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0章 你为何喊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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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以禾不卑不亢的颔首,让下人准备一应物品。 此时,四皇子已经半倚着躺在了床榻上,因为喝了麻沸散的缘故,昏昏沉沉的眼皮子直打架。 她耐心的解释道:“一会儿臣妇会把殿下腿上的皮肉划开,将断续草敷在骨头上,再缝合起来,等殿下睡一觉醒来一切就都结束了。” 他胡乱点了点头,温和的笑道:“有劳县主。” 她在皇上和太子的注视下把手术刀清理好,熟稔的划开四皇子腿上的皮肤,又从董大手里接过锦盒,打开盒子的一瞬间,她的脸色猛然变了。 她飞快的看了董大一眼,扭身‘扑通’一声跪在皇上跟前,重重的磕了个头:“求皇上恕臣妇死罪!” 皇上猛地坐直了身子,面无表情的厉声问道:“怎么回事?你说清楚。” “这盒子里装的不是断续草,而是……毒箭木,这是见血封喉的毒药,要是真用在四殿下身上,只怕……” “混账!”皇上‘啪’的一声一巴掌重重的拍在桌子上,只觉得一阵后怕,“朝以禾你是怎么办事的?里头装的什么药你都没看见,就敢在朕的皇子身上动刀子?” “是臣妇的疏忽,这董大是臣妇的同乡,臣妇想着他办事总不会有差错,又一心惦记着四殿下的腿,见他拿回来草药也没打开查看,就带着他一块赶过来了,不成想里面的药草竟被人调换了。” 董大吓得两腿发软,一骨碌跌在地上语无伦次的分辩道:“奴……奴才没有,这草药就是……” 太子瞪了他一眼,抢声怒斥道:“朝以禾你大胆!依本宫看,分明是你治不好四弟的腿,才故弄玄虚的找什么断续草,如今草药找回来了,你又谎称是毒药,意图把罪责推到一个奴才头上,你实在居心恶毒! 你谋害皇子、欺瞒父皇,死一万次也是活该!” 朝以禾听见他出声,心里反倒稍稍松了一口气,她不怕太子落井下石,只怕他不说话! 她稳了稳心神,一字一顿的分辩道:“皇上,这盒子里装的究竟是断续草还是毒箭木,只要再找太医来查看一下便有分晓,臣妇绝没有胡言乱语。 当初臣妇的义兄亲自找到这难得一见的草药,断断不会有假,想来是有人暗中动了手脚,把两种草药调换了,以臣妇的愚见,那人多半是打着一箭双雕的主意,既能害死四殿下,又能污蔑臣妇。 不过这草药金贵,背后那人一定不舍得把草药毁掉,一定暗中收藏起来了。经手的人是董大,严刑拷问一番,他多少能吐出点东西。” 董大慌张的偷瞄了太子一眼,浑身直冒冷汗,连连磕头道:“皇上,奴才没有!奴才冤枉啊!” 太子也紧跟着急声道:“父皇,一定是朝以禾有意推诿,区区一个奴才,怎能有这么大的胆子调换当朝皇子的草药?您一定要严惩朝以禾,否则也对不起四弟挨得这一刀!” 皇上慢悠悠的睨了他一眼,锐利的眼风从几个人身上一一掠过:“你这么心急做什么?” 他一噎,含糊着说:“儿臣……儿臣没有……” “区区一个奴才的确不敢,可要是背后有人指使他,那也说不准了! 高公公,把这个奴才带下去,严刑拷打!务必让他吐出两句实话!” 高公公应声进来,挥了挥手,两个太监把董大拖拽下去。 太子变颜变色的,偷瞄着皇上的脸色说道:“父皇,儿臣实是心疼四弟,他莫名其妙的挨了一刀也就罢了,朝以禾还空给了他个希望,回头等他醒来知道自己的腿医好无望,不知道得有多难受。您也不能轻饶了朝以禾!” 朝以禾似笑非笑的瞥了他一眼,微挑着眉梢:“谁说医不好?” “什……什么?” “皇上,有断续草固然是好的,可要是没有,四殿下的腿也能医好,只是要多费些工夫罢了。” “可你明明说须得有断续草才能医,你……” 她抬眼对上太子的眼睛,声调沉了沉:“自从臣妇奉旨给四殿下医腿后,从未跟皇上回禀过要如何治疗,也没跟旁人说起怎么治。头天给四殿下诊治时,以四殿下当时的病情的确非断续草不可,但这话臣妇只在家里跟婢女说过,殿下是怎么知道的? 这些天四殿下身子养的不错,照这么下去,臣妇悉心为殿下治疗也能治好,只是得多用些时日。” 皇上脸色阴沉的仿佛能滴出水来,他暗含警告的看向太子,不怒自威的神情让人心里猛地一紧。 “父皇,儿臣冤枉!儿臣绝没有要害四弟的心思!”太子心里一紧,赶忙跪下磕了个头。 “县主没说你要害老四,朕也没说什么,你为何喊冤?” “儿臣……” 皇上闭了闭眼,站起身往屋外走去:“老四的腿依旧由你诊治,一会儿等他醒来你再出来回话。 太子,跟朕走,咱们一块看看那个叫董大的狗奴才嘴究竟有多硬!” 太子的额头紧贴在地上,一滴冷汗顺着额角滴进地砖里,他缓慢的站起身,凶狠的瞪着朝以禾咬牙切齿的质问道:“是你,对不对?你陷害本宫!” “没有人要害殿下,只有多行不义必自毙。” “贱人!” 朝以禾轻笑了一声,慢悠悠的走到床边处理四皇子腿上的伤处:“殿下还有心思咒骂臣妇?还是先想想怎么过了皇上那一关吧。” 太子攥紧了拳头,恨不得用眼神在她身上戳出几个洞:“这笔账本宫给你记下了,回头自有跟你清算的时候!” 他恨恨的撂下一句话,这才赶紧出去。 朝以禾见屋里没有别人,给四皇子施针把他唤醒。 四皇子沉沉的吐了一口闷气,身上发软坐不起来,只能吃力的仰脸看着她:“辛苦县主了。” “臣妇只是磕了几个头,算不上辛苦,倒是让殿下遭了罪。您何必白挨这一刀呢?方才您吃了麻沸散昏睡过去以后,我跟皇上挑明草药被换了,不也能成吗?” 他眸色微沉,意味不明的轻笑道:“那怎么能一样?不让父皇亲眼看见我受苦,他是不会严惩太子的。”烟简的肥妻农女:将军夫人要逆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