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除非我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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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夜里他有点发热,幸好薛郎中在,给他开了药,刚才我进去看他的时候他都睁开眼了。” “我去看看。” 朝以禾紧走了几步,推门进去的时候容左脸色苍白的靠在床头上,凤三正跟他说着什么,一见她来了便赶紧止住话音,把她让到凳子上。 “朝娘子来了?有劳你了。” 她温润的一笑,揉了揉容左毛茸茸的小脑袋柔声说道:“小朋友,你躺下,姐姐要解开你的衣裳看看伤势恢复的如何。” 容左稚嫩的小脸顿时沉了下来,满脸嫌弃的躲开她的‘魔爪’,像个小大人儿似的眉头紧紧的皱着:“什么小朋友?我今年年十二,你你……你一个女子,跟男子动手动脚的成什么体统?我不要你看,叫个男郎中来!” 她一怔,也不恼怒,只是饶有兴致的打量着他:“年纪不大,脾气倒是不小,你毛都没长齐,不是小朋友是什么?我是医者,在我眼里只有病人和健康的人,没有男女之分。赶紧躺下,姐姐忙着呢,没空哄你玩。” 他粉雕玉琢的小脸涨得通红,恼怒的低吼道:“凤三叔,把她给我撵出去!” 凤三憋着笑:“这位朝娘子的医术好着呢,昨天就是她给你治的伤,要不是有她在,你的四六风必然得发作起来,你就让她看吧,别使小性子了。” “我不!除非我死了!” 朝以禾无奈的摇摇头,趁着没人注意从空间里拿出一根银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利落的刺进了他的外关穴上,随后便慢悠悠的解开了他的中衣。 容左恨恨的瞪着她,可双手就像被什么压制住了似的,无论他使出多大的力气就是动弹不得。 她淡淡的瞥了他一眼,轻飘飘的说:“别白费力气了,针刺外关,手不能移,看过你的伤口之后我把针拔出来,那时候你就能动了。” 不知道是冷的还是气的,他的小身板微微打着颤,看那么深的一道刀伤落在他这么大的孩子身上,朝以禾也忍不住有些心疼,便不由自主的放轻了手上的动作。 她配置的白药虽然不能跟前世正经的云南白药相提并论,但药效也不差,才一晚的工夫,不但血止住了,伤口也消肿了。 朝以禾利落的重新帮他上了一遍药,包扎好后拔下了银针。 容左瞪着她张了张嘴,‘无耻’两个字正要从喉咙里涌出来时,朝以禾却把一块糖塞进了他的嘴里。 甜滋滋的水果味在口腔里蔓延开,把他还没说出口的话全都噎回去了,他的小脸怪异的皱成了一团,倒是有心有骨气的把糖吐出来,可他又实在舍不得这甜到心尖上的滋味。 她眉眼弯弯的笑道:“好孩子,好好养伤,乖乖听姐姐的话,明儿姐姐还给你糖吃。” 他别扭的闷哼一声,扭过脸不再看她。 凤七眼里满是诧异,拽了一把凤三的胳膊,挤眉弄眼的使眼色,就差把‘活见鬼’三个字写在脑门上了。 朝以禾倒是没注意到他们这些小动作,又叮嘱了他们几句注意事项就出去了。 药堂里有薛柏坐诊,她倒是清闲了几分,指点着止松帮她一起配制白药,一转眼外面的天色就暗了下来。. “朝娘子!”凤三快步走过来,眉眼间染上了一抹急色,“军中有急召,我跟老七得赶紧回去,容左能跟我们一块走吗?” 她的眉心蹙了蹙:“不行!且不说他伤的很重,不能轻易挪动,更重要的是四六风是有潜伏期的。昨天我跟你们说过,十天之内病情没有反复才算治好了,要是有什么变故,便得再进行一次治疗,否则他就算白来这一趟了!” “可是……军情紧急,耽误不得,这……” “要是你们信得过我,就干脆把孩子留下来吧,十天之后你们再来接他。” 凤三沉吟了好一会儿,像下了很大的决心似的咬着牙点点头:“那就拜托朝娘子了!” 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锭金子塞给她:“我们来的匆忙,身上也没装多少黄白之物,这个您先收着,要是不够等我们来接他的时候再一并付齐了,一切请朝娘子多多费心!” 朝以禾也没推辞,把金锭子递给白术交代他收起来,凤三和凤七一人一骑快马疾驰离去,马蹄扬起了一阵飞扬的尘土。 她想了想,轻手轻脚的往后院走去,从窗户向里望,正看见容左怔怔的望着门口发呆。 她心里蓦的一软——虽然脾气臭了点,但到底是个孩子啊! 小小年纪就差点把命丢在沙场上,最亲近的两个人也走了,他难免会失落。 “谁?”稚嫩的声音陡然凌厉了几分,紧盯着她的方向冷声质问道。 朝以禾诧异的挑了挑眉,笑着推门进去:“没想到你还挺警觉的。你那两位叔叔把你托付给我了,他们留了一锭金子供你衣食住行、看病抓药,想吃什么你就告诉我,只要对你的伤口无碍,我就让人给你买回来,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见是朝以禾,他紧绷的小脸略略放松下来,冷淡的从唇边吐出两个字:“不必。” “随你吧,我晚上不在县城里,要是有事你就喊止松,他跟你年纪相仿,你们应该能玩到一块去,只是你可不许欺负他。” 他闷闷的哼了一声,闭上眼睛假寐。 她摇头叹息一声——小小年纪脾气就这么臭,以后怕是讨不到媳妇了! 把药堂里的事交代了一下之后,她就慢悠悠的骑着马回了黄屿村。 刚进了村口,远远的就看见一个身材瘦小的老妪一路小跑着蹿过来,直挺挺的躺在她前面,两条腿乱蹬着撒泼打滚。 “不要脸的贱人,你良心被狗吃了!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我家的事用你指手画脚?披了个神女娘娘转世的皮你就见天的挑拨离间,我今儿跟你拼了!” 朝以禾看她又哭又嚎的只感觉脑袋都大了,这个老妇人眼生的很,她实在想不起来自己什么时候得罪过她。 这人躺在瑞雪前面哭天抢地的挡着路,她又不能从她身上迈过去,一时真有些手足无措、烟简的肥妻农女:将军夫人要逆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