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二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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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要说这个呢。” 王锦拍了拍疯子的后背。 “你有两个选择,一个是以后跟着我干,杀你的同类。” “另一个是在我干掉护士跟院长之后跟他们一起上西天,选一个吧。” 疯子的哭泣声猛然止住了,随后抬头眼巴巴地看着王锦。 “boss啊,你不是在唬我吧?我可没你那么强,我杀不掉同类的。” “我给你想办法,再不济也能让你逮着一个砍两刀玩玩。” 王锦竖了个大拇指,随后拿出水果刀比划了两下。 “行!我以后就跟着boss你了!” 听到疯子肯定的回答,王锦微微一笑,随后摇了摇头。 “先不急,你让我进你房间看看。” “好嘞,boss请进。” 疯子毫不犹豫地推开了金属门,带着王锦走了进去。 疯子的房间很普通,跟郑小然一样的布置。 墙上全是海绵垫,床上也都被橡胶缠绕着,唯一的区别就是疯子的床上放着被子而不是拘束服。 王锦观察了一下,疯子身上没有什么伤痕,这说明他并没有想郑小然那样的自残倾向,所以他的指甲和牙齿都很完好。 屋子里消毒水的味道很浓,但是除此之外几乎没有什么汗臭味。 “疯子,你锻炼身体的时候不出汗吗?” 王锦看似随意的问道。 “哈哈哈,出汗啊,但是我就这么一身衣服,总不能弄脏了。” 疯子指了指身上泛黄的病号服,接着说道。 “我都是光着身子,然后缠上卫生纸,吸汗又好销毁,就是比较费卫生纸。” “那时候的护士偶尔会告诉我悠着点什么的,我还以为暴露了,担心了好一阵。” 疯子嘿嘿笑着说道。 王锦撇了撇嘴,接着查看。 疯子的房间没有床,或者说刚刚才没有床。 据疯子所说,他今天才下定决心把四个床腿都锯掉。 所以现在只剩下一张橡胶的床板扔在地上,床头还贴着病例卡,上面的照片确实是疯子。 “我看完了,咱们走吧。” 王锦转过身离开了五号病室,故意把后背暴露给了疯子。 可疯子完全没看到一般,反而盯着吴文的板寸直流口水。 “怀疑他是杀人狂?” 李慧偷偷凑到王锦面前,小声问道。 “哟,挺聪明啊你。” 王锦笑了笑。 他确实在担心这个。 简介上明明写了,精神病院闯入了变态杀人狂,可是王锦到现在都没遇到。 再加上疯子的行为确实很符合杀人狂的风格,王锦这才想看看他的生活痕迹。 毕竟一个刚闯进来的杀人狂,就算是伪装成了这里的病人,那些长年累月形成的生活痕迹和小习惯都是伪装不了的。 一番查看之后,王锦得出了结论。 疯子虽然即变态又喜欢杀人,可他并不是简介里提到的变态杀人狂。 可是这个杀人狂一分钟不出现,王锦心里就一分钟不踏实。 “唉,着急也没有办法,先往前走吧。” 王锦看了看手表,自己是早上八点多进的游乐园,现在已经晚上五点了。 打开楼梯上的金属门,王锦迈步踏入了楼道。 楼道中残留的种种线索表明,这里曾发生过非常血腥和暴力的事情。 有些皱皱巴巴的绷带上除了血污,还有被牙齿撕咬过的痕迹,随处乱丢的床单上也有被抓破留下的孔洞。 “boss,护士的值班室就在二楼正中间,咱们得小心点。” 疯子一手拿着一根床腿,贼兮兮地躲在王锦身后。 “你知道二楼是什么吗?” 王锦贴着墙壁,小声问道。 “不知道哇,二楼好像不是精神科了。” 疯子小声回答道。 慢慢走上二楼,王锦没有去推任何一扇病室的门,因为他已经差不多摸到了鬼屋的原理。 牵一发而动全身,只要王锦触碰到其中某一个机关,随后更多恐惧就会如潮水般涌来。 王锦刚刚走到楼梯口,突然听到了一些奇怪的响动。 “是护士?” 王锦挑了挑眉毛,探头望去。 可惜,王锦并没有看到人。 二楼的环境感觉比一楼还要复杂,走廊变窄,病室变多,地上到处都是杂物。 “这是什么东西?” 手电筒照射,在一地的旧绷带,废弃药瓶中,有一个地方突然反射出了一点亮光。 王锦拨开绷带和垃圾,从下面摸出了一个九十年代牙医拔牙用的铁钳。 上面沾着黑红色血污,不仔细看还以为它原本的颜色就是如此。 “居然是真家伙。” 随手抛动了几下,很重,纯刚打造。 王锦用手指摸了摸钳子的边缘,十分粗糙、扎手。 “一堆垃圾里埋藏着一个铁钳?什么意思?难道老皮特就不害怕游客被吓的失去理智,用它攻击工作人员?” 王锦越来越不理解老皮特构思鬼屋的思路。 “留着防身吧,真要遇到杀人狂,也不会毫无还手之力。” 王锦看了看疯子手里的床腿,随后把铁钳塞给了他。 “boss啊,这...这好像是护士的东西。” 疯子有些犹豫地接过铁钳,随后小声说道。 “我捡到了就是我的,别怕。” 王锦突然有些好奇护士到底长什么样,才会用这样的铁钳。 王锦在走廊里走了一会儿。 跟一楼不同,二楼并没有厚重的金属门,只是普通的木门。 连续经过三个病室,里面都是空的,王锦大致搜索了一下,却依旧一无所获。 直到路过第四个病室时,王锦的目光死死的凝固在了那个方向。 屋子里放着一个衣柜和一张很普通的病床,只看这些陈设似乎与其他病室并无太大差别。 唯一的不同就在于那洁白的床单上正端坐着一个女人。 她干枯泛黄的长发垂在肩上,低着头,背朝病房门。 “这是护士?” 王锦指着女人问道,随后疯子和吴文都摇了摇头。 王锦用手电筒晃了几下,对方毫无反应。 “假人?” 可就在他准备离开的时候,屋子里竟然传出了一个女性压抑的求救声。 救救我,救救我。” 声若蚊啼,很细、很低,就好像是趴在耳边苦苦哀求。想吃红烧排骨的怪谈收容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