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道云寺外来了位心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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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折离视线落在芜芊尘身上,耐心等待。 “为何人命如此漠视?瘟疫也罢,活死人也罢,官道山石活埋也罢,那条大河上幼儿尸体也罢,都是鲜活人命!这难道不是一场预谋的生命献祭?这些事情看似都毫无关联,但是天下犯浑恶事都是一条条生命。动不动就是十几条人命摆在那里!看似合理,串联起,却都不是合理的。往深处,往更早处想去,芜二爷镇守岭南的一万名将士!金銮殿政变犯下的屠戮罪!” 墨折离蹙眉。 芜芊尘心语继续道:“老板,常理来评判,元凤国法律法规摆在此,户籍筛查的时候,面前摆着的就是十五具尸体,这些人的家人难不成没有官府报案失踪人口?非战乱!那些个活死人,即便搜刮其他外邦势力。这种异象不可能不引起重视。这不是宰杀鸡鸭如此简单,这些都是鲜活生命。” 顿了一下,“若说管理者管理不到位,户籍不严谨,元凤国国土如此广袤,在朝为官分布各个城镇的官员又有多少人?不可能人人都是无所作为的贪官佞臣。总有清廉质朴勤恳为民的父母官。” 她说到这里,与墨折离对视,相继沉默下来不再言语,静静看着院中官兵和仵作忙碌整理。 忙碌一天。 深夜子时。 芜芊尘和墨折离趁人不注意,悄然进了空间。 审讯室内。 催眠术落下。 墨折离开始盘问。 一个时辰后,妇女和男孩被送进地下室。 芜芊尘看着A4纸上‘孤灯寺’三个字若有所思。 片刻后,抬眸看向墨折离,道:“老板。” 墨折离看着‘孤灯寺’蹙起眉头。 这女人口供,远在血族外有座仙山(其实就是座孤岛),上面有个寺庙,有一批神秘僧人云游四海,随缘传授仙音,所掌控的仙音各有不同,埙,缶,筑,萧,箜篌,筝,古琴,瑟,笛,全在涵盖其中。 直白来理解,类似催眠术却以乐器为媒介传播。 学会仙音的有缘人,学有所成后都会自行离去不知去向。不论善念,恶念,一切皆随有缘人。 水儿,琵琶女,这妇人,都是其中有缘人之一。 水儿可以语言上蛊惑他人心智。琵琶女以琵琶和歌伎在茶楼蛊惑他人。 这妇人擅长人皮鼓,因人皮鼓太大不方便移动,故意在人流大的地方,以悲情戏引诱不知名路人匡扶正义,带回村中以人皮鼓蛊惑,更是让李屠户屠杀谋财害命。 芜芊尘把整理到的A4纸资料放到书房后,道:“僧人最可怕的就是信服力,若这股力量已经凝聚成型,就不是小问题了,最关键的问题在于,他们云游了多少年?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还是这般无声无息。元凤国如此,其他番邦他国势力又会如何呢?” 墨折离摸着芜芊尘的脑袋,宽慰道:“芊儿且宽心,无事。” 芜芊尘没好气捏了捏墨折离的脸:“强撑啥!解决了便是,难不成本姑娘还是躲在老狐狸身后的娇宝宝不成?” 墨折离低笑一声,任由芜芊尘蹂躏自己的脸。 “好了,出去吧!” “嗯!” 两人出了空间,慢悠悠走在村落小道上。 犁沟村待了三日,处理完一切,四人才重新整理继续赶路。 有月兮这‘黄鹂’在,路上可谓‘热闹纷呈。’ 又是好心赠食物,又是好心扶老头老太,又是替天行道的。 堪比一部跌宕起伏的电影,更是狗血中的战斗机,每一次都是哭唧唧收场。 最终的结果是,芜芊尘拉开两人的距离不下一里路。 月兮这种情况,她其实很明白就像当初逃荒时,以她狠辣劲儿,睚眦必报的性子最终莫名其妙不了了之一样,情绪不受控。 所幸她的已经顿悟迈入修炼大道奥义之中,而月兮自认为的十重天至清至纯,就和她自以为的内力可以外放的七重天,本质上没有区别,其实就是还没有迈入大道奥义门槛的前奏罢了。 等月兮顿悟迈入真正的一重天到接下来的十重天,估计得把人世间的亏吃了个遍才行,毕竟鲲之大,可是一锅炖不下。海纳百川有容乃大,月兮的容忍就不知道要到什么程度了。 想想其实也挺有趣!!毕竟吃亏是福嘛! 墨折离察觉到芜芊尘眼底的狡黠笑意,道:“芊儿,何事如此开心?” 芜芊尘眼神示意月兮,道:“我似乎参悟她的大道奥义了。” “从何说起?” 芜芊尘道:“水之源,起源鲲鹏,而海纳百川有容乃大。” 墨折离收回视线,“嗯,吃亏是福。” 不得不说两人在某种程度上相当得有默契。 芜芊尘点头:“未尝不是件好事,小悠的性子还得磨炼。” 墨折离道:“再长两岁,去药王谷试炼几年。” “你舍得?”她可清清楚楚记得,某只狐狸在药王谷可是被虐成了渣渣,那些稻草人堪比暗处的影卫实力,且还是没有任何感情的傀儡,只要阵法开启,基本就是不死不休的节奏。 墨白和芜淳一听,身体都能条件反射打冷战,可见其阴影面积有多广。 “不舍,总归是要成长,此时不磨炼,若长大被他人欺负了去,岂不是更心疼。” 芜芊尘叹了口气道:“这恋爱脑得治,当初某些个人不过掉了块皮,这丫头就迷得五迷三道的,连亲娘都能抛到脑后,现在想起来,本姑娘还是很吃味儿。” 远在上京城的芜悠,正提笔练字,莫名其妙打了好几下喷嚏。 芜寒歪头看过来,关心道:“妹妹,是染风寒了吗?” 芜悠摸着自己的鼻子,摇摇头表示自己没有不舒服。 四人走走停停,不着急赶路的情况下,硬生生赶了十来天的路才走到下一个城池雾城。 如其名,常年烟雾缭绕,一年十二个月就有九个月是大雾天气,只有六月到八月夏季没有笼罩烟雾。 他们现在来得正是时候,没有烟雾覆盖,方便出行。 大雾弥漫视线受阻不说,对于有风湿的人来说,那就是一种病态折磨,让人茶饭不思坐立难卧。 刚走进城门,便能隐隐约约闻到空气中的椒麻味。这是常年潮湿之地的一种风俗,喜欢用辛辣食物以及麻椒来驱散体内的湿气,也可以称为食疗祛湿。 一名乞丐儿蹲在墙角,手里捧着埙乐器,吹着哀伤曲调。 路过的行人,有人经受不住这哀伤乐,纷纷停下脚步驻足围观。 更有甚至闻声,默默留下悲伤悔恨之泪。 墨折离和芜芊尘听了一会儿,两人便不再停留自顾自往前走去。 这种事情一旦露出蛛丝马迹,你就会发现,很多线索都会浮出水面,换成往日,城门口卖艺,乍看都不会有人过多去关注。现在就不同了,乞丐儿的埙声,分明带着蛊惑的意思。 为了不打草惊蛇,两人并未告诉墨景轩和月兮。 此时的月兮正拿着手帕,挤在围观人群中,带着悲伤之色,一边听一边呜咽:“这曲儿真真令人难过。呜呜……我想我娘了。”说着,小手还不忘记锤在墨景轩的手臂上。“呜呜~我想娘了。” 墨景轩柔声宽慰:“想了,回去便是~” 月兮道:“不行,呜呜……我要是回去……就没有自由可言了。呜呜……” “有本公子在,不妨事。” 这边还在听埙思念亲人,另一边,芜芊尘和墨折离早就去了一处茶楼,悠闲地喝着茶,听小曲儿。 嘈杂声中,有人窃窃私语。 “听说道云寺来了位高僧,可灵了。何员外,你知道吧!后院里十五个姨娘,都这么多年了生不出个金蛋,你猜怎么着?那个最小的姨娘,去道云寺烧香拜佛,刚巧碰到了那位高僧,捐了些香油钱,回来后就怀上了,现在生了个大胖少爷,何员外可是在外摆了三天三夜流水席。” “你说这事儿啊!我是有听说了,不过,我听的不是你这样的,是那位姨娘去听了高僧的一对一禅坐后,回来做了个麒麟梦,这才有了福气添丁的。” “是嘛!不过要说这个高僧真乃神人也,我隔壁王大婶儿求个富贵花,没想到去溪边洗衣裳的时候,真捡到一个布包,里面可是绸缎衣裳,去当铺典当卖了不少银子呢,我现在都让我媳妇去河边洗衣裳,就想碰碰运气,万一也捡了个值钱疙瘩的,那就是好运连连了。” “我前两天去了道云寺,可惜求见高僧的人太多了竟是些达官贵人老爷,我也抢不过就随便烧了炷香,捐了几文香油钱,求个富贵,也不知道能不能行。” “嗯,总归有个盼头,万一老天爷显灵,这不就顺心顺意了。” 两名老汉还在继续聊着有关‘道云寺’‘高僧’的事儿。 墨折离给芜芊尘添上热茶,笑道:“看来,这茶炒得有些过火候了。” 芜芊尘道:“还是清淡些讨喜,香气太过浓郁就变了味儿,赶路也辛苦,休息两日,我们也去瞧个热闹,指不定能得偿所愿呢!” “好。” 两日后。 两人一路闲游来到道云寺。 道云寺坐落在雾城郊外两公里的一座高山中。寺庙不大,来烧香拜佛的人倒是不少,寺庙外那棵槐树极为引人注目,几乎将半个寺庙遮盖住。 乍看寺庙香火鼎盛,没有任何问题。 对于芜芊尘来说,却能感受到不一样的气息,确切说是阴凉。 哪个寺庙会栽种槐树?还是如此大一棵,从年份上来讲,起码不下上百年。 两人只是对视一眼,慢悠悠登上寺庙的台阶。 刚走不到十来米,一老婆子从人群中走出,举着竹篮子,热情招呼:“两位是来求愿的?老婆子我这个香烛可是高僧点化过的,带进去求愿,菩萨显灵,一切愿望都能实现,姑娘一看就是人美心善,要不要买一些?也不贵,五十文一炷香。” 芜芊尘只是扫了一眼篮子里的劣质香烛,道:“老婆子,你可瞧见我脸上有东西?” 老婆子不解,还是多看几眼。 芜芊尘道:“我脸上可是写有好骗二字?” 老婆子被芜芊尘这不冷不淡的话吓得心一咯噔,感觉背后都隐隐发麻,拽紧篮子作势要溜之大吉。 芜芊尘指尖把玩一两碎银子,若有似无笑道:“不过……你若帮我个小忙,这银子便是你的!” 老婆子一听,收回抬走的脚,视线落在银子上,克制了一下自己贪婪的视线,笑脸相迎:“什么忙,姑娘不妨说来听听,只要老婆子我能办到的,一定给姑娘办得妥妥帖帖。” 芜芊尘拿起老婆子竹篮里的一根香烛,道“本姑娘今日心善,你只管唤你认识的在寺庙外卖香烛的婆子前来,本姑娘全要了,只要来上香的客人,你们免费发放便可!我与夫君诚心求愿,自然是要做些善事。” 老婆子一听,眼睛更亮了,这么好的一个善人,打着灯笼都找不到,当即一口答应,生怕芜芊尘反悔,连声应后,立马跑起来。 看着跑远的老婆子,芜芊尘收回视线,向墨折离伸手道:“相公,给银子。”这语气问得理所应当,毫无负担。 墨折离伸手进袖笼中,动作极慢,有药老的几分影子,好半晌掏出一个荷包,放到芜芊尘掌心。 芜芊尘掂量了一下荷包,满意道:“还行,分量不少。” 两人原地等待了一刻钟左右。 一群老婆子,还有老头子,或者其他卖货郎乌泱泱齐齐朝芜芊尘这里跑来,那架势就跟洪水猛兽过境一般,吓得其他路人赶忙让道。 芜芊尘见状,揶揄一句:“哎呀,这阵仗可真不小。” 墨折离只是走上前,将芜芊尘揽在身后。 为首的老婆子,喘着大气,走到墨折离面前两三米处停下脚步,“姑……姑娘……你……您要的人,老婆子我都……找……找来了。” 芜芊尘从墨折离身后走出,道:“香烛呢?” 老婆子将自己的竹篮呈上,里面的东西全部展露出来,全是劣质的香烛。 芜芊尘道:“按这个标准,一两一个竹篮派发出去。”这豪横又不在的模样,将土暴发户的气质展示得淋漓尽致。 老婆子点头,“好嘞,好嘞,姑娘您瞧好了,这事儿办得,包您满意。”转手,大手一挥,颇为豪迈,道:“别急,别急,姑娘说了,都作数,都站到一侧,排好了,老婆子要验货,你们尽管放心,今儿个遇到大善人了,咱们也得念姑娘的好,老婆子都知道,大家都是养家糊口的,别着急,咱们一个个来,姑娘说了,按照老婆子竹篮里数量来办,一两一个,你们都整理一下。” 说完,老婆子转头眉开眼笑地看着芜芊尘道:“姑娘,您看……” 芜芊尘也不墨迹,将荷包扔给老婆子:“不错。”说着,又故意在墨折离身上摸索,抠出一锭银子,扔给老婆子:“这是额外赏你的,把这些事情办好,晚些我与相公出来,还有赏。” 老婆子一听,更乐了,“姑娘,您尽管去上香,这事儿,老婆子一定给您办好。” 两人不再理会老婆子,缓步登上台阶,朝寺庙走去。 接下来的半个时辰,寺庙外可就热闹了。 来上香的路人满脸疑惑,却又欣喜,免费发放的东西,谁不喜爱。 芜芊尘闹得这一出动静可谓不小。悠不悠的逃荒:恶毒女主带崽横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