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特意为她做的防身用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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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如蔺思忖了片刻,无奈的长叹了口气:“罢了,既然你喜欢就去吧。” 朝以禾的眼睛弯成了两弯月牙,欣喜的笑道:“谢谢你!” “道谢的话就不必说了,只一样,要是有什么事你可不许瞒着我。” 她小鸡啄米似的连连点头,吃过饭后连收拾碗筷的时候都哼着歌。 见她心情大好,江如蔺的唇边也不由自主的勾起了几分笑意。 朝以禾鼓捣了一会儿她的宝贝药材就先上床睡觉了,他却沉默的静坐了一会儿,悄无声息的推门出去。 朝阳缓缓升起,金色的霞光透过窗子照在屋里,朝以禾醒来的时候发现身边的床榻已经空了,用手一摸,褥子也是凉的,被子整整齐齐的放在床脚。 难道他是被她的睡相吓到了,所以晚上没在这儿睡? 她狐疑的从床上爬起来,刚推开房门,就见江如蔺正低头摆弄着什么。 他扭过身冲她勾了勾手指:“你来。” 朝以禾悻悻的撇撇嘴——他这动作、这语调,像在叫小狗似的。 她磨磨蹭蹭的踱过去,却看见他拿着一只精巧的袖箭。 “试试看,摁这里箭弩就会射出去,不过只能装五支箭,射人的时候也不能离得太远,否则容易失了准头。” 她新奇的把袖箭绑在手腕上,轻轻一摁上面的机关,一支手指长短的箭弩便‘嗖’的一下射了出去,深深的刺进了木头桩子上。 “给我的?” 江如蔺微微颔首:“给你防身用,虽然威力不大,但紧要关头也够你自保了。” 她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眼眸微动:“你一晚上没睡,就是在做这个?” “我睡不着,闲着也是闲着,做着玩的。” 朝以禾神色复杂的垂眸,过了好一会儿才忍不住笑道:“我是去坐诊的,又不是上战场,应该用不到这个。不过……我很领情,我会贴身带着的。” 他默不作声的颔首,把工具一一收好放进箱子里。 匆匆洗漱了一下,她换上昨天买的男装,一身素净的月牙白公子衫稍稍遮掩住她肚子上的肥肉,柔软的长发用竹簪子束了起来,看起来倒真有几分翩翩公子的模样。 才刚刚吃过早饭,白术就驾着马车来接她了,把草药搬到马车上后他们就赶着往县城而去。 虽然医泽堂关了好几天的门,但今天一开门就有不少病患来看诊,止松有条不紊的把药材分门别类的放好,乖乖的坐在朝以禾身边看她怎么给病人诊病,朝以禾也不藏奸,时时告诉他什么脉象是什么病症。 一开始众人还有些信不过这个新来的年轻小郎中,可见她干练老成,众人也都放下了疑虑,止不住的夸她待人亲和、医术高超。 眼看着医泽堂像以前一样门庭若市,慕怀章悬着的心也落回了肚子里。 正当病患们都在有条不紊的排队看诊时,外面忽然传来了一阵喧闹的人声。 一对夫妇搀扶着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冲了进来,那小姑娘的腹部隆起像身怀六甲一样,还时不时的干呕两声,小脸痛苦的拧成了一团。 妇人‘扑通’一声跪到了朝以禾跟前,声泪俱下的哭道:“郎中,求您救救我家二丫吧!她这个病要是再医不好,旁人的唾沫星子也要把她给淹死了!” 跟她同行的男子贼眉鼠眼的打量了她一眼,梗着脖子吼道:“我们听说医泽堂的郎中医术高超,特意从外县赶来求医,你们要是能治好我家丫头,多少诊金我们也出得起!可要是治不好,那就别怪我砸了你们的招牌!” 朝以禾不动声色的跟慕怀章交换了一下眼神,彼此了然的对视了一眼——这男子的态度哪里是来求医的?分明是来砸场子的! 她把妇人搀扶起来,淡淡的说:“跟我去后院吧,我给令爱检查一下。” “为啥要去后院?怎么就不能在这儿查了?谁知道你会不会对我家丫头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男子急赤白脸的阻拦,说话很不客气。 众人有些看不过眼了,纷纷议论起来。 “你要是信不过医泽堂的郎中就换一家看,何必说话这么难听?” “就是,郎中让你去后院自是有道理的,你问这么多干啥?” “你到底是不是来看病的?不看就让开,别耽误我们!” 男子恨恨的瞪了众人一眼,急声反驳:“我咋不是看病的了?看她长的油头粉面的就不像什么好人,我多问几句犯了哪条律法了?咋?医泽堂还有把病人往出撵的?” 眼看着众人就要吵起来,朝以禾不动声色的瞥了他一眼,说道:“让令爱去后院是为了保护她的私隐,你这个当爹的连这个都想不到?难不成这孩子不是你亲生的?” “你胡说八道啥?我……去就去!你要是医不好我家丫头我再跟你算账!” 男子悻悻的冷哼一声,抱起小姑娘步履匆匆的跑去后院。 朝以禾让女孩平躺到床榻上,给她诊了诊脉后说道:“把衣裳掀起来,让我看看她的肚子。” 男子一听,像只被踩了尾巴的野猫似的‘噌’的一下弹了起来,气势汹汹的一把揪住她的衣领:“好啊!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你看我女儿的肚子就是想趁机占她的便宜!你这个衣冠禽兽!” 她仗着身材肥胖又有力气,轻而易举的把男子拨到了一边,鄙夷的轻嗤道:“她的病出在肚子上,我自然要看过才能判断出是哪里有问题。她既然进了医泽堂,我就得对她的病负责! 我倒是有些好奇,你究竟希不希望我医好她?若是你盼着她的病能好,你就滚远些,别在这儿碍事!” “你……”男子指着她张嘴正要骂,话涌到喉咙里又被他咽回去了,他冷笑着说道,“好,我就听你的,你要是治不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朝以禾懒得搭理他,掀开衣裳轻轻按压下去,她的腹部有柔韧感,像揉面一样,摸起来还有包块。 “嘶——疼!”二丫疼的惊呼了一声,额头上渗出了一层细汗。烟简的肥妻农女:将军夫人要逆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