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留有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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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缺点头:“放心,这游戏十分简单,骨牌做的又小,别看我才接触月余,早将手法练熟了!” 天残眼睛不方便,章豫没让他上。 见桌子支好以后,端王赵佶居然坐下了,他也决定亲自下场。 作为赌坊的掌柜,他自然是熟悉各种赌具,有新的玩法也要立即钻研,自觉于麻将有很深的理解。 尤其这麻将的前身,玩法比麻将还要复杂多变,他钻研多年,自信不弱于人。 结果一打起来却发现大错特错! 原来这麻将桌居然暗藏玄机,桌面下面居然是空的! 里面的构造复杂无比,运用了许多机关,桌子旁边伸出一支摇把,完全不用上手码牌。 洗牌的时候只要转动摇把,片刻后就能自动码好牌。 章豫不禁问:“傅掌柜,这赌桌看着十分精巧,却不知是如何洗牌,又是怎么让牌面全都冲下的呢?” 将牌自动分摞他能想明白,但这点他怎么也琢磨不透。 傅斯年没有小气,直接告知:“骨牌其实中空,里面装了磁石,卡槽里也都镶嵌了。异性相吸、同性相斥,转动之间自然就将骨牌翻面了!” 章豫面上客气地感谢,心中却暗暗叫苦: “他这是为了防止别人用手法码牌,这心思真是缜密!” …… 牌局开始后,赵佶发现今天的牌是真壮,把把都有说道,没一次是屁胡。 而且三轮之内必上听,目前居然是三归一,只有他一家赢! 他想碰、想杠的牌,傅斯年那边只要抓到就能打出来。 地缺输了三圈之后,开始用上手法了。 可不论傅斯年怎么观察,甚至暗示土地刘有道帮着抓千,仍然看不出他是怎么摸三张牌的。 无奈之下,刘有道只能紧忙活,围着桌子不停看三家牌报给傅斯年。 如此一来,地缺的优势是能同时摸三张牌,选出对自己最有用的,还能安排后两三张牌的顺序。 而傅斯年则是几乎在打明牌,偶尔偷偷告知出云手要怎么串牌。 出云手是越打越心惊:“掌柜的居然是传说中的过目不忘!他好像能记住所有的牌!” 有时候他用手法打乱牌序的时候,恰巧地缺刚刚也出千。 出云手在傅斯年的指挥下摸到有用的牌后,当地缺知道的那张牌被打出来时,他都会目视出云手,意思是说: “嗯,你也换牌了?” 几次下来,看得出云手直发毛:“这老小子总看我做什么?莫非他有特殊癖好?” …… 总之场上的四家,地缺在苦苦支撑,用尽浑身解数尽量挽回败局。 傅斯年最累,脑子不停计算,既要防住地缺,又要给赵佶送牌。 同时自己还要保证最后有听,偶尔也胡一胡。 端王赵佶打得最舒服,根本不用动什么脑子,怎么胡的大、胡的快他就怎么打。 最难受的就是章豫,几圈打下来,他都快哭了: “我特么这牌神仙也赢不了啊!把把十三不靠,这一四七、二五八的!” 他的牌好几轮都是牌堆都摸完了也没想要的,有两把缺门都没打完,通赔! 最终八圈打完计算输赢时,赵佶是遥遥领先赢了三万多贯。 而且这三万贯都是章豫输的。 地缺通过不断换牌,小赢一千多贯,这些也正好是傅斯年输的。 章豫愣愣地坐在桌前,被打得半点信心都没了,不停在心中问自己: “我可能不适合这个行业吧?” 他万万没想到,根本等不到决胜局,在两个他以为的优势项目上就输得这么彻底。 地缺暗暗摇头,今天他确实尽力了,赵佶赢得这么凶猛,他能小赢已是万幸。 目光转向牌局的实际赢家傅斯年,见他正在接受端王的夸奖。 赵佶满面红光,不停地拍着傅斯年的肩膀: “会打牌呀小年!起初我以为只是手壮,后来才反应过来,敢情都是你喂的呀!多了不用说,赌金收回来以后,自己拿一万贯花去!” 总共赢不到五万,赵佶居然赏了傅斯年一万,这人能处啊! 傅斯年一瞬间对赵佶多了些好感,但仍旧理智地低声说: “殿下,这钱恐怕不能全都要。愿赌服输是规矩,但收到赌金后回不回礼,可就是人情了。” “章相公为官清廉,五万贯对他来说不算小数,要是真的全收了,恐彼心生怨恨。” 一朝宰相,月俸三百贯左右,但即便不贪污,实际收入也远不止这点。 后世有句话: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 七品的知府尚且如此,何况是一品大员? 但章惇除了置办些地,家里开了些买卖维持日常开销,其余确实没怎么捞钱,所以五万贯对他来说不算小数目。 傅斯年继续道:“但也不能不要,收了以后,还请殿下准备些贵重的礼品送到章府,价值在四万贯左右即可。” “如既得了一万贯的实惠,又全了章相公的脸面。” 赵佶立即点头同意:“嗯!想得周到!此事就交给你去办吧!我回府叫人挑选四万贯的金珠,你收了赌金后送四万给账房,余下一万贯你自己留着吧!咱们今晚红袖昭耍子去,你来会账,其余都做你的赏钱!” 说完,赵佶优哉游哉地带人离去。 傅斯年来到失魂落魄的章豫面前,小声说了自己的打算,对方几乎泪奔: “傅掌柜高义呀!要是真亏了这五万贯,老朽恐怕要倾家荡产来还相公啊!一万贯我还出得起,多谢傅掌柜给我留了条活路!” 说完一躬到底,额头都快碰到膝盖了。 …… 章惇听着同族兄弟章豫的汇报,又仔细看了看端王府的礼单,表情说不上是高兴还是生气: “这次你有些短视!对方既然找到你协商,你不该贪图小利,一口拒绝合作。” “见识了人家的手段之后,又气血上涌,妄图以势压人,结果反被人家拿捏。” “亏他还称端王,整日混迹在坊间,哪有一点亲王的端庄?好在还懂得分寸,知道不可把事做绝!” “回去用心经营,以后不要再出这种事让我分心!”王北刁的昏君补考,从北宋开始