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接纳深渊，融入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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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前提示：虚数之树与崩坏的概念，来源于崩坏学园2与崩坏三，可以百度，以知晓更详细的内容，前文也有一定介绍；大伟哥曾经暗示过，原神同崩坏的世界观有密切联系。） 墨白并不对【深渊】感到陌生。 早在很久以前，他数十次以精神穿越其他世界时，便差点因相同的力量而永久迷失。 “这是量子之海的力量。”他悬浮于这团扭曲的黑色能量前，眉头紧皱，“提瓦特边界的破损已经到如此地步了吗？” 就像是行驶于大海的巨轮底部，破了一个洞，剧毒的海水顺着洞灌入船舱。 “不，边界应该修补好了，不然情况远比现在疯狂得多。”墨白脑海中飞速思索。 他分散出部分精神元素力进行查探。 瞬间，他便洞察到了真相。 “这是五百年前那场大战的余波。”墨白收回精神元素力，“残余的深渊力量被地脉吸收，这些年不断流动着，汇聚到两处结点，一处是神樱树，一处便是御影炉心……” 神樱树是主动吸收地脉的污秽予以净化。 熔炼奥罗巴斯的残渣与怨念的御影炉心，则是在吸引着深渊与其融合。但同时，魔神残渣与怨念也在抵抗着深渊的侵蚀。二者相持，达成了漫长的拉锯平衡。 但岛家人的爆破，破坏了御影炉心的完美解构，打破了平衡。 就像是缓慢膨胀的皮球，忽然被戳破了一个洞。 深渊找到了突破口。 巨大的压力下，就连神樱树下汇聚的深渊力量也在源源不断地朝御影炉心汇聚，冲击着愚人众临时用元素力打的补丁。 如果不及时解决，恐怕当年的黑雾事件会在稻妻重演。 不止是祟神的污染，还包括深渊的侵蚀。 到时，稻妻将变成深渊魔物的乐园，没有任何原生生物能存活。 墨白思绪回转。 当下解决之道，是要将这些深渊能量重新封印回地脉，尔后以神樱树慢慢冲刷净化。 思虑及此，墨白走进了深渊中。 他要用自身无限庞大的精神元素力，亲自镇压。 然而在旁观者看来，却好似诡异的黑色能量团张开巨口，将其吞噬了一般。 …… 暗，黑暗，绝对的黑暗。 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到，伸出手只有一片虚无，如同死亡。 上下左右的方向感彻底崩坏，意识仿佛被千万双手撕扯…… 啪！ 如同火把被点燃，墨白的精神轮廓在这片诡异的空间中显形，散发着幽光。 “呼，幸好最先解构的是雷神之心。”墨白长呼一口气，声音听起来如同播放老旧的磁带，断断续续，滋滋作响，“无限的精神元素力，勉强能让我在其中保持自我。” 在他身边，深渊如同浓墨一般，不断侵蚀浸染。 不知道多久以前，墨白曾差点溺死于量子之海中，现在，他对于周围同源的深渊力量，忽地有了一个疯狂的想法。 他要将其纳入己身。 “哈。”墨白低声笑笑，“难道我的意志已经被深渊污染了吗？” 不断地自我警醒，但心底那抹念头却难以遏制地疯长。 深渊与崩坏并不同源。 或许，能借助深渊，对抗崩坏？ 他留在坎瑞亚的炼金术古籍中，曾以暗码叙说过这一方案，只是太过疯狂而将其封禁。 但现在…… 墨白决定践行当初的方案。 他反复检验审视自己的理智，确定并非受深渊力量的影响而作出这一选择。 并不遥远的未来，他会让提瓦特回归虚数之树，届时，筛选文明亦或是灭绝文明的崩坏意志，必然降临。 墨白曾在十几个世界中见证其被崩坏毁灭，破碎的世界如同落叶般，从虚数之树上飘坠，最终落入量子之海腐蚀殆尽。 其中不乏力量层次远超提瓦特的超级文明，能穿梭时间和维度，亦被崩坏从时间流中截断，自身的高维度被折叠。 崩坏是随文明发展成长的力量。 假如，在文明自身之外，借助世外的力量呢？ 崩坏还会自我成长吗？ “这是……作弊啊！”墨白喃喃，“如果文明之上有最终的裁判者，那我一定会被清除吧？” 但，为了提瓦特，值得一试！ 下定决心，墨白深吸一口气，放开身心，将深渊接纳进意志内。 就像一张白纸丢入了墨池中。 墨白的灵魂被深渊迅速浸染，无数年来的记忆和情绪如乱弹的乐器，在脑海中疯狂奏响，混乱如同蛮横的野兽，肆无忌惮地冲撞意识。 “呃……”墨白咬牙。 那并非疼痛，而是极端的扭曲，身心就像是面条，被拉长、折叠，然后扯断、融合。 “就这？”墨白面目狰狞，笑得很难看，“还不如当年我差点被天理同化时痛苦。”m. 尽管情况艰险，但他确已掌控了这场拉锯战中，对深渊力量的主动。 只要不出意外，必定能够将深渊的力量融入己身。 然而…… 吼！ 巨大的咆哮震荡，带着刻骨的怨毒和残忍。 “糟！”墨白睁大眼睛。 那是奥罗巴斯死后的怨念！ 其被深渊同化，毒蛇般窜入了他的灵魂。 “居然选在这个时候……”墨白不得不分出部分精神对抗怨念，“埋伏很久了吧？” 这在平时如同火苗般一脚便能踩熄的东西，此刻如同溃堤的蚁穴，将墨白的精神拉向毁灭的地狱。有格局的冰糕的原神：我为稻妻之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