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他心里有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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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卿一呆,秦淮山已经双手按在炕上,笑着看她,把本该锋利的眉眼全是温情柔和。 “上来,爸驮着你坐俯卧撑。” 她爸的背很宽,只可惜肌肉没了,没从前结实。 秦卿一想,也真有点跃跃欲试,她还从没试过这种事情呢。 于是手脚并用地爬上去,稳稳当当的坐在秦淮山背上。 秦淮山双手一撑,她的小身体也升高一些。 “哦豁!”她大眼发亮,一双小手按着秦淮山的背,两条小短腿也开心地晃动了起来。 秦淮山一边做俯卧撑,一边接着之前的次数继续往下查。 “五十六,五十七,五十八,五十九……” 他做一个,数一个,秦卿开心得咯咯笑,她摇晃着小脑袋,感觉这事儿新奇极了,于是脆生生的,学着她爸的样子,奶声奶气地跟着她爸一起查数。 中午一大家子回来吃饭时,看见的就是这一幕。 “你可别把自己累坏了,”秦老太不放心地叮咛着秦淮山。 秦淮山拿起一条旧毛巾,有了几分从前意气风发的架势:“这才哪儿到哪儿,累不坏。” 不过,他下意识地反手摸了摸后腰。 当初他执行秘密任务,腰椎上中了一枪,膝盖一边中了一枪,也是因此才瘫的。 但最近天冷了,可他腰椎那儿竟然感觉酥酥麻麻的,有点疼,还有点儿痒,这还真是奇怪了。 他琢磨着,先看看情况,等过几天若还是这样,得去医院做个检查,不然如果身体真出了什么问题…… 秦淮山看向秦卿。 小秦卿一手抓着小木勺,舀着土豆萝卜汤,另一手抓着半只蒸熟的甜地瓜,吃得香香甜甜的。 他神色一柔。 他想看她闺女长大,想把他闺女抚养成人,就算瘫了也没事儿,他还是得更健康一点儿,要有一个好的身体。 “对了,老二。”秦淮山突然道:“明儿你帮我去邮局一趟,帮我寄封信。” 秦二叔发愣:“寄信?” 秦淮山点头:“按我的资历即便退伍上头也会有安排,之前我昏迷不醒,文件应该是被压住了,不过既然现在我醒了,总得先知会一声。” 秦二叔更懵了,“大哥?那这样一来,那岂不是……” 秦淮山笑着:“家里那些钱,该吃吃,该喝喝,有什么缺的就直接买,不必省着,以后有我在,不会坐吃山空的。” 这个消息,直接把一大家子砸懵了。 秦卿自己也懵了。 她爸这意思,难道是以后还会参加工作吗? 可书里不是这么写的,书里她爸一直很颓废,直至十月末秦家塌房子,被房梁子砸死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这剧情转折不同了? 秦卿看着秦淮山,发现秦淮山面上带笑,神采奕奕,哪还有半分的低迷颓废。 他浑身全是劲儿,明摆着动力满满。 哪怕不明白他心境变化为何如此之大,但秦卿心里是高兴的。 “爸,多吃点!”她笑得可甜了,把手里的熟地瓜塞进他爸手里。 既然她爸已经振作起来了,那她只会乐见其成,只会尽可能地帮忙。 对了,她回头得帮她爸多补补身体,做俯卧撑、锻炼身体,这可是很废力气的。 …… 当老秦家这边全员向好的方面发展时,另一头,春市木材厂。 许春雁自从回城后,从未隐瞒离婚的事实。 这事儿在职工大院里传得沸沸扬扬,每逢出门总要被人以有色眼光看待,这也叫她心情越发不好,心里简直恨透了老秦家。 “我当年真是瞎了眼,要不怎么就嫁进秦家那种火坑里,真是坑死人了,害我不浅。” 她撇着嘴,俨然忘了,人家秦淮山压根就没相中她,当初是她自己不要脸,上赶着投怀送抱,甚至还当着秦淮山的面儿跳河,故意让人家救她,之后为了赖上秦淮山,甚至还给秦淮山下药等等。 这会儿她认为自己变成个苦主,心里满是委屈。 而许母也没闲着,最近不少人指着许家说闲话,许母心想她闺女才二十来岁,大不了就再找一个,这回找个条件好点的城里人,省得被人看不起。 于是许母拾掇许春雁相亲,但许春雁可心烦死了。 “妈,我的事您就别管了,我自己心里有数,我另有打算。” 许母不乐意:“你有啥打算?你最近整天跟在殷家小子后头跑,你别以为我没看出来,你是不是看上那个殷煜行了?” 一提这事儿,许母也是气不打一处来:“雁子啊,那殷煜行可不是啥好人,况且比你小了好几岁呢,哪怕他家条件好,但他游手好闲不务正业,你咋就想不开呢?” “你之前嫁了个农村人,哪怕那个秦淮山当过兵,但到底是农村长大的,你知不知道多少人背地里笑话咱们家?这事儿你还是听我的吧,你可别犯虎。” “什么虎不虎啊,”许春雁越发不耐:“我都说了,我的事儿您少管,等往后世道好一些,殷煜行一定能有大出息。” 许母气她油盐不进,不得已只好道:“你趁早死了那条心,那小子看上一个餐厅服务员,最近整天往人家那边跑,他心里已经有人了,你少冲他使劲儿。” “你说啥?” 许春雁不敢置信,猛地一瞪眼,她腾一下站起身。 “他心里有人了?” 怎么可能! 上辈子殷煜行一直没结婚,女人换了一个又一个,是个情场浪子,虽说和那些人不过是玩玩而已,但他出手大方,甚至有人从他手里捞走了几套房子。 而以殷煜行的性格,从未听说他对谁认真,怎么这会儿竟然蹦出一个餐厅服务员? 对了,上辈子这时候她还在凿子岭呢,因为秦淮山瘫了,工作也没了,从前她嫁秦淮山,不只是因为那时秦家有秦淮山的照应,条件比其他人好些,更是因为看不见回城的希望,一心想做个随军家属。 但秦淮山残废,这事儿对她打击太大了,上辈子此时她没少和秦淮山吵架,埋怨那个死瘫子连累了她。 后来秦家出事,一大家子死了不少,也伤了许多,老秦家办完丧事,她就卷走秦家的家底儿跑了,可半路上却遇见了人贩子。 等她好不容易回来时,已经是多年后的事情了。 回想上辈子那些经历,她脸色阴沉透了。 “你想去哪儿?”许母见她气冲冲地往外走,不禁开口问了声。 许春雁没好脸色:“你别管我,我要去找殷煜行!我得找他问个清楚。” 他怎么能看上别人呢? 许春雁对此费解。 然而,许春雁扑了一个空。 最近她像个狗皮膏药似的,只要一见到殷煜行,就不管不顾地往上凑。 殷煜行烦她烦得不行,为此家都不回了,住在外面那几个狐朋狗友家,就只是为了躲开她。 当许春雁为此心烦意乱时,凿子岭那边。 一大清早,秦卿被二叔抱在怀里,身旁跟着秦老太,还有拎着几斤包米谷的秦诏安。 几人又出门了,这是之前就商量好的。 楚衡送她一堆连环画,秦老太认为不能白占人便宜,得去回果然礼,而秦二叔则是为了帮秦卿她爸寄信。 几人出发早,到公社时也才八点多而已。 军民胡同。 “我呸,地主家的狗崽子,看我不弄死你。” “不是地主,是恶臭的大资本家,这个小杂种家里以前是做生意的,什么外贸不外贸的,还接待过外国人呢,听我爸说他家以前有国外关系。” “打死他,打死他!”顾情的七零福宝被全家团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