三人欲要狡辩。 两个老头子站到了墨景轩一侧,神色泰然。 墨景轩:“……” 墨白:“……” 花颜:“……” 暗处的冷一:“……”他要上前阻止还是当看不见?算了,他看不见,身体很实诚贴近了一分墙院。 暗处的影卫见到冷一的动作,齐齐无语,紧接着很默契慢慢往前凑了凑。 半个时辰过去,一开始还能听到屋内了了几句声音,半晌后,便是安静如斯再无动静。 墨白从一开始的兴奋转变成疑惑,看向墨景轩,问道:“三皇叔,二皇叔是不是不行了?怎……这般安静?不是说洞房花烛夜……” 墨景轩不客气拍了墨白的脑袋,“走了。”说着,掂着折扇率先离开。 墨白捂着脑袋:“……” 花颜看到墨景轩走了,很快也反应过来,一脸可惜,瞧不到热闹了,抬步往外走了。 芜振山咳了一声,和药老对视,两人默契地没有说话离开了。 墨白:“……”所有人都走了,他留下来,万一被二皇叔发现,那岂不是挨揍?算了算了,带着遗憾悄悄离开。 另一处。 芜芊尘奋力反抗,终究落了下风,成了某只狐狸掌心上的一片绿叶,再如何挣扎,也无法挣脱禁锢的牢笼。 画地为牢,彻底被锁死! “墨……臭狐狸……你……松……开……我。”芜芊尘磨牙,这哪是狐狸,分明就是只脱笼的野狼。 昏暗暧昧的灯线下。 不知羞耻为何物的芜芊尘,也控制不住双颊染上桃色,花园深处如同一道虚设墙院,被野狼入侵,且肆无忌惮疯狂掠夺。 初始的不遑多让,不屈臣服,辗转碾磨间,变成了柔情似水相容,到最后的无力反抗。 两个时辰,芜芊尘扛不住了,然而开了锁的某只狼却只是浅尝甜果。 “臭……狐狸,你放开我……”芜芊尘抱紧软枕试图向外爬走。 大手贴在她的腹间,一只手勾住纤细的肩颈,“本王说过来日方长……”健硕的窄腰往前用力顶住。 “唔……”芜芊尘:“不不不……不是这样算的。” “本王……不行……需要证明。” 芜芊尘:“臭狐狸,别逼我动手,唔……”她的腰被狠狠顶住,喉间羞耻一声。 “本王,技术太差,还需要与王妃深入探讨。”爱读小说app阅读完整内容 芜芊尘:“……”她就是随口开的玩笑,要不要这么记仇,还未等她往外爬一寸。 大手已经拖着她的腰,一个轻转,整个人翻过来被压住,想要再狡辩两句,可是……某只野狼根本不给她机会。 “唔……” 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怪她嘴太贱,今日全应验。 一夜激战,芜芊尘拖着几乎要被碾碎的身体沉沉睡去。 然而只是睡不到一个时辰,温热的气息喷在她颈肩,迫使得她不得不睁开美眸,冷眸恶狠狠盯着贴得跟胶水似的某只臭狐狸,沙哑软绵的声音说着最没有温度的话:“你要再敢碰我一下,今日,我非剁了你不可。” 说完,倒吸一口冷气,艰难地翻转身子,背对某人。感情那年溪边,还是某人手下留情了。 芜芊尘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出任务都没有这一夜来的疯狂,身体几乎要散架,仿佛每一个零件都不属于她了。 瞬间觉得,成婚也不是件好事。 墨折离搂紧怀里的美人儿,“芊儿,受累了。” 芜芊尘没气力狡辩,累,真的累……缓缓闭上双眸,陷入梦境。 万万没想到。 一连三日,她是除了非必要的事,几乎逃不开某只狐狸的牢笼。 吃干抹净不带吐骨头。 彻彻底底,真真实实感受到,什么叫下不了床,什么叫腿打战,什么叫灵魂属于自己肉体不归本人管。 第四日。 芜芊尘手持匕首抵在墨折离的脖颈上,粉色桃面,红唇肿起带着诱人的甜香,“给你三秒,从我身上下来。” 墨折离手一勾,她的小腰被轻松抬起,窄腰一个大力往前送去。 “唔……” 一只手已经握紧她的手腕往头顶一扣,连同匕首一起,整个阴影从上而下将她彻底笼罩。 芜芊尘再一次失控。“唔……臭狐狸……唔……” 墨折离低哑磁性的声音,无尽地蛊惑:“来日方长……这辈子,芊儿……逃不掉!” “唔……呃……” 她输了! 此生,输给这个男人了! 握着匕首的手化为软绵与大掌紧紧相扣。悠不悠的逃荒:恶毒女主带崽横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