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让她选择离开的源头其实就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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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忆以为是自己刚睡醒听错了。 但是推口而出的话还是暴露了她最真实的想法,“哪个家?” “我租的房子。” 江忆楞了一下赶紧改口,“我是说为什么突然要让我去你家住?” “哪个都行。” 沈淮看着她惊慌失措的样子忍不住弯了嘴角,“我已经把忆行李收拾好了。” 她有些愣愣的,直接把心里想的说出口:“如果我不同意呢?” “你已经同意了。” 沈淮说完就绕过她回房间里,其实是怕她反悔,也想遮掩自己差点就掩饰不住的笑意。 江忆站在原地愣怔了半天才回屋里,及暗淡的洗漱之后,把要交给刘唐的信封放在背包夹层最外层。 放到行李箱准备找今天穿的衣服。 “衣服给你放外面了。” 是沈淮的声音,江忆回忆了一下行李箱里的私密用品都被她收纳在一个包包里放在最底层,其他没什么不能看的。 衣架上挂着她的黑色裙子。 她之所以会带着这条裙子是因为是刘蕾送她的,送她的那天女孩义正言辞的说,“只要我们见面是在夏天就一定要穿这条裙子。” 当时觉得有些幼稚,但竟也成为了遥不可及的奢望。 江忆换好衣服推着刘蕾的箱子出去,一步三回头的看了很多遍。 是因为今天过后这里就是她和刘蕾最后共处过的地方了,生出很多不舍。 其实沈淮想让她搬出去也是因为看见她常常发呆,吃饭说话......几乎无时无刻都在这个房间的任何地方发呆。 医生也告诫过他,最好不要让患者一直呆在又不好回忆的地方。 江忆不可能一辈子都住在这里所以尽早离开会更好。 她同意离开其实也因为着跟沈淮想的同样的原因。 但是这样的想法也让她觉得很自责,好像是被迫把刘蕾从自己的生命里抹除了一部分。 沈淮接过她手里的箱子,绕到她的右手边带着她出去,最后由他关门。 “你跟她之间的连接不止这个房间。” 江忆因为正在胡思乱想并没有深刻体会沈淮这句话的意思就是在说,他懂她。 许是时间不早了尽管江忆想直接去陵园但是也没有开口,晚些去人更少能多待会儿。 “到了。” 江忆朝窗外一看,是陵园。 她记得自己并没有告诉过他要去那个地方。 沈淮已经下车拉开她那侧的车门,“慢点。” 到嘴边的话最终还是咽下去。 关上车门沈淮直接去了门口卖花的摊位买了一大束菊花,江忆走到他身边,“可以2拿一枝玫瑰吗?” 沈淮拿了一把出来,递给卖花的奶奶。 奶奶乐呵呵的帮他们包装花束,还不忘解释自己为什么在这儿摆摊却还卖各类其他花种的原因。 “好多人现在来看亲友都会选择对方生前喜欢的花,我觉得不管什么花代表的都是心意,不必拘束。” 沈淮接过包好的菊花碰在怀里也笑着应答:“没想到您思想还挺前卫呢。” “老了老了。以前也不行啊。觉得扫墓祭奠是多严肃的事啊,但自从老伴不在之后我也希望每次去的时候都带他爱的花。大概是能够感同身受了。” 说完把手里的粉红玫瑰递过来,江忆伸手接过,“谢谢您。” “凡是来买花的人我都会送一个祝福。” 老奶奶看着他们两个继续说,“你们就送一样的吧。往后余生都不会遗憾自己没有好好去爱。” 江忆楞了神,但还是礼貌道谢。 沈淮倒是在微微出神后回了两个字,“会的。” 老奶奶笑着目送他们进陵园。 江忆远远就看到里面某处聚集着密密麻麻穿着黑色衣服的人,她没看到刘唐张扬的黄色寸头,以为他不会来了。 拿着花束走进才看到短短两天,刘唐好像换了个人。 头发已经染回黑色,脸上不羁的神情已经完全看不出踪迹,整个人板板正正的站着。 江忆注意到他手里拿的也是一支粉玫瑰,孤零零的只有一支。 “我们等会儿再到前面吧。” 她看着沈淮小声说。 看着沈淮黑色的西服外套猛地想起来他早上穿的还是那件白衬衣,什么时候换的衣服?她完全没有印象。 记忆时常会混乱,她想自己可能是记错了。 前面的人们甚至在笑谈着什么,俨然是没有任何悲伤的情绪。 刘蕾的爸爸也在积极的应酬着周围的来往的人群,她的继母甚至在和几个贵太太在谈笑。 江忆注意到很多来祭拜的人们都是带着助手,想必也是身份不普通。 看见沈敏学的时候江忆下意识想要逃跑,沈淮拉着她的手,“没做亏心事干嘛要走?” 她站在沈淮身边,接受沈敏学眼神的洗礼。那眼神意味深长,但是他们都默契的没有说话。 来来往往,匆匆忙忙的人群。 江忆注意到刘唐一直保持着那个姿势站在墓碑前一动未动,有人打招呼他也没有回应。 直到刘蕾的继母走过去对着他说了什么,他也是没有任何反应。最后女人似乎有些着急,推了他一下。她明显看到刘唐的身体晃动了一下,无力且空洞。 周围已经有人注意到他们那边。 不知道女人又说了什么,刘唐直接整个人失控。 江忆看到他转身指着他妈妈,听到他哽咽的声音,“你,你们都是害死她的凶手,都是。” 说完又指向刘蕾的爸爸,“你把她送走不就是觉得她丢脸吗?!” 中年男人虽不及他由力气但是也是混迹沙场几十年的老狐狸了,直到怎么拿人短寸。 徐徐的走向刘唐。 沈淮走过去把拉了拉刘唐,“他最近都没有休息好,刚刚太情绪化。” 人群里开始沸腾,已经有人认出沈淮是沈敏学的儿子。 他准备拉走刘唐的时候,中年男人也已经走到他们面前,说出了一句江忆都觉得刺耳的话。 他抬起手里的红木制拐杖往地上一放,周围都安静下来。 他说,“逼死她的人里你才是占最大头的那个。让她背井离乡的源头不是你难道是哪个其他人?”归与的寄你月光拂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