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司匹林的作品集 - 都市小说 - 快穿之炮灰她不奉陪了在线阅读 - 第92章 古早虐文里的炮灰43

第92章 古早虐文里的炮灰43

    过道的走廊只有微弱的光,江聿怀隐约看见来的人是池泽,他微微蹙眉,直到池泽进了谢时竹的休息室,他才从角落处出来。

    江聿怀脚步不受控制地走到门前,修长有力的指尖刚触碰到门上,就听见里面传来的声音。

    女人语气坚定:“池泽,上次你在网上帮我,谢谢,但是请你不要误会,我喜欢你那也仅仅只存在于高中时期,在医院那次,我已经说得很明白,我很早就放下了,如果你不介意,我们依然可以是高中同学。”

    话音一落,江聿怀怔在原地,压在胸口良久的石头终于消失。

    池泽似乎在极力克制情绪,屋内凝重诡谲的气息隔着门,江聿怀也依稀察觉。

    下一秒,江聿怀直接推开门走了进去。

    屋内的两人同一时间向他看来。

    但悲喜却相反。

    池泽一脸悲痛,整个人似乎掉入了万丈深渊,没有一点生机。

    江聿怀进来后,谢时竹本来抗拒的表情,瞬间转为喜悦,急忙从沙发上站起来,笑容甜腻:“老板。”

    “嗯,”江聿怀迈开长腿来到谢时竹身边,像是宣誓主权一样勾住她消瘦的腰,目视着池泽说,“池总,既然来了,今天我请客。”

    池泽凤眼看着两人,发现两人关系格外亲密,以及谢时竹对待自己与江聿怀的差别,刺痛了他的双眸。

    “不用了。”

    池泽背过身,不去看他们,迈着沉重的脚步推开门,又没入黑暗中。

    “老板,负责人给我发消息,让我赶紧上台。”

    江聿怀恋恋不舍松开她,点了点头,“好。”

    *

    谢时竹刚走到台上,一个女人直接朝她冲了过来,右手握小玻璃瓶,里面装着不知名液体。

    在所有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女人扑倒谢时竹,将她按在地上,随即拔下瓶盖,怒瞪着谢时竹说:“你毁了我一生,我要你付出代价。”

    谢时竹躺在冰冷的地面,她盯着一脸恨意的女人说:“吴梦,你能走到今天这地步全是你自己一个人造成的。”

    吴梦冷笑一声,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不过是一个底层人,被我顶替是给你面子,可是,你竟然让池泽帮了你,我看要是你这张脸毁了,看你还有什么资本勾引男人。”

    台下一片慌乱,有人拍视频,有人震惊,还有人窃窃私语。

    但没有一个人出手相救。

    毕竟,没人愿意去冒着危险帮一个驻场歌手。

    吴梦手里拿的很有可能是硫酸,稍不注意,可能会引火上身。

    谢时竹黝黑的瞳仁凝视着她,眼睛里没有一丝恐惧,“吴梦,你这是在毁你自己,如果你知错就改,现在离开,我就当做什么事没发生过。”

    “你放屁!”吴梦尖叫一声,嘶吼道,“我们吴家现在变得岌岌可危,全是因为你。”

    谢时竹冷笑道:“那只能说你们活该!”

    吴梦咬着牙,右手握着的瓶子就往谢时竹脸上倒。

    谢时竹双腿都被吴梦用膝盖抵住,她挣扎了一下,但效果微乎其微。

    眼看着瓶里的无色水渍要泼向谢时竹眼睛上,台底的众人惊呼一声,将手机举到更高,想要抓拍到最清晰的画面。

    骤然,一只骨节修长的手夺走了吴梦的瓶子,又由于太急促,瓶口对准了男人,些许硫酸洒向了男人的胳膊。

    紧接着就是瓶子落地,破碎的声音响彻四周。

    吴梦愤恨地转过头,待看清男人的脸色后,她浑身禁不住地打了个寒蝉。

    男人眼睛含着嗜血的阴寒,居高临下睥睨着她,周身散发着如同死寂的气息。

    几秒后,男人弯下腰将谢时竹抱起来,临走时,眼角余光冷冷扫了她一眼。

    谢时竹下意识勾住江聿怀的脖子,眼尾染上了红意,紧张地说:“老板,你胳膊受伤了,我们去医院,你放我下来,我没事。”

    受伤的人是江聿怀,而他反过来先安慰了怀里的女人:“没事。”

    谢时竹双眸噙满泪水,湿漉漉如同小鹿般的眼睛注视着他,“不行,必须去。”

    江聿怀一颗心脏软得不像话,为了让她不再哭泣,顺从地点了点头。

    出来后,谢时竹挣扎着从他怀里下来,急忙在路边拦车,可是,现在的出租车基本上都是满客。

    但谢时竹不放弃,每一次被出租车司机无视,她咬着牙一声不吭继续拦车。

    江聿怀隔着衣服的皮肤,传来疼痛的灼烫感,可他竟然没有反应,眸子盯着女人瘦小的背影。

    第二次了。

    这已经是他看到谢时竹第二次为自己而焦急。

    终于有辆车停了下来,黑色的迈巴赫在谢时竹脚边刹车,驾驶位置的门被打开,池泽从里面下来。

    池泽看着谢时竹满脸泪痕,语气急促问:“怎么了?”

    谢时竹咬了咬唇,“池泽,能带我老板去医院吗?他胳膊被泼了些硫酸。”

    池泽却在上下打量谢时竹,在发现她安然无恙后,松了口气,“好,上车吧。”

    谢时竹感激看了他一眼,急忙打开后车门,“老板,有车了。”.

    她转头看向江聿怀,破涕而笑,睫毛上还残留了些湿意,但方才绝望的眼神又有了希冀。

    江聿怀心脏最软的地方像是被羽毛扫了一遍,痒得酥麻。

    上了车,谢时竹一直催促着池泽开快一点。

    池泽通过后视镜看到谢时竹紧张的眉眼,呼吸困难,每喘一口气,仿佛都用尽了浑身力量。

    江聿怀安抚得摸着谢时竹的头发,哑声道:“硫酸隔着我的衣服,不会受什么大伤。”

    “可是,”谢时竹轻声说,“我不想让老板你受伤,哪怕是一丁点也不行,你身上已经那么多伤了……”

    话音刚落,池泽猛地打了个方向盘。

    谢时竹身子下意识往右倾斜。

    江聿怀眼疾手快伸手垫在了旁边的车窗玻璃上,这才免去了她头撞向玻璃。

    她一怔,急忙伸出手握住江聿怀的手腕,仔仔细细看了一遍,“你没受伤吧?”

    江聿怀柔声:“没有。”

    池泽突然急转弯是为了打断他们,可没有想到,竟然给了江聿怀一个献殷勤的机会。石榴煎蛋的快穿之炮灰她不奉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