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司匹林的作品集 - 都市小说 - 快穿之炮灰她不奉陪了在线阅读 - 第444章 恐怖游戏里的咸鱼13

第444章 恐怖游戏里的咸鱼13

    平时丁婉都是用右手,但早上她是出于茫然状态,几乎是没有任何伪装与思考。

    谢时竹故作什么也没发生,笑着说:“起床了。”

    丁婉这会终于从睡梦中清醒,她伸了伸懒腰说:“起床吃饭!”

    谢时竹眉眼弯弯:“嗯。”

    待谢时竹转过身后,脸色立马变得凝重起来。

    早上吃饭期间,谢时竹当着所有人的面拽了拽宋晏璟的胳膊,然后指了指靠墙角的位置。

    靳尧放下筷子,看向了谢时竹的小动作。

    下一秒,宋晏璟便领会她的意思,起身跟谢时竹一起来到了墙角。

    靳尧嘴角微微抽搐,什么时候成了谢时竹主动了?

    谢时竹左顾右盼,确定四周无人后,她小声说:“我发现一件秘密,就是丁婉也是左撇子。”

    说完后,宋晏璟往正在吃饭的丁婉身上瞥了一眼,看见她是在用右手吃饭。

    谢时竹发现宋晏璟在沉默,她忽然叹气道:“可能是我多虑了,只是个左撇子而已。”

    宋晏璟不疾不徐地收回目光,语调很凝重道:“你没有多虑。”

    谢时竹一愣:“唉?”

    宋晏璟声音很轻:“没有人能会隐瞒自己左撇子的事,除非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她这样一直强装右手吃饭,一定在隐瞒些什么。”

    谢时竹呆呆地仰头看着宋晏璟。

    宋晏璟神色很平静,似乎在阐述一件很普通的事,他表情没有一丝诧异,也没有很奇怪地看着自己。

    谢时竹自己都觉得离谱,说出来她都有觉得不信任,可是宋晏璟竟然能很淡然地附和她的话。

    而且说得很有道理。

    谢时竹迟疑了一下:“昨天晚上我在梦里看到周琳琳是左撇子,她也是,难道她就是死去的周琳琳,或者周琳琳没有死。”

    宋晏璟无奈一笑,微微弯腰,伸出手指捏了捏她的脸:“周琳琳五岁,丁婉二十三岁。”

    在两人说话期间,江之端着碗,一边往嘴里塞着饭,一边目不斜视地盯着他们。

    就这样站在他们眼前。

    两人突然因为江之的出现,沉默起来。

    江之擦了擦嘴巴,说:“姐姐,你们在这里干什么?”

    谢时竹一怔,往后看去,发现很多人往他这边看来,似乎带着好奇,还有些人带着几分不屑。

    就好像谢时竹结婚了,不能跟任何男人有接触。

    谢时竹一脸平静,根本没有受影响地说:“看不出来吗?跟粉丝零距离互动呢。”

    靳尧:“……”

    他觉得他是想多了,还妄想着谢时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能收敛一点。

    江之眨巴着着眼睛:“我也是你的粉丝。”

    谢时竹看他一眼,不紧不慢说出一句让江之目瞪口呆的话。

    “你这个假粉丝,”谢时竹说,“利用我获取热度,我记得你是要跟你的平台解约,但一直没有合适的机会,直至我出现后,你故意说是我粉丝,让我上你文字游戏的当。”

    谢时竹还没说完,江之已经脸色一白。

    她唇角轻勾,继续道:“我心思单纯,真以为你是我的粉丝,顺着你的话说了几句,你便让人录屏,然后带着我的话题发送到网上,然后开始沾着我的知名度找下家,再让下家帮你打这场解约官司。”

    谢时竹虽然一米六五,没有一米八的江之高,但说起话来,语气不输任何气场。

    她眉梢一挑:“你来这里可不是为了我吧,是为了躲避前东家的制裁,让自己从这场解约官司脱出身,再让你的下家跟前东家撕扯。”

    江之感觉到自己背脊全是汗,看着谢时竹的眼神变了又变。

    因为谢时竹说得全部都对了。

    周围的人突然吃到了惊天大瓜,纷纷目瞪口呆,就连谢时竹的丈夫靳尧也怔在原地。

    他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谢时竹根本就没有撩骚什么主播,而是被人陷害了。

    不知为何,靳尧心脏紧了紧,整个人有些不舒服。

    江之吞了吞口水,说:“姐,这些谁告诉你的?肯定有别人为了拆散咱们之间的感情,胡说的。”

    说完后,江之的目光放在了她身边的宋晏璟身上,然后恶狠狠道:“是不是你?”

    宋晏璟居高临下睥睨着他,嗓音很低:“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阴险。”

    江之脸色很僵。

    最后,他扛不住谢时竹直勾勾的眼神,垂下了脑袋:“虽然你说得全对,但我真是你粉丝,你那部【迷情】电影我看了不下十遍。”

    迷情就是谢时竹拍得那部叁级片。

    谢时竹不冷不热道:“我看你是喜欢我的身子,不是我的人吧。”

    她一句直白的话让在场所有人都震惊了一下。

    江之:“……”哪个男人不是啊。

    只是大家都隐藏起来而已。

    在所有人都吃瓜忘记吃饭时,食堂里唯一的电视声音将所有人的注意力转移了。

    本来播放的电视剧一集结束,插入了其他新闻。

    电视台是本地的电视,所以新闻也是关于本市的新闻。

    新闻里面提到了上次来视察的市长,说是被三年前的丑闻缠身。

    报道说是三年前市长视察了本市的其他特殊教育学校,被学校老师撞见他骚扰一个五六岁的女童,然后在网上发帖曝光。

    但是这条贴子存活了不到一个小时。

    就已经全网消失得不见踪影。

    现在市长开始新一轮的竞选,就有竞争对手翻出这个丑闻,发到了网上,影响到了吴市长的下一轮竞选。

    正播着呢,有个老师叹气说:“假的,吴市长人多好啊,比起其他竞选市长的人更好,他经常来校视察……”

    其他老师也赞同地点头。

    这会谢时竹已经坐到了椅子上,她眯着眼睛看着新闻上的报道,年轻主播正在批判这条新闻的虚假性。

    还特意提到了吴市长做事端正,宠爱妻子,十年前与妻子结婚后,便一直恩爱有加。

    谢时竹捕捉到了重点十年前。

    大火是在十年前,而吴市长结婚也在十年前。

    他的妻子是什么来头啊?

    谢时竹疑惑的时候,低下头开始百度查询。

    终于查到了,他妻子是某个银行老总的女儿,而吴市长是赘婿。

    谢时竹眼睛一亮,忽然有了思路。

    赘婿的话,那就是也有可能,吴市长改名了。

    谢时竹突然开口问向旁边的老师:“唉,这个吴市长以前是不是跟这个学校有点关系?”

    话音一落,那个老师愣了愣,说:“你怎么知道?”

    谢时竹说:“因为他经常来这所学校,怎么不去其他学校,肯定是恋旧什么的。”

    那老师竖起大拇指:“谢姐你真聪明,吴市长十年前是我们这里的老师,他在这里支教了五六年,然后因为学校失火,他觉得是他的责任,所以就辞去了教师,后面就是他认识了现任妻子,结婚了,现在还有一个五岁的女儿。”

    谢时竹了然地点头。

    靳尧冷不丁问:“你问这么多干什么?”

    谢时竹斜眼瞥他:“好奇。”

    靳尧微微蹙眉:“是个男人你就好奇?”

    谢时竹也没反驳:“啊对对对。”

    靳尧:“……”好气。

    *

    吃完饭后,谢时竹跟丁婉一起去洗手间。

    在路途中,谢时竹叹气说:“说不定那件吴市长骚扰女童那件事是真的呢。”

    丁婉身体一僵,故作淡然地说:“啊?可是他人挺好的啊。”

    谢时竹摸着下巴,认真思考:“无风不起浪,他肯定是做了某件心虚的事,所以一而再再而三来这里视察,目的是在隐瞒什么,又或者这里有什么东西让他提心吊胆的。”

    丁婉怔了怔。

    谢时竹继续说:“就比如人越隐藏什么,就越有什么。”

    说完后,丁婉左手赶紧揣进了衣服兜里,指尖都是僵硬的。

    谢时竹往她衣服兜里看了一眼。

    丁婉借口有事,急忙转身从谢时竹身边离开。

    她一走,谢时竹便挑了挑眉。

    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丁婉之所以能成为靳尧的后宫,肯定是靳尧发现了什么,然后替她隐瞒了。

    所以,丁婉才逐渐动心。

    而不是上次光一个楼梯事件。

    毕竟,像丁婉这种能把长久以来的习惯隐藏得如此之深,也不是什么恋爱脑。

    能喜欢上,必定中间发生了大事。

    很可惜啊,她抢了男主角的风头。

    *

    晚上,谢时竹又做了个梦。

    梦里只有她一个人在,这次她似乎成了周琳琳。

    而面前有一个高大的男人,面容很模糊,正低头解着她的衣服,还沙哑着声音说:“琳琳,老师这样是在教你知识,你乖乖听话,待会饭里会有鸡腿的。”

    谢时竹浑身是僵的,她想反抗,但是却动不了。

    只能扭头往四周看。

    忽然,她看到窗户边爬着一群孩子,七八岁十几岁都有,他们脸上露出惊恐,在男人发现前,赶紧跑了。

    但男人还是看清了他们的脸,眼神里露出阴狠。

    谢时竹满头大汗,知道了他们是那张照片上的所有人。

    她知道自己在做梦,可是就是没办法醒来,直至一个人摸了摸她的额头,谢时竹才逐渐清醒。

    映入眼帘的是一双狭长的眸子,眼底含着担心。

    手上还拿着湿毛巾在拧。

    发现她醒后,年轻男人松了口气。

    谢时竹缓缓坐起身,说:“我怎么了?”

    她打量了四周,才发现自己竟然在上次的医务室里躺着。

    宋晏璟嗓音透露出些许疲惫:“你发烧了。”

    谢时竹点了点头,又重新躺下,回忆着梦中的场景。

    这个时候,她转头看向宋晏璟,然后想到梦里那些事情,突然对男人生出些厌恶。

    随后,她冷着声音开口:“我知道你跟江之一样,说是我的粉丝不过是看了电影中那些裸露的身体……”

    宋晏璟正在拧毛巾的手一顿,紧接着他说了一句让谢时竹震惊的话。

    男人轻启薄唇:“我为什么要喜欢你在电影里的替身?”

    谢时竹:“?”竟然被你发现了。石榴煎蛋的快穿之炮灰她不奉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